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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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溫妮絲發誓她沒有聽錯——她在西奧羅德,不,雷普利的聲音里,聽出了幾分迪基的味道!當然,不是他平常偽裝成迪基時那種全然一體的迪基翻版,而是一種介于雷普利和迪基之間的,曖昧而模糊的味道,那種古怪的,詭異的,如同鏡花水月的情愫。 站在燈光下的他的眸子又是那樣的藍,那種輕佻耀眼的藍讓她想起了迪基,可是那雙眼中的戲謔和不知是諷刺誰的暗嘲,又將她從迪基的錯覺中拉出來。 格溫妮絲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從開拍到現在,她面前的人,都沒有眨過一次眼。 那種神經質的瘋狂感讓她下意識地一哆嗦。雷普利已經走到她面前,然而她的雙腳卻像灌了鉛,走不了路。 “……cut,我的瑪吉,給我點生存本能,難道你要等著雷普利殺死你嗎?”安東尼無奈地扶著額頭,及時停止了拍攝。 “……抱歉?!备駵啬萁z說,每當她認為自己準備好了,西奧羅德又會給她一個驚喜,這真讓她不知是該無奈還是該高興。 第二次拍攝時她拿出了十二萬分警惕心,她沒有被西奧羅德影響——這點很成功——但是她因為過度緊繃而產生的不自然又讓安東尼不滿。 cut了五六次,安東尼決定讓大伙休息一下,五分鐘后,拍攝繼續。不過這一次出現差錯的倒不是格溫妮絲。 這一次倒挺順利,已經走到了這一幕的結尾部分,此時就算格溫妮絲有一個良好的心態,她也不自覺有些緊張。而這時候,本來臺詞說得挺好的西奧羅德,突然出了點小狀況—— “瑪吉,你知道嗎……”剛剛還如同一個神經質般驚悚的雷普利,再說到這句時,突然用左手扶起額頭,似乎非常痛苦地皺著眉,就像在忍受著什么。在西奧羅德經常性自由發揮后,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確定此時他是又想到什么鬼點子,還是真的突然性頭疼。 “你知道嗎……”他的聲音帶著不正常的痛苦,一時間格溫妮絲不知自己該作何反應,直到…… “我這一次真的無法捏破這包血漿?!?/br> 之間雷普利突然抬起一直被他放在口袋里的右手,他捏了捏那小包血紅液體,液體滋溜全部擠去了一個方向,他又捏了捏,那液體又跑去了另一個方向,只是無論他怎么使勁,這玩意兒的包裝袋總是堅挺異常。 “……噗哈哈哈哈哈哈?!备駵啬萁z一個沒忍出,伏在西奧羅德肩頭大笑起來,周圍的其他人也笑了,就連安東尼,都不得不無奈地讓道具組換了個更加易破的包裝。 西奧羅德笑著拍了拍格溫妮絲的后背,所有人都被他這突然的一出逗樂了,沒有人發現他的眉心中間還有一點淡淡的毫不起眼的褶皺。 不過,西奧羅德無傷大雅的玩笑讓格溫妮絲放松許多,接下來的拍攝也非常順利。雷普利的企圖被突然回來的彼得打亂,瑪吉虎口脫險,彼得則留下來安慰裝作和瑪姬吵了一架的雷普利。 在給雷普利包扎被“剃刀”劃破的手心傷口時,他不經意間看到了雷普利右臂袖口中,微微露出少許的紋身。當然,他的這個眼神只是杰克“不經意”造成的,事實上他還在如同劇本上那般安慰雷普利。 雷普利卻突然陷入了沉默,幾秒后他才說:“我注意到你對它很好奇?!彼昧肆眯淇?。 彼得意識到他說的是自己的紋身:“因為你不像是會給自己手臂紋身的人,不過如果你不想說也沒關系,每個人都有些小秘密?!?