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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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沈緣福有些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把太師椅搖散了,至少坐在太師椅上可比坐在廢木段上舒服。 嚶嚶嚶,屁股被木頭頂得好痛好痛! 不過……夢里怎么會痛? 沈緣福冷靜下來仔細一感受,似乎……真的不疼了。 好神奇! 意識到自己可以在夢里為所欲為,沈緣福無所畏懼起來,還特意扭了扭屁股,在頂著屁股的木棍上磨了幾下,又用力往后想將木棍頂回去,來證明自己真的不會覺得痛。 痛是不痛了,可沈緣福似乎高興地太早了。身上的繩子一下子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居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滑動勒緊。 別??!快停下!要被勒死了! 越勒越緊,沈緣福又開始慌亂起來。 天哪!如果在夢里被勒死了我還醒得過來嗎? 不能坐以待斃,沈緣福又劇烈掙扎起來,反正不會疼。掙扎時似乎把屁股下面的那根木棍給移動了位置,一下子滑入了自己大腿根上,兩腿之間。 不過沈緣?,F在還沒空注意那根棍子,全部心思都在自己會不會被勒死上。 突然繩子一下子停了下來不再動了,沈緣福松了口氣,看來命是保住了。 不過到底勒得太緊,有些呼吸不暢,讓躺在地上的沈緣福不舒服地抬起頭來。 什么時辰了?翡翠怎么還不來叫自己起床?好難受! 不想坐以待斃,正想著法子自救的沈緣福突然瞥見,前面的草叢里有一把鋒利的大剪子。 咦?自己不是在堂屋里嗎?怎么突然來到了園子里? 不過夢里嘛,發生什么事都不奇怪,若是符合常理就不叫夢了! 沈緣福低下頭,發現自己正躺在草叢之中,身下散架的太師椅的木棍也通通消失了,唯有夾在自己大腿間的那根依然還在。 真是討厭! 不過兩腿被繩子緊緊綁著,壓根沒辦法把木棍拿出來。沈緣福又抬頭看著一丈遠的草叢里的那把大剪子。 許是自己需要個工具割開繩子,所以才潛意識里換了地方給自己弄來了這把大剪子?若真是如此,為什么大剪子要離自己這般遠? 明明自己并沒有很喜歡挑戰??! 腿間的木棍似乎又變粗了些,擱著有些不舒服。沈緣福又看了一眼那把剪子,其實也不是很遠。 等著,等我把繩子弄開,非得把這根木棍當柴火給燒了! 沈緣福側著身體嚅動著往前爬去,膝蓋往前彎起來,再蹬動腿腳把身體往前頭頂過去,再把膝蓋往前彎起來,再蹬動腿腳把身體往前頭頂過去。 如此幾次,卻只挪動了一點點。而腿間的木棍卻隨著自己的動作而一下下頂著自己的大腿根,讓沈緣福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越來越奇怪了,好舒服,沒力氣了,動不了了,腿軟。 沈緣福喉嚨里忍不住呻.吟一聲,身上動作停了下來,仔細感受著那根木棍帶給自己的奇怪感覺。誰知那木棍卻自己猛地動了起來,把沈緣?;A艘惶?。 完了完了,這下不止是繩子成精了,連太師椅也成精了! 自己剛剛把太師椅給拆了,這根木頭不會是要來找自己報仇了吧! 正這么想著,那根木棍突然來回在沈緣福大腿間磨蹭,動作頗大,把沈緣福頂得整個人一動一動的。 沈緣福低頭,正能看到一頭被打磨得光滑刷了紅漆的粗木棍,一下子從自己白花花的腿間露出腦袋來,一下子又藏進自己的兩腿間,速度極快,都讓沈緣??吹搅酥赜?。 腿間火辣辣的,更讓沈緣福羞愧的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自己的衣裳呢?衣裳去哪了!明明方才自己的衣裳還完好的穿在身上的! 全身上下連條褲子都沒有穿的沈緣福,嬌嫩的肌膚在木棍的推動下一下下刺著身下的雜草,又癢又酥麻,讓沈緣福羞憤欲死。 而身上的繩子,也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這副令人羞恥的綁法。 啊啊??!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夢! 突然那粗木棍改變了方向,一下子戳到了不該戳的地方,沈緣福被突來的刺激一下子頂得全身痙攣,忍不住緊閉了眼睛,眼前似乎有煙花,一朵又一朵,熱烈地綻放開來。 下身似乎有水流汩汩而下,好不容易身上的那一陣強烈的感覺過去了,余波卻還在,不過好歹恢復了些力氣。 沈緣福磨了磨兩腿間,黏答答的。 完了,真尿了! 自覺沒臉見人的沈緣福自暴自棄地將臉埋進了草堆里,余光卻無意間瞄向了兩腿間。 咦?木棍不見了。 沈緣福夾了夾被綁起來的雙腿,那硬邦邦的感覺真的不見了! 誰知還沒高興一會兒,沈緣福突然又感覺到兩腿間有什么東西在滑動,定睛瞧去,突然探出一個黑漆漆的東西。 等它探出了一個腦袋,沈緣福差點沒嚇暈過去。 那倒三角的腦袋上鱗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大張的口中鮮紅的蛇信子一伸一縮,兩顆綠豆大小的眼睛仿佛也露出兇光,似乎正盯著沈緣福和她對視。 