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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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澤去世的第三年,夏澤去世的第四年,夏澤去世的第五年……每年雙胞胎的生日他們都會從池以衡的手里得到兩份禮物,一份來自哥哥池以衡,另一份來自表哥夏澤。 對于夏澤,兩個小家伙都好奇無比。他們知道夏澤是哥哥喜歡的人,知道夏澤和哥哥住在一起,可他們從沒有見過夏澤。因為哥哥說夏澤身體不好,要在家里養病,不能隨便見外人。 夏澤去世的第十年,取名為小左小右的雙胞胎已經九歲了,這一年他們對夏澤的好奇達到了頂峰。在一次趁著池以衡去國外辦事之際,兩個小家伙瞞著池守正偷偷摸摸的去了鳳凰小區,帶著禮物要去探望一直生病的夏澤。拿著池以衡留在池家的備用鑰匙打開門,兩個小家伙探頭探腦的找遍了整個屋子??墒撬麄儧]有找到夏澤,只看到了滿屋子的照片,全部是同一個漂亮的青年。 池守正找過來的時候,兩人正踩著沙發努力的夠著墻上的相框。 “你們在做什么?”池守正出聲道。 小左小右心虛的看著他,低著頭小聲道:“我們想看看夏澤哥哥?!?/br> 池守正無聲的嘆息一聲,帶著他們去了墓園,找到了夏澤的墓碑。 許是出生環境的緣故,兩個小家伙都是異常的早熟。盡管池守正什么也沒說,但他們顯然已經明白了池守正的意思。在池以衡回來以后,兩人再沒有吵著要見夏澤,甚至兩人配合著池以衡虛構出了一個夏澤,仿佛夏澤真的在家里養病一樣。每次生日,池以衡代替夏澤送了他們禮物之后,他們都會特意留一塊蛋糕讓池以衡帶回去給夏澤吃。 一年又一年,夏澤去世的第十五年,池守正也去世了。臨終前他拉著池以衡的手,想要說什么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 池守正下葬的那一天,池以衡順路去看了夏澤。這些年池以衡對夏澤的墓碑養護的十分精心,盡管過了十五年,墓碑上的照片依然清晰如初。 池以衡輕輕的摸著夏澤的臉,低語道:“小澤再等等,等小左小右長大了,我就可以去陪你了?!?/br> 在他身后不遠處,十四歲的雙胞胎靜靜的看著他,在他們這個年紀很難理解池以衡對夏澤的感情,但無論是失去父親還是失去愛人,痛苦都是一樣的。 夏澤去世的第二十二年,小左小右大學畢業正式接掌了池家。池以衡放心的把公司交給了他們,早早選擇了退休,他打算帶著夏澤去世界各處看看。 小左小右這些年看著池以衡被困在鳳凰小區,聽說他愿意出去走走,都十分的高興。這次出門,池以衡什么也沒有帶,只帶走了夏澤的一張照片。 一天之后,池以衡出事的消息傳到了海城。他坐的那趟飛機在海上遇到了強氣流,飛機墜毀,機上全部乘客都跟著遇難了。搜救人員在出事的海域打撈了半個月,終于找到了池以衡的尸體,直到最后他的手里都緊緊的抓著那張夏澤的照片。小左小右把池以衡和夏澤葬在了一起。兩人站在墓前,看著墓碑上池以衡和夏澤的合影,一起沉默了下來。 也許在另一個世界,池以衡終于可以和夏澤在一起了! 池以衡以為自己死了。 飛機從四萬英尺高空急劇墜下的壓迫感包圍著他的心臟,鼻子似乎被什么堵著出不出氣來。他記得飛機出事時是在海上,那么堵著鼻子的是海水了?池以衡想到這里,突然驚醒了過來,他不是死了嗎?怎么還能感受到心臟的壓迫和鼻子的堵塞?池以衡驚疑的感應著周圍,他的身下不像是冰冷的海水而是柔軟的床墊,他的身上?他的身上似乎壓著一個人。 