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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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緣福這回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更像是弱弱的嘟囔聲。 陸景之不準備再繼續這個話題,各執一詞怕是一夜也爭論不出個兩人都滿意的答案來,如此良辰美景,陸景之可不準備一直浪費在這些事上。 眼前的睫毛垂下一片陰影,還微微有些顫動,盈盈杏眸里因著方才的誤會里頭還凝著一抹水潤,眼尾稍微微上翹,清媚中又帶著幾分明艷,陸景之腦海中肖想了一個月的面容瞬間鮮活起來。 那軟軟rourou的臉蛋看著便想再捏上一把,陸景之兩指摩挲著在回味揉捏過那嫩滑肌膚時的滋味,低頭湊到沈緣福耳邊。 “別鬧,乖乖兒?!?/br> 沈母平日里也是如此叫沈緣福的,沈緣福聽了這么多年的稱呼從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可從陸景之嘴里叫出來卻是天差地別的兩種感覺,耳邊的輕聲細語顯得曖昧而又纏綿,磁性的聲音格外具有誘惑力。 瞬間沈緣福rou麻到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可全身上下卻不自覺地愈發敏感起來。 耳邊感受到的細微呼吸若有似無,讓沈緣福覺得很癢,她微微偏過頭去。 “你離我遠一點?!?/br> “如果,我說不呢?” 說話間陸景之垂下頭,整個腦袋湊到了沈緣福纖細的脖頸間,讓沈緣福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噴灑在頸部的溫熱呼吸。 沈緣福忙伸出沒有被陸景之抓住的另一只手,想要推開陸景之湊在自己脖頸上的腦袋。 掌心才剛碰觸到陸景之的臉頰,陸景之突然一動,下一瞬,沈緣福便覺得自己的食指落入了溫暖而濕濡的之地。 沈緣福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指尖被陸景之含進了口中,轟隆一聲,腦袋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炸裂。 陸景之用牙齒輕咬住指尖,不讓沈緣福輕易將手指抽回。舌尖來回細細□□過指尖的每一處,牙齒刮擦過關節,十指連心,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沈緣福覺得似乎有一股電流,一直順著那根食指指尖流入手臂,流經胸口,尾椎骨,一直流竄到達腳趾頭,讓沈緣福的十根腳趾頭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柔軟的舌尖包裹著自己的指尖舔舐吮吸,異樣陌生的酥麻顫栗流竄過全身,滲透到沈緣福心底,讓沈緣福頭皮有些發麻。 沈緣福臉上發燙,連連抽回手指,卻都沒有成功。 “你……你放開!松口!” 回應沈緣福的是陸景之更加用力的一抿,他抬起眸看向沈緣福,眼神里慵懶而充滿情/欲,毫不掩飾。 作者有話要說: 陸景之:說我快?這個絕對不能忍! ☆、第76章 憐香惜玉 沈緣福覺得體內似乎被點著了一把邪火, 燒得全身發熱。 而陸景之也總算放過了她, 感受到手指上啃咬的力道一松, 沈緣福便迫不及待地抽回了自己的指頭。 手指才從虎口逃脫,整只手便被陸景之一把抓在手里, 一個吻結結實實地貼上了沈緣福的手背。 