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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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帛恒苦笑一聲,他怎么舍得,這可是放在心尖尖上的小人,他只不過是氣她這樣草率,竟然跑來這里,也不知路上吃了多少苦。 “你明知道不是?!彼麩o力的辯駁。 阮熹上前一步,猛地從后背抱住簡帛恒,把臉貼在他寬厚的背上,哼道,“不是你還兇人家!” 簡帛恒一僵,只覺得背后有兩團柔軟,隔著戲服貼在自己的后背,那感覺十分明顯,他是個男人,這樣一貼,只覺得血氣上涌,面上不自在起來,簡帛恒偷偷移開些許。 后背那人,卻仿佛牛皮糖似的,又貼了上來,這下好了,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如此溫香軟如玉,簡帛恒也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他沉了沉氣,快速念完臺詞后,轉過身,捏著女人的肩,俯身吻上去。 當然,這一切都是借位,他親在了自己的拇指上。 女人的唇柔軟得不可思議,透過拇指的肌理,傳到他的腦海里,不知是不是心中有了邪念,只覺得那手指仿佛礙事起來,恨不得撤開手指,好好享用一番女人的唇。 簡帛恒在心里輕嗤了一聲,大約這是很久沒有女人了,才會對拍戲的女演員起邪念,實在不敬業,對不起他高冷禁欲的人設。 阮熹瞇了瞇眼,仿佛沉醉在那親吻里一般,她的手悄悄的攀上簡帛恒的腰,朝里面探去。 劇本是這樣寫的沒錯,但是女人柔軟的指尖附在皮膚上時,簡帛恒賁張的肌rou抖了抖,鼻息都熱了起來,噴在阮熹的臉上。 他的手下滑,抓住阮熹的手,輕輕捏了捏,低聲含笑道,“你輕點?!?/br> 其實也不重,就是那股癢,從后腰傳到了心里而已。 阮熹“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于是正在親吻的兩人分開,阮熹笑不可遏,簡帛恒則一臉無奈。 “停,這場重拍,忍住別笑場啊,簡帛恒,阮熹,再來一次?!?/br> 簡帛恒舉了舉手,表情無奈,和阮熹再次貼在了一起。 *** 到了阮熹的咖位,在片場有自己專屬的休息室,她換了戲服,坐到鏡子前,化妝師過來要給她卸妝。 阮熹擋住了她的手:“我一會回來再卸?!?/br> 她說著,拿過一旁的方包,在里面拿出了一個卡片似的東西,她的動作太快,化妝師站的又是死角,根本就看不見。 阮熹拉開了出去,不過片刻的功夫,兩個助理進來,看著只有化妝師一人在玩手機,其中圓臉的助理不由得疑惑問道,“阮姐不是休息嗎,怎么不見人?” 化妝師搖搖頭,揚了揚還沒來得及放下的卸妝棉,“阮姐出去了,好像有事?!?/br> “她沒說什么事嗎?” “沒有?!?/br> “可能上廁所去吧?!绷硪粋€助理自言自語道。 *** “篤篤篤——” 簡帛恒正脫著身上那身鎧甲,聞聲不由得停了下來,他瞥了一眼門口,又把衣服整理好,才拉開門。 “簡帛恒,你還沒換戲服???”阮熹閃身進來,悄悄看了看,簡帛恒的休息室沒有人,這才放下心來。 簡帛恒把門帶上,目光冷清地盯著阮熹,“沒來得及,你找我什么事?” 拍了幾個月的戲,作為男女主角并不陌生,甚至除開片場,兩人平日也有來往。 “沒什么事,”她笑盈盈的對上那雙鳳眼,白嫩的指尖遞上一張卡片,“6207,今晚來不來?” 第32章 夜光劇本 她的聲音仿佛蜜糖一般, 又甜又粘, 從唇齒間出來, 纏|綿蠱惑得仿佛能拉出絲來。 阮熹輕輕撥了撥那張房卡, 以眼神示意簡帛恒接過去, 內里的深意不言而喻。 “對劇本?”簡帛恒暗啞著聲音。 她揚起頭顱, 斜睨著簡帛恒,暗含意味一字一頓說道, “當然, 夜, 光, 劇, 本,哦?!弊詈竽莻€哦字尾音拉得又長又高。 這話一出, 簡帛恒明顯呼吸一頓,他的眼瞳霎時間漆黑如墨,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錯也不錯的盯著她,仿佛在確定她語意里的真假。 