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x松果《邂逅,沉淪與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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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7喵 字數:19199 2021年5月10日 米娜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父親的身后。她懵懂地觀察著四周的幕布與燈光,香 檳與紅酒的香氛縈繞,今天,是她第一次參加如此莊重的晚會。 也是她父親第一次參加晚會。作為公司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米娜的父親 有幸作為優秀員工代表,和公司的總經理一同出席了這次晚會。 觥籌交錯之間,她身著白紗,如黃鸝穿行在花叢之間。每個人都喜歡她,稱 贊她為乖巧的少女,這是大人們能賜予她——一個建筑工人的女兒——的最高評 價。 而他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同身邊隨從囑咐幾句后,他站起了身,以西蒙公司 大少爺的身份。身高近兩米的菲林,擁有令人驚羨的壯碩肌rou,返祖而英俊的面 龐彰顯著他卓爾不凡的高貴血統。潔白的鬃毛覆蓋全身,烏黑的花紋讓他不怒自 威。他走向米娜,沉重的腳步頓時打斷了全場的嘈雜,只留下了各式竊竊私語。 「您好,美麗的黎博利女士?!?/br> 他走到米娜面前,伸出比他自己的臉都要大的手掌,向少女發出了邀請。 「可以跳一支舞嗎?」 她知道,她無法拒絕。盡管不知面前這位男性是什么樣的身份,但是看他一 身干練而合身的黑色正裝,她知道,這個人至少一定很有錢。 爸爸說過,如果一個人能買得起合身的正裝,那他一定很有錢。 這樣想著,嬌小的她回頭尋找著父親的身影,卻沒能讓視線越過哪怕一排人 群。手持玻璃杯的男女老少越聚越多,人們都在裝作交談的樣子,卻又有意無意 地瞥向二人的方向。大家都很好奇,這得到命運女神與西蒙少爺一同垂青的女孩, 接下來會得到怎樣的恩賜。 「啊,唔……先生?!?/br> 她停頓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眸流露出一絲窘態。銀鈴般的聲音清脆而稚嫩, 透露出青春年華特有的純真。 「抱歉,我……我不會跳舞?!?/br> 人群嘩然。他們沒想到,這么可愛而活潑的明日之星,竟然不會跳舞?這可 是每個孩子從小都要學習的技巧??!他們失望地搖搖頭,正欲走開,卻又被菲林 的一句話拉住了步伐。 「沒關系。既然不會跳舞,那么與您一同品嘗些紅酒,一定也是不錯的?!?/br> 人群再度嘩然。一些濃妝艷抹,花枝招展的貴婦憤恨,這連舞都不會跳的鄉 野村姑,憑什么得到西蒙少爺的垂青?而另一些人,則是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啊,好,好的……」 米娜輕輕點頭,羞澀的樣子讓不少人的心里為之一動。她應邀邁步向擺放著 酒杯的桌臺前去,一旁矗立的,和那個闊少身材相仿的眾多壯漢清楚地劃定了屬 于西蒙家族的地盤。 從小成長于鄉村的她,未曾想過有一天竟然也能被人如此以禮相待,更別提 是在這樣的上流場合,對方又是個風度翩翩,風華正茂,風流倜儻,風情萬種的 …… 懷春的少女這樣想著,腳尖竟然踩到了垂地的長裙。 而菲林少爺,竟張開了餐盤大的巨掌,一把摟住了米娜的腰。相比于他的大 手來說,米娜的腰肢是如此窈窕,僅一只手就幾乎可以合圍。白色的猛虎捉住了 棕色的啄木鳥,她幾乎可以感覺到少爺灼熱的鼻息撲在自己身上。 「唔……先生……」 看著面前壯碩如山的青年男人,她驚得不敢出聲。自己只是一介小民,而對 方……貴為上流社會的大少爺,這樣親密的身體接觸,令她措手不及。 