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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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父頓了頓,輕敲著桌子,“夏志成估計是想拿這幅畫去送給王修武。哼,投其所好!這件事不能這么算了,畢竟是夏老爺子的心血,不能讓他們這樣算計糟蹋。明天我和你去趟夏家,帶著小澤把這件事說清楚。夏家出了內賊,讓夏志成處理,小澤最好摘出來,省的以后被攀咬?!?/br> 池父想著夏奶奶的脾氣,向來是蠻不講理,尤其是這里面說不定要牽扯到沈家的小子,指不定會遷怒到誰的身上。他想了想吩咐池以衡這幅畫的來歷就不需要告訴夏澤了,夏澤知道這是真跡就夠了。這也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省的夏家以為他們要做什么。 池以衡點了點頭,也覺得這樣最好。 書房門口,夏澤的表情垂了下來。舅舅和表哥說的話他聽得并不完整,但幾個關鍵點還是聽了出來。這幅畫原來是池家的,后來動亂中被帶到了夏家,再后來就變成了夏家的東西。舅舅不打算爭這幅畫,還讓表哥不要告訴自己。 夏澤沒有再聽下去,趕在里面的人發現之前回到了房間。他小心的再次打開那幅《月下廬山圖》,腦子里想的卻是舅舅說的話。明明是池家的東西,舅舅為什么不爭?就因為這些東西一直保管在夏家,就能變成夏家的東西?池家不說,奶奶就當是自己的了嗎?夏澤又想到了父親,父親知道這幅畫的來歷嗎?二伯呢?他們是不知道呢還是理所當然的將這些當做是夏家的東西? 夏澤心里說不出的不舒服,舅舅不爭不代表他不爭。既然這幅畫是池家的,他就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幅畫還給舅舅。 夏澤一心想著如何能留下這幅畫,池以衡來找夏澤時,就看到夏澤坐在書桌前對著課本出神。房間內沒有開燈,只有書桌上的一盞小臺燈散發著乳白色的光暈,照亮了夏澤周圍一米左右的地方。光與暗的光影交錯,夏澤的身影被拖得很長。池以衡想起上次在翠微樓前見過的一幕,當時夏澤站在路燈下,就像現在一樣動人心魄,美得像是一幅畫。 池以衡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走到了夏澤的身后。夏澤還是沒有發現他,池以衡的視線落在了夏澤的頭上。夏澤的頭發似乎不久前洗過,蓬松的,軟軟的,在臺燈光線的照耀下仿佛閃爍著黑曜石的光澤。 “在想什么?”池以衡溫和道。 夏澤被嚇了一跳,猛地轉身,直接撞到了池以衡的懷里。 “唔”兩人靠的太近,夏澤只覺得鼻子被撞了一下,酸酸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夏澤?”池以衡聽出了聲音不對,伸手捏著夏澤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臉,“怎么了?” 夏澤眨眨眼,眼淚越流越多,眼睛彌漫著一片水霧。兩人此時的姿勢十分的曖昧,夏澤被池以衡強迫的抬著頭,眼睛濕潤,嘴唇微張。池以衡俯身看著他,輕輕的將手覆在了夏澤的眼睛上。手掌下一片濕潤,溫熱的淚水滲透了手心,似乎要滲透到池以衡的心里。他近乎是本能的想要將夏澤攬入懷中安撫,卻是動作做到一半時想到了什么,半空中的手換了一個位置,輕輕的落在了夏澤的肩膀。 “沒事了?!背匾院獾吐暤?。 夏澤仰著頭“嗯”了一聲,本來也沒事,就是鼻子太酸了。 池以衡松開了手,夏澤摸索了開了房間的燈?!氨砀缒阍趺磥砹??” 