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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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人因為有了提醒,身前又有遮擋物,幾乎沒什么人受傷。 只有一個人,血流不止,卻不是因為爆炸,而是從剛才就是這個狀態了,他流的還是鼻血。 這個人就是溫言。 bill已經想盡一切辦法幫溫言止鼻血,可溫言的鼻血卻一陣一陣的,一時不流了,一時又洶涌了。 這會兒,樊小余和時夜從暴土揚煙中走回來,滾滾塵煙中只見兩道身影,一高大一窈窕,眾人不約而同的鼓掌叫好。 待兩人露相,已經恢復記憶的眾人紛紛迎上去,在雜亂的聲音中,就聽后面發出一聲噴響。 大家一驚,回頭看去,就見塞住溫言鼻腔的紙團被噴飛了,合著一灘鼻血。 而他大概因為失血過多,“咣當”一聲向后仰去,又昏了。 只是上面翻著白眼,下面嘴角還掛著一抹笑(﹃)…… ☆、第37章 時空輪回7 時夜粗略的看了一遍所有失蹤人口的資料,記住了每個人的概況,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能和設置陷阱的人聯系到一起?!绝P/凰/ 更新快 請搜索//ia/u///】 他正在琢磨,樊小余已經和bill、大貓交代完接下來的分工,走到時夜身邊,和他同一個姿勢靠著一塊大石,一手叉腰,一腳抬起架在一邊矮石墩上。 時夜手上動作一頓,余光瞄了下那條修長的腿,又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 樊小余不疑有他,問:“怎么樣?” 時夜淡淡道:“一無所獲?!?/br> “你不是刑事局高級顧問么,看了半天沒收獲,丟人不?” 本以為時夜會噎回來,不想他停了幾秒,“嗯”了一聲:“丟人?!?/br> 樊小余一時竟然接不上看,瞅著他的側臉。 時夜微微側首,一雙黑眼靜如子夜,乍一開口說的卻是:“你換戰服了?” 裸|露出來的皮膚白的像是能發光。 樊小余低頭審視自己,也沒換啊,就是改良版而已,和之前那版從頭包到腳的一樣準備了幾十套,每次出活回去都會燒掉。 唯一的不同,是這版短袖短褲,同樣的緊身,但別放裝備的綁帶是一條也沒少。 她還多帶了個背包,里面裝著備用的武器和簡單的野戰資源。 “臨出來前看過天氣預報,這里這么熱,當然要穿的輕快點?!?/br> 樊小余一邊說,一邊將背包打開,露出里面的綁腿和綁手,一旦遭遇氣溫突變,她也有后備方案,只是沒必要解釋和他這么多。 樊小余從包里拿出幾枚飛刀別到大腿綁帶上,剛才和機械獸纏斗用壞了幾枚,果然金屬遇到金屬,比的不僅是鋒利,還有噸數。 時夜收回目光,朝陳崢招了招手。 陳崢眼尖,正在安撫前途未卜的眾人,見到手勢立刻掙脫出來,跑到兩人面前,臉上掛著笑,一時間竟然忘了之前還和這個老同學鬧過別扭。 但下一秒,掛在陳崢臉上的笑僵住了。 只聽時夜面無表情的問:“我西裝外套呢?” 陳崢下意識答:“在我包里?!?/br> 時夜點頭,目光掃向角落,陳崢的黑色野外背包還安在,這個設置陷阱的人顯然不想趕盡殺絕,所以給他們留了一包東西,否則雙方實力太過懸殊也不好玩。 時夜抬了抬下巴,說:“把你的包拿過來,再給我一件防彈服,還有你所有的彈夾?!?/br> 陳崢怔住,張了張嘴本想說點什么,撇頭卻看到樊小余歪著頭打量他的目光。 陳崢有幾秒鐘的沉默,忽然覺得眼前這歪靠著大石休息的兩人,身上有股子莫名其妙的氣質,驚人的雷同,就是那種兩人搭伙兒干點不要臉的事也能理直氣壯的氣質。 這不,一個對他頤指氣使,一個對他眼神脅迫,聯手攔路搶劫,還得讓他主動送上來。 可陳崢沒和兩人計較,在這里輪智商他比不上時夜,論戰斗力比不過樊小余,方才他們聯手的畫面大家都看在眼里,剛才安撫眾人時陳崢也在反復強調,要緊跟這兩人腳步,不要擅作主張分開行動,一定都能平安無事的出去。 見陳崢一副遭受打擊的模樣,轉身去拿背包,樊小余有些奇怪的瞅了一眼,轉頭問時夜:“他怎么了?咱們說什么了?” 她沒覺得他們說話哪里不對啊。 時夜頓了一秒,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 等陳崢折回,時夜接過背包,將他需要的東西拿了出來,又將背包塞回給陳崢,就開始專心的擺弄這些東西。 陳崢被背包塞了滿懷,頓覺尷尬,若是就這么走了好像就是個拿東西的小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太丟人,于是很快收斂情緒,和樊小余攀談起來。 但樊小余哪是會聊天的? 陳崢將背包合上,笑道:“剛才見你身手了得,一定就是跟名師學過吧?!?/br> 就陳崢目測,樊小余的身手絕不是在山里野出來,一看就是不知道經過多少野戰大師的調|教,又在機關密室里歷練過多年,自然上山下海也沒少經歷。 