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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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夜一怔,也就是說,之前他在刑事局見到的劉局,那個死乞白賴也要他走這一趟的家伙,是冒牌的? scarlet還有同伙? 可當著溫言的面,時夜不便透露,這件事就一直拖到和大貓、bill匯合之后。 溫言戀戀不舍的走了,坐上車后還一直回頭看。 由于陳崢沒有得到劉局的命令而私自進山,要即刻返回刑事局請罪,幸好找到了連日來的失蹤人口,將功折罪。 到最后只剩下樊小余一行四人。 *** 樊小余將開車的任務交給大貓,轉而和時夜一起坐到后座。 可時夜屁股剛坐穩,正準備松口氣睡一覺時,就覺得衣領一緊。 抬眼間,樊小余已經傾身壓了過來,一手抽出刀將他的襯衫割破,一手揪住他的衣領,臉色不善。 “現在,咱們聊聊小時夜的事?!?/br> 時夜還沒反應過來,轉瞬就被樊小余強壓著翻了個身,露出后腰的皮膚。 樊小余用手撫過,果然是新紋上去的,是假的條形碼,而且和小時夜的一模一樣。 時夜震驚之余,腦海中飛快閃過之前發生的事。 怎么,樊小余有記憶? 就聽樊小余在耳邊咬牙切齒的說:“你他媽的別告訴我,你就是那熊孩子?!?/br>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各位親,周末跑出去了所以沒有及時更新,第三個故事到此結束,下章開新故事么么噠?。?! ☆、第47章 意外制造 1 事實證明,無論是什么樣性格的女人,都一樣記仇。 時夜不止一次的解釋他變回小孩子的原因,他一點都不想為自己掩飾,那是他在認為但凡女人就會對小孩子放下戒心,進而會將他收留,方便他就近觀察樊小余。 那天在車廂后座上,樊小余壓著時夜,曲起一條大腿就頂著他后腰,從牙縫里齜出來聲音:“how?” 時夜一愣,他沒想到樊小余第二個問題是這個。 怎么變小的? 他憋著氣快速而短暫地解釋道:“用有逆齡效果的藥劑,大劑量,高濃度,過程痛苦漫長,需要先從改變骨質結構開始?!?/br> 這聽著像是練了縮骨功。 樊小余這才想起,時夜說過他在基地是搞什么治療早衰癥藥劑的藥劑師,顯然他的研究成功了。 那后來的一路上,樊小余翹著二郎腿沉默到底,打眼望著窗外,時不時回過頭來目光不善的盯著他看一會兒,看的時夜直發毛。 時夜以為接下來樊小余會繼續算舊賬,以她暴力的方式,可事實上臨下車前,樊小余只扔過來一句話。 “絕交一禮拜?!?/br> 時夜又是一愣,就見樊小余頭也不回的進了她那棟白房子。 從這開始算起一禮拜,樊小余真的一個字都沒和他說過,連瞪眼都沒有。 *** 那之后七天,樊小余門前像是開了花店。 城中富二代hill lee對她展開熱烈追求,幾乎要將陽光城限量的變色郁金香統統獻給女神。偏偏女神連眼皮子都不抬,直接在門上貼了張條,寫道【花放門口】。 這種變色郁金香金貴嬌嫩,培育起來耗盡人力物力,轉基因配方更是不可多得,早已被政府買走,小規模的培育,每年產量極其有限。 物以稀為貴,hill lee不惜重金承包了市面上的所有變色郁金香,卻遭到女神如此對待。 那些花放在門口不到半天就被凍死了,等第二天一早有人再來送花時,會順便將前一天的收走,并帶著無限惋惜。 此事不脛而走,很快成為陽光城內的熱門話題:【著名富二代敗家子hill lee撞到鐵板,和同樣出身名貴的變色郁金香一起遭到冷遇?!?/br> *** 第八天一早,陽光城主干道上出了一場連環車禍。 時夜一接到消息,就將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出現在樊小余家門口。 他為自己找的蹩腳借口感到羞恥,卻仍是按響了門鈴,在樊小余雙手環胸的出現在門后時,他冷靜淡定從容的開了口:“要不要和我去案發現場?” 樊小余斜睨著他,只幾秒鐘,就反手將門關上,一起出了門。 終于和好了。 *** 陽光城的主干道上一片狼藉,這里在一個小時前剛剛發生了一起連環撞車事件,死亡人數四十五,傷者尚在統計。 時夜不知道怎么搞到一個現場取證的證件給樊小余,一進場,陳崢就來接應兩人,快速將事發經過描述一遍。 當時正下著綿綿細雨,一輛公交巴士經過主干道時,路邊小販綁住的一大串氣球突然斷了線,起球被風吹向大巴士,瞬間擋住了大半個前窗。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要自殺的女人沖出馬路,就站在大串氣球的后面。 