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第七十一章 為了回家“懲罰”邱秋, 傅瑞恩今天下班時間比往常還要早。 他忙完手頭的工作, 迅速的收拾起公文包。他案上有五個文件還沒有批復,他拿起來裝進公文包里, 想了想, 覺得今晚應該沒那么多空余時間, 于是又把文件拿出來三個。 他的秘書何遇敲門進來時,傅瑞恩已經把電腦關上了。 “傅總, 您現在就要走?”何遇一愣, “可您的日程表上寫著,二十分鐘之后鄭總和美妝市場部總經理要來向您匯報最近的工作?!?/br> 傅瑞恩挑眉道:“老鄭?……他不會來了?!?/br> “鄭總臨時有事?”何遇刷刷翻起手里的記事本, “我暫時沒有接到鄭總說要改期的通知?!?/br> “你現在出去等著, 五分鐘之內就會接到了?!?/br> 何遇一臉莫名的被傅瑞恩轟出了辦公室, 結果他剛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內線電話響了,電話屏幕上顯示著來電者的名字——正如傅瑞恩所料,是老鄭打來的。 何遇:……老板什么時候點亮預言天賦了? …… 傅瑞恩推開家里大門時, 屋內靜悄悄的。若不是鞋架上整齊擺放著邱秋的運動鞋, 傅瑞恩真要以為糖兒子還沒有回家。 平常他到家時, 邱秋都會做好晚飯,可今天爐上空蕩蕩的,那個應該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碌的人影也沒有出現。 不過沒關系,今天傅總裁的晚飯,是一道身上裹滿了蜜的糖邱秋。 主臥開了一道小門縫,里面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 聽上去像是在穿衣服。 傅瑞恩強壓下心中的激動與期待,故意壓重腳步,走向了臥室。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門內的聲音瞬間消失了。 “秋秋,干爹回來了,怎么不出來見我?”傅瑞恩在臥室門口停下,故意問道。 其實他當然知道邱秋為什么不出現——肯定是怕羞唄! 果然,過了足有十幾秒,邱秋的小腦袋才從門縫里鉆出來,一張臉通紅通紅的。 “干爹……”他羞恥的不行,輕聲道,“我現在是大男人了……高中的校服,穿著實在太奇怪了……” “不奇怪,怎么會奇怪?我們秋秋穿什么都好看?!备等鸲骰貞浧鹞⑿判∫曨l里,邱秋一身合體的小襯衫小西褲,青翠的像是一顆小柳樹。 大灰狼真想現在撲上去,把小紅帽身上的斗篷扒干凈,一遍遍舔吻他身體的每個角落。 “真的不奇怪?” “不奇怪,秋秋快出來吧,讓干爹看看你?!?/br> 小腦袋又縮回了臥室里,傅瑞恩強迫自己拿出紳士精神,耐心等待。這可是他們之間第一次玩制服play,要循序漸進讓邱秋習慣,只有這樣,未來才可以玩什么小護士小女仆小泳褲…… 過了半分鐘,臥室的大門終于被推開了。 傅瑞恩下意識的踏前一步,想要仔細看看糖兒子的模樣,然而門后鉆出來的年輕人并沒有穿著他剛剛在視頻里見過的西裝式校服,而是一身…… ……呃,麻袋式運動校服? 由藍白二色組成的運動校服是本市、不,本國最為常見的款式,寬寬大大的校服比邱秋大了足有兩個號,褲腳袖口都扎了松緊帶,方便學生們跑跳活動。腿側和胳臂側面各有三條銀道,專門用的反光布料,在室內明亮的燈光下,亮的刺眼,隨時都可以去馬路上指揮交通。經過三年的穿洗,校服原本純白的地方微微泛了黃,但整體還算干凈…… ——可就算是干凈,這身校服和傅瑞恩預想中的未免差太多了。 “干爹你不喜歡嗎?”邱秋見傅瑞恩的表情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開心,一時有些失落,“為了取這身衣服,我還特地回了我爸那兒一趟呢……” 當時高一訂校服時,邱mama說買大點,以后還要再長個,他抱著對自己身材的盲目自信買了最大號,可直到畢業,個子都沒趕上衣服。