池以衡驀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銘刻在他心上的臉。 “表哥!”夏澤心虛的眨了眨眼,他此時正趴在池以衡的身上,一只手捏著池以衡的鼻子。池以衡所感覺到的心臟壓迫和鼻子的堵塞全部來自夏澤。 “小澤?!背匾院獠桓抑眯诺念澛暤?。 夏澤一時沒有聽出池以衡的聲音不對,他偷偷的收回手,討好的湊過來在池以衡的嘴上親了一口。嘴唇接觸的瞬間,無數的記憶突兀的涌入了池以衡的腦海。他頭疼的閉上眼,在一幅幅飛速掠過的畫面中看到了自己的成長經歷。小學、中學、出國讀書、回國遇到夏澤,池以衡的身體突然僵直,從他回國遇到夏澤開始,腦海中的畫面不再和他的記憶一樣,而是開始產生了偏差。 “表哥你怎么了?”夏澤意識到了池以衡的異樣,緊張的看著他。 池以衡思緒混亂,可照顧夏澤似乎已經成了他的本能。他安撫的拍了拍夏澤,“沒事,昨晚和明軒喝多了有點頭疼?!?/br> 隨著這句話出口,腦海中混亂的思緒仿佛得到了指引,不再是橫沖直撞,而是和他原本的記憶重疊。池以衡緩緩的睜開眼,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奇妙的感覺,他是池以衡,但又好像是另一個池以衡。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兩個池以衡都是他,他有點分不清楚哪個池以衡的經歷是夢境,但又似乎都是真實的經歷。 “表哥?!毕臐蓳鷳n的看著他,“你要喝水嗎?” 池以衡搖搖頭,突然緊緊的將夏澤抱在懷里。無論哪個是真實,哪個是夢境,只要夏澤還在他身邊就好。 池以衡抱得太緊,夏澤不舒服的蹭了蹭,不小心碰到了池以衡勃起的分身。他的行為仿佛是一個信號,池以衡控制不住的翻身將夏澤壓在了身下。只是抱著夏澤還不夠,他需要更多,更多的接觸證明夏澤是真實的,真實的在他的懷里。 池以衡的親吻急切的落在了夏澤的臉上,分身更是漲的像要爆炸一樣。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夏澤的身體,狠命的占有夏澤,看著夏澤在他的身下呻吟哭泣,證明他們在一起。 夏澤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他能從池以衡的身上感受到那種濃烈的感情。他順從的打開了身體,接納著池以衡的分身進入了體內。 兩人的身體無比的契合,池以衡的心底泛出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滿足。二十多年飄蕩無依的靈魂在這個瞬間找到了安身的地方,心中那個巨大的空洞似乎在一點點的填補了起來。 “小澤我愛你!”池以衡抱著夏澤一遍遍重復道。 兩世的記憶一一閃過,他認真的看著夏澤的臉,一點點的描繪著夏澤的眉眼,原先想不明白的地方隱隱有了答案。 “小澤,你是我的小澤?!?/br> 溫熱的水漬滴在了臉上,夏澤睜開眼,對上了池以衡深情的目光。他說不清此時心中的感覺,近乎被蠱惑般印上了池以衡的唇。 “我是你的夏澤,一直都是!” 第83章 番外二 池守正隱隱覺得這幾天池以衡似乎有了什么變化,感覺是更穩重了,仿佛是在一夜之間由以前的鋒芒畢露變成了現在的溫和內斂。如果說池以衡以前是激進的風,現在則更像是沉穩的山,讓他有了徹底退休把池家交給池以衡的念頭。 池以衡不知道父親心里的盤算,他正在努力的融合兩世的記憶。這種感覺十分的特別,有一點像是記憶蘇醒,但蘇醒的似乎晚了一些。如果稍微早一段時間,夏澤是不是就不用受這么多的委屈,他就能替夏澤把這些都扛下來? 