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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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熹追問:“你去干什么?” 常郁亮出手里的槍,語氣輕松愉悅,“試試這個?!?/br> 這不是下午的槍嗎,還去試,阮熹不明所以,眼睜睜地看著常郁離開。 片刻后,她的血液沸騰起來,眼睛迸發出灼熱的光亮,這不就是好機會! 人的趨利避害本性潛能是無限的,有了這個念頭,阮熹就再也坐不住,她小心翼翼的探頭到門外,左右觀望,確定沒有常郁的身影后,阮熹靜了靜心,走回客廳,動用系統給的外掛異能。 這個外掛實在常郁的眼皮底下得到的,她不敢賭,讓常郁有所察覺,不然一定會死的很慘,而現在更不敢肯定異能是不是可以讓她順利逃走,只能在常郁視線之外嘗試。 她的身影一點點消失在空氣中,視線無法捕捉,可惜初次運用,異能不純熟,一時閃閃現現,像信號接收不良的電視機,一會出現整個人,一會消失身體的一部分,卡著的感覺。 好一會兒,阮熹才掌握了這項新異能,把自己整個人隱藏起來。 酷,隱身異能簡直是殺人越貨的好東西! 然而樂極生悲的是,她的隱身異能等級太低,堅持了不到數十秒,就失效了,阮熹不由得氣餒。 系統對于她的任務不會時時刻刻的監視,也就是說,她可以以其他方式完成,這樣一想,對于可以逃離常郁,也讓任務完成,她心里已經有了初步的想法。因為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多時,吃了苦頭。 常郁解決完房子外頭的喪尸,步履輕松的回來,誰料一踏進屋子,本能的感覺不對勁,他眼睛一瞇,臉上是陰沉和銳意,透著駭人的氣息。 盡管常郁的目光在客廳逡巡,但是,正在嘗試異能的阮熹本能地覺得那獵人似的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她的手腳漸漸冰涼,就連身體也好像被冷成實質的目光洞穿,阮熹怕得渾身發顫。 如果被常郁發現自己有逃跑的動作,她一定會被活剝的,她肯定! 盡管冷汗涔涔,阮熹還是舔了舔發干的嘴唇,腦子從未如此冷靜過一般,演練出上千種從眼前這變態眼皮底下偷走的想法。 最終發現,一個也沒用! 她只能集中所有的精神,讓自己的異能不會出現故障! 常郁太敏感了,即使什么也看不見,他也察覺出不妥。視線甚至幾次略過阮熹站的位置有一絲絲的停留,讓她大氣都不敢喘,臉頰憋得通紅。 怎么辦,怎么辦,阮熹快哭了。 常郁帶著銳意的目光一轉,落在一團空氣處,“出來!” 他那一聲大喝,嚇得阮熹心頭一顫,心跳得仿佛要突破胸腔。 希望異能能堅持久一點,她無比的祈禱,同時不斷地在心底運轉系統給的內心功法,身體突然一松,仿佛達到了了一種美妙的境界。 阮熹沒想到,在極度的緊張下,自己的異能竟然進階了,也就是說能堅持久一點,希望常郁快點走,她不想在常郁面前暴露自己的底牌。 常郁的身體仿佛豹子,保持著進攻的狀態,一步一步向前,他走的路線是阮熹剛剛所在的房間。 房子是一廳三室,在他的身影進入最里那件房間后,阮熹仿佛驚脫的兔子,逃也似的往里他最遠的那件房間跑去,輕手輕腳的打開門,進入房間那一刻,她的異能瞬間失效,整個人慢慢地暴露出來! 阮熹擦了擦額頭上冷汗,翻箱倒柜,把箱子里的床品拿出來,鋪在床上。 常郁進來時,正好看見阮熹在鋪床,見到來人,阮熹笑道,“常郁,你回來了,看,我給你鋪的床,你今晚睡這!” 常郁盯著她,面無表情,不言不語,那一雙黢黑的眼眸好像要透過她的笑臉,看到靈魂深處。 看得阮熹的笑容越來越僵硬,常郁才開口,語氣陰冷,“你剛才去哪了?” 阮熹展了展床單,用手抹平上邊的褶皺,才站起身,把落在臉頰邊的頭發別到耳際,笑笑道,“我一直在這里,怎么了?” 她迎上常郁的臉龐,眼里是恰到好處的疑問。 誰道她一說出這話,常郁仿佛被激怒似的,大步向前,一只手卡在阮熹的脖子上,語帶戾氣,“撒謊!” 他貼著阮熹的臉頰,仿佛情侶的呢喃,手上卻漸漸用力,“你剛剛明明不在這屋子里,你敢騙我!” 常郁的感覺太敏銳了,阮熹被掐得眼前發黑,氣血上涌,胸腔里的空氣被擠盡,使得她呼吸越來越困難,臉色通紅一片,甚至一雙眼漸漸翻白。 