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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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從一高舉手臂揮舞。 那邊為首的是唐偉,算是一眼就認出一身狼狽的人正是許從一,立刻奔跑上去。 “他在那邊?!痹S從一手臂轉向,指向他來的方向。 唐偉讓兩人留下來照顧許從一,他帶著其他的人前去找滕時越。 看著他們身影在朦朧細雨中漸行漸遠,漸行漸小,濃烈的無法再壓制的疲憊感侵襲上來,許從一身體搖晃中,直接傾倒向地面。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很漫長,漫長到好似不會醒過來一般。 耳邊總有什么人在哭,哭聲悲戚,很有點擾人清夢,許從一甚至想讓對方別哭了。 慢慢的,意識回籠,并隨之清晰起來。 聽出來聲音是滕蕓的,許從一暫時沒睜開眼。 等了有那么一會,方掀開眼簾,眼神茫然又無措。 “從一?!彪|看到許從一眼皮顫顫巍巍睜開,立馬撲了上去,菢著人一滴晶瑩眼淚就砸在了許從一臉頰上。 她盯著許從一,看他眼珠子劇烈晃動,先是往右,然后往左,最后才終于定格。 許從一嘴角微微一揚,想給滕蕓一個笑,不過身體過于虛弱,這笑怎么都安慰不了人,反而讓滕蕓心臟揪得更痛。 “你醒了,太好了,感覺怎么樣?頭痛不痛?”滕蕓開心笑著,眼淚斷線一般還再滾落。 抬起僵痛的手臂,許從一將滕蕓臉上的淚水一一拭去。 “別哭了,我沒事,就是累了點,多休息幾天就好了。這幾天你怎么樣,都還好嗎?”許從一似乎將自己的安危置于腦后,更為在意的是滕蕓。 能被人這樣深愛,滕蕓不知道該怎么回報他。 “我很好,就是一直很擔心你。展翔他……”從唐偉那里打聽到,汽車墜入河里,他們當時派人下去搜尋過,暫時沒搜尋到展翔,因著滕時越腕表的緣故,一路追蹤過去,幸好許從一和滕時越在一塊。 滕蕓更是知道滕時越跟著一起跳進河里去,她爸為了許從一連性命都可以不顧,她自認自己很愛許從一,可同滕時越相比,好像對方的愛更濃烈更窒息。 她比不上她爸。 不過好在,這個人喜歡的人是自己。 這樣就足夠了。 只是過于虛弱,輸了一定量的營養液,身體在慢慢恢復中。 連著一天時間,都沒有見到滕時越,都是滕蕓寸步不離陪在許從身邊,他像是隨口問,也像是做了很久的準備。 “小蕓,你爸……怎么樣?” 滕蕓削蘋果的手頓了頓,她看向許從一,對方盯著她,隱有焦急。 “他挺好,你要是不放心,一會我陪你去看?!彪|倒是沒想那么多,她相信許從一,相信他對她的愛不會有任何轉移。至于之前許從一和她爸間的事,她選擇性的忽略。 “那不用,我就問問?!痹S從一搖著頭說。 在醫院住了兩天,滕蕓給許從一辦理了出院手續,他們直接回的滕家,滕時越雖然沒出現,但他安排了人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許從一。至于滕蕓那里,不再像過去那樣爭鋒相對,默許那兩人的隨同。 滕蕓在出院頭天去看過滕時越,男人一條腿受傷嚴重,打著石膏,整個人面色都發青,看起來狀態很不好,滕蕓心里有悲戚也有憤怒,如果一開始滕時越不對許從一有念頭,現在的種種事宜都不會發生。 這個她稱為父親的男人,和她愛上了同一個人。 不知道是老天故意為之,還是怎么樣。 她知道到如今這個地步,滕時越不會再輕易松手,難道她就會了。 滕蕓直接向滕時越言明,算是宣戰,她說:“爸,我不會把從一讓給你的?!?/br> 滕時越還在醫院高級病房住著,滕蕓猜不出為什么他不回來,竟然看著她將許從一帶走。 這樣也好,等她和許從一有了實質性的關系,最好能一次懷上孕,她看滕時越還敢不敢搶她腹中孩子的爸。 在滕家,那兩盯梢的人就松懈了很多,起碼沒有跟到屋里來。 洗過澡后,滕蕓換上一件基本沒怎么穿過的酒紅色的情趣小短裙。她擰開許從一所在房間的門,聽到浴室那里傳來聲音知道他這是洗澡去了,唇角間噙著抹志在必得的笑,走進屋,被單掀至一邊,她側身躺下去,右肘杵床,掌撐著下顎。 眼眸凝注著浴室的門,等了沒多會,浴室門開了,許從一走出來,青年眸微轉,在看到屋里多出來的人時,驚訝地瞳孔微微放大。 色彩鮮艷的肩帶,因為滕蕓斜躺著的關系,松松垮垮地掛在她肩膀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掉落下去。 滕蕓在許從一出來后,笑容陡然間就變得嬌媚起來,空氣中開始悄無聲息彌漫開愛裕的味道。滕蕓下顎稍抬,眸光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催促,她在催使許從一過來。 系統:“女主這是想生米煮成熟飯,和她爸爭搶你?” “大概吧?!?/br> 系統:“可以的,我真是小瞧女主了?!?/br> 許從一眸色微沉,他在滕蕓注目中走過去,但卻沒有如滕蕓的愿,在床邊半米多遠的位置站定了。 低垂眼簾,許從一神情間都是疑竇:“小蕓你……”看滕蕓這妖嬈的姿態,肯定不是來和他談天說地的,滕蕓穿著性感,這幾乎和她過往的風格截然不同,許從一大概也知道滕蕓這是準備和他發生點什么,只是許從一一憶起自己曾在滕蕓父親的身下輾轉過,那些陰影始終揮之不去,假若他真的和滕蕓有了關系,他會非常唾棄自己,比現在更甚。 “回去睡吧?!痹S從一沒說其他,直接讓滕蕓回她的屋睡覺。 滕蕓設想過會有這樣的情形發生,所以即便許從一說了形如拒絕的話,她還是斜躺著,甚至于將一邊肩帶給撩下了肩頭。 睡裙本就只有一片薄而短的布料,這一落,大半個酥詾都露了出來。滕蕓指腹滑過自己緋紅的唇瓣,惑聲呼喚許從一。 那聲音酥酥麻麻,倘若屋里站的不是許從一,而是其他任何男人,必定會直接撲倒在滕蕓的短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