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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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鴆:“……” “腦洞太大也是病,要不要我幫你治?” “好啊?!编嵠钚ξ皖^將腦袋蹭過來,“給你?!?/br> 齊鴆無語,伸手撥開。 “我剛剛的話還沒有說完?!彼^續之前的話題,既然話已經說到這,那就不如一次性說完,或許是因為黑暗中輕易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反而能夠毫無顧忌的說出來,或許錯過了這一次,之后他又會退縮。 鄭祁將腦袋收回去,擺出認真聽的姿態示意他說。 齊鴆:“其實你說得對,我確實沒有完全相信你,因為……”他頓了頓,接下來的話說出來鄭祁可能會難過,但又不能不說,他心里也清楚,只有將問題說出來,才能解決,否則只會越積越多,最后誤會重重。 而且下面的話隱隱有種羞恥感。 “不是你做得不夠好,而是你做的太好?!彼蛄嗣虼?,“我怕等我好不容易適應,你卻離開了?!?/br> 鄭祁有點懵:“慢著,等等,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覺得我會跟你分手?” 齊鴆蹙眉:“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就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會跟你分手?”鄭祁打斷他。 齊鴆遲疑了下,點頭。 這問題大了,鄭祁側過身,一副要嚴肅長談的架勢:“我哪一點表現出來我要跟你分手了?難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靠譜?” 他明明很認真的喜歡他,很認真的想要跟他談戀愛,從來沒想過要分手的事。 “好,就算不說這個,難不成還要因為會分手就不談戀愛了?要這樣算,全世界估計沒人敢談戀愛了,大家直接回到古代那樣包辦婚姻?!?/br> 他語氣有點重,這一回是真的生氣了。 他萬萬沒想到他的認真在小鴆眼里竟然是玩玩。 齊鴆就知道他說了會這樣,安撫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并沒有覺得你不靠譜,我說了,你很好,非常好,是我不好,我……” 他舔了舔唇,干脆說的更直白了一點:“我喜歡你,所以才會擔心,如果我愛上你,你卻放手,我會傷心?!?/br> 他從來沒想過這種電視劇式的矯情臺詞會從自己嘴里說出來。 “那就不要讓我放手啊?!编嵠钗站o他的手,“我在努力抓住你的手,你也努力抓住我的,就像這樣……”他將交握的手舉到兩人眼前,“你抓著我也抓著你,怎么可能會分開?” 齊鴆微怔,看著相握的手,半晌忽然笑了:“你說得對?!?/br> 是他傻了,鉆了牛角尖,如果按照這樣的邏輯,肚子總會餓又為什么要吃東西,衣服總會臟又為什么要洗,人總要死又為什么活著,重要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 如果他要因為怕受傷不敢談戀愛,那怕被車撞的人難道還不出門?怕淹死的人一輩子不靠近水? 沒有什么是百分百只得利的,得到的同時總是伴隨著失去,他不能因為那些失去的,就看不到得到的。 齊鴆平時自詡成熟,卻沒想到這一回反而是鄭祁教育了他。 他緊了緊相握的手:“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學著慢慢握緊?!?/br> 就像鄭祁說的,害怕他離開那就握緊,感情是需要經營的,不能因為以后可能會分手就不去維系,不然就算一開始互相喜歡,也會走向陌路。 鄭祁:“快一點,不要慢?!?