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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掌握著這方面的信息。 科比。希爾是老將軍了,看著年輕的楊。伊凡在指揮臺前指揮若定,他又想 起自己當年的戰績。年輕就是資本,現在他深切地感受到這句話的真諦。倘若現 在是自己在指揮,經驗方面自然要比楊。伊凡豐富,不過要是碰到風險抉擇,想 必他就會考慮過多了。望著楊。伊凡,想著自己的兒子安德烈,他們都是新時代 的好軍人,也都有著超越他們這些前輩的智慧和力量。突然又想起鐵笛,盡管眼 神中閃過一絲憂慮,不過最多的還是后生可畏的欣慰與贊賞。 「啟動旗艦,兩翼護衛艦護航,繞過對方鋒芒,機甲艦隊在前方區域警戒, 待母艦到來進行登陸,甩開對手朝混亂隕石星系深處前進!」 楊。伊凡在一瞬間下達了一長串的命令,只不過通訊兵,包括科比。希爾都 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清楚他葫蘆里到底賣什么藥。 楊。伊凡看了科比。希爾一眼,洞悉了他眼中此刻的困惑,于是眼珠子一轉, 說道:「將軍,如果在路上您突然遇到一條瘋狗不要命地向您撲來,而且您手里 又沒棍子,只有前方一片樹林,您會怎么做呢?」 科比。希爾聞言了然地笑了,不過那些通訊兵依然一臉茫然,不知所云。說 話間,楊。伊凡所在的旗艦在兩側護衛艦的護航下,已經按照預定計劃朝前方駛 去。對方沖擊而來的機甲艦隊一下子撲了空,但是仗著機動靈活,他們馬上調轉 方向,緊跟三艘艦船而來,一副不咬住對手誓不甘休的架勢。 按理說,一旦閃開了對方鋒芒的楊。伊凡艦隊,可以直接通過艦載激光炮等 武器對敵實施毀滅性的打擊,但是楊。伊凡始終沒有這么做,這也是許多官兵不 理解的地方。但是楊。伊凡與科比。希爾心里明白,消滅對手簡單,但是由此引 發的組織內部大規模的動蕩將是空前的。當今的局勢,對于鐵笛來說是再好不過 的機會,他們不想因為一些內部事務的處理不當,而對這大好機會增添新的障礙。 另一方面,其實二人不約而同想到了這一點,就是想引對手進入混亂隕石星 系,有可能的話,再讓鐵笛對組織現狀有一個直觀的了解。他們并不知道,此刻, 在驚鴻府邸遙風別院的一間屋子里,鐵笛正向他的叔父詢問那些他一直想要知道 的問題。 昨晚同莉莉瑞一番交談之后,鐵笛并不像貝蒂眾女所期望的那樣安安穩穩睡 了一覺。而是從莉莉瑞那里出來之后,直接去了叔父的房間,他知道或許叔父也 正在等待他。 果然叔父并沒有休息,見鐵笛神色異常地進來,他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朝自 己身旁指了指,示意他過去坐下。 看叔父那溫暖的笑容,鐵笛冷硬的表情就不由地舒展開來。就像小時候一 樣,他在叔父身旁坐下,那種強烈的溫情立刻撲面而來。盡管較之在臨水莊園的 時候,鐵笛外表上已經完全成長為強悍的男人體魄,但是叔父還是習慣性地伸手 愛撫了一下他的頭。不過馬上,叔父似乎就意識到什么,將手從鐵笛頭上挪開了。 「笛兒,有很多問題想問叔父吧?」 鐵笛叔父深深看了鐵笛一眼,和藹地問道。 「叔父,您是不是早就蘇醒過來了?」 這是鐵笛腦子里瞬間冒出來的疑問,從山區回到府邸之后,他越發地感覺叔 父似乎一切都了然于胸。如果是一個長時間昏迷的人,怎么可能對周圍的一切都 表現得這么坦然自若呢? 「笛兒,你不想問問叔父這么久都去了哪里了嗎?」 很顯然,叔父覺得這個問題才是鐵笛內心最想知道的吧!-「叔父,我們到 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這些年來,你一直不肯透露我父母的消息,我十幾年的成長 就像一直活在空白之中。直到您的失蹤,將我從年少無憂的生活當中喚醒,可是 我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一切都讓我迷離彷徨,叔父,您該都告訴我 的!」 