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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空間之神仙也種田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徐寧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感覺又活過來了:“沒事,萬事開頭難,我會適應的。我今天下午要把羊圈里的羊糞都清出來?!?/br>
    徐敬山:“……”

    雖然說服不了倔強的徐寧,徐敬山還是很主動地留下來幫侄兒的忙,不然他一個文弱書生,從來都沒做過農活,要怎么才能將兩屋子的羊糞清得完??v使這樣,伯侄兩個還是忙到天快黑才將羊糞清理完。院子里的羊一整天沒有吃草,餓得咩咩直叫,一個勁地去啃柵欄門,有些比較調皮的羊已經跳到柵欄外面,自己覓食去了。

    徐寧將活動木板拆開,穿著膠鞋站在羊糞堆里鏟羊糞,徐敬山幫著他用筐子裝起來挑出去,伯侄倆忙了一個下午,才將羊糞清完。徐寧又將活動木板裝回去,回頭看見院子里已經餓瘋了的羊群,猛一拍腦袋:“糟了,還沒喂羊?!?/br>
    徐敬山當然早就注意到這事了,不過侄兒這性子是一做起事來就完全投入進去了,完全沒想到周圍的事,他也故意不提醒,想讓他吃點苦頭,知難而退。

    徐寧看看天色:“現在去喂羊已經晚了吧?要不今天不喂了,明天一早就去喂去?!?/br>
    “咳!”徐敬山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去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飼料,拌一點給羊吃了。哪有早上去喂羊的,羊不能吃帶露水的草。還說自己會放羊呢,你這樣的養法,趁早把羊都宰了賣了?!彪m然全都宰殺了賣肯定會虧本,但好歹能減少點損失。

    徐寧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等我適應了就好了?!?/br>
    徐敬山看著侄兒,一跺腳,轉身走了,油鹽不進,懶得幫你,讓你自己去吃苦去。他走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根本就不愿意晚上呆在這羊圈里,這里晚上可是會鬧鬼的。

    徐寧卻對此事渾不在意,先別說他不信有鬼,就算是真有鬼,那鬼也沒有人可怕。他毛毛躁躁地從雜物間將飼料搬出來,所有的羊們全都瘋狂地涌向他,幾頭種公羊沖得最快,差點沒把抱著甘薯藤的徐寧給頂翻在地。嚇得徐寧慌忙將薯藤一扔,跳到一邊去了。

    結果又出問題了,他沒有將薯藤撥開,全都堆在一起,跑得快的羊們擠在一起大快朵頤起來,病弱點的羊們在其他羊屁股后頭擠不進去,只能咩咩直叫喚,叫得那個凄慘,如喪考妣。徐寧看見這樣,趕緊又抱了一捆出來,這樣才把剩下的羊們安頓好。

    他不知道,他放得如此痛快,那兩捆甘薯藤可是人家老羊倌厚著臉皮去村里的人家討要來的,準備冬天里下雨的時候給羊群備用的,那兩大捆薯藤,起碼是三四天的量。羊這東西,胃袋也是個無底洞,有多少就能吃多少,沒有飽的時候。所以養羊呢,當然是盡可能給它吃飽,它們才會長膘。但是遇上雨天或者缺食的冬天,光靠羊倌自己備料給它們吃,那是不可能喂得飽的,所以一般都是盡量多喂一點,保證它們不掉膘就好,哪能盡由羊吃的。

    徐寧又將散落在外的兩三只羊放了進來,幸好羊是戀家的動物,到了夜里,也知道要回家,沒有到處跑,否則天黑了,你到哪里去找羊啊,等到第二天,恐怕早就成了人們餐桌上的免費rou了。

    侍弄好這群咩咩叫的家伙們,徐寧摸黑去大伯家吃了晚飯。大伯母對他如此沖動的行為也深表不理解,絮叨了許久,但是徐寧什么話也沒說,只埋頭默默扒了飯,然后將自己的行李拿上,從大伯家拿了個手電筒,回到了羊圈。