池以衡這樣想著,視線落在了不遠處正在彈琴的夏澤身上。褪去了上一世的天真,努力成長的夏澤就像是被打磨過的鉆石,散發著獨特的光彩。池以衡的眼神柔和,略帶自嘲的笑了笑。上一世他把夏澤養成了溫室的花朵,結果釀成了一生的遺憾。這一世他不能再這么自私,只想把夏澤禁錮在自己的世界。他要陪著夏澤一起成長,就像是之前做的一樣。 池以衡的視線太過炙熱,夏澤一時分心彈錯了一個音。他若無其事的混了過去,池以衡勾了勾嘴角,坐到了夏澤的身邊。 幼年時池以衡也曾學過鋼琴,后來夏澤去世,他所有的東西都被池以衡保留了下來,包括夏澤最喜歡的那架鋼琴。池以衡沒事時經常會一個人彈鋼琴,每每這個時候他都會幻想夏澤就坐在他的身邊。二十多年下來,不敢說技藝多么的高超,但嫻熟肯定是沒問題。 「一起來?」池以衡擺出了四手聯彈的架勢。 夏澤一愣,隨后挑眉示意池以衡先來。 池以衡選擇了一首十分知名的圓舞曲,他記得這是夏澤幼時練習最多的曲子。曲調一出,夏澤就翹起了嘴角,緊跟著池以衡彈出了后面的音符。 四只手在琴鍵上舞動,柔和歡快的曲調如水般流出。兩人的配合十分的默契,就像是曾經練過無數次一樣。夏澤一開始只是覺得好玩,可隨著曲子過半,他的態度逐漸認真起來。池以衡的身上似乎帶著一種獨特的感染力,這種感染力不是這首曲子帶來的,而是彈琴這個行為本身的感染力。夏澤恍惚覺得他曾經就這樣坐在池以衡的身邊,在無數個睡不著的夜里一起彈著琴。琴聲落下,兩人擁抱接吻,像每一對相愛的戀人一樣。直到最后一個音符落下,夏澤還沒有從這種恍惚中走出來。池以衡靜靜的看著夏澤,側身吻住了他。 池以衡的吻溫柔而纏綿,夏澤很快閉上了眼。午后的陽光從落地窗照了進來,金色的光線打在了兩人的身上,讓人覺得暖洋洋的。一吻過后,夏澤緩緩的睜開眼。池以衡正深深的看著他,眼中的情欲毫不遮掩。 不待夏澤反應過來,池以衡已經合上了鋼琴的琴蓋,直接把夏澤抱起壓在了琴蓋上面。 「小澤!」 池以衡低頭強勢的吻住了夏澤。過去無數次他一個人彈琴的時候都曾幻想過這個場景,可幻想終究是幻想,他從沒奢望過還能有實現的一天。 夏澤被他親的昏頭昏腦,但還沒忘記現在是白天,而且隨時有人可能會闖進來?!赶膭P?」夏澤努力的推著池以衡,提醒道。 池以衡壓住了夏澤亂動的手,親吻沿著夏澤的嘴唇到了他的脖子,輕輕地咬了一口,安撫道:「你忘記了,夏凱陪著父親出去了?!?/br>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夏澤記起來了,但他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身體,努力建議道:「不要在……」 一句話沒說完池以衡就堵住了夏澤的嘴,夏澤無意識的呻吟了一聲,緊緊的抓住了池以衡的手。池以衡很快褪下了夏澤的長褲,抱起他坐在了鋼琴蓋上。黑色的琴蓋光可鑒人,越發襯著夏澤的皮膚白皙。夏澤羞恥的動了動身體,一想到身下坐著的是他最喜歡的一架鋼琴,簡直連腳趾頭都要紅了。 池以衡炙熱的視線在夏澤的身體上巡視,就像是守財奴在巡視著自己珍藏的寶物一樣。他輕易地分開了夏澤的雙腿,分身頂了進去。夏澤小聲的叫了一聲,兩條腿屈起勾住了池以衡的腰,上身靠在了池以衡的懷里。兩人一坐一站,夏澤沒有背靠的地方,全身的著力點都在池以衡的身上。池以衡低頭吻住了夏澤,身體動了起來,進攻如同疾風驟雨,夏澤不受控制的擺動著身體,呻吟漸漸大聲。 微風吹拂,落地窗的輕紗舞動,黑色的鋼琴,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身體。