/br> 雷普利只是笑著沒有說話,他突然撩開了浴衣的領口,脫下右袖,將自己的右臂連同赤裸的右上身暴露在彼得眼下。 “這……這很美……”彼得說,也許是因為杰克本身就有些吃驚,這句結結巴巴的話放在彼得這個角色身上竟然多出了幾分可愛的羞澀和緊張之意。 雷普利卻突然握住彼得的手,將他溫暖的手掌,放在自己纖細的右臂上。 在那漂亮的藤蔓圖案下,彼得隱約間,摸到了一條長長的疤痕,他不禁倒吸一口氣:“這是……” “我紋身是為了掩蓋它,至于它……”雷普利垂著眼,看著自己的傷痕,他的眼神帶著猶豫和回憶,他的身體有那么片刻的畏縮,因為他的緊張和自卑,甚至還有恐懼??墒?,盡管這樣,他依然鼓起勇氣地看了彼得一眼。 那一眼,帶著脆弱的渴望和希冀,以及隱晦的,不敢說出口的信任。 “它是因為……我愛過的人,在很久以前,有一群惡棍并不喜歡我對那人的感覺?!?/br> 這個故事,比起他對迪基和瑪吉說的,非常簡短。雷普利說完便垂下眼,不再言他,也不敢看向彼得。 幾秒鐘的等候,對于雷普利來說就像幾個世紀那么長。他感覺到彼得有所動靜,對方沉默卻溫柔地替他穿好浴衣,然后將雙手搭在他瘦小的肩頭,低下頭,去尋找雷普利躲起來的目光。 “那么他們確實是一群罪大惡極的家伙,以及你之前的愛人也非常不合格。誰能忍心在這么漂亮的手臂上弄出這么罪惡的傷痕呢?” 彼得溫柔的聲音如同大海中的唯一浮木。 他搭在他肩頭的雙手是如此溫暖,如同擁抱。 彼得終于得到了雷普利的另一把“鑰匙”,而雷普利,在說了兩個故事之后,他終于愿意隱晦地告訴某個人,讓他自卑的一切。 雷普利沒有吭聲,他微微抬起手,也許他是想要一個溫暖的擁抱,但是最終,他放棄了,他將雙手搭在彼得的手臂上,微微用力,便讓彼得放下了手。 如果…… 可惜這世上永遠沒有如果,一步路錯了,就永遠是深淵。 迪基的父親派私人偵探徹查迪基的死亡,最終他們得出了結論。迪基的戒指之所以在雷普利手中,是因為迪基在蒙吉貝羅讓一位女子意外懷孕,女子自殺后,雷普利為迪基承擔責任。而弗雷迪,確實是迪基所殺——畢竟當時有三個人親眼目睹迪基坐上弗雷迪的車,并且迪基的地下室里有弗雷迪的車牌,而迪基之前在普林斯頓時也曾經將一個人打得半死——雷普利替迪基隱瞞一切,是個忠誠的朋友,但是迪基無法忍受良性的煎熬,所以自殺了。至于瑪吉,老格林利夫只將她對雷普利的指控當成悲痛欲絕。 雷普利通過自己之前的準備,逃脫了一切,可是他逃脫不了命運。在同彼得前往希臘的游輪上,雷普利遇見了梅爾蒂,以及她的一群叔叔阿姨。 梅爾蒂說她在船上見到了彼得,她懷疑“迪基”和彼得在一起旅行。 而彼得,則在雷普利沉默地來到他的房間里時告訴他,他碰巧看到雷普利和一位女士接吻,那位女士似乎是梅爾蒂。 雷普利笑了,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絕望,絕望得讓人心碎。 為了將謊言延續,他必須讓他們兩人,包括梅爾蒂的親戚們,在接下來的航行中永不相見,但這是不可能的,他們被困在了海上,被困在了一艘船中。 他只能讓其中一方消失,這一方,不可能是擁有眾多親戚同行的梅爾蒂。 “彼得……我們接下來的幾天,都呆在房間里,好嗎……”雷普利用開著玩笑的語氣說,只是他語氣里的懇求是如此明顯,就像他早已濕潤的眼睛。 但彼得沒有察覺,他將對方的話當成玩笑,并且用玩笑拒絕了。 那一刻,靠在房門上,慢慢解下圍巾的雷普利的雙手,顫抖得幾乎不聽使喚。 “我被永遠困在了地下室里,對嗎?我被永遠地困在地下室里,沒有鑰匙,沒有門,沒有窗戶?!