要死了嗎?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之,手腳漸漸放棄了掙扎。 第7章 變態科學瘋子 人在生命垂危之際,最是容易感性。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被系統拋進這三千世界之前,自己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態度,卻被系統鎮壓,想起來到這個末世的彷徨無助,性命堪憂…… 混蛋! 最后阮熹從身體里涌出一股氣力,她奮力踢蹬,用力錘打常郁那鉗子似的手,嘴里嗚嗚叫著,眼淚和鼻涕放肆流出,放手啊,在不放手就要死了!她在心里拼命的吶喊,可是喉嚨被鉗制著,既痛苦又絕望。 她情急之下,連異能都使出來了,然而沒有用,光系是光明產物,除了治療,只能對喪尸有傷害,所以即使打在常郁身上,那一團白光仿佛墨滴落水里,慢慢暈染開來,消失在空氣里。 倒是她頻臨之際手腳亂蹬讓常郁一頓,手上的力度漸松,那修羅似的面龐對著手中掙扎的女人,瞳孔一縮,手上的勁緩下來。 阮熹找準機會,抓著他鐵鉗似的手腕,斷斷續續道,“放手……我沒說謊,我……剛剛……就在這?!?/br> 這個時候一定要要準自己的答案,盡管是假的,但是如果說了實話,脖子上那禁錮自己的力道絕對會再次加深,奪了她的命。 自從被系統毫無理由的讓她死翹翹,來到異世界,她就格外珍惜自己的性命,有了被莫名其妙奪走生命的經歷,讓她對常郁又懼又怕。 也因此,常郁對她再糟糕,她也忍了,忍了才有逃命的機會,如果剛烈一些,結束自己,是輕松了,可保不準系統會對她怎么懲罰。它強迫自己完成所謂的任務,背后一定有目的,所以不敢輕易的違背系統,一個可以隨時結束自己生命的不明物。 常郁的手漸漸松懈,他的眉梢尤帶著戾氣,眼睛布滿血絲,陰森又駭人,他貼著阮熹的脖子,嘴唇大概是啄吻,一路向上,最后落在唇上,輾轉在她嬌嫩的唇瓣上,低低發出氣音,“真的?” “真的!咳咳……”阮熹語氣肯定,脖子上的禁錮又松了一些,阮熹的呼吸慢慢順暢,可突然涌進胸腔的空氣讓她喉嚨癢癢,伴隨著連天的咳嗽,阮熹帶著撿回一條命的慶幸。 常郁慢慢勾起嘴角,臉上表情緩和,甚至有些笑意,帶走了些許逼人的凌厲,他來回的摩挲著阮熹細長的脖頸,嘴里卻道,“我信你,姑且當你剛剛在這里,沒有逃走?!?/br> 他說逃走的時候,咬了重重的語氣,聽得阮熹脊背一僵,渾身如墮冰窖,理智告訴她不能讓常郁發現異樣,于是漸漸放松了身子,連連點頭,囁喏,“我沒有要逃走?!?/br> 她的聲音軟糯糯的,像一只勾人的小物,常郁把臉埋在阮熹的頸窩里,輕笑出聲,“那就好,不然,我會讓你消失在這世上?!?/br> 他放下阮熹脖子上的手,把阮熹擁在懷里,雙手落在她的后腰上,寬厚的手掌順著阮熹的脊背下滑,一路過去,引起無數的疙瘩,偏生他又來回撫摸,摸出些旖旎的味道。 才剛剛松了一口,后背冰涼的手掌卻又讓阮熹身體僵硬,尤其是她聽到常郁那些可怕的言語后。 “我會把你冰凍了,放在實驗室里哦?!背S糨p輕道,帶著笑,仿佛情人的呢喃。 阮熹驚出一身汗,強忍著恐懼,放松了僵硬的身體,慢慢的靠近常郁,與他身體嚴絲合縫,下巴沉默的埋在常郁的肩窩處,不敢亂動,怕他再次發瘋。。 不知過了多久,常郁大概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把阮熹推開,滿滿是惡心地道,“臟死了,你這女人居然把鼻涕擦我身上!” 又來了嗎!阮熹的瞳孔一瞬間緊縮,想著千萬種方法應對,她臉上肌rou抖動,擠出一個難看的笑,目光難堪地看著常郁。 常郁看著那難看的笑容,眼神暗了暗,強忍住心底升騰的狂躁,把手探進口袋處。 可就在她以為常郁又想出什么惡毒的方法折磨她時,眼前這個變態卻拿出手帕,一把蓋在阮熹的口鼻處,毫不憐香惜玉,使勁的擦拭,把嬌嫩的肌膚都磨出一片紅印來。 “嗚嗚嗚……”阮熹差點以為常郁要捂死她了,瞪大了眼珠子,左右躲閃,臉上滿是驚恐。 阮熹的樣子實在惶恐,常郁眉頭蹙起,惡氣地解釋道,“我不會殺你,收起你那惡心的表情,不然——” 他拖長了調子:“我把你的眼睛挖下來!”