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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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大驚,這人至少是武尊了!難道武家的老祖出關了? 而攻擊他的人就更驚訝了,他以為這一擊,至少能將張斐陽擊倒,沒想到只是退了幾步,連傷都沒有。 張斐陽定睛一看,氣得大罵,“姓南的,你也要幫姓武的打劫嗎?” 攻擊他的人,是一位氣宇軒昂的老者,他身邊的一名少女這時“咦”了一聲,小聲道:“祖爺爺,他是簡丹師的朋友?!?/br> “啊——是簡丫頭的朋友啊,得罪得罪?!?/br> 那老者倒也豪爽,立即向張斐陽拱手道歉。 張斐陽一口氣只好硬生生咽下去,非常不滿。 這位老者,正是被簡瑗醫好的南家老祖宗,武尊境的絕世強者南政海南老爺子,他正巧帶著南玢月在西阿屬國的好友家作客,見到這邊的晉級異象,就趕了過來。 原本以為張斐陽是惡賊,誰知是簡瑗的朋友。 南政海一直很感激簡瑗,因為簡瑗治好了他的內傷,使得他厚積薄發,上個月居然晉級到了武尊境中期,又多出三四百年的壽命不說,還能守護南家,再培養出一位武尊來。 因此,在南政海的心里,簡瑗的朋友也一定是性情爽直之人。 那么現在錯的,肯定是武家的這小子了。 南政海嚴肅地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訴我,我替你作主?!?/br> 張斐陽沒好氣地翻一白眼,我要你作什么主,你不擋著我,我已經走了。 不過有人詢問,張斐陽自然還是要將事情說一遍。 南政海勃然大怒,一個威壓過去,將武樺壓成重傷,才不解恨地道:“你這般行徑如何對得起你武家的祖先!” 武樺不敢跟南老爺子嗆聲,只能眼睜睜看著南政海帶著張斐陽和南玢月遠去。 一離開天河帝國,張斐陽就向南老爺子告辭,“多謝前輩一路護送,我有急事,先告辭了?!?/br> 南玢月一把拉住他,笑嘻嘻地道:“別急嘛,再急的事也要坐傳送陣不是。你是回三頂武院吧?我跟你一起去,正好去探望一下簡瑗,快兩個月沒見她了,我還挺想她的?!?/br> 南玢月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有點路癡的。 南政海道:“也好,你也多歷練一番?!?/br> 他含笑看著張斐陽,越看越喜歡,真是玄玄玄……孫女婿的上上佳人選呀,“張公子,要麻煩你多照顧一下玢月了,她性子有些沖動,你經驗豐富,多教教她?!?/br> 南玢月見鬼似的看向自家老祖宗,我經驗不豐富?我還性子沖動?從小就夸我膽大心細謹慎持重的人是誰?是誰?是誰? 張斐陽也見鬼似的看向南老爺子,“南尊者……” “叫我南爺爺?!蹦险4葠鄣卮驍嗨?,“別這么見外?!?/br> 張斐陽有點想吐血,我跟你本來就是外人,不見外才怪!還有!我們又不熟,你把你家孫女托付給我算怎么回事? 張斐陽拒絕道:“我要跟從我家主子,沒時間照顧南姑娘?!?/br> 南政海不在意地道:“沒事,你家主子反正跟著簡丹師轉,我家玢月正好跟簡丹師是好朋友,都在一起?!?/br> 張斐陽差點嘔吐血,可是偏偏沒辦法拒絕。 因為南老爺子說的都是對的,他家主子可不就是圍著簡瑗轉么? 南玢月挑眉看著自家老祖宗,似乎明白了什么,再看看張斐陽,嘖嘖嘖,一雙桃花眼,一看就不正經! 老祖宗你什么眼光? 南政海見張斐陽沒拒絕了,嘿嘿一笑,消失無蹤。 祖爺爺走遠了,南玢月就將臉一板,“我南家的身份牌用傳送陣是可以打八折的,但錢還得你自己出,別想我出?!?/br> 張斐陽氣笑了,“打八折很了不起嗎?我的牌子是免費的?!?/br> 南玢月道:“那好呀,各走各的?!?/br> 兩個人互看不順眼,自然是各走各路最好。 張斐陽懶洋洋地拱了拱手,算是告辭了,直接遁走。 而南玢月卻立即跟了上去,沒辦法,不跟緊點,她怕自己找不到三頂武院。 張斐陽飛行了一段路,有些無語地往后看了一眼,“喂,不是說各走各路嗎?你跟著我干什么?” 南玢月“嘁”了一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著你?往最近的傳送陣難道不是這個方向?這就叫我跟著你?不想走我前面,你別坐傳送陣啊?!?/br> “你……”張斐陽被她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他自認為脾氣不錯,可是這女人說話真是讓他惱火??! 張斐陽只好不理南玢月,加快速度悶頭趕路。 他境界比南玢月高,遁法也是天級的,自然一加速就將南玢月甩得看不見,心中還挺得意,小樣兒! 南玢月卻不著急,從儲物袋中摸出一雙靴子,往腳上一套,元氣激發后,“嗖”的一聲,飛躥了出去,閃電一般的速度,沒幾個呼吸,就看到了張斐陽的身影。 南玢月就不著急了,遠遠地綴在后面。 