崩灼绽拖骂^,他也許是在笑,“彼得,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 “當你站在高樓旁邊,你會想著,就這樣墜落……墜落……當你凝望大海,你會有種沖動,就這樣跳下去,下沉……下沉……你找不到理由收回自己站在邊緣的雙腳,你找不到理由讓自己浮出水面……” “找不到理由?不,我有很多理由,最重要的一個還站在我的房門口,他在甲板上吹吹風,看見了一位美女,他的小腦袋就開始胡思亂想,如果我不收回雙腳,浮出水面,我恐怕就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br> 彼得溫柔帶著笑意的聲音讓雷普利鼻子一酸,他堅持著讓自己笑出來,他搖了搖頭。 “但我找不到,我找不到,就像我找不到地下室的出口。我在永遠墜落,不知何時會粉身碎骨,我在不斷下沉,也許還沒到海底我就會失去意識,我在永恒的黑暗里,本以為自己能打碎墻,站起來,沐浴陽光。我本以為自己偽裝成自己愛的一切,就能感受到溫暖,就能成為一個重要的somebody,但到頭來,我依然是一個無關緊要的nobody……” “不,你才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塵埃,你對在乎你的人就是somebody,你也沒必要去成為別人,因為你是獨一無二的湯姆雷普利?!?/br> 這句話,已經讓雷普利崩潰了,他只能躺在趴在床上的彼得的背上,來掩飾自己絕望的眼淚。窄窄的圍巾在他手上一圈一圈繞緊,仿佛他纏得越緊,他就能控制自己顫抖的雙手。 “……我不配,pete,我不配……”雷普利的喉嚨發燙到根本說不出話。 正在向雷普利細數他有什么優點的彼得,并沒有聽到這一句連雷普利自己都聽不到的無助獨白…… 最后的鏡頭是雷普利獨自坐在房間里的畫面。 彼得寬大的黑色呢子大衣披在雷普利身上,就如同一座難以承擔的大山,重重壓在雷普利的肩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但他依然緊緊地攥著袖口,讓它們呈現出擁入懷中的姿勢,仿佛這樣,他就能感受到彼得懷抱的溫暖。 他也許在笑,那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溫柔到……如同彼得每一次只會對雷普利綻放的溫暖笑容。 只是他空洞和悲愴的雙眼渲染力太強,強到幾乎讓人窒息。 不少圍觀的女員工早已不可控制地淚流滿面,就連一些男人,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安東尼看著最后的鏡頭,只是一眼,他的腦海中就不可抑制地出現了某種念頭。 他不知道這部電影是否還能讓他拿下最佳導演,或者獲得最佳影片,但是他無比確信,因為這部電影,他會培養出第二個奧斯卡影帝提名者,甚至,是奧斯卡影帝,一位年輕的影帝。 第134章 回國 《天才雷普利》在紐約殺青時, 已經是1998年11月10日。雖然西奧羅德在《天才雷普利》之后還未簽訂任何角色,但這不代表著他回國以后便可以給自己放個長假, 當他結束拍攝, 隨之而來的便是電影的宣傳期。 經過一年多的后期制作,西奧羅德在去年拍攝的《移魂都市》終于被搬上大屏幕,定檔1999年3月13日。其實在西奧羅德前往意大利時, 《移魂都市》的宣傳工作就已經密集起來,只是那個時候西奧羅德根本沒有時間參與。 他回國之后,等待他的是幾個不同的電影雜志的采訪,分別是美國、英國、西班牙和德國四家雜志。