    這天晚上,徐寧在老羊倌那并不干凈的床上睡得格外香,白天的忙碌使得身體格外疲憊,睡眠也破天荒的深沉,這是他月余以來睡得最踏實的一覺,或者說是他好幾年來最踏實的一覺。所以對屋子里出現的異兆毫無察覺。有一團黑色的東西從門縫里進來了,站在床頭做出各種奇形怪狀的變化,又將屋里的家什弄得霹靂乓啷作響,但是徐寧一動不動,還打起了輕鼾,黑影最后泄氣了,化作一團強風,呼啦啦在屋里席卷而過,然后溜出門外,走了。

    第3章 方便面

    第二天早上,徐寧睜開眼睛,看見滿屋子的狼藉,有一瞬間的怔愣,第一反應就是:刮臺風了?然后又幡然醒悟:不對,這是在老家,內陸呢,還是12月里,不可能有臺風。那是晚上起風了?屋里漏風嗎?但是自己好像沒感覺到冷啊。

    他慢吞吞的起來,將眼鏡戴上,在枕頭邊發現了自己的襪子,又從床尾揀出一塊抹布,臉盆蓋在自己的鞋子上,老羊倌的毛巾落在泔水桶里,鍋蓋翻了過來,還在屋子的地板上滴溜溜地晃動呢。徐寧扶了一下額頭,老羊倌真不講究,怎么做飯睡覺在一個屋啊,而且這被子也有一股nongnong的羊膻味,虧得昨天晚上自己累狠了,沒聞出來,也許就算是聞出來了,當時太累了,也沒在意。

    徐寧伸了個懶腰,揮舞了一下拳腳,很好,一覺醒來,滿血復活,就連前陣子那種郁悶憋屈勁都消失了。去他媽的學校,去他媽的陳瑞華,去他媽的高雅,去他媽的王曉東,統統都去死吧,小爺沒了你們,要活得更瀟灑自在。

    打開門,冬陽和煦,將田野山川全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耳旁傳來羊群的咩咩叫、樹上鳥兒的嘰嘰喳喳聲,空氣清新,兩肩空空,生活美好,這才是人生??!

    一整個上午,徐寧都在收拾打掃,被子拆了,扔在腳盆里泡著,被胎放在竹竿上晾著,鍋碗瓢盆,能放外頭的就放外頭來,不放在臥室里。臥室里還有新買回來的米糠豆腐渣,這些全都搬到雜物間去,等打開雜物間的門,徐寧覺得這里也該收拾一下了,那里的情況比臥室好不到哪里去,簡直就是一個大垃圾場。

    徐寧雖然四體不勤,五谷也不怎么分得清,但是多年的單身生活以及嚴謹的實驗風格養成了他干凈整潔的特質,見不得凌亂,東西必須要一一歸位才行,最好還要貼上標簽。這是典型的職業病。

    一整個上午,才勉強將臥室收拾好??粗K于干凈整齊了的房間,非常有成就感,同時也感覺到饑腸轆轆,才想起早飯好像都沒吃,就一門心思去打掃衛生了??纯醋呃壬献约菏帐俺鰜淼募沂?,做飯嗎?又看著原始的灶臺和鐵鍋,徐寧猶豫了一下,從自己的行李里翻出了一盒方便面,準備泡面吃,這是本來準備在火車上吃的,當時沒胃口,什么都沒吃。然后又杯具地發現居然沒有電熱壺、電飯煲也沒有,一切電器,好像就只有頭上的電燈和桌子上的手電筒,徐寧拍一下腦袋,賣糕的,老羊倌的生活方式還真夠原始的。今天下午去放羊,明天上街去采購。

    徐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用柴火燒出了一鍋開水,燒完之后發現,一大鍋水,自己只需用一瓢就夠了。他看著那鍋熱氣騰騰的水,哈哈笑道:“滾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

