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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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時候,男神緩緩吐出陳炎的手指,濕漉漉的手指上黏連著根根銀絲,男神雖然看不到,卻還是下意識地舔了舔陳炎輕顫的指尖。 全身酥爽的感覺消失了,陳炎有些脫力,說心里沒有半點貪戀肯定是騙人的,但到底還是松了一大口氣。 陳炎以為自己得到解救了。 然而,男神舔了舔水色性感的薄唇,略一蹙眉,認真道:“摻了兩種酒味,我不太確定是什么味兒,你再沾點我試試?!?/br> 剛才女調酒師倒給陳炎洗手的那一杯酒,和程溪要taste的第一杯酒并非同一瓶。 “…… ……” 聞言,陳炎臉上的表情一僵,女調酒師卻是“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女調酒師和程溪也算是舊相識,當然清楚程溪骨子里的惡劣因子,這不,剛剛還溫柔紳士地牽著人小朋友的手保證“我也不是想趁機占你便宜”,這會兒卻又理所當然地占個過癮。 真真是有夠不要臉的了! 女調酒師嫌棄完程溪,適時地輕咳一聲打斷沉默,她又昧著良心,站在權威的角度幫著程溪給陳炎下套道:“小朋友,用手指沾酒的話,一次性的量兒太少了,程溪他也會比較難猜。我建議你用嘴喂酒,可能效果會好一點?!?/br> 第39章 女調酒師的建議聽起來不無道理,對于覬覦男神美色多時的陳炎來說,此時更是絕佳時機。 奈何小處男有色心沒色膽,他為難地咬著下唇,磕磕巴巴地狡辯道:“我,我沒有喝過酒,怕一沾就醉……” 女調酒師壓彎唇角,輕柔的嗓音聽起來讓人心里格外舒坦,她意味深長地對陳炎說:“小可愛,別怕,程溪會讓你……對酒上癮的?!?/br> “……” 陳炎被女調酒師這句話逗得面紅耳赤,總覺得話里有歧義:男神讓他……上癮,是指的什么鬼啦?上到他有癮嗎…… 陳炎被自己腦補出來的引申義羞得不行! 程溪聽了女調酒師的話,勾起唇角撲哧一笑,他摸索著握住陳炎的手,拉到唇邊溫柔地親了親,說:“寶貝兒,喝醉了也不怕,有我在呢?!?/br> 陳炎的手指被拉過去觸碰到男神柔軟濕潤的嘴唇,他的身體感官還清清楚楚地記得剛才被男神舔手指的酥麻感,不由自主地打著顫兒,連心尖尖都在跳躍顫栗一般。 陳炎只覺得腦袋里一片空白,渾身涌出酥軟的點點快感,令他害羞得不知所措,卻又本能地貪戀著這份感覺,想要和男神再做點親密的事情…… 陳炎本就是愿意和男神親近的,只是因為太過于害羞,所以才會如此扭捏作態。 若是現在男神主動帶著他,哪怕男神不對他傾盡溫柔,直接就帶他上床啪啪啪,他也只會滿心歡喜,不存在一丁點兒抗拒心理。 女調酒師見面前這個小可愛明顯已經是被勸動了,當即又斟上小半杯酒,換下陳炎沾過手指的那一杯。 她笑意盈盈地將光澤透亮的玻璃酒杯推到陳炎面前,繞過調酒臺靠近陳炎,貼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著說悄悄話,柔聲哄道:“小家伙,再不給你的程大帥比嘗點兒甜頭可不行哦,你難道真看不出,他是真的憋得慌么?” 女調酒師的嗓音輕而舒緩,帶著淡淡的笑意,輕易就能蠱惑人心。 再加上她一貼近,攝人心魂的淡淡香水味兒縈繞著陳炎周身,仿佛連陳炎內心的貪欲也被勾起一絲一縷。 陳炎紅著臉,吞了口口水,羞怯的目光再度飄向男神的時候,內心也跟著冒出一個念頭:若是他主動親吻男神,男神是不是……會高興? 這個念頭令小慫包尤為害羞。 這是他先前從未有過的想法。 