池以衡示意桌上的畫,“父親說這幅畫應該是真跡,明天我們一起去把這件事告訴姑父,讓姑父處理?!?/br> 夏澤沒有反駁,點了點頭。 池以衡想著又解釋了一句,“這件事你不要管,認真復習就好?!?/br> 夏澤靜靜的看著池以衡,掩去了眼中的想法,乖乖道:“好!” 池父第二天跟著夏澤一起回夏家已經是晚上了。夏志成最近忙得厲害,也只有晚上能抽出一點時間。事先接到池父要來的消息,夏志成十分的意外。因為池欣云的去世,池父很少愿意來夏家。 “大哥?!毕闹境蓪Τ厥卣幌蚓次?,特意親自去門口迎接的池父。 池父點點頭,周含清帶著夏澤親熱的迎了過來,示意夏澤趕緊叫人。 “舅舅,表哥?!毕膭P禮貌的招呼了一聲,在看到夏澤時頓了頓加了一句“哥哥?!?/br> 池父對夏凱倒是沒有什么不喜歡,溫和的沖他點了點頭。 周含清越過池以衡關切的看了夏澤一眼,轉頭笑著招呼眾人去客廳坐。池父客氣的點點頭,示意他這次來是有事要找夏志成。 池父表情嚴肅,夏志成微微皺眉,心里推敲著池父這次來的用意,將池父幾人帶去了書房。夏澤緊跟在池以衡的身后,沒有絲毫回避的意思。夏志成掃了他一眼,顧忌的看看池父,忍下了到嘴的話。 客廳內,周含清心神不定的不停抬頭看著樓上,心里猜測著這次池家大張旗鼓過來的用意??闯馗笇⑾臐蓭г谏磉叺臉幼?,他們來應該和夏澤有關。是覺得她虧待了夏澤?為夏澤出頭?還是什么? 周含清心里打鼓,夏澤最近和她越來越疏遠,不管她怎么努力夏澤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她原來以為是夏澤到了叛逆期,可夏澤和池家的關系越來越近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背后受了池家的挑唆?周含清想不明白,一個月前夏澤還和她親親熱熱,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讓夏澤的變化這么大?周含清心中忐忑,夏澤脫離她的掌控讓她十分不安。 她這副樣子落在夏凱的眼中,夏凱不滿的鼓著臉。只要是夏澤出現,母親立刻就把關注全放在了夏澤的身上。他到底哪里比不過夏澤?是因為他太聽話了嗎?夏凱忿忿的想著,故意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書,砰地一聲吸引著周含清的注意。等到周含清看過來時,夏凱撇撇嘴,哼了一聲轉過了頭。 周含清立刻沉下了臉。 夏凱和周含清母子二人在樓下斗法。書房內,池守正表情平淡的示意池以衡拿出了那副《月下廬山圖》。 夏志成的臉上立刻閃過了一絲心虛,但更多的還是驚愕,他吃驚的看著池守正,“大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池守正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茶,道:“以衡你來說?!?/br> 池以衡笑笑,詳細的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當然這件事在他嘴里變成了先是他去接的夏澤,然后才是夏二伯出現。對于夏澤出去一趟帶回來一個包,他當然要問一句這是什么,也就引出了后面的事。 夏志成的表情變得難看起來,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跋臐赡阏f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二伯為什么要找你?” 夏澤聽出了父親語氣中的色厲內茬,正要開口,池父淡淡道:“怎么?以衡說的不夠清楚嗎?