    開水澆下去,方便面調料的香味頓時彌漫了整個院子,連院子外的一只野貓都饞得雙眼發綠光,直勾勾地盯著這個香味的源泉,但是卻不敢靠近這院子半步。徐寧搬了張有點吱呀作響的椅子,在陽光下坐了,一手端著紙盒,一手拿著筷子,哧溜哧溜吃得噴香。他沒發現,雜物間里也有什么東西被這奇異的香味撩撥得蠢蠢欲動,不過礙于白天的陽光,那家伙一直不敢出來。

    吃了飯,徐寧將羊群放了出來,拿了根竹竿去放羊,開始他作為羊倌的正式生涯。羊群被關了兩天,終于可以出門了,那蹄子撒得比誰都歡實,頭羊帶著羊群往平日里經常吃草的地方奔去。徐寧得一路小跑著才能跟上羊群的步伐,這個季節,莊稼都收過了,因為今冬天氣候暖和,收獲過后的田地里都長滿了綠油油的麥子草,羊群吃再好不過了。不過得提防著羊們去啃田邊地頭的蔬菜和油菜。

    徐寧這一出來,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所有在地里干活的人們都停下了手頭的事,驚訝地看著徐寧,這不是老徐家的博士生嗎,怎么跑回來養羊了。徐寧戴著眼鏡,看著那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鄉親,禮貌地點頭微笑打招呼。

    有人就問了:“寧娃子,怎么是你在放羊?你大伯把老羊倌的羊買下來了?”他還以為徐寧這是回來體驗生活來了。

    徐寧笑笑:“不是,我自己買的羊群,我自己養的?!边@事反正是瞞不住的,以后自己應該就會在這里長期駐扎下了,大家都有眼睛看得到。

    聽見這話的人都一臉愕然,這是什么狀況?

    徐寧頭一次放羊,缺乏經驗,稍不留神,就沒看住,有幾頭羊啃了村民家才種下沒多久的大白菜。徐寧發現的時候,都已經吃了十來棵了,他趕緊去趕羊,然后問一下這是誰家的白菜,晚點去給人家賠錢。

    雖然被徐寧搞得有點迷糊,村民們對有知識有身份的人還是很敬重的,便告訴他那是誰家的菜,然后善意地指點他哪里的草更茂盛,沒有蔬菜,趕羊去那里吃草更好。徐寧禮貌謝過,一一記下來。

    第一天放羊,狀況百出,總計啃了大白菜十幾顆、菜苗一小片、油菜一小畦。將撒野的羊群趕回家,徐寧拿著錢跑到菜地主人家去賠禮道歉,因為是第一次,大家都沒怎么為難他,也沒有要求賠償。徐寧連忙說:“實在對不住,那等我宰羊了,請大家吃羊rou吧。以后我會小心的?!?/br>
    回到家,徐寧看著那群吃飽喝足的羊,長嘆了口氣,什么事都是看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沒想到放羊會這么辛苦,這才開頭呢。等開春了大家都種了莊稼了,又要到哪里去放羊呢,而且到時候母羊都下了崽,估計就會有上百頭了,自己一個人趕羊,哪里看得住??礃幼舆€是要去種草才行,明天去問問大伯,誰家有地不種的,自己要來種草,好像自己家里原來還有幾畝地的,不知道在哪里,也去問問大伯。

    徐寧一邊計劃著,一邊繼續泡面吃,沒辦法,他還真不會用柴火燒飯,燒水已經十分勉強了。因為感覺到有點餓,他又剝了兩根火腿腸在面里,哧溜哧溜吃完了,一抹嘴,方便面明天沒有了,必須得去買電飯鍋回來做飯了,總不能老吃方便面吧,方便面就是聞起來香,吃起來就那個味兒,巨沒營養,哄哄自己的肚子罷了。

    這天晚上徐寧睡得沒有頭天晚上那么沉,睡到半夜,他迷迷糊糊地聽見屋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但是也沒當回事,估計就是老鼠,明天去村里找只小貓崽來就好了。但是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直都沒消失,突然間還發出了一聲哐當的巨響,好像是鍋蓋撞在哪兒的聲音,徐寧一下子驚醒了,他不是白天將鍋碗瓢盆全都搬到外面去了,誰在外面?