作為一個內心極度缺乏自信和安全感的小慫包,又是打從母胎solo到現在十九年的小處男,陳炎在和男神相處的時候,一直都是抱著仰望神祗的卑微姿態。 沒錯,男神對他極好,好到陳炎不得不在內心替男神編造各種借口和說辭,才有勇氣接受男神的好意。比如說:男神本來就是直男,嘗遍了直女圈的鶯鶯燕燕,和他在一起只是貪圖一時新鮮,單純覺得逗他好玩兒罷了……可能要不了幾天,男神就會覺得玩兒膩了。 可是—— 盡管如此,陳炎依舊覺得自己超幸運,內心也不免的有點兒沾沾自喜,畢竟能夠引起男神對他有興趣,他也是很牛逼的了! 不!是!嗎? 陳炎此時心里就如同一口“咕嚕咕?!泵芭莸娜?,涌出一大堆自言自語的心里話,等做好這些心理建設之后,他心里也有了決定。 陳炎在女調酒師笑瞇瞇的目光中,手指有些顫抖地端起臺面上的玻璃酒杯。 陳炎深呼吸一口氣,內心極度不淡定地咆哮著給自己打氣: 要和男神接吻了啊啊??! 他書包里特意帶了一盒清新口氣的口香糖啊啊?。?! 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去廁所嚼口香糖了啊啊?。。?! 陳炎的心態有點崩,覺得自己還沒做好準備,也無端生出一種悲壯的心情來,完全無法拿出他在直播上面“e on babe! my body is ready!!”的sao浪樣兒。 陳炎好不容易才哆哆嗦嗦地端起酒杯,結果因為太過緊張,他沒能含住酒水,“咕咚”一聲直接將一大口酒咽進肚子里去了! 霎時之間,咽喉處的熱辣感覺上躥下跳,嗆得他眼淚都要流出來! 蒙著眼睛的程溪只能靠聽動靜來猜測,只聽到陳炎略痛苦地咽嗚了一聲,他拉著陳炎的手關心地問道:“怎么了?” 陳炎緊張地啞聲道:“沒……” 站在一旁的女調酒師細心地接過陳炎手里拿不穩的杯子,頗有些無奈地笑道:“你家小可愛實在太緊張了,手一抖就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br> “……” 陳炎一雙小鹿眼都蒙上水霧,有點委屈地看了女調酒師一眼,用眼神無聲控訴她,怎么能把這么蠢的事情告訴男神呢! 女調酒師莫名地被小家伙又軟又委屈的眼神會心一擊,非但沒感到半點愧疚,反倒是萌得心肝兒打顫。 程溪聽了女調酒師的話,輕輕地笑了笑,拉著陳炎手腕的手將人往懷里帶,另一只手也搭到陳炎的后背。 小慫包軟乎乎的站在跟前,根本就不懂得抗拒,任由程溪這一拉一拽,等他自己回過神來,已經分開雙腿跨坐在程溪的大腿上。 小慫包瞬間就漲紅臉,拘謹不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只覺得和男神腿部接觸的部位滾起一團熱火,生怕自己分分鐘就翹起唧唧現原形! 小慫包本就害羞,這會兒還有外人在場,他更是覺得心頭的羞恥感翻倍地噌噌漲! 程溪靠近陳炎的肩窩蹭了蹭,鼻尖摩挲著陳炎白凈的脖頸,嗅著小慫包身上淡淡的清香。 男神呼吸的熱氣撩人地鉆進他的衣領里。 陳炎渾身僵硬,幾乎不敢動彈。 程溪一手摟著陳炎的后背,一手摸索著撫摸上陳炎的臉頰,因為蒙著眼睛的緣故,他的動作越發溫柔,也越發帶著撩人的意味。 只見他單手撫摸著陳炎發燙的臉頰,拇指輕而緩地挪移到唇邊,溫柔地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陳炎柔軟的嘴唇。 大約是剛才喝過酒的緣故,陳炎的嘴唇顯得格外殷紅水潤。 程溪遺憾蒙著眼睛看不到,但是指腹傳來細膩柔軟的觸感,同樣令他心旌蕩漾。 程溪稍稍側過頭,微涼的薄唇貼著陳炎的脖頸,唇間探出小半截舌尖,似有若無地輕輕舔舐著唇下的肌膚…… 陳炎當即悶哼一聲,渾身都克制不住地打著顫兒,小奶貓的低吟也抑制不住地從緊抿的唇間傾瀉而出! 他害羞地瑟縮著脖子,兩眼蒙著水霧,無意識地微微張開嘴唇,饑渴難耐地等著男神堵住他的嘴,吞沒他急促燥熱的呼吸。 