至于志杰為什么要找小澤,志成你該去問志杰?!?/br> 夏志成被池父堵了回去心中憋氣,但也沒有辦法。他并非不相信池以衡的話,只是面對池家,面對這幅畫,他總有一種缺乏底氣的感覺,隱隱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狼狽。這幅畫的來歷是什么,他不信池父不知道,可池父一副平淡的神色,看這幅畫就像是看一張紙,一本書,完全沒有當回事。 相比起夏志杰臨摹贗品差點讓他出丑的后怕,池家這種心知肚明但不在意的表現才是真正的讓他難堪。尤其是夏澤還在這里,他總算記得這幅畫名義上是夏澤的,盡管夏澤不知道,池家也不知道,可他還是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 夏志成勉強的笑笑,“大哥,這件事我會處理?!?/br> 池父點點頭,道:“本來這件事和池家無關,只是這畢竟是夏老爺子的心血,我也就多一句嘴。其余的我相信你知道怎么辦?!?/br> 池父的話對夏志成而言簡直就是在打臉,他臉上的表情再也撐不下去了。池父沒有管夏志成的反應,說完這件事就離開了。夏澤沒有跟著走,他之前已經和舅舅說好回家住一晚,第二天自己去池家。夏志成親自送走了池父,一直到池家父子的背影消失他才陰著臉回到了書房。 書房內,夏澤正動作小心的收起攤在桌上的《月下廬山圖》,這個場景落在夏志成的眼中簡直刺眼的厲害。他壓制了一晚上的心虛﹑后怕還有驚怒再也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夏澤你在干什么?” 跟在夏志成身后的周含清被他突然的爆發嚇了一跳,狐疑的看向了夏澤。 夏志成的惱羞成怒毫不掩飾,夏澤看著只覺得心里諷刺的厲害。如果說昨天他還在懷疑父親是否知道這幅畫的來歷,那么今天父親的表現已經告訴了他答案。他自顧自的封好了手中的畫,神色隱隱透著一絲譏誚,道:“父親看不到嗎?我在把這幅畫收起來。雖然舅舅不說,可這是池家的東西,總是需要我們好好保管的,父親說是不是?” 頂著夏澤仿佛了然的視線,夏志成半晌說不出話來。 第26章 結果 因著某種無法言喻的心虛,夏志成默認了夏澤收起《月下廬山圖》。 夏澤沒有把這幅畫留在家里,而是第二天一早就去銀行開了一間保險柜。他的行為讓夏志成徹底黑了臉,一早晨整個家中鴉雀無聲,就連夏凱都因為夏志成的冷臉而不敢湊上來。 夏志成壓著怒氣出了門,吩咐司機他要回老宅一趟。昨天池守正雖然什么都沒說,可夏志成不傻。池以衡能想到的,他也想得到。他從老宅帶走的那幅畫,連他都沒有發現是贗品??梢哉f要沒有幾分正經的繪畫的功底,根本不可能臨摹的如此惟妙惟肖。整個夏家算起來,能接觸到這幅畫,又能臨摹到幾乎以假亂真地步的,除了夏奶奶也就是沈嘉石了夏奶奶不會做這種事,不是沈嘉石還會是誰?夏志成陰著臉,想不透沈嘉石為什么要配合著老二做這種事?夏家養著他可不是讓他當內賊的。還有那幅畫?夏志成想著夏澤早上防賊般的反應,心里就一股股的羞怒。沒有了這幅山水畫,他還得再預備一份禮物給王修武。馬上就是王修武的生日了,時間就要來不及了。 夏志成心煩意亂的閉上眼,只覺得最近似乎一切都不順。夏源執意要帶夏澤出國,已經開始聯系國外的學校。田曉靜受了刺激,天天煩著他要認回夏源,她是瘋了嗎?要不是……夏志成沒有再想下去。 夏家老宅內,夏志杰心煩意亂的轉著圈。一早接到夏志成的電話,他就知道東窗事發了。更可氣的是夏澤這個小混蛋,一個電話都不接,讓他想要通通氣都不行。 夏志杰煩躁的想著,夏志成到底知道了多少?他偷換真跡的事?還是他在外面的事?要是夏志成問起,他該怎么說?沈嘉石呢?某個念頭閃過,夏志杰馬上打住,就算他死咬著不知道這件事,老四也肯定不信。