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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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有說話的尋序問:“姓陳的現在還在學校嗎?” 博導看著尋序,點了點頭:“在,他現在是學校新聘任的教授。這些原本都是徐寧的,這個竊賊竊取了屬于徐寧的一切?!辈鈶嵉弥鼻米雷?。 尋序說:“也不是一切,至少那個女人就不是?!?/br> 博導認同地點了點頭:“對,這是唯一的安慰?!?/br> 徐寧有些窘迫:“教授。我想見一見高雅,她還在上班嗎?” 博導皺眉:“你找她干什么?” “我想跟她求證一下論文失竊的事?!?/br> 博導說:“她怎么可能會承認?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br> 徐寧搖頭:“不管如何,我還是要去試試,她欠我一個解釋?!?/br> “她應該還在原來的院系上班?!?/br> “好,我下午去辦公室找找看?!毙鞂廃c頭。 胖胖的師母端菜上桌,招呼這對師徒上桌吃飯。老人飯量小,雖然備著了徐寧的飯量,但是卻不知道還有一個尋序,這是個飯桶級別的,因此飯明顯不夠。老人家最愛看人吃東西,年輕人胃口好,他們心情就好,師母見尋序吃得很歡實,非常高興地跑去將前兩天包的餃子拿出來煮了一鍋,白菜豬rou餡兒的,包了很不少,放在速凍箱里冰凍了,留著做老兩口的早餐的。尋序很愛吃餃子,雖然比不上周樹森做的蝦餃,但也有別一番風味。 吃完飯,徐寧被博導叫進書房去了,尋序就在客廳里陪師母說話。師母問到徐寧在家做什么,尋序就說在家養羊種地,師母以前是中文系教授,聽說徐寧回家種地去了,并不吃驚,倒是挺樂呵:“他倒是看得開。是不是‘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尋序偏著頭想了想:“豆苗很茁壯,收成也不錯。種了不少好吃的,這西瓜就是他種的,從家帶來的?!?/br> 師母一聽西瓜是徐寧從老家帶來的,趕緊拿去切了來吃,咬了一口:“還真不錯,你也吃,小尋?!闭f著又端了兩塊送進書房,回來繼續吃瓜,“沒想到他一個學動物遺傳的孩子居然也能種出這么好的西瓜來,這下好了,我就不替他cao心了。他在家應該過得很開心吧?” 尋序點頭:“我看他是挺開心的?!?/br> 師母說:“開心就好,錢少點也沒關系。人就一張嘴,能吃多少啊?!?/br> 尋序說:“錢是不太多,一個月也有個十來萬,應該夠花了?!?/br> 師母吃驚地抬頭看著尋序:“你說小徐他種地一個月能有十多萬的收入?” “好像是有那么多吧,他養了不少蝦,還有泥鰍和鱔魚,又種了很多草莓和蔬菜。養了一百多頭羊,沒聽說他缺錢花?!币郧笆锹犓f過攢錢修房子,現在房子都修好了,車也買了,算是不缺錢花了吧。 師母有些驚嘆:“還真行,一個人養那么多東西,是不是很辛苦?” “請了人的,剛開始的時候是挺辛苦,現在已經好多了?!?/br> 師母連連點頭:“好,好。不管是做什么,找得準自己的定位就好,自己覺得開心最重要。雖然讀了那么多年書是有點可惜,但是人在這個社會里工作,就好比在土地里耕耘,出了成績,沒有賊來偷就好,偷走了,就覺得干得不值。這孩子心里憋悶,我理解。我這個外人看著都憤懣,簡直豈有此理,無法無天!” 尋序很少跟年長的女性打交道,他覺得師母是個特別好的老人:“是這樣沒錯。我們會盡量想辦法幫徐寧討回公道?!?/br> 師母輕嘆一口氣:“能討回最好?!?/br> 徐寧在書房里和導師談完話出來:“師母,我們走了,等打完官司,我再來看你們。你們休息吧,打擾你們了,再見!”說完和尋序告辭出門。 博導在屋里嘆了口氣:“這孩子怎么那么擰呢,我說無論官司怎么樣,推薦他去s大去任教,但是他卻說不想去,真是氣死我老頭子了,白讀了那么多書?!?/br> 師母斜睨他一眼:“你讀了那么多書,又教了這么多年書,也算是德高望重了,還不照樣有人在排擠你、算計你,活得也不輕松。那孩子自己做點自己喜歡的事,當個農民自自在在,聽說一個月也有十來萬的收入,沒什么不好的?!?/br> 博導愣了一下:“他能賺那么多?” “你沒吃過我剛送進去的西瓜?