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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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這才將尾巴放了下來,它看了陸爻好幾眼,還是對這個渾身上下散發著討厭味道的修行者喜歡不起來,便拉著幼崽說悄悄話:“修行者為什么會在這里?” “他是來陪你玩噠?!?/br> 燭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十分明顯的抗拒之情。 它才不想要一個修行者陪他一起玩呢! 幼崽年紀小,所以不知道,在他還在外面行走的時候,根本沒有妖獸會喜歡修行者噠!所有妖獸都和修行者是敵對的關系,那個時候的妖獸可沒有現在這么收斂,它們不在乎除了妖獸之外的任何事物,自然也不會在意其他生命,人類被妖獸欺壓,所以才產生了修行者,妖獸肆意殺害人類,修行者就保護人類,修行者和妖獸的斗爭隨處可見,也從來沒見得那個妖獸和修行者關系好的。 他竟然要和一個修行者一起玩……燭的臉色頓時變得復雜了起來。 如果他的那些老朋友還在,只怕這個時候就會毫不留情地嘲笑他了。 燭咳了一聲,一臉嚴肅地說:“我不要和他玩?!?/br> 林禺疑惑:“燭先生?” 燭抬頭飛快地掃了陸爻一眼,試圖在他身上找出什么致命的缺點,好讓幼崽打消這個念頭,他想了想,飛快道:“他長得太丑了?!?/br> 驚魂未定的陸爻:“……” 林禺失笑。 大概是整日在充滿靈氣的仙山里修煉,每一個修行者的長相都并不差,陸爻也是如此,雖然有些胡茬,卻也是人類中受歡迎的滄桑大叔。 燭飛快地道:“他胡子太多?!?/br> 為了見幼崽所以特地把胡子剃了收拾了一番的陸爻:“……” 燭扭頭不去看他,用行動表示什么叫做辣眼睛。 林禺哭笑不得,只好出去和陸爻道了個歉,把他送了回去,這才又回到燭的大別墅里面。 “燭先生不知道吧,現在妖獸和修行者已經不打架了?!绷重肓讼?,覺得有點不對,又道:“妖獸這邊成立了妖獸司,修行者那邊也有修行者聯盟,要是妖獸打修行者,會被妖獸司處罰的?!?/br> 燭渾身一僵,頓時感覺自己剛拍過那個修行者的尾巴發燙了起來。 哎呀現在的修行者都這么金貴了……打不起打不起。 它心虛地把尾巴扎進了寶石堆里藏好,不讓幼崽看到。 林禺憋笑,繼續道:“不過修行者也一樣,不能隨便打妖獸。倒是有一個例外,就是那個妖獸或者修行者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才可以搶先一步處罰?!?/br> 之前陸爻在世間行走,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去斬殺那些作jian犯科的妖獸,他沒有殺過無辜妖獸,所以妖獸司也一直沒有對他有什么處罰。妖獸司會核實事情的真假,如果被殺的是無辜妖獸,也會讓修行者付出嚴重的代價。反之亦然。 妖獸和修行者之間的摩擦自古至今一直都有,想要平息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兩方都只能不停地完善條律法規,約束各自和對方的行為。 “那那個修行者……” “陸爻先生還沒有做過壞事?!?/br> 燭頓時失望。 見到修行者就打是生活在那個時期的每個妖獸的習慣,一下子讓他失去了這個樂趣,燭就感覺心里空了一大塊。 怎么會有妖獸不打修行者呢?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燭先生見到陸爻先生這么兇,為什么見到大哥的時候不打?”林禺好奇:“大哥他也是修行者,還是陸爻先生的師祖?!?/br> 燭大驚,結結巴巴地道:“他他他……他不是一把劍嗎?!” “大哥當然是?!?/br> “劍……劍怎么能算是修行者呢!”燭色厲內荏地道:“只能算是兵器而已!” 林禺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而而而而……而且他……他是你的家人,我怎么能打他?!”燭挺起胸膛,大聲道。 “真的?” “當然是真噠!” 林禺懷疑地看了他好幾眼。 燭心虛地把尾巴扎進了寶石堆里,心中給自己打氣。才才才……才不是打不過呢! 想它也是活了那么久的妖獸了,在他那個時候活躍的妖獸一個個都沒了蹤影,活了那么久,他肯定是很厲害噠!肯定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妖獸了! 那……那個宗方,也就和他活了差不多的年份而已! 燭在心中深呼吸,一邊驕傲地挺起胸膛,不讓幼崽發現自己心虛到顫抖的尾巴。 它還轉移話題;“別說我了,倒是你,是不是已經和小火雞確認關系了?” 林禺頓時紅了臉,他撇開頭,不去燭促狹的眼神,小聲問:“燭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是白澤過來和我說的?!?/br> “二哥……二哥也知道了???” “是啊,你們那么明顯,連阿諾都知道了?!?/br> ……那不就是全家都知道了?! 林禺的耳朵越來越紅,他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故作淡定地道:“那燭先生呢?會反對嗎?” 二哥一直不準他們早戀,既然都和燭先生說了,那燭先生心中也是這么想的吧? 