    徐寧心想:有賊?他趕緊去摸燈開關,摸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屋子里還是燈繩呢,便拉了一下拴在床頭上的繩子,燈亮了,不過并沒有滿室通明,電燈好似油燈一樣昏暗。電壓怎么這么低,徐寧念叨了一句,掀開被子,將棉襖穿上,穿鞋下床,拿著手電筒走到門外去看動靜。

    這外面也沒安個燈,有個燈就方便多了。徐寧心想,改明兒去買電線和開關來裝一個,這樣晚上就方便了。

    他打著手電筒,站在門口往外照了一圈,并沒有人影。外面黑得幾乎不見五指,多少年都沒有見過這么純粹的黑夜了,城市的夜色都被人類干擾破壞了。徐寧想了想,走到羊圈去看了下,羊圈里是有燈的,拉亮白熾燈,里面一片暈黃,羊們被驚醒了,都不約而同地抬起頭往門口看。

    看這情形,應該是沒人來啊,怎么自己又聽到動靜了,拿著手電筒往臺階上一照,鍋蓋還蓋在鍋上,并沒有掉地上啊,難道是誰餓了來偷吃的,不小心碰響了鍋蓋?

    徐寧看了一會兒,沒發現什么不對勁,轉身回屋,一腳不知道踢倒什么了,拿著手電往地上一照,地上倒著個方便面桶,吃剩的湯汁灑了一地。這方便面盒子他明明放在撮箕里了,怎么又到這兒來了,徐寧越發肯定是有人來偷吃的了。徐寧想了想,對著夜色大聲說:“有人嗎?是不是餓了?要是餓的話就出來吧,我這里沒有飯了,但是吃的還有一點?!?/br>
    沒有任何回應。他拿著手電又照了一下,突然聽見“喵——”一聲,視線里閃過兩只綠瑩瑩的眼睛,然后非常迅速地消失了。原來是只貓,徐寧笑了起來,進屋去睡了。

    這后半夜果然安靜下來,徐寧睡得很香,沒注意到屋子里多了個黑魆魆的陰影,蹲在床邊守著,似乎在等徐寧給自己拿東西吃。然而一直等到第一縷晨曦出現,徐寧都沒起身去拿東西,那個黑影似乎非常失望,慢慢消失了。

    一大早徐寧就起來了,他跟大伯借了輛腳踏三輪車,踩著車去鎮上采購去了,雖然踩三輪車跟他的博士生形象非常不符合,但是他要買的東西很多,雙手拿不完,有三輪車就好多了,買了什么就往車斗里扔,省事省力。

    直到日上三竿,徐寧才回到家,他將所有的新家什都搬了出來,然后將車送回去給大伯,又問大伯要了一床被子。徐敬山看他添置了那么多東西,知道侄兒不是一時頭腦發熱,看樣子是真要在這里長住了,便說:“寧娃子,你真要在家養羊???不回學校了?”

    徐寧都沒好意思跟伯父說自己被學校解聘了,博士文憑也沒拿到,怕老人擔心,便說:“暫時不回去了,我要學以致用,用我學到的東西來養羊,沒準能有新的發現?!?/br>
    這話自然是安慰大伯的,但是徐敬山聽了,卻曲解成“侄兒回來搞試驗研究的”,這么一想,便終于放下心來,逢人便這么解釋。大家一聽,覺得也在理,因為徐寧就是個動物學博士嘛,動物學博士研究羊,那再正常不過了,有人還跑到羊圈來看,看看徐寧到底在搞什么研究。