身為一部說不上多大制作的不溫不火科幻及cult片,《移魂都市》拿不到雜志十二月封面的待遇, 要不是電影中的男女主角西奧羅德和珍妮弗康納利還有些名氣,恐怕那幾篇專欄的篇幅還會縮短。 一下飛機, 從前來接他的納特爾嘴里聽到這些消息時, 西奧羅德感覺自己隱隱作痛的腦袋變得更加脹痛了。當然,他并不是厭煩這些電影宣傳工作,緊密的宣傳對于西奧羅德而言其實就如同家常便飯。 只是…… “萊希特先生,不知等你從阿普頓先生的辦公室離開后, 我能否占用一點你的時間,我有些私人問題想和你商量一下?!痹谖鲓W羅德聽了納特爾的匯報, 微微皺起眉時, 一直默默做好自己司機職責的赫爾曼頭也不回地突然說道。 西奧羅德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圖,他暫時還不想讓任何人,包括納特爾和瑪姬知道他的病情, 所以他只能妥協地點點頭,靠在椅背上抱著胸閉目養神。 坐在西奧羅德身旁的納特爾閉上嘴,他不動聲色地抬眼瞥了眼后視鏡,正好和看過來的赫爾曼交換了一個眼神,對方對他輕輕搖了搖頭,納特爾的身子頓時一僵,又靜靜地望向西奧羅德,眼神充滿了擔憂和凝重。 “怎么了?”閉著眼的西奧羅德突然說。 “……嗯?” “我感覺到你的目光?!蔽鲓W羅德將眼睛微微張開一絲縫,看著近三個月不見的納特爾,他認為他似乎又曬黑了點。 被抓了個正著的納特爾移開眼,搖了搖頭,含糊道:“沒什么?!?/br> 西奧羅德有些疲憊,他沒有繼續追問,繼續閉目養神,車里的氣氛陡然間變得非常沉默。納特爾察覺到赫爾曼似乎責備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冷冷地瞪了回去。 他只是想成為西奧羅德在除了身為醫生的赫爾曼之外,還愿意向之傾訴一切負擔的人,但他從未將他當成那樣可以依賴的人。不,應該說,他甚至沒有將任何人,包括心理醫生,當做自己可以依賴的對象。 從西奧羅德戒毒后,那個依賴他的人不復存在。他變得成熟,敏銳,理智,他可以理解并包容他所做的一切,他了解他,所以,在之前的每一次,無論是他們的冷戰期,還是他為了保護他的刻意疏遠和冷漠,每一個會變成爭吵的瞬間,都因為這份了解最終變成了無言而平和的默契。 但換句話說,也正是因為這份理解和無言的默契,給他們之間筑起一面墻,讓他永遠都不會向他傾吐一切。有時候,納特爾倒期望西奧羅德不要這么理智和寬容,他希望他能生點氣和他吵一架,也許這樣他才能知道,他到底在心底壓抑了多少痛苦。 西奧羅德來到馬歇爾的新辦公室——是的,d.n.a.公司隨著馬歇爾事業的穩步提升而換了個更大的空間——一推開門,馬歇爾突然從一旁跳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個土星模樣的金色獎杯,他的目的大概是想給西奧羅德一個驚喜。 “tada——第二十四屆土星獎最佳男主角的獎杯竟然就在我手里!”馬歇爾拿著土星獎的獎杯在西奧羅德面前晃了晃,一副想給又不想給他,所以便勾引他動手搶的樣子,“猜猜看,是誰打敗了皮爾斯布魯斯南,尼古拉斯凱奇,約翰特拉沃爾卡,威爾史密斯,以及他的偶像,阿爾帕西諾,捧起了這座獎杯?” 沒錯,在無數影評人媒體人嘲笑西奧羅德自從拿到了奧斯卡提名后的所有影片都沒能讓他拿到什么獎之時,土星獎的最佳男主角就轟然砸到他們臉上。土星獎作為“科幻、奇幻和恐怖類影視作品中的奧斯卡”,這座獎杯摸起來還是挺有分量的。 而這座獎杯的定位,西奧羅德認真對比了一下,大概和他那個世界的火星獎差不多。 