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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幾乎都露出來了。 雖是僅僅一瞟,但陳良完全可以肯定,今天美婦人白潔穿的是連體褲襪。 美婦人白潔的老公一定性福死了;再想想自己那給他戴綠帽子的丑婆娘,陳良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個男人雖然被自己打了,可是這種丑事他肯定不愿意外傳,應該不會跑到酒店來大肆宣揚,自己的工作也算是保住了,陳良心中暗想:自己還是趕緊撤吧! “白經理,如果沒有什么事,我出去工作了?!?/br> 陳良低聲道:“那件事情,我會好好解決,不會給酒店惹麻煩的?!?/br> 美婦人白潔對這個生性膽小,一無是處的員工,看也不看一眼,道:“出去吧!” 說完便埋頭工作起來。 離開了302房間,李偉杰看看時間,差不多現在剛好能趕上冷艷知性的貴婦人皇甫雨薇家里去吃晚飯,嘿嘿,想到她讓美婦院長張玉嫻告訴自己,有空的時候去她家里吃飯,李偉杰盡管剛才在日本美婦織田香姬身上大展雄風,大揚國威,現在又感覺一陣rou緊。 李偉杰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朝著電梯走去。 “經歷離婚爭女過程,賈靜雯日前接受訪問表示,如果重來一次會提醒自己交友慎重,如果發現問題第一時間離開?!?/br> 李偉杰嘆息一聲,說實話,賈靜雯是他比較喜歡的女明星,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是他很喜歡她演的趙敏那個角色。 “據臺灣消息,賈靜雯坦言曾經抓狂過、努力過,她說:‘最痛苦的時間跟危機已經過去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告訴自己一定要勇往直前的堅持下去!我甚至覺得自己更象是一名女戰士?!爆F在她離婚了,成了育有一女的美婦人,風韻不減,魅力反增,李偉杰看著賈靜雯的玉照,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不知不覺來到電梯門口,李偉杰和一個女人進入到電梯。 進了電梯,李偉杰收起手機,伸手按樓層的時候,這才看清原來身旁的女人是自己認識的。 美婦人白潔一根如蔥段般的手指按了一下樓層鍵,李偉杰看到她的無名指上戴了一個鉆戒,閃著很亮的光。 已婚美婦人妻,嘿嘿,李偉杰伸出想去按樓層鍵的手停在半空,他看那樓層鍵上顯示的正是一樓,李偉杰又把手收了回來。 李偉杰笑道:“白經理?!?/br> 美婦人白潔詫異地看了李偉杰一眼,笑道:“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 電梯勻速的向上緩緩駛去,美婦人白潔站在李偉杰前面,沒有再說話。 電梯間里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很好聞的香水味,不用說肯定是美婦人白潔身上的。 對美女李偉杰從來沒有免疫力,待站定后,他從對面合上的光滑如鏡的不銹鋼門板上,能清晰的看到那美婦人白潔的全身。 李偉杰不由貪婪的看了起來。漂亮,真是漂亮,漂亮到了極點,氣質韻味俱佳,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他不由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極品??!極品! 美婦人白潔上身穿的是一件蕾絲包肩的白澀襯衣,渾圓的雙峰顫顛顛的撐在胸前,那動人的弧線充滿了誘惑,哦哦,真是豐滿??!筆直挺括的灰色西裝短裙包著同樣渾圓的雙臀,那挺翹的弧度,乖乖,李偉杰真想摸上一把。 緊包在裙筒下的是一雙迷人修長的玉腿,包裹在一層薄薄的rou色絲襪里,那絲襪是那樣薄,以致你能看到那腿上細細的血管青絲,一雙白皙的小腳上穿著一雙時髦的黑色高跟鞋,從那鞋子泛出的光澤判斷,一定是上等的皮革制成的。 秀發如云,披散在肩膀上,那精致的五官化了很淡的妝,看第一眼你會覺得很精致,再看第二眼,精致而睿智,再看,精致的睿智中透著無可名狀的性感。 如果說不用看到女人的裸體也能打手槍,那么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是不二選擇。媽的!一定要弄到她的照片,不知道馬凱那小子偷拍得有沒有。 李偉杰心中一遍一遍的贊嘆著,這人世間還有這樣的百看不厭,養眼至極的美婦人,直看得他心中激蕩,幾欲陶醉當場,下體一陣陣萌動。 美婦人白潔看著李偉杰云淡風輕的樣子,頗感失落,自從他剛才和她打了個招呼外,就不再跟白潔搭話。 遇見男人的sao擾多了去了,這本來也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然而真正降落到身上,美婦人白潔卻反而覺得怪怪得,一種讓人忽視的感覺時刻讓她好生沒趣。 