那一雙琉璃一般的眼睛帶著驚恐望向他的時候,總有種要毀滅一切的沖動,她不該這樣,不然常郁會忍不住,忍不住毀了她。 阮熹閉上眼,不敢再看,兩側的手卻輕輕顫抖。 所幸,他沒擦多久就把手帕扔到一邊,脫下衣服,抱起阮熹,倒在床上,“既然你鋪好了床,那我們今晚就睡這里?!?/br> 阮熹輕輕掙扎兩下,卻被按著手腳,只好低聲道,“我想自己睡?!彼穆曇羯成车?,破了風似的。 喉嚨很痛,不管是吞咽口水還是說話,但是阮熹剛剛差點被取了性命,此時最不想和常郁待在一處,不然她會崩潰的。 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也沒遇到過這樣輕易收割別人生命的人,今晚的一切讓她很不安,很不安。 她需要靜一靜,重新收拾自己的心情,建立起希望。 跟常郁睡在一張床上,她怕會被弄死的,很怕,盡管如此,她還是愿意試一試,也許成了呢。 可是那個冰冷的聲音卻像一盆冷水潑在頭上,徹骨的透涼。 常郁的聲音一冷,冰涼的手順著胳膊往上,直到她的肩甲骨,若有若無的在那徘徊,“怎么,你不想跟我睡,是不是還在想著法子逃跑?!?/br> 阮熹一抖,忙否認,“不是這樣的,我是擔心被子不夠?!彼齾葏冉忉?,顯得氣勢不足。 常郁的唇落在阮熹的臉頰上,留下一片濡濕,他攏了攏手臂,把阮熹抱得更近,貼著她的臉道,“那我們靠近一點,睡吧?!闭f罷閉上了眼睛。 第8章 變態科學瘋子 阮熹卻怎么也睡不著,她盡量的放軟身體,忽略自己腰間的熾熱的手臂,閉著眼放空自己。 常郁太可怕了,單單是他隨便一只手就能掐斷她細嫩的脖子,還不論他那奇奇怪怪的弄人的手段,現在卻還要與常郁同床共枕,嚇得她根本就沒有睡意,身體在時間流逝中越來越僵硬。 然而,不管她怎樣抗拒,因為坐了一日的車,身體的疲憊是騙不了人的,即使是害怕,阮熹的身體還是抵抗不了主人的意志,在天快亮時,意識漸漸模糊。 大約是心事太多,即使是失眠,也早早醒來,臥室一片光亮,阮熹側首,看著床上的褶痕發呆。 床畔已經涼透,常郁早已經起床,阮熹呆坐了一會,爬起床,穿好衣服,才出去,因為睡眠不足,又心驚膽戰,腦子現在一突一突的,疼得難受,她卻不得不打起精神。 夜晚容易讓人情緒崩潰,昨天那些糟糕的想法隨著太陽升起已經消失,現在,她更堅定自己的想法,絕對要逃出這個禁錮自己的牢籠。 出來時,常郁已經準備好熱騰騰的早餐,在這個物資匱乏的末世,也不知道他打哪里得來的糧食,明明出來時就帶了她,哦,還有一輛改裝過的車。 他比她想象中的更可怕,更強大,孤身一人在這危險重重的末世如入無人之境,不懼任何東西,能弄到新鮮的食物。連他哥哥都做不到,所以,自己面前的那個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妖物? “還傻站著干嘛,過來吃點東西,一會我們出去?!背S籼а?,開口道。 吶,他總是獨斷專橫,掌控著阮熹,決定了就通知她,不會問她想法。當然,一個作為實驗體的女人就算有想法也是可笑的,阮熹心里自嘲。 她在幾步之外隱晦的打量眼前把早餐端出來的男人,內心風起云涌。 只是站著不動,給常郁帶來了錯覺,她的眼神在常郁看來還有點怯怯,大約是昨晚給她的沖擊太大了,現在還心有余悸。 可常郁的眼神不由拒絕,阮熹猶豫著走過去,坐在常郁對面,和他隔著一個桌子。 常郁臉色一沉,不悅道,“過來,坐這里?!彼钢赃叺奈恢?。 阮熹咬咬牙,垂下眼皮,壓著心底的恐懼,站起來,慢吞吞地走過去,坐在他邊上。 常郁眉眼舒展,手輕輕搭在阮熹的頭上,親昵的摩挲她的發絲,滑到耳廓,捏了捏白嫩的耳垂,道,“這才乖,快點吃早餐?!?/br> 他笑起來,一派春光融融,眼睛像兩輪彎月,退去了陰郁,映出兩個小小的阮熹,里面的她臉色蒼白,嘴唇干燥,黑眼圈濃重,狀態極不佳,索性年輕,瑕不掩瑜,五官精致,肌膚滑嫩,還是個容貌出色的姑娘。 “睡不好嗎?黑眼圈很重,丑!”他的手輕輕碰了碰阮熹的臉,冰涼的觸感,讓那片皮膚迅速起了粒子。 阮熹控制著臉上的肌rou,笑笑,搖頭,“我不太習慣和人一起睡,所以……” 少了戾氣的常郁看起來還是非常養眼的,尤其他語氣中還含著關心,讓阮熹心防有些許松懈。 “那你以后可要習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