對此,燭只是把一大堆寶石推到了他的面前,十分闊氣地道:“送給你!” 林禺:? “這個是……”燭想了想,不確定地道:“新婚禮物?” 林禺:“………………” 作者有話要說: 阿寶: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美滋滋】 第190章 自從發現了自己和阿寶的關系已經被家人們發現, 林禺看什么都不對勁了。 不知道二哥是什么時候發現了他們的事情, 但是卻一直都沒有說出來,對他們的態度也和平時一模一樣,因此林禺也一直沒有發現, 還要擔心有些時候阿寶的動作是不是太過親密, 會被其他人看出什么不對勁之處。 他還在小心翼翼的隱瞞, 可二哥他們竟然早就知道了。 林禺頓時連在他們的面前出現都不敢了。 他將這件事情和阿寶說了,阿寶卻是十分淡定。 “二哥他們知道了就知道了, 正好也省得我們坦白了?!?/br> 林禺:“……” 阿寶笑嘻嘻地湊了過來,卻被他一把推開了出去, 頓時又委屈巴巴地說:“難道二哥不同意, 你就要和我分手嗎?”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了。 那天他和阿寶說開之后,兩個人各自宣誓了一遍占有權之后,就確定了關系, 關系比之前親密了不少, 親密的動作也越發的多, 還好他們在外面是以兄弟的身份相稱, 不然怕是立刻就要被看出性取向了。 在和阿寶確定關系的時候, 他就已經把所有都考慮了一遍, 試想過二哥的反對,大哥的阻止, 三哥的冷嘲熱諷,還有爺爺捂著胸口假裝心臟病的威脅,他把最壞的可能都想了一遍, 可想和阿寶一直在一起的心也一直沒有動搖過。 他迫切的想要和阿寶更親密一些,讓阿寶眼中只有他,阿寶身邊也只有他,就算未來山高水阻,再多人反對,他也樂意。 要是因為家人的反對就分開的話,他和阿寶的感情都太廉價了一些。 只不過,就像他們對外宣稱的兄弟身份一樣,在二哥的眼中,他和阿寶也是兄弟,雖然是個連種族都不一樣的假兄弟,可也是和家人一樣長大,驟然看到他們‘兄弟’相戀,二哥竟然也不多糾結幾分?就這么輕易地同意了? 還是心中有掙扎過,卻還是選擇接受了他們? 林禺想不明白。 他抬頭看去,如今正在一堂高數課上,前排大部分學生都趴了下去,或睡覺,或玩著手機,各自在做著自己的事情。他轉頭,只有阿寶還在這門課上認真地記著筆記。 “這個也要記?”他小聲地問。 阿寶隨口道:“二哥要檢查的?!?/br> 二哥……二哥竟然連這個也要檢查。 林禺沒有經歷過對阿寶來說幾乎是噩夢一般的高考期,但他也聽說過,作為家里的唯一一個高考生,白澤對他的態度和對厲錚的截然相反,不但每天指揮三哥給他煲各種湯,還親自檢查他的試卷筆記,白天上完了課,晚上寫完作業還要被白澤拉著補習,一向愛玩的阿寶被壓著除了上學之外連門都出不了,差點就要學著新聞里那些學生一樣跳樓了。 可惜他是妖獸,身體素質頂呱呱的棒,人類跳下來會變得稀巴爛,而他頂多斷條腿,更加不能行動,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等到阿寶考完最后一門考試之后,出了考場,他就先找厲錚打了一架——有白澤看著,在那段時間里,連和厲錚打架都不習慣。 盡管現在已經上了大學,可白澤余威猶存,阿寶仍然在上課時認認真真記筆記,放學后再回去給白澤檢查。 林禺拉過來翻了翻,阿寶的筆記記得十分認真,不但密密麻麻,還用各種彩色筆劃出了重點,如果老師看到,恐怕會感動的淚流滿面。 最近的幾頁還很正常,他往前翻,驟然翻到了一張自己的畫像,林禺一下子愣住。 阿寶在旁邊小聲地解釋道:“那堂課太無聊了,連你都睡著了,我就……開了個小差?!?/br> 也不止一個。 林禺再往前翻,不但翻到了自己睡著時的樣子,還有自己對著窗外發呆的,自己低頭思考的,自己無聊玩筆的——光看阿寶的筆記本,他連自己開小差的樣子都看到了。 一本厚厚的筆記本,阿寶已經寫了大半本,可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的畫像,畫了他還不夠,阿寶還自娛自樂地畫小劇場,刻意放大的腦袋,縮水了的身體,兩頭身的q版形象幾乎在這本筆記本上演了一個動畫劇場。里面還有厲錚的畫像,不過全都十分粗糙,或人形或原型,全都被他和阿寶的q版小人壓著打。 與其說是筆記本,到比如說是阿寶的涂鴉本。 林禺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將全部翻完,才把筆記本還給了阿寶。 “二哥連這個都看了?” 阿寶抱著筆記本嘿嘿笑:“二哥已經習慣了?!?/br> 以前念高中的時候,他上課開小差,也會在筆記本上畫林禺,二哥無奈的很,可偏偏也不能把他怎么樣,這個習慣就一直保持了下來。 林禺暗想,難怪二哥一直沒什么反應,光看阿寶的筆記本,他都能看出阿寶是什么心情了。 如果不是一直在看著他,阿寶怎么可能會畫出這么多的他來。虧他還以為阿寶一直在專心的上課,有些時候憋得無聊了也不敢打擾,原來都在開小差。 林禺哭笑不得,一轉頭,就看見阿寶翻了新的一頁,對著他明目張膽地偷畫起來。他張口正要阻止,阿寶卻眼疾手快地給他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又指了指講臺上的老師,表示還在上課之中,讓他不要說話。 林禺:“……” 林禺無話可說,只好任由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