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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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信了嗎?” 系統:“沒有?!?/br> “所以我說和沒說,沒區別吧?!?/br> 它的宿主單純不做作,和其他那些宿主完全不一樣,系統不知道自己該不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系統:“看得出來,臧銳是真的愛上你了,等你真的離開,我估計他要瘋?!?/br>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解皮膚饑渴癥的解藥,瞧,一個月時間都不到,就要再次失去,系統都不免想替他惋惜兩聲。 “瘋了好??!”光是想想就覺得特別期待,他以前好像不這樣,起碼不會看到別人痛苦,然后自己覺得開心。所以說,人是會變的? 許從一將頭也擱在車椅上,旁邊一道目光始終灼熱,喜歡我吧,要很喜歡,很喜歡。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想看你悲傷痛苦了。 系統:“宿主你變了?!?/br> 變了嗎?沒有變!他原本就是這樣,只是沒人給他這個機會展示現在的這個自己而已。 去的是隔壁城區最豪華的一家主題酒店,雖然不是臨近海洋,外面的裝修,還有里面的風格,全部都是海洋風格,進大廳,左邊一面墻壁修建成水族館的形式,整面墻都是透明玻璃,里面五顏六色的魚類自由暢游著,部下到前臺去辦理入住手續,拿了房卡,一行五人進入電梯。 房間在頂樓二十七層,單是居住一晚的價格,就夠人咂舌。 部下將行李收撿出來,放在衣柜中,全程手腳麻利,十分鐘時間不到,就收整好,然后十分有眼色的離開了房間。屋里再次剩下許從一和臧銳兩個人呢,算是第二世,連著上一世,許從一都沒有住過這么豪華高貴的地方。 懷著欣賞美景的心情,許從一徑直走到透明的落地玻璃前,有道拉推的玻璃里,抓著門把,稍微往右邊一拉,外面肆虐的狂風就奔涌了進來,吹亂了許從一額前碎發,冷風灌進脖子里,讓許從一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驀的,一只微涼的手觸到他后頸,許從一全身雞皮疙瘩冒起來,往旁邊就是一躲,轉頭間目光帶著清晰的排斥和抵觸。 許從一避著臧銳,挨著墻角走開,卻不想臧銳大長腿,一步就跨到了他跟前,擋住他的去路。 瞇著眼,許從一唇角繃得緊緊的。 “許從一!”臧銳低低沉沉喚著許從一的名字,聲音里裹著無限情意。 許從一呼吸有點急促起來,從臧銳深黑幽邃的眼眸中,他看到了逐漸升騰起來的情,欲氣息,這個房間很寬敞,但居中一個差不多占據半個房間的水床,其意義不言而喻。臧銳帶他來,不會真的只是看風景散心,他還不至于這么單蠢。 臧銳一臂撐在許從一耳側,將他整個人籠罩在懷中,低頭靠過去,準備吻許從一的唇,許從一猛的躲開,臧銳親在他柔軟的短發上。 臧銳嘴唇追過去,許從一又躲,臧銳再次親上頭發。 臧銳撤開,為避免許從一再躲,直接禁.錮許從一下顎,不再給他任何逃離的機會,這次實實在在親在了肖想多時的柔軟溫熱唇瓣上。 細細碾磨,輾轉,添舐,肯咬,像對待奇珍異寶一樣,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17.第 17 章 冰藍色的棉被平展地鋪陳在水塌.上面,居中的地方,朝上拱起,開初那會,水波蕩漾的聲音毫無節奏,時而猛烈,時而遲緩,隨著時間的緩慢推移,水流波動聲變得極為有節奏起來。 像是快速彈演的華麗樂章,同時還伴隨著另外兩道交.纏在一起的喘息聲。 蕩漾的水聲從白晝,一直響到了遠處天邊夜幕拉下。 