就是他自己種的,從老家千里迢迢帶過來的,我吃著就挺好。聽說還是無公害的有機食品。能做這些事,說明他的書也沒白讀,還是個挺有追求的人?!睅熌刚f。 博導進了書房,拿起那片還沒吃的瓜咬了一口,沙甜爽口,比一個夏天吃過的瓜都要好,不由得有些意外,想著學生這次過來,神情氣色確實比之前都好得多,可見心里也是坦然的。唉,可惜啊,那么聰敏的孩子,本來在學術上會有很大的建樹,結果偏生給幾個敗類給毀了大好的前程,到底是誰之不幸? 第71章 初次交鋒 出了教職工宿舍樓,尋序問徐寧:“咱們去找那些家伙算賬嗎?” 徐寧說:“先找高雅問問,看她透不透口風,她要是不愿意說,我們再想別的法子。一會兒我要錄音,你最好別說話,否則也會成為證據?!彼麚膶ば驔]控制住,說出威脅恐嚇的話,這要是錄進去,反而對己方不利。他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已經到了下午上班時間,便領著尋序上了一棟教學樓。高雅大學畢業后,在學校做行政工作,一般這個時間是在辦公室的。 正值上課期間,教學樓里沒多少人,徐寧走到院系行政欄,看見了高雅的照片和職務,果然還是沒有變動,便走到那間熟悉的辦公室,從前他來過很多次,都是來接高雅下班,如今的身份和目的都不同了。 徐寧從門口看進去,辦公室里只有一個人在,那個女人體型有些胖,頭發也剪短了,但是徐寧還是認出來那是高雅,他伸手敲了敲門,那女人抬頭一看,嘴巴頓時驚圓了。徐寧淡淡地說:“高雅,好久不見??梢粤牧膯??” 高雅顯然沒有料到徐寧還會來找自己,面上非常驚訝,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鎮定下來:“居然是你!你還好意思來找我?” “呵呵,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倒是覺得可笑,你居然還說得出這樣理直氣壯的話來?!毙鞂幷f著走了進去。尋序也跟著進去,他盯著那個女人打量,沒有任何特色,就大街上一抓一把的普通人,徐寧怎么會看上這個女人呢。 高雅看了一眼徐寧,有些戒備地往后靠了一下。 徐寧自顧自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將口袋里的錄音筆開了:“高雅,咱們之間還有些事沒有了結,我這次來做個了結?!?/br> 高雅冷哼了一聲:“你想干什么?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br> 徐寧笑著說:“我忘了恭喜你,聽說你當媽了,孩子已經有三個月了吧?我想想,差不多是我們分手前三個月懷上的。那應該是陳瑞華的吧?不然他也不會撿個便宜爹當?!?/br> 高雅的臉漲紅了:“你管我什么時候懷上的!你是想來羞辱我的嗎?誰規定我一定要給你守貞潔的?” 徐寧輕笑著搖頭:“我沒有要求你為我守貞cao,我只是覺得,你既然早就移情別戀了,就應該早點和我分手,別讓我做這個第三者,我又不是什么死纏爛打的人。你沒跟我分手,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這就是你的不對。后來我被陳瑞華陷害,你還特意跑來打了我兩個耳光才分手,弄得好像是我對不起你一樣。高雅,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個強詞奪理的女人,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徐寧又繼續說:“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個明白。我的博士論文,一直都存在我的電腦里,電腦我沒帶到辦公室去過,一直放在宿舍里,而且還有密碼,密碼只有我和你知道。我想知道,為什么陳瑞華會將我的博士論文提前在《xx期刊》上先發表?他是怎么竊走了我的論文?” “我怎么知道?這是你們的事情?!备哐虐胃吡艘粽{尖聲說。 徐寧輕笑了一下:“不,這不是我和陳瑞華兩個人的事,而是我們三個人的事。陳瑞華指使你從我這里竊取了論文,因為除了你,沒有第二個人能接觸到我的論文。