    第4章 笨賊

    徐寧送完車回去,拿起大笤帚打掃院子,將羊糞什么的清理了一下,然后開了雜物間的門,開始清理雜物間。徐寧脫了外套,卷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

    原來的羊倌似乎是個很不講究的人,弄回來的東西一股腦地往屋子里堆,弄得整個屋子臟亂不已。屋里的東西超級多,尤其是角落里的東西,不知道堆放了多久,積滿了灰塵,很多都霉爛了,散發出霉味,徐寧被嗆得直咳嗽。他在屋子里翻出了好幾袋發了霉的米糠和豆腐渣,不知道放了多久了,大概老羊倌每次買了東西回來就往屋里堆,要用的時候總是就近用,老的就一直放著,結果都放壞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屋里的所有東西總算都被搬出去了。徐寧拿著大笤帚開始清掃,掃到屋角的時候,不知道什么東西突然飛濺起來,濺到了眼睛里,徐寧趕緊將手里的笤帚一放,去揉眼睛。結果大笤帚直愣愣地朝他倒過來,咚一聲敲在他額頭上,徐寧瞇著眼手忙腳亂去擋笤帚,腳下不知被什么東西勾住了,一下子沒站穩,猛地往前一撲,倒在了垃圾堆里,額頭不知道磕在了什么上,一陣劇痛,徐寧暈了過去。

    徐寧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趴在一堆垃圾上,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坑,一個長形的坑。地陷了?這是徐寧的第一反應,近些年地陷的新聞出現了無數次。房子要倒了!這是徐寧的第二反應,他趕緊爬起來往外跑。

    跑到屋外,外面晚霞滿天,已經快要黃昏了。抬頭看房子,房子安然無恙,一片瓦都沒掉,哪里像要倒的樣子。他又跑回去看看那個坑,似乎除了那個坑,周圍并沒有裂縫,也沒多少浮土,坑的四周非常平滑,仿佛是被刀子切出來的一樣。他還想細看,但是羊圈里的羊群叫得那個凄慘,它們又有一天沒有進食了,新換的主人太不靠譜了,實在是過分,怎么能經常忘記給它們喂食呢。

    徐寧發現自己也是饑腸轆轆的,餓得真是前胸貼后背了,特別想吃東西。所以他也不管坑了,趕緊去洗手淘米做飯,心里覺得奇怪,自己摔了一跤,居然就睡了大半天,這也太邪乎了,難道是自己病了?可是兩個月前他還參加過學校組織的體檢,什么毛病都沒有啊。

    徐寧匆匆洗鍋淘米做飯,飯還沒熟,他就餓得難以忍受了,從背包里翻出一包火腿腸,扒了皮就那么嚼吧嚼了,這才喘過氣來,一連吃了三四根,才感覺好一點,然后趕緊去給羊群拌料吃。這個時間去放羊已經不太現實了,只能先應付一下,明天上午等露水干了,就趕它們去吃草。徐寧心里不是不內疚的。

    忙活完這些,又用電磁爐給自己煎了兩個雞蛋,炒了點青菜,把晚飯對付過去了。想起雜物間還沒收拾完呢,趕緊又去打掃,東西都搬在外面,總不能將東西在外頭放一夜吧,還有那個坑實在是古怪,無端端的怎么有了個坑呢。雜物間也是有燈的,但是也是暈黃的白熾燈,光線非常暗淡。徐寧小心地走到坑邊,探頭往下看,發現那個坑也不大,也就一米多深兩米多長的樣子,坑的位置就挨著房子的地基,難怪房子沒有倒??拥男螤畈⒉皇忠幷?,一頭大,一頭細長,這個形狀看起來,似乎像個如意?

