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然后...還幫她止了血。一想到這,小丫鬟只覺著她的心跳都變得快了一些。另一只手不自覺的,包裹住了另一只手劃上的手指。 那時候,三皇子輕聲問她疼不疼,還用袖口給她擦手,可不小的口子不是擦擦血就能止住的。 接下來...接下來,三皇子用嘴/含/住了她的手指,那么高貴的人啊,怎么能用金口去包裹,她被各種活兒染臟的手指。 她驚嚇的,垂著眼不敢直視三皇子。她至今都記著她的聲音有多么顫抖:“三皇子...三皇子...奴婢...”說著就想用力的從三皇子的口中抽出自己的手指。 可她一說完,只見三皇子俊臉微沉,長臂一伸,環著她的纖腰。長臂將她拉過,緊緊的扣在他的懷中。 三皇子、熾、熱、滑、膩、的唇、齒、吸、吮著她的手指,舌尖圍著傷口的輪廓印記描畫、繞、著、圈,時而用滑、膩的舌、尖、抵著傷、痕血、rou、之處,往下輾、轉、碾、壓,靈巧的、舔、弄、著她的傷口。 她含、羞、帶、怯的顫顫巍巍道:“三皇子...不要了...” 三皇子雙眸深邃,嗓音卻磁性中略帶沙啞,絲絲縷縷滲入心扉:“不要什么?” 她早已神志迷茫,微微搖頭:“沒...沒什么?!?/br> 三皇子輕笑一聲,眉眼淺彎,嘴角蕩起一抹醉人的笑意,看的她渾、身、一酥。 三皇子、溫、熱、的舌、頭、繼、續、纏、繞、著纖纖玉指,時而重、重、吸、吮,時而重重、啃、咬。 在三皇子的、舔、舐、下,她潰不成軍,無法抑制軟了身子,完完全全的依靠在三皇子身上,誘人的紅、唇、溢、出、嬌、媚、甜、膩、的、呻、吟。 若不是那時側妃跑了出來,說不定!說不定!她一定要幫小姐,把那個狐貍精鏟除。這樣若是三皇子常去小姐哪兒,自己日日貼身伺候小姐,定也能常常見著三皇子。 小丫鬟緊咬著下唇,用力之大紅唇上都滲出了血絲。 高聲道:“你們手上拿著的是什么!拿過來!”說罷,就要上手強奪小安子懷中的卷軸。 “三皇妃,奴才們不過是為大皇子跑腿罷了?!毙【白舆B忙對著三皇妃說道。 小丫鬟伸手抓住卷軸一頭,使勁兒的往外頭拽。他當然不能給這小丫頭拿去!他小安子覺著自個兒這一下,像是用出了當年被斷根后,沒藥覆硬扛著熬過去的那股力氣。 兩人一拉一扯之間,相互力道使得對方同時無力,兩人都摔了個四腳朝天。 三皇妃道:“是嗎?送給誰的?” 小景子見三皇妃,并沒有要出手奪取之意,忙不迭道:“是給皇貴妃娘娘。因今日皇貴妃娘娘哪兒,邀了德妃娘娘同文妃娘娘一同賞花兒。所以大皇子命奴才們趕忙送了這畫幅去,至于畫的是何物,奴才便真不知了?!?/br> 畢竟若是這會武的三皇妃想出手,他們二人怕是拼了這條賤命都是沒用的。 三皇妃一聽還有自己婆婆在,趕緊后退一步道:“那還不快去?松手!松手!像什么樣子!下回別再跟著我了,盡給我丟人?!?/br> 她可不能在她婆婆哪兒失了面子,三皇子可孝順婆婆了,她還指望著婆婆替她說些話呢。 小丫鬟哭喪著臉,叫道:“小姐!” 三皇妃訓斥了小丫鬟幾句后,又轉而朝小景子笑道:“希望沒誤了公公的事兒,還勞煩公公見了德妃娘娘時捎一句,就說媳婦特意給她尋了一寶貝,還希望婆婆早點回宮里來瞧瞧?!?/br> 小景子應道:“是?!狈銎鹦“沧?,兩人齊聲道:“奴才告退?!?/br> 他們得了赦免后頭也不回的跑了,后面這主仆如何他是再不知曉了。不過今日他見那三皇妃身邊,并沒有帶著那小丫鬟出門,估摸著那小丫鬟沒得好果子吃。 不過,要不是那三皇妃,的確同廖公子所言一般,只是個莽漢養出的野蠻耿直的性子,沒得什么很深的城府,不然他還以為這三皇妃,是個不得了今后要做一番大事的人物了。 小安子這么一想,轉頭打量了一下恬心。 如此看來,這皇子妃應也非三皇妃那種性子。 唉,罷了。這今后都是一個宮里的,相處著總會曉得為人如何的。 