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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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燕然越想越煩,索(性性)不再去想。 她決定洗個澡,讓自己清爽冷靜一下,同時也洗掉那些煩惱。 二樓有個淋浴間,就在走廊的盡頭。 沒有多大,也就能容納一個人沖涼。 牟燕然帶著防水耳機進去,通過藍牙播放流行歌曲。 她脫下衣服,將淋浴頭水量開到最大。 水珠如瀑布般濺落下來,落在(身呻)上,讓她感到分外愜意。 既帶來了清涼,也帶去了煩惱。 洗開心了,還跟著歌曲哼了起來。 只是這歌好像還有點問題,時不時來點砰砰的聲音,像是打擊樂。 牟燕然記得自己聽的是美國鄉村音樂,不是非洲舞曲???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很沉悶“咚”的一聲響起,牟燕然驚訝的發現整個淋浴間的門被人踢開。 她扭過頭來,發現一道高大的人影堵在門口。 再一看,竟然是顧北川。 之前牟燕然洗澡時,有隊員聽到圍墻外有群眾大喊:“發洪水了,發洪水了!” 長年累月的抗洪搶險,使得顧北川他們對“洪水”字眼十分敏感。 雖然奇怪沒有下雨哪來的洪水,也沒有收到上級通報,但災(情qing)就是命令,顧北川立即跳出屋子,見平地上早跑出來不少人。 顧北川立即召集所有防汛隊員,安排侯希林帶兩人先行出糧庫看究竟是什么(情qing)況,其余人員則紛紛去器材室取防汛器材。 他則朝二樓跑去,叫牟燕然趕緊下來。 顧北川掃了一眼,發現房間沒人,(床床)上雜七雜八的放著衣服。 跑到走廊,聽見了水聲,知道牟燕然肯定是去淋浴間了。 急匆匆跑到門外,握起拳頭使勁敲門:“快出來,發洪水了!” 敲了幾聲,見沒有動靜,猜想可能是暈倒了。 退后幾步,暗自運一口氣,起跑,抬腿,踹門。 動作一氣呵成,木門也應聲而開。 牟燕然趕緊摘下耳機,下意識捂住了羞羞部位:“干什么!” “喊你怎么不答應!你聾啦!” 顧北川視線躲無可躲,氣得大罵,正準備轉(身呻)退出來,后面傳來侯希林的叫聲: “隊長,查清楚了,是外面有群小孩,故意鬧著玩,喊著發洪水了!” 顧北川只好順勢往前一步,抱住□□的牟燕然,大喝一聲: “你快離開!” 侯希林剛開始沖上樓的時候,還有些奇怪,隊長到走廊盡頭干什么,等看清眼前(情qing)景,才有些尷尬:原來牟醫生正在里面洗澡! 老大又是什么意思,給牟醫生站崗嗎? 不對勁,老大抱著牟醫生。 看著緊緊擁抱的兩人,候希林不由得聯想翩翩: 難道是牟醫生洗澡的聲音讓老大控制不住,要她開門不從,老大就把門給踹開了,想要來個霸王硬上弓? 那自己現在上來,是勸阻呢還是裝作沒看見? 候希林各種腦補,耳畔響起顧北川的吼聲: “沒聽見嗎?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侯希林趕緊捂住眼睛,轉(身呻)往回走: “我這就走!老大!我什么也沒看見!” “滾!” 伴隨著顧北川的吼聲,侯希林急匆匆下樓去了。 牟燕然趁機將門關上,(身呻)體緊倚著門:“怎么的,顧隊長,敢做不敢為?這么闖進來,沒有一句交代就想離開?” 瞇起了眼,直盯著顧北川:“我(身呻)體都被你看光了,你打算怎么辦?” 心里暗想:小樣,這下落我手里了吧! 顧北川臉漲得通紅,小聲說道:“剛才叫門沒叫開,以為你出事了!” “為什么要叫我?” “我剛才不說了嗎,聽人喊發洪水,擔心你才過來的!” “剛才侯希林還說是假的呢!”牟燕然面露狡黠,“誰知道你倆是不是故意串通的!” “你要不信就算了。你到底想怎么樣?” 牟燕然拿手指點了點顧北川的(胸胸)膛: “你也將衣服全都給我脫了,讓我看個夠!” 