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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實是無法回避的,婚前性行為已想來越被人們默認,許多人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熱戀中的男女,兩情相悅,發生關系,本來是水到渠成,無可厚非的,周俊雄提出要求也不能說他有問題,但是不管如何,都應該尊重女性的意見,被拒絕而做出有失風度的事情,這就有問題了。 “我知道!我明白!” 夏純說:“我想說的是,無論發生什么事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我們一起面對,好嗎?” 王晴慢慢轉過頭來,夏純清晰地看到,她嬌俏的臉上,掛著一串晶瑩的淚珠。 “告訴我,你想到什么頭緒了,我們一起理清它!” 夏純牽住王晴的手,溫柔地說。 “很零碎,我還沒想通徹?!?/br> 王晴揉揉太陽xue。 “沒關系?!?/br> 夏純輕嘆了一口氣,突然靈機一動,“我姐夫很厲害,不如我們把案情告訴他,讓他幫我們分析一下?!?/br> “這樣不好吧!這些資料都是保密的?!?/br> 王晴有些猶豫。 “破案才是關鍵?!?/br> 夏純沉聲道。 第809章 剝絲抽繭 蓮花小區,李偉杰的家里,夏純進了衛生間,隨后里面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王晴,你已經想通最重要的一點是什么?” 李偉杰聽完王晴關于整個案情的講述。 “我已經可以解釋安全套的疑問了?!?/br> 王晴看著他,仿佛李偉杰是那根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你還是認為鐘松是被人陷害的?” 李偉杰沉吟道:“安全套是最重要最直接的證據,你想到什么了?” “我始終想不明白,鐘松為什么要拼出陸婷的樣貌來?這是一個極大的疑點,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兩個根本不是同謀!” 王晴美眸中閃爍著智慧和堅強,“而陸婷兩次在鐘松面前出現的時間,剛好是鐘慧被害之前和鐘文貞被襲之時。如果說第二次是刻意讓鐘松找不到時間證人的話,那第一次又有什么意義呢?那時候迷藥已經放進鐘慧宿舍的熱水瓶了?!?/br> “嗯!” 李偉杰大腦就像一臺精密的計算機,一邊分析案情,一邊說道:“陸婷那天在宿舍的出現很蹊蹺,一定會引起你們警方的注意。鐘松如果是兇手,不可能沒想到這一點,他拼出陸婷的樣貌,確實不可理解?!?/br> “所以,陸婷故意找鐘松上床的目的,讓鐘松找不到時間證人還在其次……” 王晴目露精光,“最重要的,是得到裝有鐘松jingye的安全套!” “豁然開朗!” 李偉杰一拍大腿,有種撥云見霧的感覺,“以鐘松這種馬大哈,根本不會去考慮安全套被帶走這種小事!兇手作案后,把死者的血涂抹到安全套外面,丟棄到離兇案現場有一段距離卻又仍然在我們搜索范圍內的地方,目的就是要嫁禍給鐘松!” “可是,兇手又怎么知道我們一定會搜索到那里呢?還有,陸婷家里的指紋,我想不到合理的解釋。兩次都是在鐘松自己家里上的床……” 李偉杰也沉默了,一會兒,他才猶豫地說:“可能這就是兇手為什么要兩次丟棄安全套的原因,因為一個安全套已經足于讓鐘松百口莫辯。他也許怕第一次我們沒有找到,又搞了第二次……不然連續兩次都這么粗心大意,很容易反而引起我們的疑心?!?/br> “就是,兇手根本就可以把這么重要的證物扔到我們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反正要收藏好帶走,為什么不干脆帶回家往抽水馬桶里一沖,卻丟在路邊?這很沒有道理!” 王晴說。 “嗯!” 李偉杰摸摸腦袋,突然道,“你說過,你懷疑現在鐘松已經遇害了?” 王晴呼一口氣:“如果他不是害怕躲起來的話,這是最大的可能。兇手的目的只是想讓大家相信鐘松殺了人,而不是想讓法庭定他的罪。