要知道,自打她懂事起,白潔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公主,沐浴在異性的愛慕中,生活在同性的羨慕中,身邊的男孩沒有一個不為她的一顰一笑忘乎所以,沒有一個男孩不以接近她,獲得她的一個笑容為榮,可現在竟然破天荒有人對她不理不睬,實在讓她大出意料。 美婦人白潔呆呆想著,一個渾厚的聲音說:“在想什么?” 她一個激靈,看見李偉杰含笑看自己,想到方才腦里思忖的事情,美婦人白潔臉霎時變紅,說:“沒想什么?!?/br> “沒想什么?” 李偉杰說:“白經理,我看你臉紅紅的,是不是想老公了?” 什么老公,那個只知道股票的混蛋男人……被李偉杰問道難以啟齒的家事問題,美婦人白潔有些手足失措,嗔道:“你怎么說這種呢!我,我不理你了……” 李偉杰對美婦人白潔說道:“白經理,今晚我請你吃飯,賞臉不?” 美婦人白潔一怔,問:“為什么?” 李偉杰笑道:“我為我剛才的話道歉?!?/br> “算了,不用麻煩了?!?/br> 美婦人白潔說道:“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好意,再說我也沒 有時間,怕是沒這個口福了?!?/br> “白經理,你都下班了,又不用約會?!?/br> 李偉杰說道:“怎么會沒有時間?” “我還要去買菜,還要回家做飯?!?/br> 美婦人白潔說道:“比不得你自由小青年??!” 李偉杰聳聳肩,笑道:“反正我的請客只在當天有效,你可想好了,錯過今天就沒有機會了?!?/br> “你倒是會借坡下驢呢!” 美婦人白潔啞然失笑,“你個小滑頭,根本就不是誠心請吃飯的?!?/br> “我怎么不誠心了?我已經邀請你了,可是你自己不去,日后可不能說我不誠心,是你自己不去的?!?/br> “知道,我才不是那么小氣的人?!?/br> 美婦人白潔盈盈笑答,展顏笑時,美麗臉蛋露出兩個淺淺酒窩,苗條的身子就如被微風拂過的楊柳輕輕舞動,一對豐滿的rufang跟著顫動。 李偉杰好一陣癡迷,心中暗自想道:“這個女人當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嗎?這么笑,也不怕把人迷倒了……” 就在這時,“?!钡囊宦?,電梯很討厭的停住了,門緩緩的打開了。 無奈,李偉杰表示友好的按住了開門鍵,立在門旁,一陣香風閃過,他閉眼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真香! 美婦人白潔走出了電梯,李偉杰也緊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來不及辨別自己要前往的方向,李偉杰立馬在美婦人白潔身后駐足,蹲下假裝系鞋帶,眼睛卻趕緊盯著那顫顛顛的翹臀,哇!真是極品??! 眼看四下無人,李偉杰伸出五爪對著那遠去的臀部,虛抓起來,幾欲絕倒當場。 臀部緩緩地離李偉杰越來越遠,消失在拐角處。 ‘不讓我摸,讓我看上一輩子,我死也愿意了,老天爺我求你了?!顐ソ芎靡粫也呕剡^神來,‘可惜??!過了這村就沒有那個店了?!恢朗裁磿r候還能碰到,嘆了口氣,李偉杰站起身來,朝著銀河王朝大酒店外面走去。 菜市場里,正在買菜的溫嵐突然愣住了,因為那個讓她天天發惡夢的男人不知何時竟然出現在在溫嵐身邊。 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情以后,溫嵐還一直沒有見過周濤。 溫嵐覺得自己很賤,如果是以前,說什么她也會把周濤告上法院,因為她在這里不僅身體,就連自尊都被奪取了。但現在她沒有別的選擇,在這個大城市里面,以她的情況想要告倒一個夫妻雙方都算得上富裕家庭的男人,很難,即使最后成功了,她能不能面對那么或同情或憐憫或幸災樂禍的目光?女兒又會怎么看自己…… 她曾經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擁有過令人羨慕的資本,也有過遠大而美麗的理想。但當她被生活戲弄了以后,一切都沒有了,溫嵐似乎一夜之間由一個前途無量的女孩子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中年女人。 溫嵐開始也埋怨過,痛苦掙扎過,當她慢慢地看清了人情冷暖以后,溫嵐的心變得堅強起來,她要活下去,不管怎樣都要活下去。 周濤笑著站在門口,是那種令溫嵐看了會不由得膽寒的笑,她有些猶豫對方的目的。 “你,你要干什么?” 溫嵐遲疑道。 “怎么最近都不來我家里做工了?” 周濤熱情地抓住她的手把她往菜市場外拉,“我們找個地方說說話?!?/br> “你,你放開我……” 說著,她就要甩開周濤的手,但被他攔住了。 “唉,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周濤笑著把手放在溫嵐的肩上,她不禁打了個激靈,“聽說你女兒在東萊大學念書?” 他的語氣溫和親切,但卻讓溫嵐渾身發冷。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溫嵐知道今天她要再一次被他褻瀆了,用早已枯萎的花來換回女兒的不受打擾。 “想怎么樣?我老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跟我鬧別扭,來,我們上去看看風景,好好聊聊天?!?/br> 街對面,一個百無聊賴地年輕人,身上透著慵懶的氣息,張口打了個哈欠,似乎沒睡醒的樣子,他看了周濤和溫嵐一眼,眼神瞬間凌厲起來,不過眨眼功夫,眼神又恢復了平靜,似乎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覺。 周濤拉著溫嵐走進菜市上旁邊一棟破舊的爛尾樓,本來應該直接朝前走的年輕人想了想,單手支在護欄上,縱身一躍,一個漂亮的翻越動作,橫穿車流如織的馬路,到了街對面。 兩人上了天臺,周濤讓溫嵐坐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 溫嵐低著頭不敢看他,就像是她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一樣。 雖然她知道她最不愿意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但溫嵐還在克制著自己,讓自己不去想它。 周濤的手開始解溫嵐的衣扣,從容地一個一個解開。 “別,求求你,周先生……” 說出這話,她自己都覺得非??尚?,一句廢話,周濤根本不會理睬她。 “還在害羞嗎?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br> 他的話像毒藥一樣侵入溫嵐的體內,仿佛有千百只水蛭在拼命地往她的rou里,“你又不是小姑娘了,還不好意思嗎?” 溫嵐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想要掙扎,可沒有任何的力氣和膽量去反抗,只能任憑著那些水蛭進入她的身體,吸干她的血。 “上次太匆忙了,來沒來得及好好欣賞你呢!” 周濤始終都在微笑,優雅的像一個紳士,“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別怕,慢慢來?!?/br> 他看著溫嵐,這個臉上充滿了膽怯和驚恐的女人散發著一股令他興奮的嫵媚韻味。雖然她顯得非常害怕,但這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就像是在無意間用極少的價錢淘到一件價值不菲的古董一 樣,心里充滿了狂喜。 周濤確信,他可以任意地擺布她。 溫嵐的襯衣被脫了下來,露出白色的乳罩和光滑的上身。她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胸,彎下身子想遮擋住些什么。 “別害羞嘛!來,放松點?!?/br> 周濤溫柔地撫摩著她的脊背,解開乳罩后面的搭扣,緩緩地從她的肩膀上褪下來。 他沒有怎么用力就拿開了溫嵐保護自己的手,乳罩被拿下來了,一對高聳嬌挺的rufang豁然躍出楚楚含羞。 “想不到你的rufang保養的這么好,一點都不亞于我老婆?!?/br> 周濤說著用手在上面揉了揉,柔軟的白rou在他的戲弄下變形扭曲,而那如櫻桃般的rutou卻不聽話地挺立起來,似乎要吸引他的注意。 他笑著,擠壓著rufang,把調皮的rutou放進了嘴里。 溫嵐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看著他貪婪的樣子,心里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委屈和憤恨,那對曾經自己為之驕傲的rufang現在竟然被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而她卻無能為力。 她是一個弱者,一個被社會遺忘的弱者。 周濤直起身,依然面帶笑容,開始去解她的褲子。 溫嵐用手無力地阻攔,希望奇跡會發生,可奇跡似乎永遠不會在弱者身上發生的。 她的手被拿開了,那張笑臉讓溫嵐感到恐怖,仿佛有一種力量鎮壓住她的身體和大腦,讓她無法做出任何舉動,甚至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來,躺下?!?/br> 周濤發出了溫柔的命令。 溫嵐記不清已經多少次清潔過周濤家里那張寬大的沙發了,但從來沒有在上面坐過,更別說躺過,那是蔣楠的專利,而她是沒有資格的。 現在她躺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這沙發簡直就是一個水果盤,而溫嵐是一顆即將被吞吃的櫻桃無助地躺在盤子中央,她感覺不到背后的柔軟,只有冰涼顫抖的身體顯得僵硬死板。 周濤的笑是一個占有者的笑,這種笑是他可以掌控一切的權利給予的。 他順利地脫掉了溫嵐的褲子,而且是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 溫嵐終于赤裸了,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