然而—— 男神的舔吻緩慢地往上滑,所到之處仿佛在陳炎身上點了火,熱燙的親吻沿著白凈修長的脖頸往上爬,輕輕地啃咬著陳炎的下巴。 陳炎被男神撩得yuhuo焚身,他微微張著嘴巴,甚至連低吟的小奶音也含帶著欲求不滿的求歡意味。 陳炎迷蒙地睜著眼睛,第一次在打嘴炮之余,生出如此真實羞恥的念頭:好想要…… 身體里瘋長出來的酥爽感,幾乎麻醉了他的理性,他迫不及待地想被男神咬住嘴唇狠狠地蹂躪,可男神卻只顧著四處點火。 陳炎只覺得身體里不斷膨脹的快感尋不到一個泄洪的閘口,全都淤堵在一處似的,使得他渾身不得勁。 他難耐地蹙著眉頭,本能地動了動腰身,討好地蹭著男神的大腿,軟軟綿綿的鼻音輕輕哼了哼,雙手已經不自覺地勾住男神的脖子—— 完全就是一副欠cao的求歡樣! 程溪輕輕地笑了出聲,帶著點兒熱度的鼻息灑落在陳炎脖頸處,又是引得小家伙敏感地一顫。 程溪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舔了舔陳炎的下巴,在小慫包張嘴喘息的空檔,準確無誤地直接咬住他的嘴唇。 程溪毫不客氣地輕咬著陳炎的唇瓣。 小慫包的嘴唇嘗起來格外柔軟又鮮嫩,緊咬打顫的齒貝也被輕而易舉地撬開,程溪伸出濕滑的舌頭探入其中,靈活的舌頭勾帶著陳炎不斷退縮的舌尖,粗野地吸吮著小慫包口中的律液…… 陳炎喝下的那一口酒,辛辣的酒味兒已經逐漸淡化了,余留絲絲甘甜。 陳炎被親吻得天旋地轉,腦袋里缺氧得一片空白,直到男神放開他還沒緩過勁兒來。 程溪滿足地舔舔嘴唇,深知自己第一個吻就把人給欺負得狠了,饒是如此,他卻是沒有半點羞愧的意思,只是摟在陳炎后腰的手,此時不忘體貼地輕拍后背幫陳炎順順氣兒。 倚在調酒臺旁邊的女調酒師似笑非笑,揶揄地問程溪:“程大帥比,這游戲還能玩得下去嗎?” 程溪挑起唇角邪氣一笑,不答反問道:“剛才那一杯,是不是龍舌蘭?” 女調酒師輕哼一聲,起身走回自己的調酒臺面前,吹了聲口哨道:“bingo?!?/br> 程溪又笑道:“居然蒙中了啊。這酒平時喝起來帶一點咸味,我剛才偏偏在我寶貝兒嘴里嘗出一點甜味兒來,真是奇怪?!?/br> 說罷,程溪親昵地靠近陳炎的肩窩蹭了蹭,舔著陳炎的耳垂,用性感的低音炮輕聲說道:“寶貝兒,你好甜?!?/br> 陳炎本就全身發燙,臉紅心跳地喘著氣,這會兒又聽到男神這句話,臉頰更是映上半邊天的晚霞余暉。 啊啊啊男神求你不要再撩我了好不好! 我我我可以自己脫衣服乖乖上床躺平! 陳炎羞澀得抬不起頭來,雖然內心咆哮得十分sao氣和硬氣,但是他在男神面前就是個戰斗力負穿地心的小渣渣,幾乎被男神一撩就全身脫力。 女調酒師又倒了另一杯酒,她慢條斯理地晃著酒杯,端到陳炎面前道:“小可愛,這是第二杯?!?/br> 陳炎臉上紅得發燙,眼睛都蒸出水汽來了,看起來格外可憐。 女調酒師在心里“嘖嘖”兩聲,感嘆程溪實在太禽獸,下套占人小朋友便宜就算了,還欺負得這么來勁兒! 真是……讓人羨慕啊…… 女調酒師感慨了一番,忍住內心翻騰著要看陳炎被蹂躪得徹底哭出來的邪惡心思,她仿佛良心發現地對程溪說了一句:“程大帥比,這還剩四杯酒呢,悠著點兒,要克制住你自己啊?!?/br> 女調酒師這句話顯然是替陳炎著想而說的,結果這話落進陳炎耳朵里,卻也跟調侃似的不大正經。 還!剩!四!杯!酒! 還!有!四!個!吻! 陳炎混亂的腦袋里一經浮現出這道對等的公式,頓時就覺得胸口一悶要窒息,好想當場昏古七啊啊??! 程溪撲哧一聲笑,抬起頭朝向女調酒師說話的方向,磁性嘶啞的嗓音帶著nongnong的情欲,緩緩說道:“我已經很克制了啊,你難道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