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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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若是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往下,沈緣福便幾乎感覺不到那硬物的存在,而只要自己稍稍往下滑一點兒,便能清晰地感覺到陸景之那硬物,抵在私.密.之處的強烈感覺。 沈緣福驚混未定,可踮起腳尖的那條腿已經發酸了,這姿勢哪里能堅持多久? 陸景之那混蛋,分明是使壞占自己便宜! 那日在求闕齋陸景之若真是像今日這般對自己,自己定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廢了他泄恨! 沈緣福自暴自棄地想,若是等會兒堅持不住了,干脆一個用力坐下去來個同歸于盡,狠狠向下把他的那根坐斷了算了! 讓他再想出這些稀奇古怪的招式來! 不過當沈緣福真的感覺到自己下面被抵著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時還是慌了,現在這姿勢只有兩層衣裳隔著,若是沒了這兩層衣裳,定是已經進去了! ??!還沒有成親呢! 不對,是自己還沒有同意和他成親呢! 沈緣福連忙使出了吃奶的勁勾住陸景之的脖子,將整個人使勁往上拉。 因著姿勢的原因沈緣福的背部向后彎曲,陸景之身體前傾便貼了上來。因此沈緣福讓自己身體向上提起,整個身體也就像是主動往陸景之身上貼一樣。 “夠,夠了,快放開我!” 陸景之正享受了美人在懷主動勾引自己呢,哪里舍得放開。 自己的胸膛上感受著身下的美人兒一下下主動貼向自己,那柔柔軟軟的感覺撞向自己硬邦邦的胸膛,一片綿綿之感。陸景之視線下移,果然,每每撞過來時都變形了。 嘖,真用力! 大掌一下下在大腿上摸索著,隔著衣衫也能想象到那光滑細膩的肌膚摸起來有多舒服,有多讓人愛不釋手。 沈緣福覺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難。而且身下……是自己又往下掉了嗎?明明沒有啊,明明自己比剛剛還要往上來了一點兒,怎么身下被抵著的感覺比剛才更強烈了? 沈緣福的大腦有一瞬間幾乎就要缺氧,終于陸景之提著沈緣福大腿的手一放,前傾的胸膛也離開了沈緣福挺了起來。 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沈緣福沒有點點兒準備。 大腿沒有了支撐,一下子就掉落下來,原本抵在沈緣福身下的那根硬物被夾到了兩腿之間來了個親密接觸。 而且因著大腿掉落下去,使得沈緣福整個身體也都被帶著往下滑了一斷,花.心處遭到重重一擊。 “??!” 感覺太強烈,沈緣福喉嚨口抑制不住滑出一聲呻.吟,而陸景之也忍不住悶哼一聲。 這與上次情況不同,上次隔著厚厚的月事帶,沈緣福感覺并沒有那么直接,這回只隔了薄薄的衣裳,這幾乎要滅頂的清晰感覺讓沈緣福一下子便軟了收腳。 陸景之屏住了呼吸把沈緣福往前推了一把,這才讓自己的二兄弟全身而退。 這舒爽的感覺與前幾次又有些不同,唯一相同的便是幾乎要讓陸景之忍不住,一把撕開隔著的那些礙事的衣裳。 天知道陸景之花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在這種姿勢時將心上人從自己的身邊推開! 只能看不能吃,想到心上人死活不肯同意與自己成親,陸景之在沈緣福耳邊說話時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 “我們床都上了,莫非……你還不想對我負責了不成?” 