    不知道怎么的,徐寧腦海中出現了一柄黑色的如意來,他搖了下頭,自己在哪里見過黑色如意嗎?好像沒有吧,他對古董這些東西不是很感興趣,去到外地也從不去參觀博物館,除非是動物標本博物館。

    怎么會有個這個形狀的坑呢,這么大個坑,要怎么才能填起來呢,難道要去挑土來?徐寧看著那個坑,心里盤算著要多少土才能將這個坑填滿。突然,他的目光被坑底的一個黑色東西吸引住了,那是什么?一塊黑色的石頭嗎?徐寧是個好奇心還算旺盛的人,否則他不會在科研上取得那么大的突破,所以他找了把鋤頭過來,先在坑底用力戳了戳,確信土壤是實的,不是松軟的,然后他鼓起勇氣,慢慢地下到了坑底。

    徐寧用手電筒照著那個黑色的東西,卻發現上面居然有光線在流轉,那顏色其實也不是黑的,而是接近于紅銅色。徐寧用鋤頭小心地碰了一下,發出“?!币宦曒p響,似乎是金屬碰撞的聲音,還是個鐵家伙?徐寧小心地蹲下去,伸出手指摸了摸突出的那一塊,觸手冰涼,確實是個金屬的。

    是個古董?徐寧心里猜測。他小心地將周圍的浮土扒拉開,但只扒開了一點點,下面的土非常緊實,感覺不太像是坍塌下去的,而是原本就是夯實了的,那這個坑里的土呢?到哪里去了?徐寧又想,發現了老東西,是不是要去文物部門去報告一下,讓他們來挖。但是好奇心又占了上風,自己挖吧,說不定能挖掘出一個驚天動地的寶藏來,名聲什么的不說,光這種成就感就足夠滿足自己一輩子了。

    因為這個念頭,徐大博士做了一回民間挖寶人,他用鋤頭小心地將周圍的土刨開,又用手小心地將松土扒開來。他知道如果是真的專業考古人士,人家是用小鏟刀和刷子一點點將土層清掃開來的,而不是自己這種粗放式的挖掘,但是條件有限,他也只能盡可能保證不損害這東西,而且也還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沒有價值呢。

    徐寧抱著些微激動的心情,花了三個小時,終于將那個東西周圍的土全都起開了,他拿著手電筒照了又照,只覺得這東西眼熟無比,這不是他家公羊的造型嗎,一把山羊胡子,兩只眼睛,兩個不長的角,還有兩個耳朵,一只金屬羊頭,像是紅銅澆筑的。徐寧看著這個金屬羊頭,大腦急劇運轉,突然靈光一閃,圓明園十二獸首,羊首?會是嗎?這、這不可能吧,全世界都在尋找的家伙,怎么會流落到自己老家這個犄角旮旯里來?

    但是徐寧越看卻越發肯定自己的大膽推測,他一時間也有些呆住了,面對這個家伙,他有點束手無策?,F在要怎么辦?把它埋起來叫人來挖,還是自己挖出來?最后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自己將它挖出來吧。他盡量再挖深一些,整個羊首都露了出來,他用手將這東西捧住,用力往上端,但是卻捧不動。

    有這么沉嗎?他吸了口氣,再往上一拉,還是紋絲不動。奇怪,難道下面還有嗎?徐寧只好又重新小心地往下挖,結果發現羊首下面是用一個黑色的東西支撐起來的,他打著手電筒仔細看,與羊首相接的地方,好像用一個什么東西卡住的,他伸手去碰了一下,那東西掉了,羊首也滾落到一旁的黃土上。他趕緊將羊首捧起來,沉甸甸的,起碼有十幾斤重,為什么自己剛才那么用力拽都拽不下來,而那東西輕輕一撥,它就掉了,不知道是什么機關。

    折騰了一晚上,終于將這個灰頭灰臉的家伙弄出來了。徐寧再也沒有精力去管坑底還有什么了,他將羊首捧到自己的臥室里,往桌上一擺,上下左右打量著,就這么個銅疙瘩,還是個國寶呢,聽說在拍賣會上能賣出上千萬來,真值那么多嗎,其實未必吧,估計是被那些文物販子炒起來的。