/br> 齊鴆剛想說好,音響里忽然傳來臺詞:“啊~~嗯~~快一點,寶貝兒……” 齊鴆:“……” 鄭祁:“……” 轉頭去看屏幕,只見電影屏幕里男人和女人正在妖精打架,而且還是女上位,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臉享受,女人俯身看著男人,目光溫柔。 這尺度能播? 齊鴆正驚愕著,忽然屏幕里的女人勾起唇,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下一秒,原本清純漂亮的美女變成了恐怖嚇人的女鬼,仿佛要從屏幕里沖出來。 轉變太大嚇人一跳,前排有妹子尖聲叫了出來,旁邊男人立刻安慰。 齊鴆終于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難怪他們這場看的人少,原來居然是個恐怖片。 他記得買票的時候看電影名字明明很文藝,他以為是小眾文藝片所以才沒有人,沒想到其實是恐怖片,這就難怪了,除非恐怖片愛好者,或者懷著別樣心思帶妹子來的,一般不會有人選在晚上來看恐怖片,不然看完出去至少要心驚膽戰一晚上。 齊鴆自認還算膽大,恐怖片倒不怕。 前排妹子顯然嚇得不輕,完全忘了這是電影院,聲音分貝高漲:“好可怕,我不看了,我要出去!” 男人輕聲安慰,聽不清說了什么,妹子慢慢消了聲。 齊鴆心里哂笑一聲,這男人顯然是有預謀的,首先沒有買后排,后排會被妹子想多,空蕩蕩的后排你想干什么,選前排對曖昧期來說剛剛好,即得逞了想親近的目的,也不算唐突 收回目光打算繼續說完,忽然肩頭一沉,鄭祁撲上來抱住他的胳膊哼哼唧唧:“好可怕,嚇死我了,嚶嚶嚶……” 齊鴆:“……” 作者有話要說: 鄭祁:要親親才不怕。 第52章 日記 齊鴆和鄭祁的第一次電影約會最終以失敗告終, 看到一半提前出來了,沒辦法, 齊鴆實在受不了鄭祁裝害怕抱著他嚶嚶嚶。 鄭祁委屈巴巴跟在他屁股后面出來了。 不過兩人將心事說開, 感情瞬間增進了一大截,尤其是齊鴆,解決了心理負擔, 再跟鄭祁相處,明顯放開了不少。 譬如之前幾乎都是鄭祁主動親他,現在他也會時不時給鄭祁一個吻,叫鄭祁受寵若驚。 而電影結束的隔天,兩人不約而同找人調查了王衍。 齊鴆原本不在意, 但沒想到王衍居然毫無顧忌出現在c市出現在他面前,總要查查是什么原因, 以他對王衍的了解, 他肯定還會來找他。 鄭祁自然是為了齊鴆,雖然沒能讓他刷怪成功展示王八之氣,但不妨礙他在背后展示自己的人脈將王衍解決掉。 一番調查,發現王衍還真是沖著齊鴆來的。 當年王衍被逼散掉工作室去了國外, 一開始他確實跟林哲在一起,連所謂留學深造的學校都是林哲出錢給他找的, 然而好景不長, 才不到一年兩人就分手了,據說是林哲劈腿被王衍當場撞見,王衍傷心欲絕, 轉而去了歐洲。 別說齊鴆,就是鄭祁也不信,林哲愛他愛得死去活來,怎么可能劈腿,以王衍的人品,這里面肯定有別的故事,很有可能就是王衍做的手腳。 齊鴆對此持保留態度,畢竟沒有看到確切證據,鄭祁干脆直接認定是王衍有問題了,誰讓他是戲精學院畢業的,說不定就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不管怎么說,王衍確實和林哲分手了,然后消失了兩年,除了跟父母聯系外,跟以往的同學朋友都沒有再聯系過,一直到去年,他忽然回國,帶著上億的身家,成了海外愛國投資華僑。 至于他的錢是怎么來的,在相關新聞報道和他自己闡述的經歷上,那是一個溫暖而美好的小故事。 失戀失業落魄到異國他鄉的青年偶遇喬裝打扮在公園散步的當地富商,在對方病發時救了對方一命,慢慢和對方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摯友,一年后富商因病去世,立下遺囑將億萬家財贈給了青年。 這種充滿知音讀者風的小故事,要是放在別人身上齊鴆說不定還會信一下,但放在王衍身上,可信度至少要下降一半,不,想想他現在的變化,應該是下降八成。 救了一命還行,這種路邊救人的事跡不是沒有過,但什么無話不談的摯友還贈送全部身家,呵呵。 如果真是這樣,那只能說那人跟他一樣眼瞎看錯了人。 然而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雖然費了點功夫,但還是派人查出來了,真相壓根不是這么回事,救人一命是真,卻是在他跟林哲分手之前,也就是說他早早就跟這個富商認識了,在認識了富商之后,才跟林哲提了分手。 