順著自己的手背,沈緣福近距離凝視著眼前這個溫柔而又霸道的男人,他目似朗星,鼻若懸膽,眉目疏朗,面如玉冠,好一個豐神俊朗的偏偏公子哥。 在沈緣福的印象里陸景之一直是一柄淬煉多年的鋒利寶劍, 有他不為人知的陰郁冷峭一面, 極其危險, 只宜遠觀。 而此時寶劍入鞘,鋒芒盡收, 只留下醇厚溫潤之氣, 卻又蘊含著無窮力量, 讓人心安。 因著方才沈緣福動作過于急促,抽出指頭時指甲戳上了陸景之唇上的傷口, 此時已經止了血,尚未結痂的傷口重又滲出血來。 那薄薄的下唇右方的傷口處有些發腫,凸起的一小塊雖不大影響陸景之俊朗的顏值,但卻莫名讓沈緣福覺得想笑。 也許是因為陸景之在人前向來維持著衣冠楚楚得體大方的模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只能讓人仰望,極少有這種形象有損的時候。 就像是一下子被拉下了神壇,沒了神格的陸景之讓沈緣福覺得一下子與他的差距縮小了很多。 遇上了那么優秀的陸景之,沈緣福一直將自卑感在心底掩藏得很好,好到連她自己也不知曉。 陸景之摸了摸自己腫脹的唇,見始作俑者還一個勁盯著自己傷處笑得開心,不禁微微有些惱怒。 任誰在愛人面前都像展現自己最好的一面,陸景之對于自己的相貌向來是自負的,可是在沈緣福面前屢屢受挫,那些自信早就被磨光了。 “你這么看著我,是在邀請我吻你?” 聽見陸景之的話,沈緣福下意識抿緊了自己的嘴唇不讓陸景之得逞,唇瓣上和舌尖處有刺痛感傳來。 兩人一開始戰況激烈,沈緣福也沒比陸景之好到哪里去,整個唇瓣都腫得發熱,像是涂了口脂一般紅艷,只是沒有像陸景之一樣破皮流血罷了。 他看著也不像是個莽夫,怎么這般不知憐香惜玉? 察覺到陸景之對自己也沒有口下留情,沈緣福對自己咬破陸景之嘴唇害他毀容的愧疚感也消散無蹤,有了底氣反駁。 “我沒有!明明是你自己思想齷齪!” 聞言陸景之被逗笑了,放開了沈緣福的手,雙手揉捏起沈緣福的臉頰來。 “我思想齷不齷齪,你不是一早就知道的嗎?” 陸景之想要做什么,這份心思從老早前就未掩藏過。 沈緣福一時語噎,竟是忘了陸景之的那層銅墻鐵壁般的厚臉皮。 得了自由的雙手也沒有再去推開陸景之,力量的差距沈緣福知道自己推不開他,收回手時沈緣福突然瞥見自己的手背上,陸景之吻過的地方也沾染上了鮮紅的血跡, 沒有地方可以擦拭,沈緣福眼睛一轉,便看到陸景之干凈卻有些凌亂松散的衣袍,突然起了壞心,直接便全部蹭到了他的衣袍上。 印象中記得陸景之似乎有潔癖,做完壞事,沈緣福特意抬眼去看陸景之的表情,卻見他似乎并不介意,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眼睛里還帶著笑。 沈緣福覺得那笑極有可能是嘲笑,這才后知后覺自己的行為確實幼稚,不禁有些赧然。 自從遇到陸景之,沈緣福覺得自己的智商在他面前正在逐次降低。 若不是看到陸景之輕皺起了眉頭,沈緣福幾乎都要以為陸景之的潔癖是自己記錯了。 “衣袍臟了,正好,是該脫了?!?/br> 說話間陸景之已動作熟練地將外袍脫下,扔到了床榻下。 這下沈緣福傻眼了,覺得是自己挖了個坑讓自己跳了下去,忙阻止起陸景之繼續脫衣服的動作。 “你別,別沖動?!?/br> 陸景之僅剩下最后的里衣還沒有脫去,被沈緣福一把里衣的揪住領口。 “我以為你故意把我衣袍弄臟,是在暗示我該脫衣服了?!?/br> 望著揪住自己領口不讓自己脫去里衣的手,陸景之感慨,也不知哪天才能等到這雙手親自為自己一件件將衣袍脫下。 沈緣福的眼睛里已由一開始做壞事時的沾沾自喜變為驚慌失措,成功阻止了陸景之繼續脫衣服,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便見他的一雙手極為熟練地探向自己的寢衣前襟。 “喂!” 