小安子略一思忖,并沒有最快的回恬心的話。他得理理思緒,好好同恬心說道說道,這孩子要是出去闖了禍。 她如今可是永佑宮的人,若是出了什么事兒丟的可是大皇子的臉面。 小安子悄聲道:“我跟你說,方才那位主子是三皇子的生母。剛剛跟著進去的時候,你還記著里頭有些誰吧?” 恬心點點頭,雖然她現在在外頭,是因為小姐讓她出來的。 小姐說,讓她好好的跟永佑宮的宮人們,熟悉熟悉打好關系,也為了今后她和怡寧好行事兒。若是能打聽到一些宮里面她們如今還不清楚的事兒,便更好了。 不過,這話她還是不讓小安子知道的好。不然,要是小安子一生氣不搭理她了,她可得無聊透了。 小安子欣慰暗道,看來最起碼不是個蠢的,這要是整天不帶著腦子的,萬一哪天真的腦子落地都不知道為什么了。 不過... “恬心啊,你這衣裳怎得看上去比別人小一些?” “...小安子,咱們剛剛說到哪兒了?” ☆、第42章 妯娌 許是恬心臉上的沮喪的神情,與他說這句話之前的笑容滿面反差太大。不知為何,他竟覺著莫名的有些愧疚。 掃了眼附近是否有人,小安子在手上比劃著道。 “你看看啊,方才坐在德妃對面的你還記得吧,那位一眼看上去可安靜的娘娘?!?/br> 恬心應聲,她記得那也是一個過目難忘的女子,同自家大小姐有點像。 “那位是文妃娘娘,是二皇子的生母。除了這兩位妃位的娘娘,宮里剩余的娘娘們平日里是都難見著的?!?/br> 恬心問道:“這是為何?不是要請安?” 小安子擺擺手,輕聲道:“請什么安,皇后才有請安這一說。你還是不是咱們華南朝的人了?咱們沒皇后沒太子的,天下世人皆知?!?/br> 恬心撇撇嘴,爭辯道:“這我當然也曉得啊,可是難不成平時別的娘娘們,都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日的就待在自己屋子了?” 小安子咂咂嘴:“你也不想想,這宮里頭多少主子。不說有位份的,叫得出名兒的。剩下的哪些又有多少?!?/br> 說著,小安子眼睛瞟了瞟里頭:“再說了,有那幾位在還要別的做什么?別的怕也只是這幾位主子,不便伺候時才記得起咯!” 恬心不得不贊同小安子所說,縱是她也是女子不愿被如此對待??烧峭瑸榕?,她不過是才稍稍看了幾眼那幾位,卻都讓她這般難忘,就更別說男子了。 小安子見恬心那副擔驚受怕,生怕自個兒得罪哪位不知名的主子的模樣,拍了拍旁邊的柱子安慰道。 “不過你也不用這么擔心,別說你了,就連我到至今,都沒將所有的嬪妃們見到。能說出名號,對的上臉的也就那么幾個。反正啊,你只要在這宮里小心著點。若是拿不準是不是主子的,就當你不知就好了。先報上你是哪個宮的,有大皇子在上頭頂著,咱們總不會丟了小命的?!?/br> 見恬心乖巧的點頭,好似是聽進了他說的話。 小安子欣慰之余,便也忍不住多叮囑道:“但是你也得記住,這在宮里見著任何人,都莫要忘了規矩。比你高位的人不用說,比你低位的也不能怠慢。我直白點跟你說吧,你也不知道你前一日罵了的人,會不會第二日一早便做了娘娘,甚至今后生下皇子?!?/br> 她雖還未完全清楚小安子的意思,不過她也曉得一點,總之啊她只要記住了,回去告訴小姐,到時候小姐告訴她就好啦。 “小安子,謝謝啦!下次要是主子賞了好吃的,咱們倆一塊兒吃!”恬心拍拍小安子瘦弱的肩膀,笑道。 哎喲...這姑娘怎么力氣這么大...等等。 “...恬心,我終于知道為何你的衣裳小了?!?/br> “閉嘴?!?/br> *** “早就聽說,大皇子的正妃是大皇子自個兒求的。大哥,弟媳還以為這大嫂,定是何等的國色天香。今日一瞧,倒是令弟媳有些失望了?!?/br> 許可婧聞聲看去,只見一同自己相差不大的年輕女子。是那個她一進門便見著的女子。 衣著不可謂不華麗,黃色長裙亮眼也罷,可發髻上那晃眼的金釵,真是比她成親那日還多。