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咔嚓——”房門被人推開,我連忙扭頭過去張望。 江燁拿著一個黑色的包走了進來,他一副審判的面容嚴肅沉重。 “你醒了?!彼鲃痈艺f話,語調冷若冰霜。 “江燁,我錯了,我不應該刺激你,也不應該騙你,我沒有男人,我在外面沒有男人,我真的還是處子之身,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啊?!蔽倚睦锟┼庖怀?,戰戰兢兢地看著他。 江燁走到床尾,放下黑色的包,他一邊從包里面掏出口罩,一邊安撫我:“很快就好了,我盡量輕一點?!?/br> “你,你要對我做什么?”我全身冒著虛汗,抖得很厲害。 江燁又拿出一次性的膠手套,戴上后,眼神掃一眼我的方向,獰笑地說:“你說得沒錯,我沒辦法滿足你,早晚一天你會找別的男人,所以,就算我不能對你行男女之事,我也絕不會把你的第一次留給別的男人?!?/br> 天吶,我嚇得臉色慘白,嘴唇張開顫抖不止,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我該說些什么話來安撫一下我自己,或者安撫一下這個變/態的男人。 這是跟我同床共枕了兩年的丈夫嗎?怎么會陌生得如此可怕。 “不,不要?!蔽姨撁摰匕?,四肢拼了命地掙扎起來。 “驗身后,如果你還是處子之身,也許我會放過你,如若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痹鹿獾年幚湔罩瓱畹哪?。 他向我靠近,如地獄的惡魔,如要抽掉我靈魂的死神。 “不,你不可以,就算我們是夫妻,你也不能強迫我,不……”我的歇斯底里激怒了他,他找來封箱膠,毫不留情地封住我的嘴巴。 “嗯嗯……”天知道,我一直潔身自好,我不能毀在這個男人手上啊,怎么辦,我該怎么辦?旬一,旬一你在哪里,求求你救我,救我好不好…… 我的吶喊只能在我心里翻江倒海,我喊不出聲,撕心裂肺地呻/吟也喚不醒江燁的良知。 另外一只手也戴上膠手套,他見我不停地掙扎動彈,于是雙手摁住我的左右腿,眼神的冰涼映照出我的絕望,我的淚水淹沒了我的恐懼,我的雙手由于用力過猛,與綁著我的繩索摩擦出血印。 他的手滑入內側,開始伸向我的私密地帶。我的身子依然扭動,腰部向上挺起,本能地縮著身子躲避不安全的觸碰。 他很堅決地向前進,一直到達終點,我感受到他的觸碰時,嚇得瞪大雙眸,盯著熟悉的天花板,像是要將靈魂從身體里剝離。 正文 第96章 兄弟的較量 “嘭——”這不是敲門的聲音,是有人撞擊房門時發出來的悶響。江燁扯著我的裙角,我掛著淚珠,上半身拼盡全力地向上坐起來,我全身都濕透了,汗流浹背。 “嘭,嘭嘭?!表懧曉絹碓郊贝?,江燁停下手中的動作,他脫掉手套站起來,像是等待外面的那股力量破門而入。 我可能之前沒留意,其實江燁進門前已經隨手反鎖了房門,所以外面的人即使有鑰匙也不能打開我們的房間,想要進入,只有將這扇門毀掉。 “哐當——”門鎖從木門上面掉下來,有了一個洞,隔音效果自然就沒那么好了,所以我也就聽到外面的動靜,依然還是那么吵吵鬧鬧。 最后一腳,用力太猛,整個房門都被踢開了。赫然出現的正是江旬一,我不驚訝,像是心靈感應一般,我就知道他會來的,只是來得有些晚,不過時間剛剛好。 然而,江燁跟我不同,他的樣子看起來略微驚疑。接下來,更讓他疑惑不解的是,江旬一沖進來,甩開婆婆的手,飛奔的速度極快,江燁根本來不及思考,一個拳頭不偏不倚地打在他的右臉頰。 被自己弟弟擊了一拳,江燁踉踉蹌蹌地退了半步,他們的體格不相上下,雖然旬一比江燁小了八歲,可是拳頭的攻擊力絲毫不生疏。眼看江燁站穩腳跟,他慢慢地抬起頭,抹去嘴角的血跡,慍怒地瞪著身前的男孩。 這時候,話語變得匱乏,兩個男人唯有以拳相見,以武力交流。江旬一雙拳緊握,步步逼近,江燁挨了一拳,正調整作戰的姿勢,他畢竟是大哥,氣勢上取得一定優勢,可是我沒有看出旬一的退縮和膽怯,他上前兩步,拳頭緊跟著揮出去。 