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恩,好?!?/br> 吃完飯,黃粱說道:“走吧?!?/br> 木菲跟著黃粱,來到了的丁府,果然,忠伯就在祠堂。 黃粱對木菲比了一個手勢,木菲領會,躲在了一邊,而黃粱,遠遠地拍了一張符過去,將忠伯引了出來。 因為np現在的攻擊特別高,如果沒有躲開,兩下就死了。但是,如果一味地躲避,會脫戰,np會回來。 只能說,幸好有黃粱,他的游戲cao作數一數二,能精確地算出脫戰范圍和np的攻擊范圍,控制地剛剛好。 雕像放在高位,木菲進入了祠堂,爬了上去,將玉刀放入庖丁祖師的手中。 雕像開始挪動,當雕像挪開,后面竟然是一個密道。 木菲望了望外面,黃粱已經不知道去哪里了,木菲拿出火把,決定進去探探。 陰暗潮汐的地下,一股幽冷的戰栗侵入心底?;鸢褤u曳的燭光映照著腳下的路,顯現出猙獰古怪的巖石。 微弱的燈光伴隨著恐懼感,一直延展到遠處的黑暗中。 木菲卻毫無異色,只是謹慎地走到了最深處。 最深處仍然是一個石門,旁邊卻有一個機關,木菲拉下了機關,石門劇烈抖動,落下了灰塵與石子,緩緩打開。 沙塵彌漫,木菲捂住了眼睛。 待風平浪靜,木菲試探地放開雙手,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讓她很意外。 滿眼的大紅綢緞,如血色渲染開來,上繡金色,顯得富貴堂皇。正中間的桌上,放著翡翠雕刻的蓮花,寓意早生貴子。里面的墻上,被大紅金色帷帳掩蓋著,正中間掛著一個大大的‘囍’字,顯得喜慶洋洋。 這分明是一個婚房。 木菲掀開了’囍’字旁邊的帷幕,走了進去,簾子后的世界和外面差別并不大,也是喜氣打扮,滿眼的大紅襯托地喜慶洋洋,但是不同的是,這房間,一看就是洞房。 房間鋪上了厚重而精致的地毯,一張鋪著龍鳳墊子的八仙桌放在中間,上面擺滿了水果,這些水果也不是真的,而是由價值不菲的玉石雕刻而成,色澤剔透。 屋子的右邊放著衣柜,衣柜邊還延伸出了幾個架子,放著一些書籍,屋子左邊放著梳妝臺,上面擺放著精致的首飾與小巧的胭脂盒。 屋子正中間,擺著一張楠木大床,雕刻地華美異常,紅色精致的帷帳與被褥更顯富貴和喜氣。 隱隱約約,里面躺了一個人。 木菲膽大地走進,只見床上躺著一名女人,她著一身新娘裝,只是她已經步入中年,早已過了新婚的年齡,美人遲暮。 此外,她緊緊閉著眼睛,臉色蒼白,嘴唇被人涂上艷麗的胭脂,顯得很不自然。 而且,她沒有呼吸。 “別碰她!” 木菲后面傳來著急的聲音。 “別碰她?。?!” 木菲回頭看,竟然是忠伯,他緊張地看著木菲,提著大刀兇狠地威脅道。 黃粱隨后走了進來,他對木菲點頭示意。 木菲想了想,拿出了匕首,放在了女子頸間。 “不要!”忠伯緊張地說道。 木菲說道:“你放下武器?!?/br> 忠伯十分不情愿,但是奈何他更加在意床上的女人,就這么繳械投降。 他一扔開武器,血量立刻降低,看來屬性大減。黃粱拿過他的武器,扔進了包裹里,竟然成功了,雖然成了不可使用的垃圾。 “你!”忠伯對黃粱怒目而視。 黃粱笑了笑:“只要你不攻擊我們,我們保證不傷害令夫人?!?/br> 其實黃粱根本不知道這是不是忠伯的妻子,只是隨便一說,訛一訛他。 果然,忠伯立刻解釋道:“這是我家小姐!” “小姐?”黃粱好奇地說道。 忠伯似乎對暴露了信息很懊悔,但一邊是木菲威脅,一邊是黃粱巧舌如簧地套話,沒多久,他就告訴了兩人真相。 “其實,我并不是丁家第二十八代傳人,我只是丁家的一個下人。小姐才是丁家的第二十八代傳人,只是丁家的手藝,傳男不傳女?!?/br> 黃粱覺得,這個游戲還挺真實的,歷史上真的存在過男女不平等的現象,這在星際人眼里,簡直不可思議。 忠伯繼續說道:“為了讓手藝傳承下去,丁家招了上門女婿?!?/br> 說到這里,忠伯一臉憤怒,面容扭曲地說道:“那就是白眼狼!可惡!白眼狼?。?!” 黃粱說道:“你不要激動,慢慢道來?!?/br> 忠伯深吸了一口氣,卻仍然火氣十足地說道:“那個白眼狼真的是狼心狗肺!不僅不認真學習丁家手藝,甚至在外豢養外室,逼得小姐服毒自殺!” 他看向床上的女人,嚎啕大哭,“小姐啊……我的小姐啊……嗚嗚嗚……我要剁了你……剁了你?。?!” 忠伯竟然再一次面臨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