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田慧心身體還未完全舒展平躺,便感覺一具火熱赤。裸的軀體覆了上來。 “老爺,老爺。你可得輕些喲,人家怕疼呢?!碧锘坌膵擅妮p聲道。 粗糙厚實的大手,輕易的扯開了田慧心僅有的兩件外衣,白。凈的胴。體上,如今是剩下一件僅僅遮掩半峰的裹胸。 田慧心這些年來,最引以為豪的便是她窈窕的身段了。 白皙柔嫩的肌膚,該翹的翹,該挺的挺。 不得不說,這凹凸有致的身子,的確有讓田慧心驕傲的資本。 帶繭的手掌,從上到下的順著曲線撫過,不緊不慢從容淡定,帶著幾分興致,既是粗聲的喘息越來越大。 而那一處匯集的腫脹之感,真的要炸裂了。 許是帶繭的粗糙同質感,與肌膚的相接觸,這種感覺田慧心從未有過。陌生的卻令她欲罷不能,田慧心挺起身子,向另一處貼去。 順著手掌的撫。摸,可以感受到手下軀體的顫抖。那因為激動而泛紅的肌膚,以及向著自己方向貼合的嬌軀。 “老爺,老爺。你快些,你快些。人家要呢,人家要呢?!碧锘坌膵陕暷剜?。 一沙啞的聲音沖破了喘息冒了出來:“真是個。sao。賤。貨,摸。幾下就濕。成這樣,看老子不。干。死你!” *** 福祉快步跑到許瀚修身側,附耳小聲道:“老爺,后頭出事兒了?!?/br> 許瀚修皺眉道:“何事?” 能讓福祉跑來傳話的,只有夫人。且話語如此顫抖,莫不是夫人有何事? “后頭一屋子里,死人了!” “什么?何時的事兒?” “就剛剛?!?/br> 許瀚修剛要回話時,只聽整個許府上空傳來一震耳欲聾的吶喊。 “我的兒??!你怎么死的這么慘??!” 許瀚修眼色一沉,對著福祉道:“帶我去夫人哪兒?!?/br> “是?!?/br> *** 兩對人馬于交匯處碰面,基本上今日到宴之人除了年輕一輩皆在這兒了。 “老爺?這...”祝氏不禁發愁道。 許瀚修安慰道:“無事?!?/br> “大皇子?”許可婧可沒想到大皇子竟然還在。 縱是許可婧音量再小,梁介也還是聽見了,朝音源處一頷首。 “二小姐?!?/br> 許是一眾女眷愁容之色,恐懼之意太過打眼。 謝運道:“弟妹莫要擔憂這些,今日來人眾多。許老弟家中此時有人命發生,可不是小事。若是家中人為到也罷,可若是外人所為那便得好生處置了?!?/br> 李戚亦道:“是啊,太太莫要憂心?,F在在場之人,并非無事生非之人。更有大皇子在此坐鎮,也不用怕那些個人胡亂傳散謠言?!?/br> 黃副將拍拍胸脯:“大嫂放心!若是有人擾亂欺人的,有我在呢!” 許瀚修拱手道:“許瀚修今日在此,便多謝各位了,往后定好生賠罪?!?/br> “好說,好說?!?/br> 一人一句言道,大皇子波瀾不驚的模樣,讓邵氏同祝氏放了心。 看著大皇子并未因此鬧事有所不滿,不會有不敬之意便好。 一行人由翠屏帶著向屋子走去。 走在前方的男人們,突然止住腳步不再向前。 許瀚修伸手捂住祝氏的眼,對著翠屏道:“去,蓋上?!?/br> 梁介雖不能同眾人般見眼前之景,可早已敞開的門窗導致房內香氣飄散于空氣之中,那一絲的迷情歡好香氣被他聞了出來。 再結合許瀚修所言,便能才出發生了何事,面前何景了。 微一側身擋在許可婧身前,他沒記錯應該是二小姐在自己身后。 雖有前方眾人擋在眼前,可許可婧都能想出是如何景象了,想必與上一世八九不離十了。只是,怎得還鬧成了人命? 低頭思索之間,前方的靴子腳步一移一個身影擋在自己身前。抬頭一看,竟是大皇子。 翠屏戰戰兢兢的上前,剛要靠近。俯在床邊的田氏一個回頭大喊道:“別過來!” “啊,啊啊。我不過來,不過了...” 手里拿著單子向后退去,低著頭回道:“老爺...這...” 許瀚修沉聲道:“嬸子,我知你心中難過??蛇@般...不好?!?/br> 田氏回頭,嘶啞道:“不好?什么不好?都是你們!都是你們!” 田氏扯過被子,蓋上田慧心赤。裸的身體。 不怪男人們齊齊停住腳步,或許這香艷之景還有人會不自覺看兩眼。 可床上那具不知生死,是否還在呼吸的軀體。渾身赤。裸不說,全身上下布滿吻痕,以及青紫的印記,渾濁的物體、透明的唾液。 