從司機的角度隱約可以看到有人沖出來,可是無論是當時的距離、車速,踩剎車都來不及了,司機情急之下將方向盤打向一邊。 幸好巴士本身有后備防護系統,司機又是個經驗老道的,盡管車輪打滑,滑出軌道,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卻不至于翻車。 誰知就是這么巧,司機竟然在那個當口突發心臟病,導致巴士直接翻到,同時闖入街邊的咖啡館。 當時咖啡館里坐滿了客人,還有一排長龍在柜臺前。 最倒霉的就是坐在窗邊長期留座的男人,身體直接被巴士碾壓過去,四肢掉了兩肢,腦袋也碾碎了。 剛描述完經過,陳崢就被刑事局的人叫走了。 時夜眉頭深鎖,一時間竟然也忘了旁的事,微微側頭,問道:“怎么看?” 樊小余口吻譏誚:“這場意外李這么多巧合,騙鬼呢?” 越是見慣了生死的人,越不會輕易相信死亡,會多疑,會刨根問底,只不過這幾年時夜和樊小余是以不同的身份和形式出入案發現場。 時夜總是第一時間接觸現場,看到的證據總是相對全面的。 樊小余是做善后工作的,等她到場現場痕跡基本上已經經過二度破壞,但反過來說,當現場沒有人員來回走動,那些痕跡也會變得更有指向性。 兩人走進事故最中心的地方,被毀壞殆盡的咖啡館,一片死傷,很多法證部的人已經在工作了。 樊小余二話不說,戴好面罩和手套,蹲在死狀最慘的那個男人跟前,盯著那張臉好一會兒。 五官全爛了,認不出是誰,但身上的衣服很值錢,散落在地上同樣碾碎的鋼筆筆桿的渣和落下的碎鉆,工藝精湛,造價不菲。 樊小余目光一掃,拾起被男死者壓在身下的手絹,真絲質地,角落上還繡英文字母。 時夜湊上前來,就聽到樊小余聲音古怪道:“這個人是hill lee?!?/br> 樊小余回過頭,抬眼挑眉:“難怪我今早沒收到花?!?/br> hill lee竟然死于這場意外?這會不會太巧了? 情況突然變得微妙起來,一個素未蒙面的追求者,現在竟然成了她善后工作的主角。 *** 直到現場人員采證和救援告一段落,將咖啡館和事發路況暫時封鎖,咖啡館殘骸中心只剩下時夜和樊小余。 此時天色已晚,由于車輛改道,這附近不會有人刻意經過。 時夜就蹲在殘骸中心,手里握著一支圓珠筆,扒拉著地上的玻璃碴子。倒在旁邊壽終正寢的大巴士,車窗全碎了,連里面的椅座都被擠壓的歪七扭八,四周殘留著血漬,光是看就不禁戰栗。 樊小余立在不遠處,只見時夜緩緩站起身,走進側躺在地上的巴士。 他沒有深入,只是跨過地上的障礙物,在車廂中段停下腳步,凝眉閉目,手上的圓珠筆在胳膊上一下下的點著。 畫面在時夜腦海中極速旋轉、回放,很快切換到事發前的一幕。 *** 轉瞬間,時夜已站在行駛中的大巴士中。 車上人不多,已經過了上班高峰,有一半的位子空著。 時夜靠著車璧,望向車門口。 巴士進站了,走上來一個男人,和司機像是很熟,打了聲招呼,那男人還遞給司機一杯剛出爐的熱飲。 司機拿起來喝了一口,將巴士開始站臺。 時夜微微挑眉,走向車頭,斜著目光掃了一眼那杯隨著車子行駛而液體晃動的熱飲,又回了下頭,望向已經坐在位子上和司機相熟的乘客。 “你們很熟?”時夜問。 熟悉到要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飲料?如果只是司機乘客的關系,尚不至于。 司機只是友好的朝時夜笑了,并不回答。 時夜轉而坐到那乘客的身旁,上下打量,只見對方一身上班族的白領裝束,頭上冒著大汗,連襯衫領口都濕了,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 這乘客似乎很緊張他懷中的公文包,抱得緊緊的,包口的扣帶壞了,合不上,露出一疊文件,顯然他正在去送文件的路上。 可是,明明已經這樣著急了,為什么不打車,為什么不坐更快捷的地鐵,為什么還有暇買一杯熱飲給司機? 時夜正在計較,就感覺到一陣震動,巴士底盤和軌道銜接的地方發出尖銳的摩擦聲。 時夜瞬間看過去,只見一整串氣球貼在車窗上,前方不遠處就站著一個雙手張開試圖自殺的女人。 大巴士在急剎車。 時夜和所有乘客一樣,下意識握緊把手,抬頭望去,只見掛著雨珠的車窗前,景致快速切換,車子在打滑,大半個車身歪出軌道。 但司機是老手,很快把控住方向盤。 街面上的行人都被這個動靜驚到了,紛紛看過來。 千分之一秒,時夜迅速看向路邊的咖啡館,那里面的客人也有不少被聲音吸引過來,朝這邊望著。 也就是在這千分之一秒,駕駛座上的司機突然開始抽搐,剛剛還有被穩住趨勢的巴士又一次脫離了控制。 方向盤迅速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