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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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鋮淡淡一笑,“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幾位怎么會對一個小姑娘出手?” 一名身材矮小,但是聲音洪亮的武帝是個急性子,大聲嚷嚷:“都別裝了!我們就是為了這個丫頭的造化寶物來的!丫頭,你自己說,之前萬樹山脈內的天地異象,是不是造化錦蘭?是不是被你收走了?” 因為造化錦蘭在數千年前曾出現,被宇文家族的祖先煉化,因此許多家族和宗門都有記錄,它的異象一出來,就被天璇大陸的這些強者認了出來。 簡瑗還沒說話,蔚昊麟眸光一冷,便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位武帝嘿嘿一笑,“是就交出來,天下異寶有能力者居之,不是你一個小丫頭可以拿的,想想宇文家老祖的下場!” 宇文家族此時不在大廳之中,但是宇文晚晴正巧趕到,聞言便怒道:“何忌!你是什么意思?” 蔚昊麟輕聲告訴簡瑗,“這個矮子是萬藥宗的太上長老何忌?!?/br> 萬藥宗啊……當年帶頭鏟除離藥神門的,不就是他們么?現在又打上造化錦蘭的主意了? ☆、412,是我曾外孫女 因著宇文晚晴的身份,何忌不能頂撞她什么,但嘴角卻是撇了撇,心中很是不屑。 難道我說的不對? 近萬年前,萬藥宗帶領許多門派,將剛成立不久的離藥神門剿滅,離藥神門的創始人重傷逃逸,一直到千年之后,才敢再度出現在眾人面前。 那時,宇文家族已經初具規模,且再度培養出了一位武帝至尊強者,加之造化錦蘭被毀,因此萬藥宗便沒再找宇文家族的麻煩。 宇文家族也沒對付萬藥宗的實力,兩下便這樣相安無事。 直到二十多年前,宇文晚晴嫁給蔚然,成為了帝后,讓萬藥宗上下驚恐了一陣子,但因為宇文家老祖早已做古,另一位武帝壽元無多,宇文家也沒有趁機報復的舉動。 于是,兩方又相安無事。 但是,今天何忌拿宇文家族先祖說事兒,宇文晚晴自然憤怒,可是她也只能斥責體幾句而已。 因為她若是以此事為由對付何忌,就等于是宇文家族與萬藥宗宣戰,宇文家族根本不是萬藥宗的對手,而帝迦山也不可能為了私事偏幫宇文家。 何忌呢,心中也極為不爽,這是宇文晚晴的身份擺在這里,若是換個人說她剛才那句話,他早就一巴掌招呼上去了。 逼問簡瑗被打斷,何忌十分不爽,但也不便再說,這會兒見宇文晚晴只是怒氣沖沖地坐到大帝身邊,頓時氣焰又漲了起來。 盯著簡瑗問道:“快回答!” 語氣十分不客氣。 萬藥宗就是煉丹為主的宗門,何忌自己就是丹王,才不在意簡瑗丹王的身份,他在意的是造化錦蘭! 若是他能得到造化錦蘭,就必定能成為天階極品丹王,凌駕于所有人之上。 何忌的話音剛落,蔚昊麟周身的氣場就瞬間散開,冰寒的壓迫氣息即使是正堂中的幾位武帝至尊強者,也覺得呼吸不暢幾欲窒息,而被蔚昊麟重點關照的何忌,更是被憋得一張老臉通紅。 幾位武帝難掩驚訝地打量蔚昊麟,都聽說少主的天資極高,至于高到什么程度,眾人只能根據自己身邊的天才們來判斷,認為他頂多武皇中期境界,誰知…… 看這懾人的威壓,至少得是武尊后期境界了吧? 這是什么怪物??!才二十三歲,就已經武尊后期了,照這樣修煉下去,那豈不是三十歲就可以晉級武帝? 幾位武帝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產生了怯意,就連何忌都不得不硬著頭頂道歉,“請少主息怒,我只是……想詢問一下而已?!?/br> “有什么好詢問的?若是沒有,簡姑娘說了你們會相信嗎?若是有,那也是她的機緣,與你們何干?” 見兒子大發神威,蔚鋮極為自豪,自然要向著兒子說話,向著兒子,自然就是幫簡瑗說話了。 