甚至,還有滲血的牙印,以及緩緩向外流血不止的牙印。最難以令人直視的是,下。體出一灘血跡,對不是一絲是一灘。 而且,就在方才,還在向外流淌。那渾濁的暗黃物體隨著鮮紅的血液一順的向外流出,空氣里彌漫的不止是歡。愛后的味道,還有濃重的血腥味,混雜在一塊兒。 不遠處許府的守衛幾人,拖著一衣衫不整萎靡的男子將其帶了過來。 領頭的上前道:“老爺,人抓住了?!?/br> “就是這人?” “是!” “抬起頭來?!?/br> 癱軟在地上的男子,不知是因縱。情無力還是被毆打至無反抗之力。 領頭的拽住男子的頭發將其腦袋一把帶起,整張臉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 “是你?!” ☆、第27章 動靜 “我黃家將門竟然出了你這么個垃圾!真他。媽。是要氣死老子!” 黃雄闊步上前一腳踹上了男子胸口,力道之大竟把由領頭之人拽住的,全身肌rou大塊兒頭的男子踢的飛了出去。 這若是放在平日里自然不會,可這偏偏是已縱欲過度全身無力的人。毫無抵抗之力,這時的男子就好比砧板上的豬rou,任人宰割。 男子悶哼一聲直墜落地,嘴角滲血張張嘴想要說話,無力的只能捂著胸口咳嗽。 見黃雄還欲上前繼續,許瀚修長臂一展,擋住黃雄。 “等等。你可是認得此人?” 這話一出,黃雄臉上以眾人都rou眼可見的速度漲的通紅。 “這,大哥!老弟對不起你??!這...” 許瀚修安撫,溫和道:“你先莫急,這來龍去脈還未弄清。也無人怪罪于你,我許瀚修雖不是何等高人,但這交友的眼光還是有的。我既認你作兄弟,便是信你非這等人般?!闭f罷,不屑一瞟地上的男子。 即使無論是在許瀚修本人看來,還是外人看來,許瀚修同田氏姑侄都非相熟的關系。 可若是還有良心之人,便不會做這種毀人清譽還將其折磨到如此地步。 更何況男子漢大丈夫,最不恥的便是對女人同孩子下手。青樓女子以此求生也罷,可普通人家的是碰不得的。 再說了,以此求生的都有出有得。便是客人,那也是懂得不能危害性命為底線的。 “大哥!”明明是沙場上叱咤風云的壯漢,一時間竟紅了眼眶激動道。 黃雄看了眼地上的男子,憤懣道:“他是黃家外門的一家的小兒子,叫黃四。剛送到俺這不久,俺要不是看他還算有些手腳功夫,也不會最近都帶著。唉!這...沒想到?!?/br> “你還我侄女!” 嘹亮的嗓門不看都曉得是田氏,許瀚修頭也不回的一擺手。 方才帶上男子的幾位守衛便立即上前,拉住張牙舞爪的要撲到黃雄身上的田氏。 許可婧一見田氏撲人的方向,咂舌心道,真不愧是田媽啊,田媽。這討道理找麻煩的都知道找官大的,真主不找倒是找正主的主子。 被拉住的田氏涕泗橫流,扯著嗓子道:“你害死了我侄女!你們都害死了我侄女!你們這些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廢物!唔!...” 用盡全力一口咬住捂住自己嘴的手,滿口鮮血的繼續道:“一個兩個都不是好官!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些垃圾!都不是些好東西!” 領頭守衛之所以能做到領頭也不是簡單的,察言觀色的本領便比一般侍衛強上幾分。 田氏這番話在大皇子在之時顯得尤其大不敬,領頭守衛一把捂住田氏的嘴,可抵不住田氏嘴快還牙硬。 那一口咬下去,真是完全不省力氣。正好咬上了領頭守衛的大拇指連帶虎口,連皮帶rou的垂危掛在手上不說,還能見骨。 許瀚修眉頭一皺,厲聲道:“先下去找大夫,手沒好之前不要上工??烊??!?/br> 他可不愿意為了這事失了個能干的人才。 許瀚修深幽沉靜的眼眸一黯,沒想到這田氏倒是個心狠的,這一嘴下去也不見怕。尋常女子別說不敢做,就連看都不敢。 “是?!?/br> 領頭守衛走之前,也不忘用不知在哪兒找的布,揉成一團塞進田氏口中。 “唔唔唔!...” 田氏瞪紅了眼,見著的人只覺得那眼神就是想要上前殺了他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