阮熹抬了抬下巴,露出白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 任由他打量。 女人面容嬌|媚, 臉上的妝還沒卸, 仿佛白日那個傲氣的公主,卻又不完全是,因為那雙含笑的眼睛藏了鉤子一般,勾得簡帛恒心下一跳。 他低頭掃過阮熹的身體, 眼神邪肆,充滿了侵略意圖,尤其重點照顧了阮熹那渾|圓飽滿的胸脯,繼而往下,那纖纖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兩條筆直的長|腿。兩人的距離這樣近,近的只要他稍微抬起手,就能把眼前的女人攬入懷中,他強忍了心中的意動,才壓下了腦子里的想法。 不是沒有送上門來的男女明星,他們或求名,或求財,或僅僅是春風一度……他從沒正眼瞧過那些搭訕上來的人,這個圈子葷素不忌,他也是見慣了的人。 簡帛恒本身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有女朋友時,保持起碼的忠誠度,至于單身,就更不會沾上這些露水情緣。 但是,總有一個讓他把持不住的意外。 阮熹恰好就是,這姑娘不管是長相身材還是性格,都非常得他的意,如果沒有今晚這一出,就這三個多月來的接觸,簡帛恒愿意試著追追看。 但是—— 目前阮熹自己跑過來,捏著房卡,略過種種步驟,一蹴而就……簡帛恒眼底暗沉一片,有什么東西蠢蠢欲動,破土而出。 嘖! 他輕嘖一聲,仿似嘲笑自己所謂的意志力,在這安靜的休息室里清晰可聞。 阮熹不以為意,反倒挑釁一般,挺起胸,挑高眉,眼睛直勾勾的凝視他,好整以暇,在等他答案。 簡帛恒把她手上的房卡一抽,輕輕摩挲了下薄薄的卡片,那張清冷的臉忽然露出淡淡笑意,恍若春雪初融,“一定赴約?!?/br> 阮熹眨了眨眼神,笑意盈盈道,挑逗似地說道,“不見不散?!?/br> 在兩人的博弈中,她絲毫不退讓。 忽然,她眼前投落一片陰影,原本居高臨下的男人俯下|身,輕輕一吻,落在阮熹的臉頰上,伴隨著簡帛恒的低笑,“先來點飯前甜點?!?/br> 呵,夠上道! *** 阮熹回了自己房間,慢悠悠的洗了個澡,細致的把全身都護理了個遍,力求在簡帛恒面前保持完美的形象。 “呵,這次你可真直接?!毕到y含|著淡淡嘲笑的聲音在阮熹腦海里響起。 “我都撒了三個月的網了,今日才收,已經是強忍著sao動了,你懂什么!”她挑高了眉毛,不以為意。 仿佛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她就受了原本身體情緒的影響,會有意無意的利用自身的優勢撩|撥別人。 這個身體情史豐富得令人咋舌,她一來的時候,被腦海里那些模樣身材都上上男人驚呆了,簡直是鮮rou型男殺手,次次手到擒來就罷了,分手之后還保持著良好的朋友關系。 阮熹不得不佩服,因而受了原本身體的影響,在系統要求攻略簡帛恒的時候,阮熹不自覺的會像原身那般,用些小手段撩|撥簡帛恒。 事實證明,美男收割機名不虛傳,簡帛恒最近被她撩得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是,我不懂,你知道要完成任務就好,管你用什么方法?!毕到y賭氣一般說道。 阮熹少有的在系統面前硬氣,也是受了這個世界身體的影響,“閉嘴吧你,沒事消停點,快消失,別礙事,我可不想你看到什么十|八|禁的東西,小心長針眼!” 系統被這么一懟,一口氣不上不下,“不看就不看,拉倒吧你!” “下次出事別叫我!”臨走前它吼了一句。 說起這個阮熹就氣得發抖,感情以前它有幫過她,那一次不是被剝了一層皮后僥幸逃生的,它還有臉提,這人品簡直了。 “去你的!”她氣哼哼地朝空氣扔了一個枕頭。 阮熹氣呼呼的躺回床|上,按了按心口,按照腦海里的經驗,擺出幾個撩人的姿勢。 當她擺出第n個姿勢,簡帛恒還沒有來的時候,阮熹有些急了,這是沒有接收到暗示,還是不屑? 她都這么明示了,不可能收不到她的放電。 