只是,連奧斯卡都不屑一顧的西奧羅德,還會過多在意區區一個土星獎嗎?土星獎頒獎當天西奧羅德就坐在飛往意大利的飛機上,他記得當時他將代領的權限交給了導演泰勒??烁5?,不過最終不知怎么的,跑上臺的是阿爾帕西諾。 據說,他當時的原話是:“身為提名人的我站在這個舞臺上,遺憾的是獲獎者不是我,而是另一個人,但很感謝他不能出現,所以我才能站在這里,拿著這座獎杯,假裝那么一小會兒。實際上,幫西奧代領的人應該是泰勒,但是這個機會被我搶了去,抱歉,泰勒,你跑得太慢了。好了,開個玩笑,其實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會拜托我,結果沒有,太令人傷心,我很榮幸我能將這座獎杯交給他,而這孩子總喜歡和我見外?!?/br> “現在來看看西奧的獲獎感言,這還是我從泰勒手中搶過來的……‘感謝支持我的所有人’……?天吶這大概是我見過的最短的的獲獎感言,或許那小子從未期待自己能獲獎。不過我倒希望我還能在奧斯卡的頒獎禮上看到他,聽說他跑去意大利不是度假而是去偷偷參演一部不錯的電影??傊疫€是再念一遍吧,‘感謝支持我的所有人’,感謝支持西奧的所有人?!?/br> 這讓人不省心的老家伙當初這番話似乎還讓美國國內熱鬧了一陣子,無論是對同為提名人卻上臺幫真正獲獎者代領的行為,還是對他后半部分關于奧斯卡的言論。面對眾多非議,這位個性先生只是聳了聳肩:“who care?” 具體情況還是西奧羅德回到紐約時了解到的。 見西奧羅德半天對那獎杯沒反應,馬歇爾這就有些無奈了:“為什么我對你的冷淡一點也不意外呢?好了,你的第二個獎杯,好好拿著吧,給你那金球獎獎杯做個伴?!?/br> 馬歇爾將有些重量的土星獎獎杯拋給西奧羅德,西奧羅德隨手一接,順手將它放在一旁的書架上:“有什么新劇本嗎?” “什么?”正在給西奧羅德倒咖啡的馬歇爾似乎沒有聽清西奧羅德說了什么。 “新劇本,難道你找我不是為了新劇本的事?” “hell, no!”馬歇爾做了個無奈攤手的姿勢,只是他手里一邊一個拿著兩個咖啡杯,“我親愛的西奧,難道在你眼里我只是一個不斷剝削你榨干你的法西斯?你簡直比我這個需要運營一個公司的家伙還要熱愛工作,你就不能給自己放個假?而我就不能單純是太過思念你才找你的?我可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我的大明星?!?/br> “……”西奧羅德只是盯著他,沒有說話。 “好吧,順便將這獎杯交給你。以及,我打算從這一年開始,舉辦圣誕聚餐,今年可是第一年,你作為我涅槃后第一個明星,必須得參加,記得給我將12月10日那天晚上空出來?!?/br> “沒問題。如果你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得回去看看瑪姬?!彼汪玫聨兹思s定的時間是12月19日,在意大利科爾蒂納丹佩佐帶上五天,23號再回來,馬歇爾的聚餐和這時間并不沖突。西奧羅德說著,擺了擺手,拿起土星獎獎杯,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喂,咖啡還沒喝呢,這急小子……”馬歇爾看著被關上的門,無奈地嘀咕著,又將其中一杯給倒了回去。 馬歇爾以為西奧羅德是急著回家看望老人,但他并不知道其實西奧羅德此刻只是單純地……還沒那個心思見他。每次拍完戲,他都要去赫爾曼家里坐坐,進行全面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