夏澤從沒有一刻有過現在這種感覺,他完全的失去了身體的控制,就像大海上的一葉浮舟,顛簸起伏全由著大海的cao控。最后高潮來臨之際,夏澤緊緊的貼在池以衡的身上。黏稠的白液涂滿了池以衡的腹部,夏澤雖然覺得不舒服,但還是懶懶的靠在了池以衡的胸膛,一動都不想動。 池以衡一手攬著夏澤的腰,一手揉著他的大腿,低頭親吻著夏澤濕漉的額頭,問道:「累嗎?」 夏澤撒嬌般的哼哼了一聲,池以衡笑了起來,輕輕的在夏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寵溺道:「一直是我抱著你,還敢喊累?!?/br> 夏澤報復性的一口咬在了池以衡的胸口,咬完后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池以衡的眸色轉深,原本揉著夏澤大腿的手逐漸伸向了中間。 「小澤乖,我們再來一次?!钩匾院獾吐曅M惑著,又一次抱緊了夏澤。 兩人在琴房一直待到了很晚。夕陽余暉落下,夏澤赤裸著上身套著長褲蜷縮著坐在長椅上,一邊指揮著池以衡拿著他脫下的t恤把琴蓋擦得干凈。 池以衡表現的十分聽話,由著夏澤指揮著擦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夏澤覺得滿意,池以衡才好笑的扔下了團成一團的t恤,坐到了夏澤的身邊。 「滿意了?」 夏澤靠在池以衡的身上不說話,心里卻是想著,短時間內他是絕對不會再碰這架鋼琴了。恥度太高,他需要時間進行緩沖。 池守正帶著夏凱回來已經是夏澤洗完澡收拾好之后了。一老一少今天閑的沒事心血來潮去逛了一圈博物館。夏凱本來是想拖著夏澤一起去的,可對上了池以衡似笑非笑的眼神,夏凱莫名的覺得背后一寒,乖乖地松開了拉著夏澤的手,轉而改去了扶著池守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夏凱直覺現在的池以衡很不好惹,和之前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 四人吃完晚飯,夏凱纏著夏澤彈琴給他聽。這是他最近養成的新習慣,美名其曰幫助夏澤進行練習。 「哥哥?」夏凱期待的看著夏澤。 夏澤:「……」 池以衡含笑看著夏澤,夏澤窘然的瞪了他一眼,努力的扭轉著話題。夏凱把夏澤的反應看在眼里,又偷偷的看了一眼笑的不懷好意的池以衡,貼心的配合著夏澤轉移了話題,沒再提彈琴的事。 幾人之間的眉眼官司池守正看的清楚,卻什么也沒說只是笑瞇瞇的看著他們,這段時間池家笑聲不斷,他跟著也像是年輕了十歲一樣。他的笑容落在了池以衡的眼中,池以衡心中一動,某個念頭跳了出來。 當天晚上,池以衡拉著夏澤在后院散步。夏澤正無聊的數著自己走了幾步,就聽到池以衡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小澤你想不想再多一個弟弟?!?/br> 「再多一個?」夏澤不解。 池以衡和夏澤十指緊握,開口道:「父親還算年輕,再生一個孩子完全來得及?!?/br> 他這幾天的心思全放在了夏澤的身上,一時還沒有想其他的事。今晚看到父親的笑容,這個念頭突然跳了出來。上一世他勸父親再生一個孩子是為了接管池家的家業,這一世同樣如此。他和夏澤在一起,注定不會有自己的孩子,父親如今身體還硬朗,這種事當然是越早越好。雖然他也曾想過要不要等三年,說不定還能看到小左小右??上胂敫赣H的身體,還是熄了這個打算,一切隨緣吧。 夏澤沒料到池以衡打的是這個主意,他吃驚的看著池以衡,下意識的問道:「那表哥你呢?」 