眼看著那大粗蛇一點點從自己兩腿間探出身體來,沈緣福兩眼一瞪,徹底暈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沈緣福害怕地盯著陸景之的大寶貝:不聽話下次真把你當柴火燒了! ☆、第85章 沒臉見人 睡夢中的沈緣福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睜開眼時睫毛似乎滑略過了什么東西, 讓沈緣福一愣。 視線被眼前硬朗的胸膛遮擋住,沈緣福整張臉都貼在了那胸膛之上。不用多想沈緣福也知道這是誰的胸膛,定是陸景之又趁著自己睡覺爬上了自己的床。 呆愣片刻之后沈緣福忍不住用牙齒輕咬了下舌尖, 沒舍得下力氣, 卻也感覺到了熟悉的刺痛, 這才確定自己已經脫離了夢境。 貼著胸膛呼吸有些不暢,沈緣福的腦袋微微向后挪了挪, 離臉頰貼著的硬物稍遠了些,這才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呼吸不暢不止是被悶出來的, 也是被夢里那條栩栩如生的蛇給嚇出來的。 真是的, 好端端的怎么會做這么奇怪的夢。一想起夢里那些羞恥的鏡頭,沈緣福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 夢是假的,感覺卻是真的。 身上留有夢里那陣激烈之后的余韻, 讓沈緣福不禁微微閉氣了眼睛, 只覺得全身都使不上力, 骨頭酥酥麻麻的, 身體一抽一抽的, 似乎是在抽走自己的力氣。 所以……自己這是做了一場春夢? 還在夢里……了? 想到這個念頭, 沈緣福忍不住又湊上前將腦袋埋進那個硬邦邦的胸膛里,只覺得沒臉見人了。 只是談了個戀愛, 還是偷偷摸摸談的,怎么自己也不正經起來了? 莫非是被陸景之那個yin賊給帶壞了? 定是被他給帶壞了! 沈緣福一股腦地怪罪到陸景之身上,把自己給摘除地干干凈凈。 心里頭又羞又惱生著悶氣, 一想到自己還埋在他的懷里,沈緣福忙向后退了些,卻被陸景之的手臂給摟著而沒能退后多少。 這一動倒是讓沈緣福發現身上的異樣的。 小腹上被一只大掌給捂著,火熱的掌心熨得小腹上舒服極了,難怪昨夜睡得那么舒坦,以往小日子的時候頭三夜,一夜里總要醒上幾次,昨夜卻是一睡到天明。 不過吸引沈緣福全部注意力的卻不是這個,而是小腹下頭,兩腿之間的…… 現在沈緣福算是知道,自己為何會做那個奇奇怪怪的夢了,分明是陸景之那個大yin賊在搗鬼! 自從注意到夾在兩腿之間的拿東西,沈緣福只覺得那處越來越火熱,像是個燙手山芋似的。 沈緣福想要把陸景之給直接推開,可一想到萬一無意中又喚醒了剛剛軟下來的那東西,到時候自己該怎么收場? 兩條大腿上似乎被快速摩擦過的火辣辣的感覺還未消散,再聯想到那個異常真實的夢境,沈緣福都不用猜就知道在睡夢里陸景之對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不過好歹比夢境中好上些的是,自己的寢褲依然穿在身上,雖然寢衣和肚兜……已經沒了。 對于陸景之的德行,沈緣福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話說,他真的還沒醒? 沈緣福有些不信,要知道方才的動作那么大。 悄悄抬起腦袋,半瞇著睜開一只眼,隨即便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近在眼前,眼睛自然地閉著,呼吸平穩,那溫熱的氣息一下下噴灑在沈緣福臉上,癢癢的。 唔,睡著的模樣討人喜歡多了。 陸景之的下巴上和昨日早上臨走時見到的一樣,已經冒出了些剛出頭的胡子茬,眼下一片青黑像是積勞已久,怕是要狠狠睡上幾日不知道能不能補回來。 近些日子見到他似乎都是這副疲憊樣,也不知他都在做什么。 哦,對了,他在幫小皇帝奪位呢! 也不對,現在長成的皇子就有好多個,他應該還沒有動輔佐小皇帝的心思,那現在他在幫哪個皇子來著? 沈緣福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只記得似乎是后頭那個小皇帝一母同胞的親哥來著。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反正這里天高皇帝遠的,只要新上任的皇帝不要弄得百姓民不聊生,誰當皇帝對沈緣福來說并沒有什么區別。 要不是知道陸景之參與其中,沈緣福甚至都不會想到皇權交替之事。 靜靜看著陸景之疲憊的面容,沈緣福心想著難怪這么這么大動靜都沒有醒來。仔細一看,他翹起的唇角和微微上挑的眉梢,似乎都在招示著他現在心情很好。 是啊,一大早就舒坦了一回能不開心嗎! 想到這,腿間夾著的那guntang的東西存在感又強烈了起來。一想到沈緣福便覺得尷尬,可自己雙腿被陸景之的腿禁錮著,壓根動彈不得。 夢里頭的那繩子,怕就是陸景之束縛住自己的腿腳吧! 本想直接推開陸景之的,可看到他眼下的烏青又有些不忍。 沈緣福其實心里也清楚,陸景之這么趕來趕去地來見自己,怕是都是從他自己睡覺時間里摳出來的吧。 這么想著,沈緣福便放輕了動作,一點點慢悠悠地從陸景之雙腿間將自己的腿一點點抽出,可每當用力的時候,總是下意識地要夾緊雙腿。 這么四五回,沈緣福的腿才抽出來不過一掌的距離,卻發生了讓沈緣福更加尷尬的事。 原本自己雙腿間已經軟趴趴但存在感依然很強的某物,似乎,又,變大了。 也更加火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