我說的對吧?” 高雅漲紅了臉矢口否認:“你血口噴人!是你自己不小心弄丟了論文,憑什么說是我偷的,你有證據嗎?” 徐寧點頭:“對吧,你也承認那篇論文是我寫的,被人偷了去。所以陳瑞華的的確確是個賊,偷了我的博士論文?!?/br> 高雅立即反應過來:“他沒有偷你的論文,實驗是你們一起做的,法院也已經判定說這是你們兩個共同的研究成果了?!?/br> 徐寧冷笑道:“這要是我們共同的研究成果,陳瑞華為什么會偷了我的論文去單獨發表?” “我不知道,這是你們之間的學術分歧?!?/br> 徐寧的眼神猛地犀利起來:“好一個學術分歧。我真是錯看你了,高雅,我原來還覺得你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沒想到你居然跟陳瑞華是一丘之貉,還愿意嫁給這么一個卑鄙無恥骯臟的小人。我真替你的孩子感到悲哀,有這樣一對父母!” 高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要提到我的孩子,那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徐寧,你也別說我,你這樣的男人又好到哪里去了?一工作起來連自己爹媽都忘了是誰,你把我放在過心上嗎?你記得過幾次我的生日?你知道我喜歡什么花?你說是我男朋友,你連個外人都不如!你現在口口聲聲來指責我,你還想來詛咒我的孩子,你給我滾!”說著拿起手邊的一個本子就朝徐寧扔過來。 尋序伸手一抄,抓住了本子,他冷冷地看著高雅,眼神如刀子一樣,順手一揚,本子準確無誤地飛向了高雅:“看好你的垃圾,再胡攪蠻纏別怪老子不客氣?!?/br> 高雅被本子砸中了面門,啊地驚叫出聲,跟殺豬一樣,驚動了隔壁辦公室的人,有人跑了過來,有認識徐寧的,看見他,感覺有些意外。 徐寧趕緊拉住尋序:“別沖動?!彼麑㈩^轉向高雅,“我沒有詛咒你的孩子。當初也許我是對你不夠關心,有所虧欠,但這不是你能偷我論文給陳瑞華的理由。你覺得我做得不好,你完全可以和我分手,但是你幫他偷我的東西,那性質就完全變了,你這是犯罪,要是追究起法律責任來,你也逃不掉?!?/br> 高雅冷笑道:“你有證據嗎?你有本事就去法院告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們怎么樣!” 尋序看著高雅,真想扇她兩耳光,將她打徐寧的要回來,但是被徐寧拖走了。 出了教學樓,徐寧將錄音筆關了。尋序不高興地說:“你干嘛拖著不讓我打她?她打了你兩耳光,我非要討回來不可?!?/br> 徐寧說:“這是公共場合,你要是打了人,她會反咬你一口,沒有必要。況且她是個女人,男人總不好打女人?!?/br> 尋序冷笑:“誰說男人不打女人?要是哪個男人碰上我三姐不動手,早就被她斬成五六七八段了。我知道你脾氣好,不打女人,但那也要看是什么女人,像剛才那個女人,一看就是個欠揍的賤貨?!?/br> “你三姐那么厲害嗎?”徐寧有些意外,葛嬴看起來非常美麗,性格是有點強悍,但是不至于那么彪悍吧。 “當然,我三姐人稱女羅剎?!睂ば蛟掝}一轉,又回到高雅身上,“剛才那個女人我真想揍她一頓,簡直豈有此理!你就隨便讓她這么欺負啊?!?/br> 徐寧搖搖頭:“算了。讓我伸手去打女人,我做不到。還是法庭上見吧?!?/br> 尋序繼續不滿:“這樣的女人,你從哪里找到的,給我都不愿意看一眼啊?!辈徽搹拈L相、性格、人品,都毫無可取之處。 徐寧看著尋序,然后低下頭說:“我從前沒談過戀愛,她主動追的我,對我還挺好的,每天早上給我買早餐。我的師兄弟們都開玩笑說我們是一對,然后就這么在一起了?!?/br> 尋序不甘心地哼哼:“你早點認識我,不就屁事都沒有了?” 徐寧嘆了口氣:“要是沒有她,也許我們也沒法遇上,所以這事都不好說。算了,不去想那個因果問題了?!?/br> “那姓陳的雜碎呢?”女人不能打,男人總可以吧。 徐寧說:“我也特別想打他,不過我認為還是結束官司再打吧,否則他在法庭上反咬我們一口,到時候法官同情他了,對我們反而不利?!?/br> 尋序有些恨恨的:“真是氣死我了,就這么放過他了?” “不是放過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嘛。