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俠女/魔女(10)二更
宗岳還只覺氣血上涌,憤然甩袖離開。 剛走出院子,嘴角帶著一絲血紅。 “有空管我,還不如去找你兒子去,不知道在哪里醉生夢死呢?!痹鹤永镯懫鹦覟臉返溨?,宗岳還一掌擊碎路邊假山。 “去把宗一明給我找出來!” 半日后,黃西小鎮的人們看了一出熱鬧。 秦岳宗宗主親自在鎮子里最好一家棧房里揪出了宗一明。 明天就是交流會,作為少宗,宗一明竟然在棧里和花雨閣那位閣主顛鸞倒鳳,真是好不快活。 宗岳還硬生生被氣吐了血。 “混賬東西!不過就是個消失了二十年的紅塵宗就把你嚇成這樣!什么紅塵宗,不過是哪個不安分的狐假虎威,你也相信!腦子干什么去了!”簽約后恨鐵不成鋼。 就這幅鬼樣子,將來怎么接管秦岳宗,怎么傲立群雄。 “當初你不擇手段將你大哥拉下來,我還以為你可以帶著秦岳宗走的更遠!那里曉得你還是個情種,栽在一個死人身上!這次交流會如果你再如此,那就沒有資格當少宗,你大哥現在住所就是你的?!弊谠肋€對小兒子失望透頂。 宗家已經沒有了,現在宗門就是他們唯一依靠。 黃西小鎮一家小院中,岳七聽和屬下匯報,將茶杯斟滿。 “告訴高曉,讓他答應洪月蘭刺殺,銀子挺多放過太可惜了?!痹榔咴俅我兹莩杉t妖嬈。 “少主?!鼻匾糇尮媚飩兤镣说揭慌?。 “告訴蓮兒,讓她把面具摘了。今晚很危險,宗岳還會親自來這?!?/br> 夜黑風高殺人夜,好幾個黑衣人在夜色中行動。 岳七坐在棧大廳中,等著宗岳還上門。 胡明樓殺手出現在岳七面前,圍攻向岳七。 “香可好聞?殺手哥哥們,你們這不請自來,可是真讓妖嬈受寵若驚?!痹榔咦跅4髲d一步未動。 殺手們還沒靠近岳七就東倒西歪。 宗岳還站在樹梢上抬起手掌想要從遠處偷襲。 就在即將打出一掌時,發現棧大廳里目標不見了。 一支飛鏢擦過宗岳還臉頰,臉上黑布脫落,臉頰上多出了幾顆血珠。 “這位大叔,你是再找我?”岳七手中拿著十幾支暗器,站在對面老樹丫上,背后是一輪被云遮住的彎月。 宗岳還根本不會和岳七廢話,直接攻向岳七。 岳七腳下生風,直接避開宗岳還攻擊,開始在小鎮里閃躲。 “大叔,你這樣可不好哦,作為秦岳宗宗主大半夜追著人家不放想要干嘛?!痹榔邘е唤z撒嬌,手中的暗器可半點沒有留手。 “天快亮了,大叔真的要一直追著我?可人家不想你一直追著呢,是吧高曉?!痹榔邔χ谠肋€微笑,宗岳還聽到高曉名字大驚,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 “把人送回宗岳還,送到宗岳還大殿上,記得綁的漂亮一點?!?/br> 天漸漸泛白,秦岳宗弟子們值守弟子們睡意朦朧,根本沒有發現他們掌門被人五花大綁在掌門座椅上。 “媽呀!”掌門殿內響起驚呼,徹底引起了所有路過者注意。 一位內門弟子正領著花云谷谷主走到掌門殿外。 剛好看見了被五花大綁的宗岳還。 宗一明一身是血闖進來,看見花云谷谷主正在給昏過去的宗岳還號脈。 “沒有大礙,宗宗主氣急攻心,被人下了迷藥,等一下就能醒過來。少宗主這是?”干什么去了,一身是血,太有失少宗風范。 “無事就好,晚輩先去準備今日擂臺交流抽簽事宜,還請谷主照看我父親?!弊谝幻髂眠^弟子準備好的外套穿上,直接往會場去。 是呀,這個少宗是千辛萬苦得來的,怎么能放棄。 為了舉辦門派交流會,秦岳宗清理出了一個很大平臺。 設立三十五個擂臺供各路英雄俠友好切磋,交流會采用積分制。 擂臺比武結束積分前十名門派或者世家,將會派出掌門進行切磋比賽,得勝者便是下一個五年領導者。 在各大門派有絕對話語權,可以決斷江湖大事,所有門派都要馬首是瞻。 “你們看,那不是塵心大師?”幾個俠指著大會入口,一位小和尚攙扶著一位老和尚慢慢走向交流會入口。 各大門派長門或者代表,都被安置較高看臺。 視線較高,一眼就看見了塵心大師。 “宗施主,叨擾了,老僧不請自來,還請見諒?!崩虾蜕幸鹆瞬恍£P注。 “大師氣了,大師能來深感榮幸,請上座?!弊谠肋€恭敬將人看臺上。 “嘖,真是熱鬧,大師身體可好?”高曉不知從什么地方鉆出來,宗岳還臉色瞬間變黑,拳頭緊握。 昨晚就是這混蛋偷襲他!花雨閣和胡明樓狼狽為jian?還是說本來就是一伙? “請前來參加交流大會各派弟子上前登記抽簽?!贝髸唤o宗一明主持,宗岳還希望宗一明能成為江湖新一代中最頂尖那個。 一陣微風帶著些許花瓣落下,一臺白色轎子被六人抬在半空中飛行。 白轎前方,是三個穿著不同的人。 其中年級最大的老嫗杵著一根紫色盤龍拐杖。 “如此盛會,怎能少了我紅塵宗!”蒼老聲音在整個會場響起,熱鬧會場瞬間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老妖婦!你還敢出來,還我兒命來!”看臺上一老頭看見入口處老嫗直接暴走,拿著武器直接砍殺向老嫗。 可還沒近身,就被擊飛出去直接砸在附近擂臺上。 “我紅塵宗久不出世,很多人就忘記了我宗威嚴,什么都可以挑釁了?”一道冷清聲自空中傳來,聲音帶著冰寒,讓人從心底發寒。 “恭迎少主!”老嫗和另外兩個中年男人彎腰恭迎。 白色軟轎被六人停在一座擂臺上,會場中無人上前阻擋。 他們都被紅塵宗三個字嚇到了。 在很多人記憶中,紅塵宗就是噩夢,讓人又敬又怕。 所謂魔教,不過是一些人胡亂稱呼罷了。 所有人都盯著白色轎子,大氣不敢喘。 有一些人心底莫名變得興奮起來。 一雙紅色鞋子出現在人們視線中,一身張揚紅衣,一把白色傘撐在頭頂。 那引人注目的白發,那讓人膽寒的面具,都讓在座的老江湖心顫。 看見這個人,就好像看見了樓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