與其這樣不如他干脆的認個錯? 夏志杰想了半天沒個章程,晨練完的夏奶奶聽到了他來的消息,找了過來。一見面,夏奶奶就訓斥道;“你看看你什么樣子,慌里慌張的?家里出事了?” 夏志杰心里想這可比家里出事嚴重多了。這件事他還不敢和夏奶奶提,無他,里面牽扯到了沈嘉石。夏奶奶對沈嘉石如何,全夏家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他偷畫這件事可大可小,可要是把沈嘉石給抖出來,夏奶奶受了刺激出了事可就麻煩了。再者說,沈嘉石手里沒少他的把柄,就像沈嘉石說的對方光腳不怕穿鞋的,兩人好歹也算有點情意,他也不愿意毀了沈嘉石。 “沒什么事,還是上次說的城西項目的事,我約了老四待會見,想著該怎么和老四提?!毕闹窘茈S口道。 夏奶奶狐疑,“志成上次不是已經答應了嗎?還談什么?” 夏志杰心里不耐煩也只得哄著夏奶奶,“就說了沒大事,我和老四幾句話就好?!?/br> 費了半天功夫哄走夏奶奶,夏志杰只覺得心里越發的煩躁起來。老太太一把年紀了還什么都要管,也難怪大家都躲著老宅誰都不愿意回來。 夏志成過來時,會客廳內只剩下了夏志杰一個人。兩兄弟普一照面,夏志成神色難看,夏志杰心里發虛,勉強的朝著夏志成笑笑。 夏志成冷著臉直接道:“那幅畫是怎么回事?” 夏志杰沒提防夏志成一來就開門見山,頓時支支吾吾起來?!袄纤摹@,你看……” 他的這種含含糊糊越發的讓夏志成心里窩火。池家的找上門,話里話外的不屑,夏澤了然的眼神,這些事情回想起來讓他再也端不住臉上的表情。劈頭蓋臉的朝著夏志杰斥道:“那些東西是怎么一回事,二哥你不知道嗎?那是父親留給夏澤的。 夏志杰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尤其夏志成隱隱暗指他算計夏澤的東西。他忍著氣沒有說話,臉色一時漲的通紅。 夏志成沒管夏志杰的臉色,他只要想到昨晚池父的反應,就覺得心里的火蹭蹭的往外冒,口不擇言的怒喊道。 “那是池家的東西,是夏澤的東西。二哥你提都不提一句,算計自家侄兒的東西,你想過被池家看到后,池家的反應嗎?” 夏志成的話讓夏志杰難堪起來,事實是一回事,但這樣挑明了是另一回事。他再也無法沉默下去,忍不住回了一句,“老四你也知道是夏澤的東西。你拿去送人和夏澤說了嗎?夏澤知道嗎?你想過池家的反應嗎?” 他的這些話戳中了夏志成最難堪的地方。夏志成氣的渾身發抖,半天說了一句話?!跋臐墒俏覂鹤?,我是他老子,他的東西我還不能用?” 既然說到這里,夏志杰也就冷笑起來。 “那幅畫是池家的東西,我拿了是我不對。但其他的東西呢?里面還有夏家祖輩傳下來的東西,憑什么都給夏澤?夏家其他人都死光了嗎?憑什么大家什么都沒有,全部都是夏澤的?老四你說???說??!” 這些話夏志杰想說了很久了。從父親當年臨終前表示要把家傳的字畫全部留給夏澤開始,他就想問一句憑什么?難道他不姓夏?老大不姓夏?還是夏思敏﹑夏思慧都不姓夏? “那些東西有多大的價值,夏澤不懂,老四你難道不懂?那是夏家在海城立足的根本,是夏家一代代傳下來的根。老爺子說要留給夏澤,夏澤一個三歲的小屁孩不懂拒絕就算了,老四你呢?就舔著臉越過兩個哥哥接下來了?就算老爺子糊涂了,夏志成你也糊涂了?” 夏志杰越說越大聲,“說來說去還不是老四你也動心了?忘記了兩個哥哥,想要自己獨吞那些東西?” “哦,我差點忘記了?!毕闹境舌土艘宦?,“老爺子留給的是夏澤,不是老四你。老四你想要獨吞也要問問夏澤肯不肯?我算計侄兒的東西不好聽,你算計自己兒子的東西就好聽了?說來說去不過是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誰!” “吵什么吵!”