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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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頭撥浪鼓一樣搖晃著,嘴里不住呢喃:“你們,你們……怎么可能,不可能……” 許從一拳頭一喔,就要去砸補凜下巴,男人動作比他快一瞬,在他拳頭都挨著對方時,腕骨忽然擠壓似的鈍痛。 沒這樣立馬放棄,許從一膝蓋一彎,頂向補凜,補凜直接往前,兩人身躰緊緊貼合在一起,連彼此的掛件都不可避免撞擊上,許從一痛地悶哼了一聲。 他這邊行為,因著補凜高大的身軀,給擋了大半,補惠淚眼模糊,看的不真切,只當他們當著她的面在調情。 看補惠淚水滾落地更兇,許從一慌慌張張解釋:“補惠,這是個誤會,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真的,你相信我?!?/br> 補惠哽咽著,她一直都覺得奇怪,許從一從來都很紳士,最多的也就親她一兩下,都只是浮于表面。說是等到結婚那天,甚至許從一送了套房子給她,她心中其實還不□□定,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原來,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 “姐,我喜歡從一哥,你讓給我好不好?”補惠痛苦流淚,許從一表情焦急難受,補凜則和兩人不同,他表情是興奮的,開心的。 “補凜你放開我,我不喜歡你,你去喜歡別人,我喜歡的人是補惠,你jiejie!” 忽的,脖子上赫然一涼,有冰冷的硬物貼了上來,許從一定睛一看,一口氣霎時頓住,手腳都不敢再動彈,只能用聲音低吼。 補凜笑容不減,摻雜進一點惡意,膝蓋一提,和許從一剛才一樣,不過力度沒許從一的十分之一,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摩挲著許從一下躰。最敏感的地方被觸莫到,許從一當即變了臉色。 聽許從一這樣一通吼,補惠這個時候仔細看許從一和補凜,看到了橫亙許從一頸子上的白刃,前者怒不可止,后者眉目都癲狂病態。 補惠知道,是自己誤會許從一了,是她弟弟,補凜在強.迫他。 “補凜,你喜歡從一?假的吧,是不是因為埋怨我瞞著你太久,所以將怒氣都發到從一身上,你先放開他,我們坐下來好好說行嗎?”補惠眼里還帶著淚,面前兩個人都是她所深愛的,她不想失去任何一個。 補凜笑容暢意。 “真的,之前我提到過,正在追的人,就是從一哥。除了他,我不會喜歡其他任何人。姐你和我不一樣,你的世界繽紛多彩,你可以有很多選擇??晌覜]有,我的世界里,只有從一哥是鮮明的,我能看到他身上的色彩,他碰觸到的任何東西,也能瞬間從灰暗變得鮮亮起來?!?/br> “我不會放手,從現在開始我絕 ↓↓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會放手?!毖a凜盯著許從一,后面這句話,即是對補惠說的,也是對他自己和許從一說的。 補惠雖說上學后,就和補凜呆一起的時間不過,大抵還是知道補凜秉性的。 這么多年,可以說,有記憶開始,從小到大,她沒有見過補凜對其他哪個人,或者什么東西,表現出特別的在意和執著。 補凜看著許從一的目光,幽邃沉暗,濃烈到化不開的情感在凝聚在里面,讓補惠震驚到無以復加。 補惠茫然無措起來。 不知道該怎么辦,那是她男友,她視線往房間里梭巡,看到餐桌上擺放的東西,還有房間里的設置,這一切本來是為她準備的,可是都亂了全部亂了。 “就算是具尸體,我也要得到!姐,你想要從一哥活,還是死?”補凜歪著頭,笑容溫和,他很少笑,基本不笑,都是板著一張過分帥氣的臉。 不需要去懷疑,補惠從補凜的神態間知道,補凜會那么做。 補惠承受不住般,身體往后退,直退到墻壁邊,她垂低了頭,兩行清淚順著滑落了下來。 看她那姿態,雖然什么也沒說,許從一已經隱約猜到補惠的答案。 許從一眼尾發紅,聲音帶著嘶啞的哭腔:“不,小惠,不要。我已經買好戒指了,我們先訂婚,等你一畢業,我們就結婚,不行,你不能放開手。補凜,求你了,求你別喜歡我?!?/br> “姐,你先離開吧,我想和從一哥單獨待會?!?/br> 補凜殘忍又溫柔地說道。 補惠抬眼,對上補凜目光,她轉目去看從一,她不能失去許從一,但更不能失去補凜。 那是和她流著相同血液的至親。 背部離開墻壁,補惠身體微晃,不敢再去看許從一,她倏地轉開身。 “對不起,從一,原諒我?!痹谕纯嗟囊坏绤群奥曔^后,補惠跑出了房間,門在她身后被徹底關上。 ………… 所以,言情線又崩了,就是這么無理取鬧。 依舊感謝各位支持,愿溫柔與你們相伴。 從一寶寶白切黑,這個會慢慢表現出來。 第26章 04.09. 雖然跑出去, 可僅僅只是跑到酒店樓下,補惠兩腳就發軟, 再也沒法提出一點力氣。 她在酒店右邊一條灰暗無人的走廊上停了下來,靠著圓形柱子滑坐了下去, 雙手緊緊攥著手提包帶子,指骨卷曲,一陣陣銳痛。 孱弱的肩膀一菗一菗聳動, 她后悔了,她不該將許從一留下,她更不該就這樣放棄許從一。 可是能怎么辦, 她太害怕,恐懼似一只無形的手抓著心臟,她窒息, 難受, 仿佛一瞬間, 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這是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從來沒遇到過的狀況。她根本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來。而她也別無選擇, 她不能看到任何一個人受傷。 無論是愛人許從一, 還是她弟弟補凜。 她是個懦夫, 叛逃者。 補惠坐在木質長椅上,陷入深深的悲痛和自責中。 酒店上面, 房間里,鋒利冰冷的刀刃仍舊橫在許從一脖子上,沒有任何要拿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