全身癱軟的沈緣福聽到陸景之的話有一瞬沒有反應過來,待在腦子里轉了一圈回過神來,瞬間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陸景之。 喂!弄反了吧!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吧! 你一個大男人說這些像什么話! 況且…… “誰和你上過床了?” 雖說除了最后一步幾乎都要被陸景之做全套了,也算有了肌膚之親,可到底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呢,這話不是冤枉人嗎! “莫要狡辯,我又不會訛你什么,為何敢做不敢承認?” 陸景之話里大義凜然,可臉上分明是寫著“我就是在調戲你”幾個大字。 沈緣福氣結,轉過頭去不想理會陸景之,卻又被陸景之扳著腦袋往另一方向轉去,正對著床榻的方向停了下來。 “你看,就是在這張床榻上,我們在這張床榻上做過什么你忘記了嗎?若是忘記了,我們可以再、重溫一遍?!?/br> 最后四個字被陸景之故意放慢了速度一字一頓地說出口,聽得沈緣福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沈緣福的腦海里一時之間都是自己和陸景之兩個人在這張床榻上做過的各種事,見識過陸景之“重溫一遍”的手段,沈緣福敢保證現在上了那張床,絕對會被陸景之吃到渣也不剩。 方才下面被戳得狠了,沈緣福的裘褲被帶著戳進了些,如今沈緣福雖是緊閉了腿,可腿心處那夾著異物的感覺尤其強烈,恨不得一個人跑回凈房把東西拉出來。 對于陸景之的“重溫”手段有多厲害沈緣福已經深有體會,上次那么單純的一次都能被陸景之“重溫”成這樣,床上那些讓沈緣福完全沒臉再繼續重溫一遍。 沈緣福連忙猛搖起腦袋來,生怕陸景之沒有看到自己的動作。 “沒有沒有!都記得,不用,不用‘重溫一遍’!”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們在你的床榻上做過什么?” ☆、第93章 新年禮物 說話間陸景之的唇角又上揚了一個弧度, 看在沈緣福眼里愈發的可怕起來。 這怎么說?做過那么多……羞恥的事,讓人怎么說得出口??! 一時之間沈緣福倒是又想起了陸景之的那三分鐘, 卻知道這事兒打死都不能再提, 尤其是這種時候提起, 簡直是給自己找事。 “仔細想想,可別漏了。若是漏了哪一樁,今日里我定然會與你一起好好重溫, 讓你印象深刻, 以后保準再也忘不了?!?/br> 沈緣福被逼急了,想要推開陸景之, 低頭時卻見他下面支起的小帳篷, 忙停下了身上的動作不敢再動彈。 “陸景之, 別鬧了!” “鬧?我可沒有鬧?是你不記得了, 我自然要幫你想起來。你可別忘記了,我們上過的床可不止這一張,還有我那里的床榻上也是留下了不少回憶的?!?/br> 陸景之還嫌逗弄得不夠, 繼續調戲了起來。 要說在陸景之的訓練之下, 沈緣福的臉皮已經厚實了不少,可是陸景之卻每每能相處新花樣突破新下限,讓沈緣福實在無力招架。 果然還是段位不夠。 哪怕以前沈緣福理論基礎扎實,知道的比陸景之豐富多了, 那時候都尚且不能招架住陸景之,更別說是現在學有所成的陸景之了。 恰巧外頭傳來了爆竹的聲音,聲音不是很響, 卻也清晰地傳入兩人耳朵里,不能讓人忽略。 這不是沈家所燃放的,想來是鄰里家傳來的,正好打斷了兩人曖昧到幾點的氣氛,讓沈緣福有了一絲喘氣的空檔。 “你快放開我,我們動靜太大了,會被人發現的?!?/br> 陸景之睨了沈緣福一眼,眼神分明是在忍著笑。 “你先前自己說的,都把人趕遠了,不就是為了方便與我私會?” “私會”兩個字被陸景之著重點了出來。 陸景之對造成現在需要私會才能見面的罪魁禍首表示出了自己的強烈不滿,明明只要她同意了自己上門提親,自己便能正大光明找上門來,哪還需要如此偷偷摸摸。 自然陸景之的心里也清楚,哪怕現在兩人已經訂了親,陸景之該夜闖香閨的依然會闖,光上門拜訪時那些君子守禮之舉,自然滿足不了陸景之日漸旺盛的胃口。 這回沈緣福毫無反駁的余地,陸景之倒的確是說得沒錯,人是沈緣福自己調開的,也的確是為了方便與陸景之私會,說來說去只能怪沈緣福自己。 兩人挨得太近,沈緣福的心一直提在喉嚨口,整個人神經繃緊著,再不放松下來沈緣福覺得自己的神經要被繃斷了。 沈緣福眼神在屋子里亂瞟著,尋找能讓陸景之轉移注意力,好暫時放過自己的東西。在巡視到隔了輕薄的紗帳后頭的那張羅漢榻上時眼睛一亮。 “你放我下來,我有東西要給你?!?/br> 陸景之順著沈緣福的視線向后看去,除了一張羅漢榻,卻沒看到什么。陸景之可不會覺得這個小東西會主動邀請自己去羅漢榻上“玩”。 轉回視線,看著眼前神色有些心虛的小騙子,陸景之又確認了一遍。 “送我的?” “嗯,是的!” 沈緣福胡亂點著頭,不敢去看陸景之的臉。 明知沈緣福怕是藏著掖著些什么事,陸景之還是放開了手??倸w就在這屋子里,她也逃不到哪里去,先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樣再說。 況且那羅漢榻上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 一得了自由沈緣福下意識就想后退一步,沒想到那腳才著地便覺得有些發軟,忙拉了一把陸景之的胳膊才穩住了身體。 陸景之不禁笑出了聲。 看著緊緊抓在自己玄色衣袍上的白嫩柔荑,那手指尖上的指甲蓋如桃花瓣似的,帶著淺淺的粉紅,讓陸景之忍不住想要湊上去聞一聞,看是不是真的也帶著桃花瓣的香氣。 “怎么著,不舍得我放開你直說就是了,何必抓得那么緊?!?/br> 將將穩住身體,沈緣福一聽陸景之這話忙放開了手。 “你再胡說便不送你了!” 若是從前沈緣福聽了這話,還要臊得和陸景之辯駁一番,可現在早習慣了陸景之嘴上不調戲幾句不罷休的性子,更何況更加親密的事兒都做過了,沈緣福幾乎快要對這些話免疫了。 陸景之的氣場太強,哪怕沒有被他抱著,只是站在他身邊,沈緣福依然覺得危機感十足,仿佛仍舊在被陸景之鉗制著有些透不過氣。 轉身想要快步逃離開陸景之的身邊,往羅漢榻上走去,可才走了兩步,沈緣福不得已只能慢下腳步。 行走間沈緣福大腿根處夾在里頭的布料,不斷摩擦著最為柔嫩的那處,讓沈緣福腳下愈發綿軟,仿佛踩在棉花上似的,喉嚨口幾乎要抑制不住呻.吟出聲。 已經濕透了。 沈緣福為那濕濡的感覺感到羞恥。 強撐著讓自己腳下穩下步伐,不能讓陸景之看出異樣來,否則沈緣福覺得自己定是沒臉再見陸景之了。 可被那般強烈的感覺刺激著,走路姿勢又怎么可能和平日里一樣。陸景之站在原地看著姿勢變扭的曼妙身影,倒覺得有些疑惑。 沈家身為永修縣首富,家里的姑娘儀態舉止自然是特意請人教導過的,走起路來端莊平穩,哪曾像今日這般纖腰款擺弱柳扶風。 那渾圓挺翹之處行走間一翹一扭的,看得陸景之口干舌燥,恨不得再拉回懷里,用大掌將它任意揉搓。 羅漢榻中間擺了一張小幾子,上面放了一個針線笸籮,這便是沈緣福的目標。沈緣福將針線笸籮上遮著的布掀開,里頭俱是些針頭線腦的東西。 陸景之突然從后頭冒出來,將腦袋枕在沈緣福的肩上看向那針線笸籮,卻只見是些剪刀線團和布頭一類的,怎么也不能和陸景之這個大男人扯上關系。 “這便是你要送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