門外傳來了叩門聲,從冰藍薄被下支出一只健康麥色的小臂,那只手臂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查看了一下時間,竟然已經快到七點了,記得到酒店那會才三點多。 將被子掀開,臧銳目光下移,房間里都準備有潤滑用的藥膏,這次事先做了準備工作,雖然進出的地方在大幅度摩擦中,微有紅腫,好在不像上次,沒有裂口。 許從一已經在他的強勢索取中,昏迷了過去,這會眼簾緊緊閉著,眼角一滴將墜未墜的淚珠,在頭頂上水晶吊燈傾瀉的光芒中,閃爍動人心魄的色彩。臧銳傾身過去,用舌.尖將那滴淚勾進了嘴里,嘗到了微微的苦澀。 又把人欺負哭了啊,不過這人哭起來,真是特別美好,光是回想他咬著唇,寧愿不斷落淚,也不肯說一句告饒的話,那種倔強和不屈,就讓臧銳已經暫且饜足的灼熱,又有想品嘗佳肴的沖云力。 臧銳并不濫.交,過往帶上,床的人,都會事先調查一番,他自己也會定期到醫院做檢查,對于許從一,從收集來的資料中,知道對方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因此,兩人的接觸,都極為親密,沒有任何的隔閡。 東西在里面對脆弱的腸.壁不好,臧銳將人摟進浴室,放了一缸溫熱的水,直接摟著人,抬腳跨進去。 過去那些床伴,從來都是讓他們自己處理,眼下這樣算是第一次,并不覺得這違背了他過往的準則,這個人和那些不一樣。他甚至已經下了決定,等這次旅行完,就帶許從一到國外,到同性能夠結婚的地方去。 在酒店一住就是三天,這三天有大半的時間,許從一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中途有出去過,酒店后面有個溫泉,自然不是單獨一人,臧銳始終都在一邊,男人穿著顯露著完美身材的泳褲,在泉水中如矯健的人魚般,暢快游著,許從一穿著長衣長褲,他身上許多地方都被男人故意留下醒目的痕跡,脖子上也有,天氣微冷,許從一就圍了圍巾,將該處咬痕一并遮了。 但即便這樣,一路過來,依舊收獲了不少人的注目,男人摟著他,那種絕對強勢的占有欲,是個人,只要沒眼瞎的,都會做一定猜想,他相貌完全談不上好看,頂多是干凈點,和其他人完全沒可比性。 于是人們便有許多其他聯想,一些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聲音不大,但也不小,足夠許從一聽得一清二楚。 說什么肯定是他主云力勾引的,長那么普通,肯定身體特別浪.sao,看走路姿勢,估計被懆了個徹底…… 人們總愛以惡意來揣度他人,全然不在意會不會給對方造成傷害。 許從一在溫泉邊一個木質長椅上坐著,和周圍人保持著一定距離。臧銳這人對他有極強的控制欲,之前他和某個人意外說了兩句話,臧銳就過來將人給瞪跑了,全然將他當成了他的私有物。 這種愛病態且扭曲,能接受的,估計只能是那些天生抖m的人,可惜他許從一,目前還沒發展出那個愛好來。 系統:“哎,看你最近和展銳相處得挺和諧的,沒劇烈反抗,也沒再冷眼相對,說起來,就開始那會他手段粗暴了點,后面也挺顧及你感受的?!?/br> “所以,你真正想說的是?” 系統語氣有點訕然:“其實他也挺可憐的,已經對你情根深種,但很快就要面臨失去你的事實?!?/br> 許從一轉目,看著溫泉中游得差不多的男人,這會已經步上臺階,往他這個方向走過來,許從一面容淡漠。 “你什么時候成拉皮條的了?”系統這是在幫著臧銳說話,許從一就奇了怪了,和系統綁定的是他吧。 系統聲音有點顫:“臧銳他很帥??!”顏值即正義,系統是個徹徹底底的顏控,雖然現在才暴露。 許從一笑了:“那你當初怎么沒選個好看點的宿主?” “不一樣啊,沒有可比性。顏值過高的話,會被很多人關注,進而有可能影響到小說世界法則,造成不必要的扭曲。在選擇宿主時,會考慮到其他方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