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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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言頭皮一麻,立時就想伸手去捂她的嘴,可還是被她搶了先機,“你是吃醋嗎?我感覺你是在吃醋的,如果是這樣,那你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但是自己卻沒有發現呢?”她訕訕的,但盡量肅然著神色,“虞淮,我這次來是對你告白的。剛才你拒絕我,我還以為自己絕對沒有機會了,但是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清楚,石族一生只愛一人,我愛你,請你慎重考慮一下,至少給我一個追求的機會?!?/br> 月歌愕住了,沒想到她一上來就是這樣破釜沉舟的決心,回望面無表情的虞淮,心里的擔憂直沉海底。 鹿言眨眨眼,她說起情話來,這果決的范兒簡直炫酷到沒朋友,連他都有點感動了,又像是看到一位摯友頭也不回扎進了深淵。 他豁出去了,渾身緊繃地防范戒備起來,隨時準備迎戰:“你別傻了?!泵銖妼骟厦嫦蛴莼吹纳碜雨^來,“男人可不興口是心非那一套,他拒絕你便是真正的拒絕,沒必要報什么期待。你……” 鹿言刻意的話語還沒有說完,虞淮便整個消失不見了。 鹿言松了一口氣,因為看到滄笙并沒有明顯的悲傷,才接著感慨:“你看,你告白了,他連吱都不吱一聲。要追他,難啊?!?/br> 滄笙并不知道風刃的存在,所以未有同他一般劫后余生的輕松,隨意道:“沒關系,等我得到確切的結果,會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的?!?/br> 滄笙突然低頭,朝鹿言所在的位置走了一步,是想要取回那半塊落在盤子里的糕點。不期然像是一陣清風吹過,臉頰邊倏爾傳來刀割般的銳痛,滄笙行動一頓,是被鹿言生生拉住了無法往前。 他沒想過滄笙原來真的看不見風刃的存在,又以為依她石族強大的防御,可以破開風刃的襲擊??赡且魂嚽屣L過后,她的臉頰上赫然劃開了一道血線,殷紅的血珠幾乎毫無停頓,即刻便凝結涌了出來。 與此同時,遠在清殿,步履稍顯急趕的虞淮身形倏爾一頓,猛然回頭望向來時的方向。 ——是她觸發了風刃懸陣? 心猛然攥緊。 ——幸好只在邊緣。 而后無止境地沉下去。 他思緒靜不下來了,進門的同時便召喚來了管事,冷聲道:“去找銀草,讓她去找更確切的消息?!?/br> “主上要什么消息?” “滄笙意欲謀害我的消息。我不看所謂的玉牌記憶,我要確切的證據,人證,物證?!?/br>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看這一章算雙更不,我感覺腦汁都絞盡了,要不明天就單更啦? 第79章 好友情場失意, 鹿言以為自己應該請她喝杯酒, 聊聊人生。還有她那個修為,貌似也不是件小事, 她受了這樣大的劫難,他簡直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 鹿言杵著沒話說, 滄笙先歪過頭來問他:“有傷藥嗎?我這臉上可不能留疤?!彼鸁o可戀, 傷心得不行,“我好像有點傷疤體質, 怎么辦呢?你那個玉容膏還有沒有, 給我來一瓶吧?!?/br> 鹿言無言了, 三件事中她挑了件最小的來傷心,這心臟著實強大。磨了半天掏出兩個玉瓶來,一瓶玉容膏,一瓶傷藥。丟給她:“玉容膏還有祛疤的功效?它不是純補水美白么?” 