「啊,哦,女士,沒有傷到就好?!?/br> 「先,先生,謝謝您的慷慨相助……」 她在菲林的掌心,一動也不敢動。她既是擔心,自己的舉動已經僭越,膽敢 打濕大少爺昂貴的褲子,又是害怕這強壯的大家伙會不會對自己做出什么不利之 舉。 「衣服被酒打濕了嗎?可以去換一下,那邊是洗手間?!?/br> 意料之外地,菲林站起身,竟放開了握住米娜的手。和周圍穿著正裝的大人 們低語幾句后,他款款而行,為她指出洗手間的方向。 「啊,唔,好,好的。先生?!?/br> 米娜支支吾吾地回答,一抬頭,發現那壯碩的少爺早已不見,只留下了自己 與空空如也的座位,還有周圍一群戴著墨鏡,穿著黑西裝的,同樣高大壯碩的男 人們。 「女士。那邊是洗手間。有什么困難的話,可以隨時同我們說。在晚會上, 您應當成為眾人的焦點?!?/br> 其中一個男人比了一下幕布的某一個褶皺,委婉地示意她應該前去整理儀容。 「嗯,謝謝您?!?/br> 她低著頭,一路小跑地走開了。 她感到自己的臉有些燙,不光是因為第一次 參加晚會,就捅了個大簍子,更是因為……她從未和同齡男性有過如此親密的接 觸,哪怕是隔著數層薄紗。她的心臟撲騰跳動,少女的心扉竟被無意間放出來的 小鹿撞擊地砰砰作響。 嬌小的黎博利融入幕布的褶皺,她很快就找到了長長的走廊末端,那簡約明 快的裝飾牌上「洗手間」字樣所指向的方向。開放式洗手間被黑與白的石板裝飾, 碩大的落地鏡之下是整齊劃一的水龍頭,在一整塊青石上開出的溝槽讓簡單的洗 手池也多了一些禪意。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頭發略有些凌亂,臉蛋紅撲撲的,妝也有些花了,更不 要提白紗上那片顯眼的紫紅色酒漬了……這個樣子,自己到底出了些什么丑啊… … 米娜看著鏡中的狼狽樣,用手撐著上身,眼淚不知何時已在眼角滾落。她抬 起手,輕拭淚珠,向著洗手間走進去。 「咦……!」 然而繞過石質屏風的瞬間,她便意識到了大事不妙。出于顯而易見的理由, 女廁所是不會存在「小便斗」這種東西的。而更加顯而易見的是,面前的這一排 小便斗,正無情地嘲弄著她致命的錯誤。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小便斗的 對側,其中一間隔間的門,被安靜地推開,而從中走出的人,正是先前那位高大 的男性菲林。 「……」 「……啊,是你,美麗的女士?!?/br> 白虎率先打破了二人面面相覷的,可怕的寂靜。一貫平靜而桀驁的語調,顯 示出他非同一般的素養。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嗚……」 不知怎的,米娜早已忘記出發之前,父親反復叮囑的上流社交禮儀,竟顧不 上地板的骯臟,一屁股坐在地上哭泣起來。羞恥,彷徨,無助……她將自己也說 不清的什么感覺一股腦地傾倒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到眼前一暗,便見到了那雙熟悉的大手伸向自己面前。 「起來?!?/br> 「……嗚……先生……」 「沒事的。人難免會犯錯?!?/br> 「可是,先生……我只是……」 她猶豫著伸出手,卻被那巨大的爪子一把握住。 「只是什么?人都會犯錯的。即使是我,也一樣?!?/br> 白虎沉穩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先生?您犯了……什么錯?」 她有些疑惑,進而抬頭看了一眼少爺。在那一瞬間,她讀出了更多的感情, 但最突兀,最難以掩蓋的——「花前月下石榴裙,是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br> ——便是欲望。 米娜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被攔腰抱起。 接下來發生了什么事,她已經難以回憶,只知道當她再一次察覺到那個人的 存在時,已經是二人獨處的小空間了。