鐵笛開始有些語無倫次地向叔父抱怨著,這些埋藏在他內心多年的疑問,此 刻就像一塊磁鐵,牢牢牽引著他的思維。叔父的失蹤算是對他敲響了警鐘,倘若 叔父出了什么意外,那么是否就意味著那些被叔父隱藏的秘密從此沒有真相大白 的天了呢?而自己,豈不是仍然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在這個亂世之中隨波逐 流呢? 「笛兒,不是叔父故意隱瞞你什么,只是念在你還小,我不想過早讓你牽扯 進風起云涌的時局之中。但是,從我離開荒石星,直到再次見到你,發現你的變 化是巨大的。盡管你依然是叔父眼中的小孩,但是你的成長是我們這些大人都不 能企及的。所以,我并不想再繼續向你隱瞞本該你想知道的事情。但是這同時也 意味著從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你將肩負起前所未有的重擔來!」 叔父的言談中,一方面流露出對鐵笛現狀的欣慰,另一方面,也有對自己這 個唯一愛侄即將擔當重擔的心疼和擔心。 鐵笛見叔父這么說,稍微平復了下情緒,偏過頭等待叔父的講述。 「我們是古拿帕皇族直系后裔,而你的身份,其實是古拿帕復國組織雅麥斯 合會第十八代領袖。這件事情在你一歲的時候就定下了,這么多年來之所以不讓 你知道,主要是出于幾個方面的考慮……」 鐵笛叔父頓了頓,開始將一個維持了千年的故事,講述給本該將這一切了然 于胸的鐵笛。 第五章 叔父的句話就讓鐵笛十分吃驚。領袖?盡管從納吉族長、莉莉瑞口中知 道了許多古拿帕人的事情,讓他不知不覺也將自己視為古拿帕人,但是突然從叔 父嘴里證實了這些,而且還說自己是什么復國組織的領袖。他不覺感到有些可笑, 有像自己這樣的領袖嗎,從出生到長大,自己連所謂他領導的組織都沒聽說過。 就在他心里懷著復雜情緒想問叔父時,叔父又開口說道:「我們古拿帕人千 年以來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復興故國,盡管我們皇族失去了政權,但是在復國組織 內部,我們依然是無可爭議的領袖。就像是帝制國家立儲一樣,從小,你就相當 于是我們古拿帕復國組織的儲君。礙于你的年紀,組織的事務有專人處置,按照 規定,本該是等到你年滿十八歲時,再讓你正式接任組織的管理工作。但是,眼 下整個銀河處在動蕩的局勢之中,而且再加上我們內部的一些問題,現在這副擔 子就不得不落在你肩上了?!?/br> 鐵笛點了點頭,似乎叔父所說的這一切不過是對他內心所猜測的一種驗證罷 了。 突然,他急切地問道:「叔父,你所指的組織內部問題,是否與我的父母有 直接關系?」 盡管對告訴鐵笛一切真相有著心理準備,但是叔父聽聞鐵笛這個問題之后還 是微微一愣。有關自己與鐵笛父母的事情,這些年來他一直耿耿于懷,始終不知 道該如何向鐵笛講述。他知道早晚有一天要面對鐵笛這個問題,但是當這個問題 真的來臨時,他多少心里還是一顫。從他的角度來說,那件持續了十幾年的往事 是十分復雜和讓他極其為難的。 算起來,這件事還得從鐵笛爺爺那時說起。作為古拿帕皇族直系后裔,到了 鐵笛爺爺那一輩,已經是第十六代了。從古拿帕亡國的那一天開始,皇族血脈傳 承至鐵笛爺爺手里,他們同時掌管著遍布銀河各處的古拿帕復國組織——雅麥斯 合會。 要說,近千年來組織也沒有遭遇過太大的事情。但是到了三百年前,銀河當 時執政的幾大國突然不知從什么管道知道了「無望菩提」。眾所周知,這門功法 只有古拿帕皇室才會習練。所以,各國政府很有默契地同時對外宣稱廣邀類似身 懷「無望菩提」功法的人才。而實際上,他們只是發現了古拿帕人的復國組織, 打出保護尋找「無望菩提」功法的幌子,對雅麥斯合會進行清除。 當然這樣一來,所謂消失了近千年的古功法「無望菩提」就重現世間了。那 是一段對于雅麥斯合會,以及整個古拿帕人來說,自亡國以后最黑暗的日子了。 可想而知,組織在各國聯合打擊之下,損失特別慘重。 