好在他顏值過高,即使衣服拖了后腿,他依舊是學校里當之無愧的校草。長得帥的人,別說穿麻袋了,穿垃圾袋都比別人漂亮。 傅瑞恩看著瘦瘦的邱秋套在肥肥的衣服里,一張小臉茫然的看向自己,配上他身上那股涉世未深的氣質,仿佛時光真的時光倒流,讓十六歲的他站在自己面前。 糟了……想要糟蹋小可愛的欲望壓不住了! 怪蜀黍趕快走過去,把邱秋抱進懷中:“誰說不喜歡?干爹剛才是看呆了,有點后悔沒提前幾年認識你?!?/br> 邱秋大驚失色的說:“不行不行不行,提前幾年認識我的話,干爹就是在犯罪了?!?/br> 傅瑞恩輕輕含住他的耳垂:“干爹現在也在犯罪?!?/br> 懷里抱著這么可愛的寶貝,誰都想在他身上犯罪啊。 邱秋被傅瑞恩親的雙腿發軟,他早就被`干爹cao熟了,簡單的親吻和愛撫就能讓他目眩神迷。兩人一邊纏綿的親著,一邊跌跌撞撞的向著沙發走去,邱秋含含糊糊的說:“其實我校服上還有一些配件,時間太久了,都找不到了?!?/br> 傅瑞恩把他壓在沙發上,男人強壯的身體籠罩著他,帶去十足的壓迫感。傅瑞恩不介意前戲的時間長一點,他的雙手不疾不徐的在邱秋身上游走,一邊慢調自理的問邱秋還有什么配件。 “其實我還有一張胸卡,一枚團徽,還有……” “還有什么?” 邱秋小聲說:“還有一對套袖?!?/br> “……” “那是我家祖傳的套袖,我爸剛進出版社的時候,我奶奶親手給他做的呢!” 傅瑞恩想象著高中時期的邱秋在麻袋校服外套著套袖的蠢樣子,他被腦海中出現的場景深深震撼到了。 “……好了秋秋,你再說下去,干爹該軟了?!?/br> “咦?!”邱秋緊張不已,趕快伸手摸摸,“沒有啊,干爹你很硬的!” 聽到糖兒子如此直白的夸獎,傅瑞恩哭笑不得,為了不辜負邱秋的五星好評,看來他今晚必須要努力了。 …… 寬大的校服外套已經穿了好幾年,校服下擺上泛著零星的毛球,順滑的拉鏈一齒齒后退,露出被它遮掩的少年人的身體。邱秋躺在純白色的夏裝t恤里,胸口用藍線繡著校名,傅瑞恩的手指重重的壓住那一行字。 他一字一頓的說:“高中也是名校。秋秋真是個好學生?!?/br> 覆蓋著一層薄繭的指尖在校名上左右移動,邱秋發出一聲難耐的喘息,他的上身如拱橋一般,即期待又害怕著干爹的手指移開那里。 邱秋敏感的身體很快給出了最佳的反應,被傅瑞恩反復蹂躪的小rou粒在粗糙的腈綸面料下挺立,另一邊的rou粒也不甘示弱,在完全沒被疼愛的情況下也顫顫巍巍的立起來。少年的胸口上,一左一右的兩點撐起了白色的布料,隱隱約約透著一抹嫣紅。 他主動抬起一只腿,難耐的用膝蓋頂蹭干爹雙腿間的碩大,寬松的校服褲不知何時從腰上溜了下去,露出一截纖韌的細腰,還有下腹淡淡的恥毛。 邱秋燒的滿面通紅,額上、身上都是汗津津的。 隨著他的掙動,薄汗順著他的肌膚滑落,一滴調皮的汗液掉入圓圓的肚臍。 當他套上這身沒什么美感的衣服時,心態仿佛回到了十六歲的夏天,青春期的夜曲剛剛敲下第一個音符,遲來了很久的春情悸動充盈了他的每根發絲。他抬頭看著籠罩著自己上方的成熟男人,望著干爹堅毅的眉眼,邱秋抬手撫摸起他下巴上微微的胡渣。 其實……其實邱秋也想過,如果能早一點遇到干爹就就好了。那些在題海中掙扎的春夏秋冬,那些在會議室里銘刻的朝七晚十,如果早遇到一年,就可以早陪伴一年了。 傅瑞恩沒有錯過邱秋眼里的遺憾,他低頭親吻懷中寶貝的雙眼,把最濃烈的愛意傳達給他。 不同的年齡注定要遇到不同的人—— 四十歲的傅瑞恩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對二十一歲的邱秋動了心。 然而三十五歲的傅瑞恩不一定會被十六歲的邱秋吸引。 他們每個人都需要經歷過不同的事情,擁有過不同的感情。