走吧,給你買手機去?!毙鞂幫浦鴮ば蜃?。 尋序有些意外:“哈?給我買手機?不是已經有了嗎?” 徐寧心想,你三姐開著幾百上千萬的勞斯萊斯,你用個幾百塊錢的破手機,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敖o你買個蘋果機去,蘋果6吧,屏幕比我的大,比我這個還高端大氣上檔次?!?/br> 尋序有些窘迫,人家都是給自己老婆錢花,給老婆買東西,怎么到了自己這里就反過來了呢,但自己的確囊中羞澀,沒賺過錢,得去找那幾個家伙出出主意,給自己想個賺錢的轍才行,否則真覺得直不起腰桿啊。 徐寧沒想那么多,他認為尋序對新手機興趣缺缺,可能是還在為高雅的事介懷,哪里猜得到是因為自己要給他買手機的緣故。 徐寧領著尋序上中關村買手機,這邊是電子產品的大本營??吹揭患姨O果專賣店,徐寧就進去了,蘋果專賣店裝修得簡潔雅致,東西擺在那兒,就覺得身價上來了,難怪一直都賣那么貴。 蘋果6摒棄了原來4.0的小屏幕,改成了4.7的大屏,雖然不如原來精致小巧,但是在手機越來越高端化的時代,換大屏幕絕對是必要的。如今手機的使用率已經高于電腦,很多人都是將手機當電腦用了,蘋果自然也要與時俱進。徐寧要不是回了老家,也是打算換大蘋果的,不過現在也沒必要了,家里活兒多著呢,手機除了打電話,用途也不大。 “怎么樣?這個還可以吧?”徐寧問尋序。 尋序說:“你買吧,你原來那個給我用就好了?!?/br> 徐寧看著他:“你平時用手機比較多,我拿著用途不大,你用大的就好?!?/br> 導購員看著他們倆,覺得這一對有點奇怪,一般來說,不是攻給受買東西么,怎么這有點反過來,反過來的也不是沒有,但是這攻居然不愿意要新手機,而是要舊手機,這是什么道理。導購員便說:“是這樣的,愛瘋6的實用性還是非常強的,如果都喜歡這一款,不妨用您的舊手機折舊,再添一點錢,兩人都換成愛瘋6?!?/br> 尋序顯然覺得這個提議不錯:“這樣也可以?要不咱們都用大的?” 徐寧想一想:“也行。這個折舊怎么折?” 于是本來是只打算買一臺手機的,最后每人拿著一款蘋果6出來了,尋序是黑色的,徐寧是白色的,情侶款,把尋序美死了,舉著手機不斷拍照,其實是在拍徐寧。 買好手機,徐寧又去和律師談了一下,律師聽了錄音的內容,認為作用不大,徐寧就知道是這樣,算了,本來也沒指望上高雅。 辦完事,徐寧和尋序坐地鐵回酒店,在路上給葛嬴打電話,告訴她已經辦好事了,葛嬴說馬上派車去接他們。掛了電話,徐寧說:“其實她告訴我們地方,我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br> 尋序說:“沒事。就讓他們接吧,我看他們非富即貴的樣子,沒準地方還神秘得很,一般人不讓進呢?!?/br> 徐寧一想也是,這天子腳下,到處都是能人,禁忌也多,客隨主便吧。 兩人到了酒店,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葛嬴的車還沒到,兩人便在房間里等著。尋序打量著這個房間:“其實我不怎么想過去,咱們在這里自在多了,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br> 徐寧想到昨天的事,便有些耳朵發熱:“你跟你那些兄弟都這么長時間沒見面了,去見見也不錯。我倒覺得我去不去無所謂?!?/br> “你讓我一個人去?那我也不去了?!睂ば蜃聛?,往床上一躺。 徐寧遲疑了一下說:“我擔心你的那些兄弟們見了我會覺得別扭?!?/br> 尋序猛地從床上跳起來,挑眉說:“他們敢!我三姐嫁人我也沒說什么啊,憑什么我的伴侶他們就要別扭,哪個別扭,打到不別扭再說!” 徐寧心想,他跟他的伙伴們到底是怎么樣的相處模式呢,上午看到葛嬴,尋序還乖得像個小弟,跟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嗎?他們都是些什么樣的人呢?徐寧不由得有些期待起來。 尋序明顯有些急切,他心里應該也非常期待吧。仿佛等了很久很久,其實沒有超過半個小時,內線電話響了起來,徐寧接過來,前臺在電話里說:“徐先生,您的朋友單先生找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