江燁躲閃之際,也開始攻擊江旬一,他朝弟弟的肚子擊了一拳,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因為大家都知道旬一的腹部受過傷。 “嗯嗯……”見狀,我的心簡直要跳出來了,我擔心旬一的傷口,如果這一拳擊中腹部,對他剛剛恢復的傷口一定有傷害。 “哎喲喂,你們兩兄弟搞什么?!逼牌旁谝慌约钡枚迥_,她想要靠近,可是不敢,害怕被誤傷。這時,反而是嬌小的白曉琳自告奮勇地喊道:“別打了,旬一別打了?!?/br> “你們還站在那里做什么,趕緊把他們拉開才是啊?!卑讜粤盏穆曇粢鹌牌诺淖⒁?,她看到岑曼還躲在門口,便叱喝一聲,命令兩個小女人拉開兩個大男人,我真是服了我的婆婆,她還真會指使人。 江旬一的額頭冒出一點細汗,可能真的傷及舊傷,但他很快恢復正常,換了哥哥開始攻擊,他以教訓的姿態來對付旬一,一拳過去,沒有擊中,被旬一及時躲避,再揮一拳,甚至用上腳踢,旬一躲開了拳頭,卻還是被踢中膝蓋。 “大哥,不要打了,旬一有傷,他有傷?!卑讜粤招奶鄄灰?,岑曼也沖上去扶住江旬一。 江燁下了狠勁,用力推開白曉琳,將她推倒在地也不管不問。 江旬一松開岑曼的手,迎面而上,他們兩兄弟你一拳我一腳,卯足全力地投入到戰爭中。婆婆急得扶住身邊的墻壁,她有心臟病,不能太激動了,還好白曉琳發現了婆婆的異樣,她連忙攙扶婆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岑曼見勢不妙,奔過來解開綁住我雙手雙腳的繩子,我自己撕掉嘴上的封箱膠,翻身下床奮不顧身地朝著兩個男人撞過去。 分開他們的唯一辦法只有用自己的身體。由于撞得太用力,雖然分開了扭打的兩人,可是我也很不幸地撞到對面的墻,只聽得“嘭咚”一聲,就在這聲中,他們兩人總算找回一點點理智。 “岑繪?!苯瓱詈徒划惪谕暤睾拔?。 其實剛才下床的時候我就雙腿發軟了,我真的是精疲力竭,我再也沒什么力氣勸說他們不要互相傷害。 “姐?!苯瓱詈徒环磻^來后,同時都想上前檢查我的情況,可是他們在看到彼此相同的動作時又猶豫了。反正還是岑曼來照顧我比較好,所以岑曼推開兩個大男人,她抱著我坐起來,擔憂地哽咽,“姐,你還好吧?腦袋有沒有不舒服?” “死不了?!蔽铱嘈χㄈメ难蹨I。 我活著,我從江燁的刑臺上活下來了。他和旬一都受了傷,還傷的不輕,嘴角眼角還有臉頰全都是青一塊紫一塊,兩個帥氣的男人用暴力詮釋了一下什么是兄弟之間的較量。 白曉琳扶著婆婆下樓吃藥,岑曼留下來負責照顧我,我的四肢都受到一點皮外傷,岑曼拿來醫藥箱,給我消毒然后抹了一點藥膏。 “腦袋真的沒有問題?要不要去醫院檢查?” “不用了?!蔽倚氖轮刂氐負u頭,心里記掛的是樓下的人,戰爭結束后,江燁和江旬一紛紛下了樓,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不知道他們在樓下談得如何。 “叩叩?!卑讜粤斩Y貌性地敲了一下墻壁,因為房間的門徹底毀掉,現在躺在地上還不知道該怎么辦。 “婆婆說,讓你們都下去,她有話要說?!?/br> 我就知道婆婆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我,現在事情有點一發不可收拾,我雖然想要旬一來救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會這么沖動,居然動手打了他的大哥,他一直以來很在乎他的哥哥,在乎他的親人,而今卻…… 岑曼扶著我下樓,說實話,我依然心有余悸,雙腿時不時地哆嗦抖動。 大家都圍著餐桌正襟危坐,江燁和江旬一對坐,婆婆坐在正席,我被岑曼扶著坐在江燁身邊,大概是心里有些抵觸,我又往后挪了一個位置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