耳垂上的碩大的東珠,她不禁為女子擔憂,這若是把耳朵扯壞了,可得不償失了。 女子相貌雖不是嬌柔之態,可獨有其一股英姿颯爽之氣。不過讓許可婧一進門,便見著她的緣故并不是相貌,而是她發髻上插著的牡丹。 梁介淡淡道:“多謝三弟妹,弟妹既是如此覺著,我便放心了。若是弟妹覺著好,我反而要擔心了?!?/br> 不屑的撇撇嘴:“為何?”長相如此平庸,有什么好的。 梁介欣然道:“我的娘子,自是有我這夫君欣賞喜愛便好。若是眾人皆喜好,我可得苦惱一番了?!?/br> 小景子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他家主子就是這么直白。 我娘子長什么樣子,我喜歡就好。管你什么事?誰管你喜不喜歡,又不是給你看的。 德妃抖著手里的帕子,大笑道:“jiejie,jiejie,您瞧瞧,您瞧瞧。這些孩子們,一個個的都不把咱們放眼里??!不過咱們大皇子,成了親就是同從前不一樣了,從前可不是個這般嘴上不饒人的?!?/br> 皇貴妃也忍俊不禁,她倒是真沒想到,她兒子竟然護媳婦護到這份上。 “可不是嘛,如今這有了媳婦,自然得好好護著媳婦了?!被寿F妃說著,轉頭看了眼雖垂頭不語,可那微紅的耳尖都曉得這姑娘定是害羞了。 握著許可婧的手高聲道:“我可跟你說,以后你要是欺負婧兒,我可第一個不饒你?!?/br> 德妃面上依舊帶笑,可揚著的嘴角微微一頓。 梁介自然明白母親的意思,故作惶恐道:“兒臣遵命?!?/br> 他縱是知曉,母親即便不喜娘子,卻也不會刁難娘子的性子。倒是未想到,母親竟還對娘子頗有好感,至少愿意出言護著。 皇貴妃說的這番話,絕不是單單的為了說與梁介聽。而是說與那有意為難許可婧的人,許可婧的家世背景到底是個坎。 更何況皇貴妃雖是以母親的角度,用最寬容的姿態待許可婧??刹⒉槐硎?,別人能這般待許可婧。這整日無所事事在皇宮里的人,最不缺沒事兒找事兒了。 皇貴妃柔聲道:“來,母妃給你介紹介紹?!?/br> 皇貴妃指尖一翹,指向方才說話的三皇妃:“這是老三媳婦,比你打不過三歲。是福家的姑娘,福貴丹。你啊,平日里離她遠些,她一身的武藝,這要是哪天揮個鞭子傷著了你,我兒子怕是要心疼了?!?/br> 福貴丹下顎一揚:“只要大嫂莫惹怒了我,弟妹自然不會亂甩鞭子?!?/br> 許可婧面上雖柔順點頭應聲,可心中訕笑道,我絕對會離你離得遠遠的,會動手的人最可怕了。 皇貴妃又遙指向另一位同文妃一般,一直便只是溫柔笑著不多言的女子。 “這是老二媳婦,比你大了四歲吧。不過啊,倒是不愧跟文妃是一家人,你瞧瞧兩人是不是有些相像?” 許可婧點點頭,的確,即便皇貴妃不說,她都有所猜測。 “路慧。家父路乾?!甭坊凵锨叭崛嵋桓I?。 “今后你們可就是妯娌了,妯娌之間得多來往。別的倒也沒什么,這皇子里有正妃的少。所以啊,你們倒也省了事兒了。不過,可不能偷著懶,一個個的整日窩在宮里啊?!?/br> “是,兒媳遵命?!?/br> 一個是護國將軍府福家的掌上明珠,據說還是這么多年來唯一的女孩兒。 一個是右相一族直系的孫女,爹還是狀元郎任職吏部侍郎,這過幾年便是吏部尚書了。 許可婧苦笑暗道,她這還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聽聞許家大小姐許瑋月,容貌品性才情,皆是人上人。不知能否請問大嫂,是否確有其事?還是說不過就是個虛名罷了?!?/br> 福貴丹囂張一笑。她就是看不慣許可婧,這一副小家子氣的模樣,裝什么大家閨秀溫順乖巧。明明有個厲害的jiejie,偏偏嫁的是這個俗氣的meimei,她就不信許可婧不膈應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