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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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從一是被熱醒的,仿佛置身在一個巨大的火爐中,火焰熊熊燃燒,有什么東西桎梏著許從一的身體,讓他掙脫不掉,逃跑不掉。 猛地睜開眼睛,先是一陣蒙圈,許從一抬頭往左右兩邊看,不算陌生的地方,稍微有點熟悉,他曾經在這里留宿過。視線從四周轉回到床間是,許從一被面前一張英俊冷肅的臉給嚇得直接退到了后面。 他這番動靜不小,將臧銳給驚醒,男人閉合的眼簾睜開,滿臉滿目都蘊集著冷硬的似乎永遠不會消融的寒冰。 臧銳緩慢轉動眼珠,神情冷峻,眸里幾乎不待任何感情.色彩,似機器人一般,他的目光落在離得不遠的許從一身上。兩人大眼瞪小眼,許從一全神戒備,額頭青筋都突著,臧銳看了一眼,很快移開視線,他掀開被子下床,到衛生間去洗了個冷水臉。 出來時許從一好像還怔怔的,一副呆呆傻傻的可愛模樣。 臧銳在真皮沙發上坐著,拿過桌上的煙盒,抽了支煙出來,在嗒一聲中,點燃煙,一嘴銜住煙腳,緩緩吸了一口,隨后吐了兩個正圓形的煙圈。 許從一身體猛地一顫,總算明白當下是什么情況。他慌忙火急跳下床,拖鞋也來不及穿,就狂跑向大門方向,抓著門把手,用力一擰。 門沒動,再擰,門還是紋絲不動。 許從一轉身,背靠著墻,因為過于驚愕,淡粉的嘴唇微張,一雙干凈明澈的眼,也盡是難以置信。 臥室里的男人,還在一口一口抽著煙,姿態閑暇隨意,他的從容,和許從一的驚慌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到一支煙終于抽完,臧銳將煙頭在玻璃煙灰缸中細細摁滅。 他站起身,從臥室走出去,走到客廳,也沒看緊貼著門背后的許從一,在黑色長沙發正中間坐下,他左手隨意放腿上,右手擱在身側的沙發邊,稍抬了頭,這才同斜對面的許從一眸光相接。 “門反鎖了,只能用鑰匙才能打開?!标颁J聲音春風和氣,冷漠褪去,現在整張臉都微微裹挾笑意。 這笑落在許從一眼里,怎么看怎么都有種不懷好意。 許從一深呼了幾口氣,梗著脖子:“臧銳,你什么意思?” “都這么明顯了,還需要我再說?”臧銳手指微曲,在腿上點了幾下。 “你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臧銳,我可以去告你?!痹S從一怒聲道。 “可以??!”臧銳攤手,示意許從一隨便,完全沒有任何忌憚,他身體微向前傾了一點,“如果你能出這個門的話?!?/br> “臧銳!你別欺人太甚了!” 臧銳呵地笑出聲:“我就是欺負你,但你能做什么。你現在恐怕走兩步路都很累吧,實話告訴你,我這里還有很多昨天那種藥劑,我不介意每天給你來一針,事先給你說下副作用,連續半個月使用,會損害你的四肢神經,到時候別說走了,可能你連正常的站立都會成問題?!?/br> 臧銳面容和煦地說著殘忍脅迫的話。 許從一氣得渾身發顫,他胸口上下起伏,昨天一整天都沒有怎么吃東西,只喝了點水,這會也是完全空腹,低血糖加上藥效還沒有完全從體內消散,他早就是強弩之末,因為背部靠著墻壁,才使得他沒直接滑坐下去。 垂低了頭,許從一消瘦的身軀顯得異常脆弱,他兩只手緊緊在身側握成了圈,指骨用力到自己都感覺到尖銳的痛。 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本來準備和臧敏離開鄴城,到其他城市生活,意外被她大哥和攔下了,跟著,跟著臧銳竟然會將他非法禁錮起來。 當他是什么,一條可以隨意豢養的狗嗎? 許從一往左邊看,那里是廚房,他知道那里有什么東西,像前天夜里那樣,毫無還手之力,被男人摁在身下撫莫了個遍,被為所欲為,這樣的事一次就夠了。他不允許再發生第二次。 許從一拖著疲軟無力的身體,沖向了廚房。 沒有,刀架上空空如也,過去放在上面的數把利刃,眼下一把都不在。 頹然地往后退,靠上冰冷的白瓷壁,許從一頭顱右轉,看見走到了廚房門口的臧銳。 男人個子很高,頭頂幾乎直接碰到了廚房門上面的門框。 “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我求你說,求你告訴我!”許從一維持不了一貫的冷靜,激動大喊。 臧銳直接宣判:“待在我身邊,直到你身體對我沒吸引力之后?!币阅壳暗臓顩r來看,有可能根本不會有那么一天。但臧銳也不是真冷酷狠心的人,有時候,無望的希望,也會給他人的。 許從一笑得凄慘,指控臧銳:“臧銳,你他媽真是個的混蛋!” 臧銳安然接受許從一的指控,大長腿兩步就跨到了許從一面前,居高臨下用一種全局在握的神態看著面容悲涼的許從一。 “我如果不混蛋,你現在就和我meimei跑沒影了。你如果要怪,就怪自己長了這么一具特殊的身體,你知道嗎,僅僅只是最簡單的碰觸,就給人一種至上的歡愉和酥麻。我啊,真想將你封存起來,那樣就可以想什么時候碰你,就什么時候碰?!?/br> 這是病,臧銳意識到了,可是又怎么樣,這個病曾經讓他很苦惱,但現在它帶給他的歡愉,是其他任何人或者事都無法比擬的。這個病無藥可治,只有面前這個人可以暫時緩解他的焦灼饑渴。 臧銳靠過去,指尖在能看得見的皮膚上輕輕滑過,酥酥麻麻的快感嗙的于無聲中霍然爆炸開,光速一樣,頃刻間都侵襲他四肢百骸,五臟六腑,他微瞇著眼,表情甚是愜意舒爽。 系統:“85!” “這樣就漲了五個點?”看來他的方法是可行的。 系統:“如果不選擇反抗他,而是順從,說不定立刻就能奔百?!?/br> “不會!” 系統:“哎,為啥?” “太容易獲得的東西,會顯得很廉價,沒有人喜歡廉價的物品?!辈煌耆闶聦?,用在這里倒也算貼切。 感情的事就是一場博弈,誰先將自己身份放低,誰的那份情,就難以得到對方的珍視,畢竟,連你自己都覺得它不夠珍貴,別人又怎么會愛惜它。 早上都是雄性生物容易沖動的時刻,臧銳是個正常男人,自然沒有例外,他半身壓著許從一,一手抓著后者兩臂箍在一起,另一只胳膊撩開許從一睡衣下擺,正往內里鉆時,門鈴突的響了起來。 臧銳指腹已經觸到溫熱緊繃的肌理,門鈴響地更急促了。 猛地收回臂,身體也順勢離開,臧銳一轉身,就大步流星過去開門。 外面站著兩個人,幾個黑色西服身高體壯,另一個穿著職業裝,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夾,當臧銳一出現,冷厲眸光射過來時,那名部下被駭地立馬呼吸都險些停止。 “臧,臧總,九點半的會議……”后面的話滯在喉嚨口,沒人能在臧銳那樣兇悍的目光下,正常說話,起碼該部下是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