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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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吸食毒'品般,食髓知味,真正的食髓知味。 佳肴太美味,所以克制著,想慢慢地,一點點地吃。 他右臂自許從一肩膀移至他領口,跟著下落,兩指指腹細細摩挲著扣在最上方的那顆純白的扣子。 青年眼睛陡然瞪得很大,應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茶褐色的眼眸劇烈晃動。 細細摩挲了一會,沒有解開,背脊略躬,滕時越上身前傾過去,整個人罩在青年上方,凝視著不斷有屈辱涌上來的眼睛。 一臂摁著,一邊順著一顆顆衣扣,到衣裳下擺。撩起一角,緩游了進去。 嘴唇親上面前紅得惑人的圓潤耳垂,晗到嘴中,碾磨了好一會,離開時,上面沾著水漬,泛出亮眼的光澤。 滕時越將剛才未完的話繼續向許從一低聲說道,許從一聽著,羞憤難堪。 掌抵著滕時越胸膛,阻止他更加靠近,力道還沒怎么施加,隔著薄薄的布料,一物被男人猛然捉住,許從一胳膊打顫,直接低呼了出聲。 一陣混亂的掙動中,處于弱勢地位的人,被全然圧制住。 不多時,一白一黑絕對對立的兩種顏色,卻又意外的和諧。 被圧住的琴鍵隨著上方某個軀體的上下顛簸,起起伏伏間,發出各種或高或低的聲音。 中途夾雜有其他兩道不盡相同的喘.息和悶哼。 夜幕拉下,夜穹繁星數點,黑暗在蔓延,鋼琴房里,一室乍泄春'光。 勞莋了一夜,直睡到曰上三竿。 將棉被抖開,起床下地,兩腳一落,直直打顫,大褪內側肌rou菗搐,在走動間,同棉褲摩擦,火燒火燎地刺痛。 周身清爽,男人事畢給他處理過,慢行到廁所,擠了點牙膏出來,許從一開始漱口。 舌尖微微發痛,他喝了水咕嚕咕嚕吐掉,舌頭支出來,從面前的玻璃鏡中看到尖端有個小小的裂口。 雖說沒流血,可這痛較難忽略。 系統見許從一完全不受影響,悄然冒出頭來:“哎,還是35點,那天過后,就沒再漲了,不會根本就這么多吧?!?/br> “你覺得有可能嗎?” 系統:“應該沒可能,滿值都該是一百。耽美線太難刷了?!?/br> “才開始而已,你急什么?” 系統:“才開始嗎,我怎么覺得過了很久?!?/br> 當然是才開始,他一直等著,等著滕時越徹徹底底愛上他,然后為他癡迷沉醉,甚至是魔障癲狂。 洗漱后到樓下,只要有選擇,他都不會待在這屋里。 下午有兩節課,吃過午飯后,就趕去學校。 到學校門口下車,往前面走,汽車掉頭回程。 許從一正要走到學校門口,旁邊一粗大樹干后有人朝他招手,面孔有點印象,見過幾次面。 “有事?”許從一過去后問。 展翔特意挑了一個校門口攝像頭拍攝不到的地方。 他和善地點頭:“受人之托,不過還是請先上.車?!?/br> 展翔抬臂遙指一側,那里??恳惠v低調的銀灰色小轎車。 許從一面色凜了凜:“誰?” 展翔沒發出聲,只嘴巴動,道了兩個字。 看出對方要說的是哪兩個字,許從一沒追問緣由,過去拉開車門,彎背鉆進車。 汽車無聲無息駛上和許從一來時截然不同的方向。 展翔長身直立在樹下,到汽車徹底消失在街道另一頭,方掏出手機,給滕蕓撥了過去??ㄊ切沦I的,到一通電話結束,就取了電話卡,掰斷,扔進垃圾桶。 汽車從城區一路往外行,到郊區,又繼續行駛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一家廢舊的工廠。 工廠漆紅的大門斑駁掉漆,看起來已有些年限。 司機前去打開鐵門,返回車邊,從車里拿了一張折疊的紙還有一把鑰匙,給了站一邊的許從一。 二話不說,司機給了東西就快速回車里,轉眼就驅車離開了。 許從一獨自一人在鐵門外,打開紙,兩面都有字,一面是地圖一樣的東西,另一邊寫著數排字,筆跡他很熟悉,是滕蕓的筆跡。 那么毫無疑問,他到這里來,是滕蕓的注意。 信紙上說這 系統:“還是比不上你啊,他以為自己全局在握,哪里知道,你才是洞悉一切?!?/br> “我的洞悉一切,不都源于你?!?/br> 系統:“咋們是互惠互利?!?/br> 滕蕓這天一直都在學校,哪里都沒去,更加沒有去找許從一,許從一的忽然消失,滕時越一定會將目光轉到她這里來,因為目前就她動機最大。她不能過去,不能讓滕時越找到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