顯然兩人壓根不是什么無話不談的摯友,恐怕是炮友才對,不然王衍為什么認識了這個人之后就要跟林哲分手,還編造是在失戀之后才遇到的對方,如果沒有問題,大可以大大方方說出真相。 而且被托調查的人也確切去了當地,找到了被王衍遣走的幾個老傭人,證實王衍和那位富商老爺關系確實不一般。 齊鴆沒查出這條,他的人脈關系主要在國內,或者說c市,國外要真調查肯定得費大功夫,是鄭祁先查出來的,看到鄭祁遞來的消息,齊鴆對王衍徹底無語了,油然而起一種惡心感,想起當初的自己,只能說一句眼瞎。 哦,忘了說,那位富商去世的時候已經六十八了。 鄭祁也同樣惡心,他惡心的是王衍居然還有臉回來,而且顯然是想來找小鴆重敘舊緣。 “你放心,交給我處理?!彼⒖膛闹馗f,“我保證他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br> 這樣既展示了他的能力,又杜絕了王衍再出現在小鴆面前,一舉兩得。 齊鴆失笑,以為他看不出來他那點小心思? “好啊,就交給你了?!?/br> 鄭祁頓時眉開眼笑,湊上來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齊鴆看著他湊近的臉,忽然想起一個好玩的東西,笑著沖他勾勾手:“過來,低頭?!?/br> 鄭祁以為他要回吻,立刻重新將臉湊回來,喜滋滋等著,還主動撅了噘嘴。 齊鴆按住他的下顎將頭擰到側面,然后沖著他的右臉親了上去,確切說是嘬,鄭祁啊了一聲,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頓時笑了起來,乖乖彎著腰任他嘬。 這跟上次那個小哥哥是一個軟件里出來的套路,那個是撩漢妹,這個是秀恩愛,在戀人臉上吸一個紅印出來。 齊鴆一直嘬到腮幫子發酸才松了口,看著鄭祁臉上明顯的紅印笑出了聲。 鄭祁樂呵呵傻笑,看著齊鴆笑容歡暢的樣子目光滿滿的溫柔。 只要小鴆開心,被嘬一下又能怎么樣,他樂意看到小鴆這樣開懷高興的樣子,每次看到他笑,看著他越來越開朗,他心里就滿滿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他以前不理解為什么有人談了戀愛就跟傻了一樣,什么亂七八糟的事都干,什么匪夷所思的話都說,現在他懂了,因為喜歡因為愛,只要對方高興,只要能看到他的笑臉,讓他做什么都愿意。 王衍的事既然說好交給鄭祁去辦,齊鴆就沒有多問,之后王衍再沒有出現,顯然是成功解決掉了,鄭祁也沒有刻意再強調來邀功,齊鴆也就沒有提,春光正好他們專心戀愛還來不及,何必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浪費口舌。 鄭祁創業期的忙碌還沒有結束,但相比之前還是閑下來的了不少,而且各種人員聘請齊全后,很多雜事不再需要他cao心,除了應酬交際,基本賴在了齊鴆家里,連一套直播的設備都搬了過來。 “我想多陪陪你,我都來c市了,總不能還過得跟異地戀一樣吧?要不你搬到我那兒去?” 工作室已經招到了不少隊員,還有教練后勤等等,按照其它俱樂部的規格,租了聯排別墅來安置,讓他們專心訓練直播,鄭祁給自己也留了一棟。 齊鴆當然不可能去,只能答應讓他留下來。 “我晚上會回去的!” 鄭祁信誓旦旦舉手保證,然后一直播就直播到了半夜,眼巴巴看過來。 齊鴆:“……” 他還能說什么,當然是讓人留下來了,總不能大半夜還將人趕出門。 于是鄭祁順理成章留了下來,當初住過的客房成了他的專屬房間,鄭祁心里喜滋滋,這都同居了同床還會遠嗎? 雖然鄭祁當初剛來c市的時候,跟齊鴆同居過一段時間,但那個同居跟現在的同居完全是兩回事,那個時候他是客人,現在算半個主人,相處起來跟那個時候自然大不相同。 至少那個時候鄭祁不敢肆無忌憚躺在沙發上賴著齊鴆看電視,也不敢隨便從冰箱里拿東西吃。 現在就隨意很多,當然也會主動幫忙買菜收拾屋子等等,雖然通常在他動手之前齊鴆已經收拾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