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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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炎現在心態特別崩,被艾朗一說就直接懵,回復道:“我……第一次……所以特別緊張嘛?。?!” 艾朗道:“說到灌腸,我有個朋友,他就和一個高富帥搞上了,然而人高富帥的幾把特別矜貴你知道吧,次次都要wtxj,結果就要求我朋友每次都得灌腸,每!次!哦!真是棒棒噠,要我說,這種床1都該天打雷劈,我那朋友就是個傻缺,也就他還巴巴地含著人家的幾把伺候著?!?/br> 陳炎隔著屏幕都能想象到,艾朗此時肯定一個白眼翻上天。 陳炎小白地問:“wtxj是啥意思?” 艾朗回復道:“無套性交?!?/br> 陳炎:“……” 陳炎忽然就想到上一次,男神說他能想到的最瘋狂的事情是無套內身寸,并且還挺想試一試的。 現在回想起來,男男男神……難道當時是在暗示他嗎? 陳炎自己害羞了一會兒,并不敢跟艾朗提起這一茬,因為他恐怕就是艾朗口中的第二個“傻缺朋友”了。 陳炎和艾朗的對話無疾而終。 陳炎沖完馬桶便心事重重地出去洗手,就見男神把兩人的殘渣剩飯都收拾干凈了,他這會兒閑得無聊地坐在沙發上玩兒手機。 一聽陳炎出來了,男神抬起頭仰視他,關心地問道:“是吃壞肚子了嗎?要不要我下去給你買點腸胃藥?” 陳炎心里暖暖的,輕輕地搖了搖頭,在男神旁邊坐下來軟聲道:“不用……我現在肚子不疼了?!?/br> 末了,陳炎還甜滋滋地跟男神說:“謝謝你這么關心我……” 程溪揉揉小慫包的頭發,笑道:“這就感動了?說不定我其實就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目的性很明確,就是想把你騙上床?!?/br> “目的性”等于“目的,性”,完全沒毛病。 陳炎囁嚅地小聲說:“我知道的……你是真的對我很好……” 程溪看得心癢癢,摸了一把小慫包嫩滑的臉頰,玩味兒十足地直白道:“那我也是真的想拐帶你上床啊?!?/br> 陳炎害羞地抿著唇,特別想回應男神……然而轉念又一想到身體多有不“便”,他的心情就異常復雜。 程溪逗貓似的搔了搔陳炎的下巴,等到陳炎看向他,這才勾起唇角問道:“寶貝兒,一起去洗澡嗎?” 陳炎一聽這句話,“噌”的一下就紅了臉,于此同時也站起身,他有點兒慌張地磕磕巴巴道:“我,我,我先去洗……” 陳炎之所以這么慌張,除了擔心和男神共浴容易擦槍走shi之外,還擔心衛浴間里的氣味兒沒揮散干凈…… 陳炎從書包內翻出換洗的衣物,進衛浴間把浴簾拉得嚴嚴實實的,又默默地將噴頭水溫開到最大…… 他站在一旁脫衣服,只想著加大水溫讓衛浴間蒸起氤氳水汽,趕緊把玻璃墻全都糊得不清不楚才好。 如陳炎所愿,衛浴間里的騰騰熱氣沾上冰涼的玻璃墻便冷卻成水霧,讓全透明的玻璃墻變成磨砂狀,模糊了內外的視野。 陳炎心里稍稍松了口氣,這才徹底脫光自己身上的貼身衣物,調低水溫準備洗個戰斗澡。 可就在這時—— 衛浴門響起清脆的敲門聲。 陳炎心頭一顫,站在花灑底下傻愣愣地盯著衛浴門。 男神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寶貝兒,開下門?!?/br> 聽到男神聲音的一瞬間,陳炎當即就緊張得仿佛心尖都在發顫,他哆嗦了一下,明明害羞得不行,整個人又跟魔怔一般,赤裸的足底踩在干凈冰涼的瓷磚地面上,走過去握著門把,裸身縮在門后……緩慢地打開門。 陳炎借著衛浴門的遮擋,探出小半邊臉兒,羞澀地看著門外的男神,磕磕巴巴道:“怎,怎么了……” 衛浴門一打開,程溪就感覺到一股極為濕熱的空氣迎面涌來。 