他沒有對自己做什么,只是安靜地脫下了 自己的上衣與襯衫,露出了一身的雪白皮毛與虬結如老樹根一般的健碩肌rou。 「你可以選擇?!?/br> 他率先開口。 「唔……」 松果低著頭,囁嚅著,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正確。 「你是自愿的。門沒有上鎖?!?/br> 「……先,先生?!?/br> 她感到胸口有什么東西在燒。幾分鐘,幾小時?之前腦海中的幻想……她也 不知道,這是什么。 「如果不方便的話……」 他拿起了自己的襯衫?;野?,嶄新,但任何高檔的織物也不及他那一身油亮 的白色鬃毛。獸親先祖的血脈在他身上得到了高貴的體現,如猛虎般的外表,以 及青春的雄壯,早已不知何時印在了少女的心里。 「不,先生?!?/br> 米娜用軟糯的聲音小聲呢喃,她的小手,伸向了身后的拉鏈。她的內心終究 還是淪陷了。對異性的好奇與渴望,對力量的崇敬,對金錢與地位的向往…… 「……是要做嗎。米娜,可以的?!?/br>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近似蚊蚋,最后被紗裙滑落的聲音蓋過。通紅的臉龐梨花 帶雨,是如此可愛誘人,少女青春的rou體散發出來的怡人乳香,與堪堪遮住重點 的褻衣,幾乎是在瞬間,就點燃了菲林的yuhuo??粗忾_褲子,從內褲中彈出 他長達一尺,幾乎和米娜手腕一樣粗細的巨物,她已經難以思考接下來發生的事 情了。 「米娜……哦,我的米娜……」 他將少女面對面抱起,用手托著她的雙腿,嬌小的身軀在他手中如同玩具。 將下身礙事的白色純棉布片撥到一邊,他抱著米娜,用他那碩大的陽具頂上了少 女的幼xue。 「……先生……請輕一些,我……還是第一次?!?/br> 米娜內心又驚又喜。能夠把初夜獻給這樣一位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闊少, 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而她也害怕,害怕這段不倫被人發現,更害怕這頂在xue口 的巨物,會給自己帶來什么樣的可怕體驗。身為純潔的少女,她甚至沒有用手指, 在擦拭尿漬之外的時候觸摸過自己那神秘的花園,更別提對其內部進行探索。他 的陽具是如此巨大,即使是頂在身下,都讓她懷疑是不是坐在了凳子上,更別提 讓這可怕的家伙進入身體……可是那摩擦著xue口的碩大,讓她感受到從秘處而來 的,除了觸碰之外的另一種異樣。 「啊,處女嗎?!?/br> 白虎摩擦的動作一頓,輕聲問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隔著胸膛震蕩 著米娜的五臟六腑。她坐在他碩大的巨炮上,趴在他耳邊,低聲耳語。 「是的。我叫米娜,你呢?」 甜甜的聲音搔弄著他的耳廓,他用手分開米娜兩瓣幼滑的rou臀,將陽具頂在 她緊閉的xue口。少女的xiaoxue如掌中玲瓏,他能感覺到精致的rou裂正貼在自己最敏 感的龍頭上,而那道rou裂的長度,甚至不及陽具的直徑。 「米娜……米娜小姐。我叫安東尼,安東尼-西蒙。我也是第一次嘗試,請 多指教?!?/br> 他猶豫著,不知道該怎樣享用這精致的美人。對于他來說,她實在是……太 小了。他擔心,因為自己生澀粗暴的舉動,可能會給她帶來永久的傷害。 「西蒙先生?!?/br> 她趴在耳邊,悄悄地說著,一只搭在肩膀的手卻伸向了自己的胯下。 「可以,」 她用手搭上了粉紅如水晶般剔透的rou瓣,將兩片豐滿而精致的yinchun悄悄分開。 少女的rouxue已做好準備,軟rou里初次流出的清澈愛液,也在交合的地方緩緩暈染。 米娜吻上了安東尼的雙唇,貓的長須刮得她有些癢。 「……哈……進來嗎?」 米娜深吸一口氣,將腰用力向下沉。在她的想象中,只要這樣做,大概就是 大人們所說的「zuoai」了吧。 然而,安東尼終究還是太過于巨大了。盡管承載了少女上半身的重量,她幼 嫩的xue口卻如同瓶蓋一般,堪堪扣在了他的roubang上??粗啄仍谧约荷砩吓硬?