如果兇手覺得案情出現了疑點,把他毀尸滅跡,制造畏罪潛逃的假象,是很正常的?!?/br> “我說的不是這個!” 李偉杰沉聲道:“我只是想到,如果兇手控制了鐘松,就等于很容易得到了他的指紋!” “你說兇手帶著那么大一個人或者尸體,到陸婷家印指紋?” 王晴難以置信地說,“這太夸張了吧?鐘松可是個一米九三的大個子!” “我看過一件案子……” 李偉杰說道:“兇手殺了替罪羊,然后砍了他的手掌去印指模,干擾警方視線……” “好狠!” 王晴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們現在已經能夠解釋指向鐘松的兩個最大疑點了!” “假如鐘松不是兇手的話,那會是誰呢?” 李偉杰皺眉道:“剛才在里面,有同事懷疑害你母親的是鐘祥……他懷疑鐘祥在孫碧妮和鐘慧死后,本來已經成為你父親遺產的唯一繼承人,可是卻偏偏讓他知道你和你母親的存在,所以……” 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地注意王晴的反應。 見王晴一直緊鎖著眉頭,沒有不悅的表情,李偉杰才放心繼續說道:“你看以鐘祥的為人,這種可能性……喂?王晴?你想到什么了?” “哦不!” 王晴回過神來,說道:“鐘祥和喬國杰和傅海他們就算認識也不會很熟,不太可能把這件事告訴他們……” “我剛才說……” 李偉杰覺得王晴聽錯了他的話。 “我不認為有兩個兇手!” 王晴堅決地說。 “為什么?” 李偉杰不解。 “我的直覺!你不要吵!讓我想想……” 王晴坐在沙發上,抱著頭苦想著。 李偉杰看著王晴纖弱的嬌軀,好象正承受著千斤重擔一樣,心疼地輕嘆一聲,隨著坐在她身旁,牽住她一只冰涼的小手。 “你在回憶鐘祥最近的舉止?” 他發現雖然接觸的次數不多,時間不長,可是自己卻已經有點了解喜歡這個堅強勇敢的姑娘了。 “沒有破綻……” 王晴低頭喃喃自語,“一定會有的!那個樣子不對……” “你是不是感覺鐘祥的表現確實有些異樣?” 李偉杰輕聲問。 “是的?!?/br> 王晴仍然低著頭,“我們一直沒有懷疑他!可是回想起來,他的表現太鎮定了,好象胸有成竹的樣子?” 王晴抬起頭,看著李偉杰道:“我不是很確定,可是越想越感覺他在命案發生之后,舉止好象太刻意了……” “你現在懷疑所有的人都是他殺的?你和他接觸過,他會是jian殺自己jiejie的那種人嗎?” “我不知道……” 王晴搖頭說,“他一切都很優秀,可是就因為這一點,才給人一種沒有安全感的感覺。很矛盾吧?” “慢慢來,不要逼自己好嗎?” 李偉杰情不自禁地握緊她的手。 “謝謝,我沒事?!?/br> 王晴沒有抽回被他握著手,李偉杰的心里樂開了花。 “可是幾起兇案發生的時候,他似乎都有不在場證據……” 王晴又是輕嘆道。 “不怕,我們慢慢分析,一直有破綻的!” 李偉杰身體漸漸貼近王晴,兩個人的臉就快碰在一起了。 “我媽死的時候,他在哪里?” 王晴突然仰頭問,太突然了,鼻子和正溫柔地低望著他的李偉杰的鼻子碰了一下。 “他應該是在上班?!?/br> 李偉杰摸摸鼻子,開心地說。 “我在說我媽死了,你笑什么!” 王晴這次更突然,猛地站起來叫道,眼淚奪眶而出。 “對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 李偉杰手忙腳亂地解釋。 他剛才意亂情迷,根本沒有想到王晴提起的是她剛剛遇害的母親。 “你這個壞蛋!” 王晴捂著臉,一掉頭又要沖出們去。 李偉杰只好死命拉住,好話歹話說了一大籮筐,總算把任性的女孩哄住。 “別耍脾氣了好不好,我們還是來找出鐘祥的不在場證據有什么破綻好不好?” 李偉杰輕聲細語地說。 “嗯!” 王晴輕輕地點一下頭,任由李偉杰摟著肩膀,扶到沙發坐下。 “從第一起兇案開始?!?/br> 李偉杰差不多已經理清了思路,他有條不紊地說道:“鐘祥八點鐘到圖書館,孫碧妮十點多遇害,鐘祥十一點半離開圖書館。圖書館到鐘家別墅開車要大約半個小時,現在的問題是,圖書館有沒有別的能避開圖書管理員視線的出口?管理員能不能肯定鐘祥整晚都在圖書館沒有離開過?” “按理說,進了圖書館的人就各自找書,管理員不可能注意到每一個人的行蹤……” 王晴說。 “只要能證明鐘祥有離開過的可能……” 李偉杰低頭思索。 “不要猜了,去問問就知道了?!?/br> 王晴拉起李偉杰便朝門外走,“一邊走一邊分析?!?/br> “可是小純……” 李偉杰叫道。 “不管她了,我一分鐘也不想再等了”王晴不容分說,“快去開車!” “可是……” 李偉杰有些猶豫。 王晴盯著李偉杰,沉聲道:“你到底幫不幫我?” “幫!” 這次輪到李偉杰拉著王晴跑了。 汽車呼嘯著駛離小區,向著圖書館的方向奔去。 王晴說:“我們繼續吧!第二起兇案的時候……鐘祥在鐘松家喝醉了……我們一直認為,是鐘松故意灌醉鐘祥,然后出去作案,讓鐘祥做他的時間證人……” 說到這里,頭猛的轉向李偉杰,李偉杰卻也正轉頭望向她,眼神一觸碰,兩個人好象同時看出對方眼里的意思。 “可是如果事情恰恰相反……” 兩人異口同聲說出這一句,然后會心地相對一笑。 李偉杰接口道:“被灌醉的是鐘松,出去作案的,卻是……” “我們先入為主,只在尋找鐘松的疑點,從來沒懷疑過鐘祥!” 王晴重重捶了一下大腿,“不是鐘松利用鐘祥做時間證人,而是剛好相反,是鐘祥在利用鐘松!” “太陰險了!事后還口口聲聲為鐘松辯護,其實卻是在為自己掩飾!反正只要我們找到安全套,他對鐘松看法的口供根本沒有意義!媽的,裝好人不用本錢,反而讓我們覺得他不會是嫁禍的人。他還想得挺長遠的!” “好。第三起,鐘文貞出門半小時之后,鐘祥才從家里趕出來找jiejie。等了半小時這很合常理,不過半小時也可以干很多事情……” “我們現在只要做的,就是證明一下他們家小區除了經過門房的大門之外,還有哪兒可以離開?半小時,他完全可以打昏鐘文貞之后把她藏起,然后才回到小區,從門房出來演戲!”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 王晴聲音幽幽道:“襲擊鐘文貞就太容易了,對方根本不會做任何防范!貞姐真是太可憐了……” “嗯!” 李偉杰嘆了口氣,繼續道:“駕車離開之后,根本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完全可以將鐘文貞藏在車里,就算跑一趟蘇銳家去演一出戲,仍然有足夠時間去廢農舍強jian殺人!” “假設我們的推想是真的,那么前三起兇案,鐘祥的不在場證據就很有疑點!” 王晴贊同他的說 法,“那接下來呢?陸婷死的當晚,鐘祥應該在受我們同事的保護……” 李偉杰點了點頭,繼續開車,王晴摸出手機。 第810章 蛛絲馬跡 “是阿強嗎?王晴?!?/br> 王晴開門見山道:“陸婷死的當晚,是不是你在保護鐘祥?” “是我。怎么了?” “當晚你們在干什么?” “當然是睡覺啦?什么事?” “你能不能肯定鐘祥當晚沒有離開過家?” “應該沒有吧!” “真的肯定?” “出了什么事了?當晚我們十一點就睡了。他睡房間我睡客廳,到四點多的時候我還醒過一次,他睡得好好的?!?/br> “四點多?你,你在保護市民耶!中間沒有醒過?” “沒有吧!那天累死我了,一合上眼就睡著了?!?/br> “也就是說你當晚睡得很死了?” “可以這么說?!?/br> “那OK了,謝謝你?!?/br> 王晴合上手機,望向李偉杰說:“你有什么看法?” “有問題!” 李偉杰道。 “不錯,阿強從來不是睡豬,何況是有任務在身的時候!睡到四點才醒一次?很奇怪!” “除非他被下了輕量安眠藥!他自己也說了,一合眼就睡著,十分可疑。OK!那就當存疑吧!” 李偉杰看著王晴,猶豫了一下,小心地說:“那么,今天早上……他應該是在上班!” 一提到今天早上,王晴眼里露出憤恨的神色,咬牙道:“去他公司問!我們同事沒看到他離開,可他整天呆在實驗室里面,如果從別的路跑掉,我們的同事不一定知道!” <><><><><><><><><><><><>圖書管,李偉杰和王晴找到值班的管理員。 “鐘先生差不多每兩三晚就來一次,一般都到圖書館關門的時候才走,現在很少有年輕人這么好學了。我們見面得多一般都會聊兩句,也算比較熟的?!?/br> 李偉杰問道:“是不是他進去之后,你一直到他出來時才見到他?” 圖書管理員回到道:“那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