池以衡笑著揉了揉夏澤的頭發,挑眉:「我只想要小澤你生的孩子?!?/br> 夏澤:「……」 這是池以衡的真實想法,他并沒有那種需要孩子傳宗接代的念頭,也不覺得找一個陌生的女人代孕生個孩子能有多少的感情。如果科技支持,他是真想要一個他和夏澤的孩子。 「當然,小澤你以后……」 夏澤打斷了池以衡的話,「我也只想要和表哥你生的孩子?!?/br> 這句話的恥度和下午的鋼琴一樣高,夏澤說完就感覺臉紅了。 池以衡的嘴角微微的翹起,眼中滿滿都是愛意,低頭輕輕的吻住了夏澤。 「我愛你!」 「我也是!」 第84章 番外三 八月末的時候《列國傳奇》的拍攝進入了尾聲。 因著酷暑天氣炎熱,這段時間整個劇組可謂是苦不堪言。眼看著電影就要拍完,上至導演下至場記,無一不是歡欣鼓舞,就盼著早點拍攝完好轉入后期制作,大家也能歇一歇。 比起普通的工作人員,作為主演的方洛維更是辛苦,不僅要頂著三十多度的高溫穿著層層疊疊的長袍廣袖,時不時還要披著皮甲,一天有一半的時間是吊在鋼絲上面打來打去。幾個月下來,整個人明顯的瘦了很多。 方洛維進組之初,墨正就顛顛的跟了進來。每天端茶倒水噓寒問暖簡直比跟著方洛維的助理小彭都要敬業。私下小彭還跟趙文平開玩笑,幸好墨正不是真打算和他競爭上崗,否則爭起來他肯定不是墨正的對手。他平時照顧方洛維也算十分盡心,可和墨正一比立刻就看出了差距。那真是天熱扇扇,下雨打傘,因著劇組吃的不好,墨正幾乎每天變著花樣給方洛維折騰吃的。幾乎只要方洛維一個眼神,墨正就能明白他的心思??傊痪湓?,墨正對方洛維是盡心盡力,他又頂著電影制片人和朋友的雙重身份,方洛維就算是想要避開他都沒地方去。 趙文平私下沒少聽劇組的人八卦,紛紛表示看不出來像墨正這樣的豪門公子喜歡一個人也能這么的放下架子。雖然墨正對外喊著兩人是朋友,可誰也不傻,看得出來墨正妥妥是動了真心。方洛維感動沒感動大家不知道,但整個劇組的人首先是被感動了。頂著整個劇組的八卦眼神,方洛維看起來不受任何的影響,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十分淡然。 又一天的拍攝開始,今天拍攝的重點是一場打戲,這場打戲幾乎是整個劇情的高潮?;旧线@場打戲拍完,后面的戲份就都是室內戲了。別的不說最起碼不用再頂著高溫整天飛來飛去,人也能少受點罪。 方洛維一早就帶好了頭套畫好了妝,身上套著皮甲,現在雖然才早晨九點,但天氣已經悶熱的厲害,就像是剛從蒸籠里面出來一樣。他熱的一句話也不想說,靜靜的捧著劇本坐在一角默誦著里面的臺詞。小彭坐在他的身邊拿著小風扇對著他猛吹。不知道是不是熱的太狠,平時方洛維一向靜得下心,今天卻是心浮氣躁看不了兩頁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小彭窺著方洛維的神色,趁著方洛維放下劇本之際,小聲說了一句,“墨正今天好像沒來?!?/br> 方洛維一怔,什么也沒說低下頭重新拿起了劇本。小彭偷偷的看了方洛維一眼,對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然。他雖然心里好奇每天都準時報到的墨正今天怎么沒有出現,但方洛維不接他的話茬,他也只能將注意力重新放在小風扇上。 低著頭的方洛維看似表情淡然,實則心里被小彭一句話說的存了心事,幾次無意識的看向了西北的方向,那里是他們住的地方,墨正每次都是從那個方向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