而這些來自外界的困難并沒有使古拿帕人退縮和屈服,而對于古拿帕人及雅 麥斯合會來說,幾乎等同于災難的事件便是發生在鐵笛父母與叔父之間的那場危 機…… 那是在鐵笛剛出生不久就發生的事情,那一年,整個銀河的環境就類似當下 的局勢。造成動蕩的原因是由于宇宙磁暴對銀河大部地區造成了空前的災難,而 政府在這方面卻鮮有作為,因此,部分民眾公然起來對抗政府,同時,雅麥斯合 會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煽動民眾的好機會。鐵笛父母與叔父之間的危機,就在那場 政治風暴中上演了。 如前所述,古拿帕皇族領袖的位置傳到鐵笛爺爺手里,已是第十六代。盡管 古拿帕人都分散在銀河各處,但是由于有了雅麥斯合會這個復國組織,所有古拿 帕人也就視其為最高的精神寄托。而掌管這個組織的領袖,一直以來都是由皇族 直系來繼任,所以在古拿帕人心目中,組織的領袖自然也是他們心目中當仁不讓 的帝王。 那時,鐵笛爺爺已經垂垂老矣,組織里的事情也大都交由兩個兒子去辦。因 為按照傳統,遲早有一天,他的位子也將由其中一個兒子繼承。本來一切都是按 部就班,順理成章地在進行,但是鐵笛父親與叔父的關系,就在那一年組織民眾 對抗政府的事件中惡化了。 其實,鐵笛父親與叔父的關系,從小到大都是非常好的。自從千年前亡國之 后,直系皇族的血脈延續至今,從沒有出現過為爭奪雅麥斯合會領袖的位置而兄 弟相殘的事情。這也正是該組織維系千年以來,沒有出現過大變動的重要原因。 鐵笛父親是長子,而叔父為次子。按照慣例,鐵笛爺爺一旦從組織領袖的位 置上退下來,那個位子將由長子繼承。這些在兄弟人的心里都十分清楚,而 鐵笛叔父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與哥哥來爭奪這個位子,而作為哥哥的鐵笛父親也從 未想過會與弟弟在即位這件事情上發生沖突。 可是,一切都在當年組織民眾抗擊政府失敗以后爆發了。剛開始的時候,發 動組織受災民眾起來反抗政府的工作是由鐵笛叔父來做的,而這個階段的工作, 在組織內部贏得了一致的好評。但是看著次子把前期工作做得如此之好,想要極 力培養長子即位的鐵笛爺爺不想長子在這件事情上無所作為,所以就令次子到銀 河偏遠的地方籌備武裝的事情,將組織民眾對抗政府的任務交由長子去執行。 本來這是鐵笛爺爺的一番用心,而且如果鐵笛父親當時領導的那次暴動成功 的話,那么之后的一切事情就不會發生??墒鞘虑橥褪菬o法如人所愿,等到 鐵笛叔父從各種管道將武裝提供給哥哥之后,哥哥領導的暴動卻在轉瞬間被政府 消滅殆盡。 除了害得不知真相的廣大民眾白白送命之外,古拿帕復國組織雅麥斯合會也 遭受到重創,好在他們千年以來已經完備了組織的生存之道,才使得組織機構及 骨干沒有因此受創因此,組織內部的輿論就形成了一面倒的態勢。眾人紛紛指 責鐵笛父親辦事不力,并由此推斷說讓他來繼承領袖之位并不合適。然而盡管只 有少數人提出是否考慮由次子來即位,但是卻讓鐵笛爺爺和父親聽了極其不悅。 對于鐵笛爺爺,兩個兒子都十分優秀,他主要是不想破壞了長子即位的規矩;而 對于鐵笛父親,自然心里就另有一番滋味了。 鐵笛叔父本無心,但是當時的態勢卻不得不讓鐵笛父親猜想,這樣下去,自 己的繼位資格還能保得住嗎?于是,一場暗地針對弟弟的行動秘密展開了,當時 的鐵笛不過才出世兩個月。 先是在組織各項事務上,鐵笛父親處處爭風,而鐵笛叔父很清楚一向親密的 哥哥為何如此,所以也處處忍讓,甚至故意把自己龜縮起來,除了一些非自己不 可的事情,才勉強由他辦理之外,許多時候他都把自己裝作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向哥哥表明自己的心跡。然而,越是這樣,鐵笛父親越是不安心,已經形成的芥 蒂和對領袖之位的欲望已經將兄弟二人多年的親情逐漸撕扯開來,換來的,是哥 哥對弟弟無休止的逼迫與打壓。 其次,便是在「無望菩提」功法的修煉上,鐵笛父親抱著一股誓要超越弟弟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