程溪微微皺了下眉,目光甚至沒有在陳炎身上多停留,他故作淡定地走進衛浴間,一邊試著花灑的水溫,一邊說:“水溫不要調太高,我都怕你悶倒在這里面?!?/br> 陳炎縮在門后,支支吾吾地應了聲:“嗯……” 程溪將水溫調到適中,還極其“不小心”地被噴頭淋濕了半邊肩膀! 男神的套路可以說是層出不窮了。 第42章 晶瑩剔透的水珠沾到男神的發絲和臉龐上,又打濕了大半邊肩膀。 陳炎見狀,忍住上前幫男神遞浴巾的沖動,輕聲提醒道:“我的毛巾在旁邊……你快擦一擦……” 男神背對著陳炎,伸出手漫無目的地抓空——陳炎立馬就反應過來,哎!男神這是眼睛也進水了吧…… 陳炎當即就可心疼,咬著下唇遲疑不到兩秒鐘,僵硬地挪動腳步走過去。他摘下自己的毛巾遞到男神手上,又連忙拾起自己剛換下的上衣臨時充當遮羞布。 陳炎不由自主地關心道:“你沒事兒吧?” 男神拿過陳炎的毛巾揉了揉眼睛,睜開眼睛轉過頭,目光炙熱地看著距離他不足一臂之距的陳炎: 小慫包裸著全身,白皙細膩的肌膚沾著剔透的小水珠,皮膚許是因為衛浴間濕熱的空氣而悶出一層淺淺的粉色……他局促不安地瑟縮著肩膀,害羞地單手拽著一件衣服擋住下身。 程溪膠著的目光忽而越過陳炎,投落在小可愛斜后方的一面全身鏡上—— 小慫包的背影毅絲不掛,窄腰翹臀,誘人的曲線勾勒出性感的裸體輪廓。 全身鏡上覆蓋一層薄薄的水霧,如夢似幻,反倒是增添幾分抓撓人心的情趣感,輕易就撩起程溪內心的?;?。 程溪往前走了一步,在小慫包下意識地退縮之前就伸出手勾住他的腰身,觸摸到的滑膩手感特別棒,?;鹆迷某滔辉賶阂肿约?,寬大的手掌直接往下摸,沿著流暢的腰線一路摸到尾椎骨,修長的手指直接滑進臀瓣之間,單手抓住半邊翹臀。 陳炎身材清瘦,屁股倒是有rou,程溪一手抓得滿滿當當,惡劣地用力揉捏一番。 陳炎猝不及防地瞪大眼睛,又羞又怕,不知所措,被男神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嚇得不輕。 富有彈性的圓挺翹臀,輕易就被抓出淺紅的爪痕,性感得足以撐起程溪的大帳篷。 程溪的眼睛發紅,也不知是裕望上涌的緣故,還是剛才揉了眼睛。 他低頭用鼻尖磨蹭著陳炎的脖頸,咬著陳炎的耳垂輕輕拉扯著,啞著磁性的低音炮,嗓音攜帶滿滿的情欲,低聲哼道:“寶貝兒,你光遮前面沒用,旁邊立著這么大一面鏡子呢,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嗯?” 陳炎身體一僵,艱難地轉過頭去看,果真從鏡子里看到全身赤裸的自己貼在男神懷里。 他瞬間就害臊得腦袋發暈,前面頂著男神的大帳篷,身后又被色情地揉捏臀部,小處男心底里當即就被勾起的性欲席卷渾身神經,與此同時,更是緊張得全身發顫。 雖然他是真的很想很想和男神啪啪啪,可他也是真的不想讓男神體驗一次畢生難忘的糟糕經歷啊啊啊。 陳炎又急又怕,結果竟然生生憋出眼淚來,顫著聲兒推拒道:“我,我沒有勾引你……我不想……真的不想……” 陳炎說完,內心涌起一股nongnong的自我嫌棄:這臺詞真是和立牌坊的站街基如出一轍,下一秒又會以狗爬式的逃生方式對著金主撅屁股。 聽到小慫包帶著哭腔的聲音,程溪動作一滯。 縱使是自信滿溢的程溪,他現在的內心也有些懵:原本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看小慫包奶著聲兒哭泣,卻沒想到小慫包被他捉弄得哭出來的原因,竟然是因為他的主動出擊。 陳炎見男神停下動作,卻又遲遲沒有出聲,他緩過神來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話含有歧義…… 陳炎結結巴巴地連忙解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現在……還沒做好準備……” 陳炎的聲音混合著濕意的鼻音,可憐巴巴地委屈道。 