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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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臧敏大喊出聲,她即憤怒又憎恨,“他是我男朋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對他下手!” 臧敏氣得全身都在發抖,她晃著頭,一滴眼淚滾出了眼眶。 許從一合攏衣服,走過去,將臧敏摟入懷里,原以為臧敏會為此看輕他,或者誤會他什么的,但臧敏始終都站在他這邊,讓許從一剛才被傷到的心好受了一點。 “從一,對不起,我不是要懷疑你。是我不好,讓你受這樣的委屈,你別怪我,好不好?”臧敏抽泣著道。 許從一搖頭:“傻丫頭,我怎么會怪你。我們從來就沒做錯過什么?!焙竺孢@句話,許從一猛一轉動,盯著對面的臧銳道。 臧銳和許從一隔著臧敏對視,前者手間敲擊動作一頓,站后面一直沒動過的一西裝男走到了許從一背后,許從一完全沒防備,后頸一陣針扎的痛。然后有冰涼的液體注入到自己身體里。 視線依舊清晰,可是忽然的手腳失力,力量瞬間被抽離開身體,許從一臂膀滑落下臧敏后背,他整個人也往后倒了下去。 天旋地轉間,身體被西裝男給接住。 這個意外的變故,讓臧敏一愣,幾秒鐘后她回神,正要撲過去,把許從一從西裝男手里搶回來,后面臧銳冷冷地發話了。 “鄴城你也不用待了,今天就回家。至于你男友,他就留在這里,以后你都不許再見他?!?/br> 臧敏哪里肯依:“我不回去,你休想拆散我們。哥,我真的很愛從一,你行行好,讓我們走行嗎?算我求你了?!?/br> 系統:“98!” “都這樣,怎么還差兩個點?” 系統:“要不……你再加把火?” “小敏,你別求他,沒用的?!痹S從一笑容慘然。 “你先回去,放心,我會好好的,你等著我,我一定會去s省找你?!?/br> 臧敏嚎啕大哭。 “不不,我不回去,我害怕,從一,我害怕?!?/br> “沒事,真不會有事,你安心走,我會找到你,我向你發誓,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再次和你相見?!痹S從一虛弱地說。 兩西裝男在臧銳的指示下把許從一給放在地上,架著臧敏,往門外拖。臧敏混亂掙扎,不肯配合。 臧銳從椅子上站起身,他走到許從一面前,一臂拽著許從一胳膊,把人給拉拽起來。 他眉目都陰鶩:“敏敏你要是再不聽大哥話,安靜點,我現在就廢了他一條胳膊,別再挑戰我的耐性?!?/br> 10.第 10 章 在臧銳的世界里,對錯分明,而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全然由他一人說了算。臧敏從來不會懷疑臧銳所說的話真假,只要臧銳開了口,那么必然是真。 流著滿臉淚水,臧敏在兩西服男的緊密護送下,重新取了機票,這次目的地是s省。 一西服男跟隨臧敏一起登飛機,另外一個在目及二者都進入安檢區后,掉頭返身回剛剛離開的那家茶室。 臧銳把周身乏力連手臂都基本抬不起來的許從一摟在懷里,無邊的屈辱和憎恨在許從一眼底云集,仿佛下一刻就能沖破眼眶,臧銳只覺好笑,他也真的笑了出來,笑聲低沉混雜愉悅,讓趴在他懷中的許從一真切感知臧銳震動的胸腔。 但凡有點眼力見的,都該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服點軟,而不是再爭鋒相對。 真是可愛,太可愛了。 這大概就是這些卑微弱小的群體,和其他大眾的不同之處,什么都無法掌控,在面臨更強的強者時,唯一還堅持的,就是一點也沒有意義的固執。 臧銳指尖撫著許從一發紅的眼角,笑得猶如一頭抓住獵物隨時等待享用的狩獵者:“現在,你屬于我了。開心嗎?” 許從一用仇恨的目光瞪著臧銳,唇角死死抿著。 “不開心???”臧銳突然拿開手,轉而伸到許從一頸后,一把扣住他脖子,將許從一壓向了自己。 臧銳淺啄許從一緊繃的嘴角,悠然暢意道:“我很開心啊,非常開心!” 雙手并沒有被束縛,許從一艱難地抬起手,朝臧銳那種惡劣的臉上抽過去。啪地一聲輕響,意外的臧銳竟然沒躲,但即便這樣,打在臉上的手,力道完全沒有,跟撫莫差不多。 抓起許從一手臂,臧銳把他企圖卷縮起來的指骨一根根掰開,低頭親他掌心。 像鳥獸羽毛一樣,輕輕拂過,帶來酥酥麻麻的觸感。許從一身體下意識開始哆嗦。 時間不算晚,但待會臧銳還和人約了談生意,西裝男于是小心翼翼開口喚道:“……老板,該走了?!?/br> 臧銳置若罔聞,親了許從一一只掌心,換另一只。 側開臉,不去看男人對他身體的肆意妄為,許從一盯著茶室一面墻壁上的一個點,目光直直的,像是要看出一個洞來。 忽的,身體被人摟起來,隨后兩腳落地,還以為這種狀況會持續一段時間,許從一不免面上浮出驚訝。 他不加掩飾的表情,即刻愉悅到臧銳,男人揉捏許從一圓潤軟膩的耳垂,愉悅笑道:“不想我停下?希望我繼續?” 這人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無人比擬,許從一排斥地轉開頭。 西裝男過來想把許從一從臧銳身前接過去,臧銳給了對方一個涼悠悠的眼神,前者縮回臂膀,連帶著整個健壯的身軀,似乎也變得渺小起來。 回的是臧敏的住處,但由于臧敏已經坐上去s省的客機,這套房子顯而易見的,就成為臧銳的所屬物。 房子是在十一樓,將許從一放在客廳沙發上,藥效還有段時間才會消散,臧銳拿了許從一身上的所有東西,包括電話身份證銀.行卡等,最后用鑰匙將房門反鎖,臧銳和西裝男離開住處。 房間里轉瞬陷入一片死寂。 那些濃烈的不甘和屈辱在房門關合的瞬間,自許從一眸底消失地好似從來不存在一般。 他調整坐姿,找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靠上沙發背,后腦勺也依著。 “多少了?”許從一問的是女主臧敏對他的愛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