滄笙長長哦了一聲:“八成有吧, 我幫你試試?” 她的發小鹿言,也是個娘炮。雖然娘炮得不顯山不漏水, 但例子數不過來。譬如沐浴必撒花瓣;夜里睡覺抱個布娃娃;還有就是梳妝臺上擺放的護膚品, 琳瑯滿目, 叫人嘆為觀止,滄笙這個正經的姑娘都不及他專業。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刻意瞞人就很傷感情了,滄笙打算同他交底。揮退了月歌,答應鹿言一起借酒澆愁的邀約,吐一吐苦水。 祥葉城不是三家的地盤, 魚龍混雜,隨便找一個酒肆,隱藏氣息就跟旁人無差。 鹿言挑了個雅間就坐之后,問小廝要了盆水,凈手洗臉,隨后掏出小鏡子,旁若無人抹起霜來,一面對滄笙:“你突然和帝君懟起來,我正睡午覺呢,臉都沒洗就趕過來了?!?/br> 滄笙習以為常,抱著茶盞看他:“你這保養做得到位啊,臉上愣是比早年都光滑些了?!币活D,“問題你那‘小女兒’的魂魄補好了么?她要是再在凡界轉幾世,你怕是能做她爺爺了?!?/br> 說起這個鹿言很淡定,“一日為父,終身為父??偛荒芤驗槟昙o差大了就直接給她跌一個輩分,她鐵定不會樂意的?!?/br> 滄笙看著他就干著急,幫著孵了幾天蛋,還真把自己當人爹了。局中人看不破,她這個局外人愣不好亂攪局,誰知道他在折騰什么呢。 酒菜擺上來,純屬于調節氣氛,推杯換盞幾次,鹿言終于說到正題:“你這修為……” 滄笙沒所謂道:“沒了?!?/br> 鹿言收斂起神色,皺眉:“一點沒了?” “恩,一點沒了?!?/br> 他仔細瞅了她幾眼,從高處跌下來的人,沒有幾個是好受的。開荒的年代里,她便對他說,她要最高最好的地方,云之上,神的領域。 有能力有魄力的人,再添點不可一世的傲氣是必然的,她從穢土打到第三天,全憑拳頭下的本事,誰也不敢說不服,眼看夢想就要達成了,最終功虧一簣。 光憑名號嚇不著人,這是武力說話的年代。修為全失,最小的仙都能爬在她頭上耀武揚威。 鹿言悲傷起來,怕她的日子不好過:“怎么弄的,還能恢復么?要是你們族落不太平,可以到我這里來避避風頭?!?/br> 滄笙早已經從悲觀的低谷中走出來了,人活著,比什么都強:“唔,還是有機會的,但是比較難?!睂@件事輕描淡寫帶過之后,撐著頭道,“你和帝君不對付嗎?” 鹿言也不想在沉重的話題里面多談,特意給她夾了菜,“沒吧,沒接觸過。我們之前見面招呼都不打的?!?/br> “……”滄笙對他無話可說,難以想象他們幾個簽三方協議的氣氛,得有多干。 她扶額:“那看來是指望不上你了,我原想要是大家關系好,四個人剛好能湊一桌牌,隔三差五有個說頭聚一聚。今天的境況你看到了,虞淮他和咱們不一樣,是隨主流的高冷話少派。我感覺追他得需要一個助攻,但是苦于沒有人選,自己一個人奮斗真的好難?!?/br> 石族對感情就沒有不認真一說,鹿言總覺得這個人挑得不對,虞淮和她看著就不搭。一冷一熱,注定是要熱的人去焐冷的,生過女兒的人都知道,姑娘么,就得找一個更喜歡自己的,日子才好過。 “你真不打算換一個人喜歡嗎?雖然咱們同輩中可選擇的余地少了,但是后輩里頭還有大把的美少年?!?/br> 滄笙說不,“我等他的消息?!?/br> …… 滄笙單方面的定下了心意,即便沒收到回音也不會灰心。名花尚且無主,誰都有爭取的權利。 在祥葉城的短短數日眨眼就過了,滄笙為了給虞淮空間,這幾天都沒去打擾。后來實在忍不住差人去問,人說他早就回族了。 兜頭一盆涼水,潑得她意興闌珊。無聲勝有聲,這回應很明確了。滄寧帶她回族,她便一直在石中世里頭睡著。 連睡三日,消化了“失戀”的負面情緒,精神抖擻整理著裝,又是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