不屑的話還有可能,畢竟簡帛恒都混到那個層面了,什么事沒經歷過,像她這樣遞房卡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但按照她離開前觀察簡帛恒的神情,不像是想耍她。 如果敢玩弄她,阮熹冷笑一聲,他么的她就敢就撂擔子不干了,以現在的手段和身材,一個行走的荷爾蒙,撩個比簡帛恒長得帥的簡直分分鐘的事,她還不耐在這一棵樹上吊死了。 娛樂圈什么型男帥哥沒有,非得委屈自己。 到底心存一絲念想,這三個多月的努力,都到了驗收成果,臨了才出岔子,白瞎了她的力氣,阮熹有些不甘心。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既然簡帛恒不來,她過去也一樣,這樣一想阮熹就躺不下去了,猛地坐起身,跳下床,從行李箱里拿出一條淺紫色的小裙子套上,對著把頭發綁成一個丸子,松松的留出一縷長長的劉海在兩側。 很好,這樣打扮,讓她鮮嫩可口得仿佛一顆糖果,不信簡帛恒把持得??! 原本還想畫個淡妝,一想到待會做那事還是要卸的,也就歇了心思,況且她皮膚底子好,卸了妝后仿佛能掐出|水來,因此最后只拿了一款斬男色口紅抿了抿唇,查看再無不妥之后,阮熹挺直了腰|肢,搖曳生姿的往簡帛恒的房間走去。 她仿佛一個妖精,在暗夜里悄然而來,勾人心魄,拉開門見到那笑意盈盈的人時,簡帛恒心一動,再無掙扎的意思,甘愿獻上自己。 “你怎么不來,我在房間里等了你很久?”她嬌嗔地抱怨道,一雙眼睛似怨含愁對上他黢黑的鳳眸,媚意橫生。 簡帛恒剛剛洗完澡,身上只披著浴衣,領口松松夸夸,露出結實健碩的胸膛。 那頭發絲上的水珠調皮一般,滑落道到他肌rou隆|起起到好處的性|感胸膛上,阮熹再也忍不住邪念,一只涂了丹蔻的手輕輕|撩上去,在那肌rou上滑動著。 簡帛恒的喉頭上下滾了滾,聲音低啞暗含欲色,“剛剛有事,遲了些,對不起?!?/br> 他誠懇的道歉,為自己的失約。 其實他是被導演叫過去,談論明天的打戲,耽誤了時間,雖然也迫不及待,但他出道以來,口碑極好,摸打滾爬能到今天的位置,被人叫聲影帝,靠的是認真敬業,在這事業如日中升的關頭,也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是以,兩兩一比,他遲疑地選了后者。 阮熹撅起嘴,不開心的用指尖戳在簡帛恒的胸肌上。 她那小兒女姿態,眼睛波光瀲滟,實在可人,簡帛恒一把抓|住那只作亂的手,把人壓在門板上,肆意親吻起來。 簡帛恒的吻技實在高超,阮熹被親的快要窒息了,她有種感覺,自己駕馭不住簡帛恒,他仿佛一頭脫韁的野馬,在自己的唇|舌里馳騁,嘖,到底不是親身經歷,別人的經驗只能參考。 簡帛恒情|色滿滿的在她的口腔里吸吮,那充滿檸檬味的氣息被他通過唾液渡過來,阮熹被迫仰著頭承受。 她的手胡亂的摸著對方的身體,不甘示弱地扯開那浴衣,唇|舌交接的聲音衣物落地落地的簌簌,阮熹肆意妄為的撫摸著對方那健碩完美的身體,連自己什么時候被脫|光了都不知道。 她被人輕輕的放在床|上,上首壓著的男人眼神溫柔繾綣,碎光流動,似萬千星河,阮熹仿佛沉溺在里頭,她的臉燙起來,甚至渾身都泛起了粉色,這是在是太羞人了,簡帛恒竟然從上到下親吻了她的身體,最后才溫柔的貫穿。 身體被異物侵入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又舒爽得不行,她發出一聲喟嘆,身體隨著他的力道迎合。 熱,除了熱還是熱…… 到最后,阮熹的意識都開始模糊,簡帛恒卻仍不停歇,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氣力都泄在她身上一般。 她實在受不了了,使了吃奶的勁推搡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奈何簡帛恒當她欲拒還迎,雙手一扣,把阮熹的手牢牢按在頭頂上方,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唇,扳過她的身子,又開始自己的瘋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