沈緣福驚呼,卻沒能阻攔陸景之,眨眼間陸景之動作一氣呵成,那件單薄的寢衣已經被除下,只留下一件肚兜遮住關鍵部位。 肚兜的帶繩一早便被陸景之給解開了,唯一剩下的肚兜也搖搖欲墜,動作稍大些便會滑落開。 此時沈緣福還哪管陸景之還脫不脫他自己的衣裳,早放開了陸景之里衣的領口,一把扯住陸景之手里的寢衣想要奪回來。 陸景之力氣大,壓根沒管沈緣福在拉扯自己手中的寢衣,火辣的眼神直勾勾看著沈緣福身上的紅肚兜。 “竟不是喜鵲登梅?!?/br> 上回在沈緣福的床榻上時,陸景之見到的便是繡著喜鵲登枝的肚兜。 到底是未出閣的姑娘,哪怕沈緣福并沒有土生土長的閨閣女子那般思想保守,卻也沒有這般開放,哪里受不了陸景之的眼神,搶奪寢衣的手不得不收回一只擋在了肚兜前。 肚兜上的圖案被遮住,陸景之終于舍得挪開視線,轉頭看向沈緣福的臉龐。 “你送來的那幅畫上,梅花畫錯了?!?/br> 沈緣福一愣,不知自己是哪里畫錯了。 這畫指的便是陸景之用信鴿帶給沈緣福他的畫像后,沈緣福給陸景之的回禮。 畫那幅喜鵲登梅時沈緣福只是回憶著肚兜上的圖案,圖不復雜,沈緣福也不可能拿出肚兜一筆一劃對照著畫,難免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沈緣福差點都快忘記這回事了,突然被陸景之提起,不禁窘迫起來。 “肚兜上是五朵梅花,你畫了六朵,梅枝比肚兜上的略長了些?!?/br> 陸景之像是沒有看出沈緣福的窘迫,故意說出來拿她打趣。 “夠了!別說了!” 有些事隔著書信傳達雖暗暗有些羞澀也能做到,可一旦面對面說起,尤其是像現在這樣攤開來細說,沈緣福便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你快把畫還給我!” 沈緣福覺得自己是腦袋進了水才會一時沖動畫了那幅喜鵲登梅給陸景之,哪里能想到陸景之只不過看了一眼自己穿的那肚兜的樣式,便記得如此清楚! “你送給我的便是我的東西了,怎么能隨意討回去?” 因著那幅喜鵲登梅,陸景之興奮了半宿,最后實在忍不住,只得連夜趕回了永修縣來,就為了看一眼心上人。 現在那幅喜鵲登梅可是陸景之的寶貝,心上人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陸景之哪里舍得還回去。 “我把你的畫像給你,你也把我的畫還我!” “我的畫像你收了便是你的東西,你送我的畫我收了便是我的東西,這是兩碼事,一碼歸一碼,哪里能混為一談?” 陸景之不搭理沈緣福的要求,將寢衣送到鼻子前嗅了嗅,果真滿是那個香甜熟悉的味道。 沈緣福惱羞成怒,用盡全力拉住寢衣,誰知陸景之也拿得緊,“嘶拉”一聲,月白的寢衣上撕裂了一大道口子。 “你把衣服撕壞了?!?/br> 陸景之惡人先告狀,無辜的眼神看向沈緣福還帶著惋惜。 明明撕衣服這種事應該自己動手的,怎么竟被心上人搶了先? 雖然的確是沈緣福后來用力拉扯才撕壞了衣裳,可沈緣福哪會承認是自己的錯,若不是他不肯還自己衣裳,衣裳又怎么會被扯壞? 沈緣福抓著寢衣的手力道稍松,陸景之見機一用力便奪走了寢衣往床榻外拋去,拋得遠遠的。 這下沈緣福再也沒什么可以遮擋的東西,只能兩手拉著肚兜,護住身上最后的一塊遮羞布。 若說起初陸景之受了沈緣福背著自己找夫婿的刺激,將人偷回來的確是想要先行夫妻之實,可現在氣也消了,只準備看沈緣福的態度行事。 在陸景之看來沈緣福早晚是他的妻子,且他馬上就會上門提親,也有把握讓沈家二老同意這門親事。 既然如此,他不過是提早行使了屬于他的權力而已,并不覺得自己逾越了。 但若是沈緣福真的不愿意,陸景之自然也不會強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