    徐寧看了一會兒,也沒發現什么奧妙來,決定先放著,過陣子有空拿去捐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自己拿著這么貴重的東西,實在不像回事。院子里還擺著一地的雜物,實在沒力氣去收拾了,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漫天都是璀璨的寶石,明天是個大晴天,今晚受點霜露也沒關系吧。

    全身都是泥灰,得去洗個澡,徐寧一邊燒水一邊打量,似乎沒地方洗澡啊。這老羊倌一個人,生活方式完全就是粗放型的,不像他大伯家那樣,雖然在農村,也會修一個澡堂子,老羊倌這兒除了有個最老舊的茅坑,別的都沒有,難道要在外頭洗澡,或者像以前的女人一樣用腳盆洗?徐寧想到這里,頓時覺得無比窘迫,自己要在這里長住的話,還有許多有待改善啊。起碼那廁所要重修,還得修個澡堂吧。

    最后徐寧是咬著牙,在外面走廊上用桶子沖的涼,一邊是熱水,一邊是寒風,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可真是特別爽啊,徐寧只聽見自己牙齒咯咯碰撞的聲音。

    洗完澡,擦干身子就往被窩里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心里想的卻是,第一天住過來的時候,老羊倌的被子那么腌臜自己怎么也忍受過來了呢,說到底自己還是個愛干凈的人吧,嘿嘿,就算是冒著感冒發燒的危險,自己也還要洗澡。那個,今天晚上不會真的發燒吧。

    這天晚上,徐寧做了個世外桃源的美夢,夢里有一處泛著碧波的春水,那水清澈得如同翡翠一般剔透,水邊水草豐茂,還有一片鮮花怒放的桃林。徐寧只覺得這地方格外的美,格外的恬靜,這里的空氣也格外的清新,呼吸一口,感覺人的每一個毛孔都飽滿了,格外暢意。唯一不足的就是少了點人氣。

    徐寧正做美夢呢,被嘩啦嘩啦的響聲吵醒了過來,天還沒有亮,不過已經隱隱有了些晨曦了,他第一感覺就是,屋里有小偷?徐寧想起報道上說的那些入室搶劫的小偷來,如果主人發現他們了,他們就會痛下殺手,這個時候最好是裝作不知道??墒亲约菏莻€男人,不能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人在自己家里偷東西吧。

    屋里沒有開燈,光線很暗,徐寧睜著眼,微微轉動一下腦袋,看到了一個人影,那人似乎穿著白衣服,蹲在自己的行李袋前,一個勁地在翻什么,還碰到了塑料袋子,弄得嘩嘩作響,動靜還挺不小,仿佛全然不擔心會把主人吵醒。過了大概三分鐘,那人還在努力地翻東西,似乎沒有發現到徐寧醒了。徐寧突然驚覺一個問題,自己沒戴眼鏡,這屋子沒開燈,自己居然把那人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近視好了?他可是八百度的高度近視啊。

    又過了大概三分鐘,那人還蹲在原處沒動,還在努力地翻袋子。徐寧心里罵,這個笨賊,你不會拿著袋子走啊。然后他果斷地拉亮了電燈,看清了那個賊,那個賊也被突如其來的亮光驚著了,一臉驚訝地轉頭看著徐寧,四目相對。徐寧看見那個一頭長發、身著長袍的人,第一個念頭就是:瘋子?

