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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成品?;厝サ穆飞?,敖衡一手拎著手提袋,另一手把莫安安的手掌揣在口袋,腳踩著積雪,聽著“咯吱咯吱”的響聲聊著天。 大概是氣氛太輕松,莫安安心底壓抑很久的小女孩也偷偷溜了出來,經過賣仙女棒的商鋪時,她停住了腳步。 小時候還沒有禁燃令,鞭炮是家家戶戶迎接春節的喜慶物什,爸媽往往會特批一筆零花錢,讓莫安安帶著莫康去買喜歡的爆竹。莫康是典型的頑劣小男孩性格,他買爆竹只喜歡聲音響、威力強、好嚇人的,莫安安卻只喜歡點燃后很漂亮的仙女棒。 她一直想買仙女棒,但莫安安的個人訴求在整個家里最不重要。有一回姐弟倆站在小攤前,莫康挑好了炮仗,轉頭看見jiejie竟然捏著一盒仙女棒在猶猶豫豫,瞪大眼睛劈手便奪了過來:“這個一點都不響,膽小鬼才喜歡,我不要買?!彼茯湴恋亟o莫安安展示自己選好的二踢腳:“晚上給你放這個,響著吶!” 莫安安不想被小自己三歲的莫康看作是膽小鬼,也不想因為不懂事回去挨母親批評,仙女棒的夢想就被暫時擱置了。她亦不太怨得起莫康,他從沒被教導過要詢求莫安安的想法,母親整日告誡莫安安“要讓著你弟弟”,耳濡目染久了,小孩子自然想不到這一層。 那個時候,莫安安一直想著,等長大了,自己能賺錢了,一定要買好多仙女棒,過節開開心心地拿在手中揮來揮去。但等她真正長大,仙女棒已經從美好的夢想,變成了一種點燃后會迅速燒成灰燼的鋼絲棉煙花,早已失去了吸引力。 今天,她卻很想買重拾童年的美夢。 過去的那些年未必沒有這樣的時候,心思總是一轉而過,但敖衡很細心,見莫安安眼睛看著那盒花火,便借買煙之機,順手讓老板把煙花一并裝起來,一切都做得再自然不過。 一整天悠閑地過去?;氐郊?,莫安安給爸媽打了個電話,看來夏衍仲還算有點肚量,她對他愛答不理,夏也沒有因此把鬧不和的事情捅給長輩。莫安安的母親渾然不覺發生了什么,接電話的時候還問她:“你去到婆婆家了嗎?” 莫安安不知道她是忙糊涂了還是不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解釋道:“媽,跟您說過兩次又忘了,今年出來旅游,過年既不去夏家也不回去?!?/br> “哦哦,”莫母含糊應付了幾句,“我正在做糖醋魚,你一打岔調料放沒放都不知道了,等會兒忙完給你回過去?!?/br> 莫安安掛下電話,但又等了一個小時,母親的電話也沒打過來。她發了一個過節紅包,那邊倒是很快收下了。 失望中又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莫安安把手機丟到一旁,看見敖衡坐在桌邊正用她的筆記本辦公,走上前,手輕輕環住了他的脖子,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她本打算停一下就撤開的,然而敖衡騰出了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腕,于是走也不好走了。 莫安安忽然起了一點壞心眼,想捉弄一下敖衡,便叫他道:“敖衡?!?/br> “嗯?!卑胶庖暰€還磁鐵似的吸在屏幕上。 他的反應讓莫安安更大膽了一些,她又喚了一聲:“敖醫生?!?/br> 這稱呼很特別,屏幕上的東西再無法提起敖衡的興趣了,他轉過身,要笑不笑:“嗯?” 這是莫安安在網上學來的土段子,下面一句應該是“我病了”,但她到底高估了自己的面皮,面對面撒嬌這種事果然還是做不來的。莫安安憋了半晌,說的卻是“我餓了”。 “餓了?”敖衡穩穩坐著,把莫安安拉到了自己跟前:“中飯吃完還沒有太久,這么快就餓了?” 莫安安直覺不太妙:“也可能是錯覺?!彼嗳嘧约旱奈?,正色道,“好像沒有很餓?!?/br> 敖衡還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那看來需要醫生來給你把把脈了?!?/br> 莫安安還當他真要把脈,正準備擼袖子,背上忽而感覺有點涼——敖衡的手已經自如地從她的衣服下擺鉆了進去,輕輕滑了一個S曲線,指尖游到她的后背心處,利索地解開了莫安安的文胸扣子。 電話(h)<失火(換妻)(南方香葉)| []8709033 電話(h) 莫安安的臉霎時間紅了一片,喘息著小聲:“這也叫把脈?” 她拿手去推敖衡,沒怎么用力:“你這樣是要被吊銷職業資格證的?!?/br> “那就吊銷,”敖衡手游到莫安安前胸,捏著她軟綿綿的乳rou,“反正我本來也不坐診?!?/br> 莫安安還想問那他究竟做些什么,但話還沒說已經被他下一步行動堵了回去——敖衡很懂她的弱點,一只手力度適中地搓弄她右乳乳尖,一面昂起頭,和她纏綿地接吻。莫安安很喜歡他這樣帶著眷戀地吻她,一吻,她就安生了,不扭動也不掙扎,眼皮微微顫抖,像只溫順的綿羊。 這個時候,別家已經開始做年夜飯了,只有廚房的窗子開了一個狹窄的縫隙,但飯菜的香味存在感格外強烈地傳遞了過來,空氣中充滿了炸物的香味,營造出了一種令人幸福的煙火氣。 莫安安眼睛半睜,她被敖衡摸舒服了,整個人沒了骨頭似的發軟,半倚靠在他身上。這種氛圍真要命,在租來的房子里,她嗅著空氣中的飯菜香,喚起的不是口腹之欲,而是一種在敖衡那 個散發著淡淡古龍水味的家里所沒有的感觸。 ——喜歡其實可以是件不必那么費力的事。 莫安安手細細地撫摸敖衡的鬢角和臉龐,情難自禁,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