男神松開他,目光炙熱地看著陳炎,平日里帶笑意的嗓音,此時粗啞無比地沉聲問道:“你要做什么準備?” 小慫包慫到只想縮成團,小聲道:“心,心理準備……” 內心十分崩潰:當然是身體準備啊啊啊?。。?! 程溪雖然不相信陳炎這話,但他卻慢慢回味過來小慫包顧慮的問題所在:嗯,小慫包剛剛才鬧肚子…… 程溪只覺得體內的?;鹨f上天,恨得牙癢癢地在陳炎脖頸處咬了一口! 陳炎疼得悶聲哼唧。 程溪放開陳炎,呼吸粗重地啞聲說道:“好,今晚就先放過你?!?/br> 陳炎縮著身子,如釋重負卻不敢吭聲。 男神一身戾氣,已經顧不得裝出平日里的紳士模樣,他松開陳炎就轉身走到玻璃墻邊,“刷拉”一聲拉開浴簾。 玻璃墻上面的水汽一片朦朧,男神背對著陳炎,十分野蠻地直接將上衣扒下來——畫面簡單粗暴,陳炎都能聽到衣服的扯裂聲,還有衣扣胡蹦亂跳的響聲了! 哦哦哦買噶…… 簡簡簡直男友力max! 啊啊啊好想跪舔男神! 陳炎臉紅心跳地擦掉眼淚,就見男神拿著上衣在玻璃墻上胡亂擦拭了幾下,玻璃墻便又恢復成全透明的明亮光澤。 男神裸著肌rou線條流暢的精瘦上身,轉過身來,隨意地將上衣丟擲在衣簍里,他抬頭望向陳炎的目光炙熱guntang,邪氣地挑起唇角,似笑非笑道:“寶貝兒,洗干凈點兒,慢慢來,不著急?!?/br> 陳炎被調侃得臉上通紅,他原本還摸不清男神話里的意思,結果—— 男神走出衛浴間之后,解開褲頭,將褲子半脫到大腿處,他坦蕩蕩地掏出褲襠里硬成鐵的大棒槌,坐在正對衛浴間的床沿邊上,隔著一片全透明的玻璃墻,目光焦灼地看著陳炎……擼。 陳炎只聽到腦袋里“嗡”的一聲,然后有根弦就斷掉了! 男神的目光隔著玻璃墻和幾米開外的距離,依舊讓陳炎覺得目光所及之處,一片炙熱guntang。 他裸著身子暴露在男神的目光之下,內心涌出來的羞恥心瘋狂地廝磨著他的理智。醞釀了老半天,陳炎才總算重新蓄滿勇氣條,一邊默念著“你還有一支足球隊的情敵”給自己鼓氣,一邊慢吞吞地磨蹭到花灑底下,咬牙摘掉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 花灑噴灑出來的水溫正合適,從陳炎的頭頂澆淋到腳底,既溫柔又溫暖,仿佛男神的擁抱一樣…… 臉上的紅暈如同流水一樣,悄無聲息地蔓延到耳根處,又順著脖頸往下爬,染紅了背脊,一直爬到蜷縮的腳趾頭。 陳炎不敢去看男神,他的羞恥心已經滿溢而出,就連站姿都覺得各種不對:正面朝向男神肯定不行!背對著男神又有撅屁股勾引的嫌疑??!現如今這樣側對著男神,豈不是最能看到臀部線條的站姿嗎…… 陳炎暈暈乎乎地洗完人生中最羞恥的一次澡,換好衣服走出衛浴間。 他的臉頰格外紅潤,雙眼也被蒸起朦朧水霧,局促不安地磨蹭著走到男神面前。 在男神赤裸裸的熱辣目光注視下,陳炎根本就抬不起頭來,他揪著衣角哆嗦著蹲下身,細若蚊蠅地小聲說:“我,我……幫你……” 程溪安靜地看著小慫包臉紅紅的可憐模樣,視死如歸地蹲下來,顫著濃密的睫毛,微微張開嘴巴含住他硬挺之物的頂端。 溫熱的口腔壁包裹著歸頭,柔軟濕潤的舌頭顫顫巍巍地舌忝弄著——和小慫包本人一樣慫。 陳炎討好又費勁地口了老半天,非但沒能讓男神滿足地身寸,反而覺得這大家伙越舌忝越硬是怎么回事兒啊…… 善于打嘴炮的小慫包,第一次嘗試了用嘴打炮,挫敗感卻是油然而生。 男神若是再不身寸,小慫包都要急哭了好嗎! 實話實說,程溪覺得自己讓小慫包幫他口,完全是一場用愛縱容的馬拉松耐力賽。 對他來說——這他媽完全就是折磨,根本就沒有丁點兒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