而且如果只是練習,而沒有實戰經驗,不可能像她有這樣嫻熟迅猛的臨場判斷。 可陳崢的話卻踩到了樊小余的痛點,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只是樊小余礙于接下來需要團隊合作的關系,不能給陳崢冷臉。 她想了片刻,錯開目光,說:“名師倒是沒有,當年一起的朋友各個天資比我優秀,論資排輩輪不到我,只能自己磨煉?!?/br> 樊小余說的是實情,而且有點不情不愿,沒想到陳崢卻被噎個正著。 這么說,這年紀不大的姑娘家家一身戰力是無師自通?這特么的是謙虛還是炫耀?這不是寒磣他一個大老爺們么? 一聲輕笑,倏地從旁邊發出。 樊小余斜眼看過去,就見時夜已將西裝外套裁剪開,唇角勾起,仿佛忍俊不禁。 她說什么了這么好笑? 一直以來,她對身手這回事都深感自卑,只當自己沒用,回回異能人測試她都是倒數。 她是心高,可惜身子骨不爭氣,不知道她的細胞和dna排列上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否則怎么會如此頑固,受了那么多年輻射的折磨愣是沒見異能出現??扇缃襁B大貓都成開關了,她屁都沒,只能一言不發的鉆進時夜的破倉庫里折磨自己。 換句話說,人家越是提到樊小余身手好,她越會覺得憋氣,誰會明白這種“身手”的造就會是源于無可奈何?但凡遇到真牛逼的異能人,人家揮揮手就能把她制住。 時夜眼見樊小余飛來一記眼刀,立刻收斂,似笑非笑的安慰:“沒事的余兒,笨鳥先飛,勤能補拙,你沒事就練練,早晚會追上大部隊。反正現在咱們也出不去,你也可以趁機和這些機關玩玩,說不準等出去了,我那倉庫就不是對手了?!?/br> 樊小余皺了下眉,覺得自己被揶揄了,有點堵心。唯獨這件事,她不能開玩笑。 可這話聽在陳崢耳朵里真是不要不要的,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時夜這人自負慣了,來往的朋友也都是炫耀黨,合著就等他夸獎呢吧,再四兩撥千斤的裝謙虛? 陳崢簡直不能再聽下去了。 *** 見陳崢轉身就走,時夜神色一轉,笑容收斂,又換了一張面孔面對樊小余。 就見他將剪好的西裝布料拿在手里,換了個姿勢,對著樊小余翹起的大腿,很順手就將布料裹了上去。 樊小余一怔,要躲,時夜卻說:“別動,等我固定好你再試試彈性?!?/br> 樊小余果然不動了。 倒不是她想聽話,只是這男人頭一次這么古怪,她有點好奇。 說實話,這么熱的天,用他那種高防護布裹腿就像是將所有毛細孔都堵住蒸桑拿一樣,可是沒由來的,她覺得時夜別有目的。 時夜將布料裹好,又用綁帶固定,直到將樊小余露出來的四肢都裹得嚴嚴實實,這才又抽出兩塊碎步。 “把手給我?!?/br> 樊小余伸出手,看著時夜用碎步纏上她的手掌和手指,很仔細,滴水不漏。 末了,時夜呼了口氣,將防彈背心扔給樊小余,又抽走綁帶上的飛刀,將搜刮回來的所有彈夾替換上去,最后將一對野戰手|槍遞給她。 樊小余將手|槍別在腰間,全副武裝之后原地跳了兩下,無論是柔韌度還是彈性都不影響活動,只是有點熱。 可是這和她的綁腿綁手有什么區別? 就在樊小余解掉發尾的皮筋重新將頭發綁好時,時夜不緊不慢的解釋道:“我這身西裝防彈、防腐蝕、防輻射?!?/br> 上一回他被彈片打死,就是因為之前陳崢沒收了他的西裝。 樊小余綁好頭發,又有一縷垂下來,她正在和那縷頭發較勁兒。 時夜看了片刻,挪開目光,展開羊皮卷開始研究。 上面羅列著復雜的化學方程式,顯然第一步解密是針對他來的。 樊小余又一次將頭發別到耳后,歪著頭瞄了兩眼羊皮卷就覺得頭暈,轉而道:“你剛才說你死過一次?” 時夜:“嗯?!?/br> 樊小余問:“看到什么沒有?比如提示,比如白光?!?/br> 時夜答:“沒有提示,有白光?!?/br> 樊小余想了想,說:“我仔細回憶過,我們那批人里沒有人開發出類似的能力,我想大概是后面的?!?/br> 時夜抬了抬眼皮:“顯然后面的比前面的更成熟,更強大?!?/br> 樊小余頓時不說話了。 和她一批的異能人,她已經追不上了,現在又來了更牛逼的一批? 時夜合上羊皮卷,塞到馬甲的口袋中。 樊小余嘆了口氣,情緒不高:“解開了?” “差不多,只是一些簡單的提示,用來打開那道門的?!睍r夜抬手指向對面嵌入山壁中的石門。 樊小余雙手環胸,盯著那道門半響不語,就像是對那扇門頗有意見。 時夜見狀,也不打攪,只是耐心等待。 卻不想樊小余再開口時,竟然說:“樊小余不是我本名?!?/br> 時夜明顯一怔,雖不知道話題怎么跑到這里,仍是問:“那你本名是?” 樊小余撇了下嘴:“那個你不用管,我沒和任何人說過。你只要知道我本名不是樊小余就夠了。還有,我是一月生的,摩羯座,血型a,背后的條形碼是波浪形?!?/br> 時夜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