此時,距離簡瑗派出糊糊,已經有十天了。 簡瑗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間內修煉,沒有露面。 她如癡如醉地研習無字醫書,根本不覺得時間過得慢,儲物手鐲中有許多清水和干糧,生活完全沒有問題。 唯一的遺憾是,蔚昊麟做的醬肘子,再怎么省著吃,手上這塊也是最后一塊了。 簡瑗十分珍惜地將骨頭啃得干干凈凈,還意猶未盡的將手指都吮干凈了,才無奈地嘆息。 正想著只有干糧沒有美味要怎么過時,簡瑗忽然感應到糊糊的呼喚,她立即門口的禁制打開,糊糊粉色的小身子立即躥了進來。 “呼呼,人家這些天好辛苦,主人你要獎勵人家。嗯……就那什么、醬肘子吧?!?/br> 糊糊開口的第一件事就是邀功,而且提的要求簡瑗沒法滿足。 簡瑗淡定地彈了糊糊一腦門,“先說正經事!你都查到了什么?這么些天也不給我回個話?!?/br> 糊糊嘟起小嘴“哼哼”了兩聲,才道:“那個女人一個人在家,除了一個老傭人,家里沒別人了,也不出門。我跟小冬守了幾天,本來要回來的,是小冬說再看看。直到昨天,我們發現有人在她家附近監視,就盯緊了,今天一早,那幾個人就上門了,不過那個女人跟她仆人,已經從家里的地道逃走了?!?/br> 簡瑗眼睛一亮,“她家有地道?” 糊糊得意地道:“是啊,是直通城外荒郊的。我第三天就在她家找到這個地道了?!?/br> 它看著簡瑗,一臉“快來表揚我”的神情。 簡瑗笑著摸了摸它的長毛,“不錯,立了大功了。我們現在跟過去看看,小冬跟著他們吧?” “是啊,它守在荒郊那邊的地道口那兒?!?/br> 糊糊說完,將簡瑗的學生牌還給她。 簡瑗立即收拾好東西,悄悄出了宿舍,直奔學院大門。 負責看守的師兄驚訝地道:“你才回來又要出去?” 簡瑗不好意思地道:“是啊,我的儲物袋丟了,可能落在商鋪里了,我得去找找?!?/br> 那位師兄表示理解,很快給她辦了手續。 簡瑗感謝了一聲,抱著糊糊就飛奔了出來。 她這一舉一動,都被暗中的一人看在眼里,見簡瑗出去了,也身形一晃,飛掠出去。 負責看守大門的學生感覺到是位導師,只來得及鞠了一躬,還沒看清是何人,眼前就已經空了。 他不解地撓了撓頭,“這是哪位導師呀?怎么這么急?!?/br> 那人跟著簡瑗,奔行了數百里,眼見離三頂武院已經比較遠,抓住簡瑗應該不會被人注意了,那人立即加速,凝聚出元氣大手,對著簡瑗的后背就是一掌。 簡瑗萬沒料到來人的實力如此強橫,被打得狂沖出去幾十米,邊著噴出兩口鮮血,才摔落在地。 糊糊粉色的小身子立即從地底鉆出來,急得在簡瑗身邊跳,“主人,你怎么樣?” 簡瑗立即服下幾枚丹藥,抽了幾口涼氣,才道:“內傷嚴重,斷了幾根肋骨?!?/br> “還好還好,沒性命之憂?!焙牧伺拿兹椎男⌒乜?。 聽得簡瑗直翻白眼,沒有么?這人已經逼近了! 糊糊也瞧見了來人,哆哆嗦嗦地道:“主人,你料錯了,他好象……很強大?!?/br> 是的,簡瑗其實料到會有人監視她,此番出來,一是想與嚴母會面,二是想引蛇出洞。 簡瑗懷疑嚴秋蕊房間里的女尸,就是嚴秋蕊自己干的,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必須這么做,還是送書之后又反悔,設計陷害她。 嚴秋蕊的實力與她相仿,當然符師的攻擊手段主要是符箓,符箓卻是可以跨階的,簡瑗并沒有小瞧嚴秋蕊。 因此,她特意穿上了六階妖獸皮制成的護甲,還懷揣蔚昊麟送給她的護身陣盤,陣盤連武皇的聯手攻擊都能擋下,她覺得這樣已經很保險了。 不過,看到迎面緩緩飛來,氣勢逼人、故意想給她造成心理壓力的陌生老者,簡瑗就知道自己錯得厲害。 這人至少是一名武皇中期! 果然還是江湖經驗太少了。 這名老者一身褐衣,面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完全沒有記憶點,簡瑗深深地懷疑,即使自己曾經在學院內見過他,此刻也認不出他來。 褐衣老者在簡瑗身前不遠處站定,單手伸出,“拿來?!?/br> 簡瑗問,“拿什么?” “少裝蒜,把無字醫書拿來,我給你個痛快?!?/br> 果然! 簡瑗淡淡地道:“你當我傻啊,反正是死,為什么要給你?要醫書沒有,要命一條?!?/br> 褐衣老者大怒,又是一掌擊去,這一次不再是為了阻止她逃遁,而是真的要她的命。 一道白虎虛影憑空出現,威風赫赫、氣勢驚人,仿佛一吼就能令河流隔斷,一爪就能讓山頂坍塌。 白虎抬起巨爪,朝著簡瑗用力拍下。 老者冷笑,簡瑗這小身板,必定會在虎爪之下被拍成rou醬。不過沒關系,只要儲物袋沒事就行了。 “呯”一聲巨響,簡瑗周身亮起一層蛋殼般的光罩,虎爪重重拍在光罩之上,隨即,虎爪崩潰,化為點點白光,散落入四周。 白虎痛苦地嗷叫起來。 老者也被反噬得倒退兩步,強行咽下喉頭的鮮血。 老者驚呆了,這是什么光罩,居然強悍至斯! 就在他凝聚起白虎,想再度進攻的時候,遠處傳來元氣激烈撞擊的爆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