幾位武帝只好打著哈哈道:“大帝教訓得是?!?/br> 雖然幾位武帝都一副不會再逼問簡瑗的表情,但蔚鋮還是盯著兩人問道:“許玖、盧湖,你們可有異議?” 蔚鋮心里很清楚,這些人的心里肯定不會就此罷休,不過除非是人品特別差的,一般都只會象宇文輕舞那樣,提出以物易物,暗著搶的,也就是今天偷襲簡瑗的這兩位。 這兩位武帝估計看簡瑗年輕,認為她實力不堪一擊,因此才會在廣場上就偷襲,滿以為一擊之后就可以將簡瑗擊暈帶走,誰知不但帶不走,反而引來了大帝,暴露了身份。 許玖和盧湖自然知道大帝這是在警告他二人,趕忙又表態一番。 蔚鋮便沒有再提這個話題。 哪知道,蔚鋮不提了,琴雄卻突然道:“若是誰敢動簡丫頭,就是與我琴家為敵?!?/br> 這些人畏懼蔚鋮大帝,卻不見得有多畏懼琴雄,盡管琴雄的實力的確比他們要強,但強得也有限,琴家的勢力也遠遠不及蔚家。 當下,這幾人便冷笑一聲,“琴兄真是正直啊,這般拍馬,不過就是想多要幾枚凝尊丹罷了?!?/br> 言下之意,就是琴雄的動機不純。 琴雄卻神色自若地道:“因為簡丹王是我曾外孫女!你們說我琴家該不該管?” 此言一出,別說那幾位武帝,就是簡瑗自己都慒了。 這什么情況? 只見琴雄以一種極為欣賞、極為慈愛的眼神看著簡瑗,點頭道:“不愧是我琴家的血脈,天資如此出眾!來來來,等會兒與我一同去見你母親,這些年來,你母親沒有一日不想你?!?/br> 盡管琴雄說得光怪陸離,但當著大帝的面,他的話應該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 因此,簡瑗便真的與琴雄一同回了琴家的別苑,蔚昊麟自然陪著她,有他這位少主在,琴家也不敢玩什么花樣。 簡瑗已經撤去了偽裝,恢復了本來面貌,一出現在琴心言的眼前,琴心言就仿佛見到了年輕時的簡從剛。 雖然簡瑗的相貌揉和了她的臉型和眉毛,但至少有六七分是象父親的。 琴心言的心情頓時變得無比復雜,甚至帶上了一絲恨意。 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即使她再恨女兒的父親,也對女兒有一種天然的母愛,只是當年她年輕氣盛,將女兒拋下不管,這些年來因為沒有孩子,對女兒的思念越來越濃,也曾無數次在心中想象女兒的樣貌,想象著應該如何與女兒交談,如何關心、如何表達…… 可是,當簡瑗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之時,琴心言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瑗兒啊,這就是你母親,琴心言?!?/br> 琴雄已經自動地將稱呼從簡丹王變成了瑗兒,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簡瑗好奇地看著眼前這位十分美艷的婦人,她膚色極白,白得近乎病態,但是卻給她艷麗的容顏添了幾分病態的美感,同時也減輕了她的媚態,顯得艷麗而不俗、濃郁而不妖。 婦人與她的容顏并沒有太多相似之處,但卻又的確有一種相似的感覺。 而她眼中那又是激動、又是遲疑的神色,是什么鬼? 在最初的一瞬,簡瑗似乎感受到了一點點恨意,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蔚昊麟一眼。 蔚昊麟握了握簡瑗的小手道:“不必擔心?!?/br> 修煉到武尊境界之后,人對世間的許多事會有一種莫名的直覺,蔚昊麟就直覺琴心言的確是簡瑗的母親,但是,若瑗兒不想認,那誰也無法勉強她。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勉強她! ☆、413,要孩子,自己生 琴雄見情形尷尬,忙給兒子使了個眼色,琴默風哈哈一笑,主動走過來,一臉慈愛地對簡瑗道: “瑗兒,如此大事,我們不會欺騙你,我是你外祖父琴默風,也是琴家的家主,我們琴家有血脈石,可以證明你是否有琴家血脈。