/br> 安的樣子,他用手再度摟住了她的細腰。 「可能會有些疼。米娜,分開腿?!?/br> 他用力握住米娜,將她一點點地推向他龐大的身體。少女的雙腿已分開至極 限,好盡量容納他的巨大。 「……吭……」 被撐成硬幣大小的圓形陰戶越來越大,在安東尼的巨力下,正一點點地改變 著緊窄的形狀。她感到下體越來越痛,而盡力分開雙腿時所釋放的、將處女的矜 持拋之腦后所獲得的、將自己作為少女最重要的地方交給別人的快感,也在一點 點地讓她干澀的通道變得越來越濕潤。 「啊……啊……米娜……米娜啊……!」 「嗚……西蒙先生……進來了……」 終于,小心翼翼地越過了某個抵抗的力度之后,他最終還是攻破了她的圣地。 像炮彈一樣粗長而碩大的陽具,艱難地頂開了少女的陰戶,進而借著無邊威勢, 輕而易舉地扯碎了她堅韌而嬌弱的rou質處女膜。帶著慣性,粗糙的陽具蠻橫地穿 過她xiaoxue里幼嫩軟rou的封鎖,一頭撞向她盡頭處正對著的花蕊。她們互相呢喃著 對方的名字,處女之血順著交合的地方汩汩而下,將安東尼胯下雪白的毛皮染成 鮮紅。 「米娜……真的好可愛……」 安東尼握著少女的腰,用力向更深的地方探去。只是相比于他近兩米的龐大 個頭,她實在是太嬌小了。盡管安東尼的guitou已深入米娜的xue底,可是她才堪堪 吃下了一半的長度。不過,相比于尺寸,她這才發現他更加可怕的猙獰面目——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菲林族的陽具竟然是帶刺的。在破處的劇痛之后,她漸漸 能夠感受到他的分身在體內的存在。嬌嫩無比的xuerou被roubang分開,本能讓她下面 的小嘴擅自吮吸著雄虎的性器,而在同一瞬間,她便感受到了破身的傷口被鉤掛 的刺痛?;ㄈ锉魂柧叩肿?,酸脹與些微絞痛讓她即使是沒有任何運動,也欲仙欲 死。 「……先生……您……很痛……但是很……舒服……」 腦海被從未有過的嶄新快樂,與幾乎要將下身劈開的劇痛占據著她的大腦, 她呻吟著訴說自己的感情。豆大的淚珠和臀瓣上的血滴一顆顆地滾落,砸在地上 破碎成紅白水花。 「可是……我還沒……」 而他感到疑惑。明明陽具只進入了一小半,為什么便感覺到了巨大的阻力? 為什么在她的處女身體里,還藏著一張吮吸著自己 guitou的小嘴?如果……稍微用 些力…… 「米娜,我要……更深一些……」 他雙手抓住少女的大腿,更加用力地將性器塞進了她的體內。 「西蒙先生?!西蒙……!」 她感到腹內一陣劇痛。不同于被破處的短暫而尖銳的刺痛,這種痛苦伴隨著 莫大的快感,仿佛有人在用手玩弄揉捏著xiaoxue最深處的那個器官。她敏銳地意識 到了危機,試著制止安東尼,但為時已晚。 「啊啊啊——!」 就像撐開她的xue口,他沾血的guitou,無情地撐開了她更深處的小口。全身的 重量被壓在zigong口,外加安東尼的巨力,只一頂,那原本突出的圓潤宮頸便陷進 了她的zigong里。而這還不算完,zigong受壓變形產生的脹痛,帶動著整個盆腔肌rou 猛地一縮,讓原本緊閉的zigong口打開了一點點縫隙。就在這一瞬間,白虎的巨炮 乘虛而入,奪走了她最后的處女。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不曾娠,處女宮被無情 撞開,密布神經的zigong口和陽具親密接觸,再被數以百計的rou刺摩擦,可怕的快 感與痛楚讓她在一瞬間就暈厥了過去。她四肢耷拉著,下體還套在安東尼挺立的 性器上,顯得那么恐怖又詭異。 「米娜,米娜!」 安東尼急了,輕聲呼喚她的名字,可是她卻沒有任何反應。 「米……米娜,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嚇我……」 他搖晃著少女柔軟的軀干,可是她依然沒有醒來。她的嘴角帶著微笑,嘴唇 微張,保持著一個詭異的表情與姿勢。 就好像,死了一樣。 他徹底慌了,顧不上什么公子哥形象,連忙將少女的軀體放在馬桶上。正當 他從米娜的xiaoxue里拔出陽具準備收槍,琢磨著向大人們交代自己剛剛弄死了一個 女孩子,而且似乎還是應邀而來的貴賓時,她猛地深吸了一口氣。 