夏奶奶被兩人的爭吵引來,陰著臉打斷了兩人的話?!澳銈儍蓚€加起來都要一百歲了,還像小兒一樣吵。怎么?是不是還要擼起袖子打一架???” 夏奶奶的出現讓夏志成和夏志杰都冷靜了下來。夏奶奶哼了一聲坐到了上首,掃了兩人一眼,冷聲道:“說吧,怎么回事?” 夏志成沉著臉不肯說話,夏志杰冷笑起來,“老四嫌我算計夏澤的東西,說那是池家的,是父親留給夏澤的,讓我少打主意?!?/br> 夏奶奶來之前影影綽綽聽到爭吵就是圍繞著那些字畫。當下語氣沉緩道:“什么池家的?幾十年前是禍端的時候池家不要,現在值錢了,又變成池家的了?沒有池家的東西,只有夏家的東西。那些東西你父親當年分的確實不公平,先放在我這里保管的,等夏澤大點再說吧?!?/br> 夏奶奶這樣一說夏志杰頓時眼睛一亮。夏志成心中不滿,壓下了怒氣冷哼道:“過幾年?過幾年那些東西里面還有多少真跡就不好說了?!?/br> “志成,你這是什么意思?”夏奶奶聽出了夏志成的暗指,隱隱的看向了夏志杰。 夏志杰心中暗罵,他剛才的發泄一方面是多年怨恨壓在心里,另一方面也是想著把之前的事帶過去。沒想到夏志成還是翻了出來。 夏志成陰著臉道:“我前幾天拿走的那副《月下廬山圖》是贗品,真跡早就被二哥串通內賊給換了出去?!?/br> 夏奶奶神色大變,“志杰?” 夏志杰心虛的避開了夏奶奶的視線。 夏奶奶一下子覺得氣沖頭頂,全身抖的站不起來。內賊是誰不言而喻,“嘉石……”話音未落,夏奶奶已經眼前一黑,身子朝著椅子的一邊栽了過去。 “母親!” 夏志成兄弟二人同時神色大變,朝著夏奶奶扶了過去。 夏奶奶暈倒之際,夏澤剛從銀行出來?!对孪聫]山圖》的真跡被他放在銀行,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送給舅舅。聽舅舅的意思,池家留在老宅的東西不少,最好想個辦法全部拿回來才好。 夏澤站在馬路邊伸手攔車,準備去池家補課。他無聊的翻著手機,上面全是二伯的未接來電。想來是二伯已經猜到了事發,但不知道具體情況才會這樣追著他想知道些什么。夏澤故意沒接電話,他不覺得這件事里面二伯無辜。和父親一樣,他不信二伯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池家的。就是不知道父親和二伯會怎么說?夏澤正胡亂的想著,老a的電話打了進來。 自從上次把調查資料交給老a后,夏澤經常會接到老a的電話??上看卫蟖都是例行的匯報一聲,關于調查基本沒有什么進展。夏澤以為這次也是例行的匯報,一邊攔車一邊漫不經心的接起了電話。 “喂?!?/br> “我查到韓玲了?!崩蟖一上來就扔給了夏澤一個大炸彈。 夏澤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韓玲這兩個字對他的沖擊太大,他馬上反應過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br> 老a報出了一個地址,正是上次和夏澤見面的地方。夏澤再顧不得去池家,直接攔了一輛車拐去了這個地址。一路上,老a絮絮叨叨的講著他怎么查到的韓玲,簡單來說就是人盯人。老a手下的關系網一開始盯住的只有夏志成和夏源,但盯了幾天什么發現都沒有。老a干脆的擴大了范圍,開始盯住兩人身邊的人。幾天后,老a發現夏源的母親柳佳和一名中年婦女在爭吵,言談中提到了夏源的名字。順著這個線索,老a一路查過來,很快就查到了爭吵的那名中年婦女正是韓玲。 半個小時后,夏澤出現在了老a的面前。 老a興沖沖的將這段日子拍到了照片擺到了夏澤的面前,指著上面的一個女人給夏澤看?!斑?,她就是韓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