顧北川咽了咽口水:“絕對不行!快讓我出去!” “你要不脫,我就喊救命!我就喊非禮!” 顧北川狠狠的盯著牟燕然:“再這樣信不信我睡了你!” 牟燕然將(胸胸)高昂的(挺挺)起,朝著顧北川湊過去:“來??!就怕你沒有這個膽!” “你不要后悔!”顧北川眼睛轉紅,抓住牟燕然的雙手,一把將她頂在門上:“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牟燕然揚起眉,瞇著眼緊盯顧北川:“后悔的是你吧?” 顧北川喉結上下滾動,臉上滴下豆大的汗珠,咬著牙說道:“真當我不敢?” ☆、52.紅塵過客 牟燕然睜大眼睛, 盯著顧北川,寸步不讓:“來呀!” 顧北川粗重的喘氣聲逐漸平息下來:“燕子,不要再胡鬧了好不好!” 將手放了下來, 同時拿起衣服給她披上。 牟燕然用貝齒咬著嘴唇:“孬種, 為什么不敢碰我!為什么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qing)?” 顧北川不說話, 把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朝向了另一邊。 牟燕然心中失望至極,穿上衣服,打開門出去,再也不理(身呻)后的男人。 顧北川默默地看著牟燕然回到房間, 舉起手想敲門,緊接著又停下了。 既然自己都準備祝福退出, 為何還要去惹這個(情qing)債? 就讓時間來沖淡這一切吧! 顧北川落寞的下樓,走得很慢很慢,任斜影在墻上被燈光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牟燕然這次是真的失望了,本來滿懷希望而來, 卻沒想到顧北川是這種態度。 明明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情qing)意, 可他卻始終回避。 這還是之前自己認識的那敢作敢當的阿川嗎? 這十余年他究竟經歷了什么, 竟讓他變得如此隱忍, 如此絕(情qing)? 她決定,一大早就離開,再也不要待在這傷心地。 防汛隊的工作異常緊張, 天剛剛露出一絲晨曦, 就陸續有人起來干活。 牟燕然被喧囂聲吵醒, 看了看手機, 5點都不到。 本想悄悄的離開,看樣子實現不了。 披著衣服,牟燕然出了門,站在走廊上。 防汛隊員們早已在((caocāo)cāo)場上忙忙碌碌。 牟燕然回憶起之前與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依然歷歷在目。 她又有些舍不得走了。 看著他們這么辛苦,牟燕然決定,走之前再幫他們做點事。 她就著昨天侯希林打來的冷水,簡單擦了把臉,又梳了下頭發,然后施施然下了樓。 小李起得早,正在樓下忙碌,最先發現了牟燕然,關心的跑過來問: “牟醫生,你腳不要緊了?怎么自己下來了?” 牟燕然感覺一股暖流涌上(胸胸)膛:“不要緊,我好多了!” “那我就放心了!”小李露出高興的笑容。 看著他真誠而純凈的笑,牟燕然又想起了顧北川。 她鼻子一酸:顧北川也曾經有過這種笑容,可重逢后卻再也沒見他這么對自己笑過。 牟燕然決定自己到鎮上走走,排解排解心(情qing)。 她跟小李告別后,沒有驚動其他人,從后門悄悄離開了倉庫。 牟燕然記得,昨天隨著車隊走,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鎮上的(情qing)形。 出了倉庫,在晨曦之下,c鎮破敗的(情qing)景,真實地呈現在她面前。 主要街道都已經清理過了,但路邊堆積的淤泥和枯葉,還有馬路上刮出的道道痕跡,表明這里剛剛經受一場特大洪水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