請跟我來?!?/br> 血脈石,是一種檢測血脈的靈石,檢測結果的正確率是百分之百的,不過血脈石十分稀少,價格昂貴,驗證一次之后,就不能再使用了。 用血脈石檢測血脈,等同于燒錢玩,也只有一些頂級大家族才會花這些冤枉錢配備一些。 簡瑗無可無不可地跟在琴默風的身后,來到一間華麗的大廳之內,琴默風拿出一塊碧藍色的石頭,示意琴心言滴入鮮血,簡瑗也跟著劃破指尖,滴上一滴。 不一會兒,兩滴血就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簡瑗看著血脈石沒說話。 琴心言仍然在發呆。 琴默風和琴雄看到簡瑗的表情,以為她對母親拋下她不管而不滿,趕緊解釋了一下當年琴心言的苦衷。 其實,簡瑗只是覺得無語,在現代花不了多少錢就可以做個親子鑒定,可是在這里卻要花大價錢、還不一定能購買到的血脈石來完成。 既而又想著,親子鑒定的原理她懂,干脆去研發一套鑒定血源關系的藥劑,價格就定為血脈石的四分之一,生意應該不錯吧? “瑗兒,你就原諒你娘吧?!?/br> “是啊,瑗兒,你娘真的很想你,她也不容易?!?/br> 琴雄和琴默風兩人說得口干舌燥,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翻來覆去就這么幾句話。 琴心言被父親在后面推了一下,才恍過神來,干巴巴地道:“瑗兒,跟我去后花園坐坐吧?!?/br> 簡瑗“嗯”了一聲,示意蔚昊麟不用跟著,便與琴心言一同步入了后院,而蔚昊麟則被琴家奉為上賓,由琴雄和琴默風親自接待。 琴心言沉默良久,才問道:“你……父親待你好嗎?” 簡瑗淡淡地道:“不好?!?/br> 琴心言愣了愣,隨即,美麗的臉龐上閃現怒色,“他居然敢對你不好?” 簡瑗輕輕一笑,輕嘲道:“有什么不敢?就算簡從剛對我好又怎么樣?惹得羅雪絹和她的兒女嫉妒,我豈不是更危險?連你都被羅雪絹害得幾乎死了,你認為我能躲得過她的算計?別說你連這一點都想不清楚!” 簡瑗話里的嘲諷如此明顯,琴心言急切地想解釋幾句,可是張開了嘴,卻在簡瑗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不知說什么才好。 良久,才長嘆了一聲,“當初,我只覺得居然委身于那種低階武修,實在是恥辱,我才一心想斷絕一切,沒有帶走你??墒恰沂潞笳娴挠泻蠡谶^,只是再想去一次真川大陸,實在是太難了……” 琴心言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哽咽著再說不下去。 簡瑗見她沒有象琴雄和琴默風一樣推卸負責,心里頭倒是舒服了一點。 “好吧,我接受你的說法。重傷失憶之時被人占了便宜,我能夠理解你不愿意理會親生女兒的心情。不過,你以前沒有養過我、教過我,這個親,我是不會認的,所以,我們還是兩不相干吧?!?/br> 至于現在琴家想要認回她,是因為真的思女心切,還是為了她的丹王地位,簡瑗也懶得理會。 琴心言吃驚地一抬頭,“你……你不愿意認我?” 簡瑗淡淡地道:“我知道你是誰就可以了,今天我不過是來確認一番而已,并沒打算回到琴家。再者說,我姓簡,并不是琴家人?!?/br> 正準備告辭的時候,一名風度翩翩的儒雅男子走了過來,喚了一聲“心言”,然后看著簡瑗問道:“這位就是你的女兒,簡姑娘吧?” 來的正是琴心言現在的丈夫宋景文,琴心言忙一把拉住宋景文道:“景文,幫我勸勸瑗兒,她不愿意認我?!?/br> 宋景文已經聽到簡瑗和琴心言的對話了,便笑著對簡瑗道:“簡姑娘,不知我能否與你單獨聊幾句?” “好吧,不過最好快點?!?/br> 簡瑗實在是無奈,這個單獨聊幾句、那個單獨聊幾句,天就會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