他們要在各自的軌道上成長,在成長到足以讓枝蔓勾連、纏繞并行之前,提前相遇并不一定能換來美好的未來。 傅瑞恩很滿意現在擁有的一切,年輕的愛人躺在他的懷中,敞開身體迎接他的到來。 他把自己送進邱秋的雙臀之間,結合帶來的“熱度”與“暢快”,遠遠沒有內心的“滿足感”多。他雙手扶住邱秋柔韌的腰肢,而邱秋的雙臂也掛在他的后背上,他們唇齒依偎,黏膩的愛液混雜在一起,仿佛血液與心跳也合二為一。 第七十二章 在拍完廣告之后, 邱秋被司機接回了家, 而華翔趕快帶著狗去了最近的寵物醫院。這里有一段插曲,因為泥狗實在太臟了, 出租車司機不愿意拉, 華翔最后沒辦法, 攔了路邊經過的一輛賣甜瓜的農用三輪車,給了人家三百塊錢才把狗運到寵物醫院的。 老農一邊嘟嘟嘟的開著車, 一邊問他:“這狗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撿的流浪狗,看著怪可憐的, 我想帶去寵物醫院讓人家檢查一下, 有病就治, 治好了我收養了?!?/br> 老農看了眼他的金鏈、長發、破洞褲,小聲嘀咕了一句:“穿著不像好人,沒想到人還挺不錯的……”老農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咂著煙嘴說, “我倒是知道一家特好的寵物醫院, 比你網上找的那家遠點兒, 但醫生人品好醫術高,我送你去那兒吧!” 于是華翔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家拉到了一家寵物醫院門口。 這醫院還挺氣派,兩家底商打通,窗明幾凈,看著還挺正規。門口懸掛一個牌子,上書:“認真寵物醫院”。 華翔也沒顧得上多打量, 抱著懷里的泥狗沖進了醫院里。一人一狗形容狼狽,其他寵物家長看到了,趕快給他們讓路。 問診的是醫院的院長,就叫任真,看來醫院是拿他的名字命名。任院長顧不得泥狗弄臟自己干凈的白大褂,和華翔一起把狗搬到了看診臺上,狗很虛弱,又很害怕,在桌上不住的顫抖。任院長一邊拿了些狗糧安撫它,一邊檢查著它的身體。 華翔實在幫不上忙,眼珠子一陣亂飄,忽然就和一只毛茸茸的小怪物對上眼了。 那小怪物像是一團赤紅色的火焰,躲藏在吊燈上面,它有著又長又蓬松的尾巴和尖尖的耳朵,兩只前爪碰著一根磨牙棒,一邊吃一邊往下掉渣子。 “臥槽!”華翔嚇的站不穩,“這……這是松鼠?怎么他媽長這么大?” 那松鼠足有四十公分高,任院長抬手招呼了一下,毛茸茸的大松鼠就從吊燈上飛下來,落到他肩膀上,兩只爪子抓著他的頭發,好奇的伸脖子看著臟兮兮的泥狗。 任醫生隨口介紹:“它叫‘對尖兒’,品種原因才長這么大?!?/br> 華翔咂摸了一下這個名字:“‘對尖兒’?這名字好奇怪啊,為什么叫這個?” “因為家里還有一只,叫‘大王’?!?/br> ……看來這位醫生喜歡打牌。 華翔還在打聽:“那只也是一樣的品種嗎?” 任醫生忙著檢查狗,答得很敷衍:“對?!?/br> “也長這么大?” “對?!?/br> 華翔嘖嘖嘖:“那你怎么區分它倆啊?!?/br> 任醫生指了指桌上的照片。 華翔拿起來看了一眼,照片上任醫生肩頭一左一右站了兩只大松鼠,兩只身上都穿著極為可愛的小毛衣,看著特別機靈。 那兩只大松鼠,顏色不一樣。 一只是面前的紅色,一只是黑色。 要別人遇上這事兒早閉嘴了,可華翔還在尬聊:“……那任院長,你有沒有想過讓它倆交配啊,再生只彩色小松鼠,就叫‘勾圈尅’?!?/br> 任醫生無奈的說:“都絕育了,而且絕育前它倆都是公的?!昧?,”他直起身,摘下聽診器,“這只流浪狗沒什么問題,臟器有些虛弱,但應該是流浪太久營養不足造成的。不過它有皮膚病,而且身上的毛發很難洗干凈了,我建議直接剃光了毛再上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