    只見對方手一揮,屋子里一下子變得非?;璋?,仿佛有什么東西籠向了燈泡,明明是個二十五瓦的燈泡,此刻卻如同豆油燈一樣微弱了。

    “什么人?”徐寧喝了一聲。

    第5章 尋序

    人影倏地消失了,房間里濃黑漸漸消失,白熾燈依舊變得十分明亮,屋里只剩下了徐寧一人,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徐寧看了一下四周,又眨了下眼睛,真是自己眼花了?他下了床,走到行李前,看了一下,一個背包掉落在地上,是自己裝零食的背包,他拎了起來,袋子非常輕,里面還有一些上火前在車站胡亂買的零食,本以為能在火車上吃,結果一點都沒動,他就給背回來了。

    這賊別的都不偷,就想偷吃的?不過東西似乎都沒少,連拉鏈都沒打開。真是個怪賊。咦,里面還有一包方便面?大概是買東西的時候心不在焉,隨手拿的,等早上煮了做早飯吧。

    徐寧看了下時間,已經有五點多了,他也不準備再睡,起來收拾打掃,昨天的殘局還沒收拾呢。他拿起床頭的高度近視眼鏡戴上,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趕緊摘了,眼前終于清明。他難以置信地揉揉眼睛,自己的近視眼真好了?神了!

    這是徐寧十多年來第一次不戴眼鏡出門,看著清晰的世界,覺得特別神奇。他的心情有些忐忑不安,但卻也抑制不住的高興,真是奇跡,心情不由得也好了起來。打掃完院子,天已經開始微亮了,覺得非常餓,便去做早飯,既然有電飯鍋了,肯定就不再用柴火燒水了,直接用電飯鍋燒水煮面。他將面下在滾開的水中,調料全都加進去,一時間,滿屋子全都是方便面調料的味道,勾得饑餓的人直吞口水。

    他將面倒在碗里,端上桌,看見桌上那個羊首,這東西不能放這里啊,給人看見了怎么辦,雖然也不見得會有人認識。他從屋里翻出來一個黑色塑料袋,準備將它套起來塞床底下去。結果他還沒碰到那個羊首,就感覺有股力道將自己往后推,眼前忽然一花,出現了個人來,對方喝一聲:“休要胡來!”

    徐寧猛地搖了下頭,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但是眼前的的確確站了個人,這人身材非常高大,長發都能及地了,身上的白色衣服也是寬袖長袍,跟電視里古裝戲的裝扮倒是很像,徐寧眨眨眼,想起了今天早上看到的那個笨賊?!澳闶钦l?”

    “吾乃尋序?!睂Ψ娇匆矝]看徐寧,兀自低頭打量自己身上,然后收一下長袍的下擺,坐在了飯桌上。

    徐寧腦子飛速運轉,說古文的,又穿古裝,莫非就是時下流行的cos愛好者?他說:“你到底是誰???怎么跑到我家里來了?!?/br>
    對方抬眼,狹長的丹鳳眼不屑地看了一眼徐寧:“吾乃上古之神,寄身于羊首之中,為jian人所害,被困于此已有多年。今日得你手脫困,理當道謝,然……”

    徐寧舉起雙手:“停,停,你能不能正常點說話,我聽著費勁?!?/br>
    “放肆!”尋序右手袖袍猛地一揮,平地生出一股強風,將徐寧掀了個跟頭。

    徐寧被摔得暈頭轉向,狼狽地從地上坐起來,說實話,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無禮對待過呢,就算是跟陳瑞華打架,那也是他主動撲上去的。他坐在地上,抹了一下嘴角,好像被自己牙齒磕到了,還出血了,他皺起眉頭,對著尋序吼:“你腦子有病吧,發神經!我說錯什么了?你還說是幫你脫困的,那我就是你的恩人,你就這么恩將仇報的?”徐寧腦子還是很好使的,抓得住重點,所以他也不跟對方磨嘰,他要瘋,自己就陪著他瘋。

    尋序果然被這句話說得一愣,旋即又說:“吾說話一向如此?!币馑际沁@樣說話已經很正常了。

    徐寧從地上起來:“入鄉隨俗你不懂?”說完面無表情地問,“你說你是神?被困在這羊首里?”

    “正是?!?/br>
    “那你是什么神?”

    “吾乃十二生肖未羊之守護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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