「米……米娜……」 「西蒙先生……」 「你沒事……太好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們不做了,就這樣吧。我 們回去?!?/br> 他抱著少女,聲音顫抖著,仿佛即將要哭出來一般。 「沒事的。西蒙先生,只是剛才……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這樣了?!?/br> 她這樣說著,兩條光潔的長腿卻攀上了雄虎的腰。她敞開如瓶口大的xiaoxue滴 著愛液與鮮血的濃漿,在安東尼同樣沾著血的陽具上磨蹭。她記得這種感覺,這 種讓她身心為之放松,為之愉悅的溫柔感覺。 「那,你還能……」 安東尼小心翼翼地問著,不敢有一絲舉動。他怕再次傷到這個可愛的女孩, 貪婪的尤物。 「嗯?!?/br> 得到了米娜的首肯,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讓少女掛在自己身上。然而,他 卻沒想到,她卻用幾分鐘之前還是處女的幼xue,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坐了下去, 連根吃掉了他可怕的巨大。 就像套上了一個活的自慰套。 他這樣想著,看著懷中少女白眼一翻,咧著嘴,嘴角流出快樂的涎液。在一 半的位置,安東尼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有個比四周前后更加緊致,更加結實的rou 環,正套在他的巨炮上。她的前半段xiaoxue溫暖但干澀,細膩的觸感讓他想到天鵝 絨,但表面一層粘滑卻難以類比。她的后半段xiaoxue濕潤而松軟,海綿般的柔軟與 牡蠣般的濕滑和他堅硬的根部攪在一起,讓他幾乎是瞬間就繳械投降。 「米娜……?如果不舒服的話,就不要那么深了?!?/br> 他關切地詢問少女的狀況,得到的卻是她一次強過一次的服侍。她用zigong口 taonong著安東尼的碩大,生澀的性技無妨她性器的迷人。盡管是第一次性交,米娜 就已經學會了用zigong感受快感,用zigong滿足欲望。她用自己最嬌弱的地方刮擦著 帶刺的陽具,倒刺研磨著傷痕累累的zigong壁與zigong口,每次抽插都轟炸著她的大 腦,讓她高潮連連。抽搐的下體,用yin蕩的xuerou與zigong壁鞭笞著菲林的巨炮,同 樣是第一次交歡的安東尼,很快便到達了噴射的邊緣。 「西蒙……西蒙……」 「要射了,米娜!……啊——!」 少女囈語著,用自己嶄新的育兒袋,接住了他第一次的元陽。而他,也在呼 喚之中,將積攢了十余年的濃精注進了她的少女宮里。龐大的性器深深插入zigong, 噴射的白濁毫無保留地沖刷著zigong底部內膜的每一根纖毛。纖毛吸飽了生命的乳 汁,那跳動的火熱似乎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噴射著jingye,直到她們精疲 力盡。 感受到下體性器不再被鐵棒一樣的家伙挑著,跟隨著他的泄身節律一同跳動,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第一次的受精已然結束。輕輕夾緊大 腿,小腹一陣脹痛,她知 道那從未拜訪過的地方已然被填滿,被碩大的物體堵塞的zigong口不容一滴jingye流 出,甚至將她的小腹撐的有些鼓脹。jingye逆流進輸卵管,將少女的卵巢也沖洗了 一遍。大腿根部的脈搏,在高潮之后尤為突兀,每次心跳都在她充滿液體的少女 宮回蕩。懸浮在濃厚粘液中的巨龍,因中段被緊致的zigong口箍緊而沒有絲毫變軟 的跡象,因射精而變得極度敏感的龍頭,每次若即若離地碰觸剛剛高潮過的,同 樣無比敏感的zigong壁,都會帶動兩個人觸電般的反應。 「呼……西蒙先生,這樣……」 「叫我安東尼就好?!箉injing仍然穿刺著少女的zigong,高潮之后的余韻讓她滑 嫩的zigong口溫柔地蠕動,吮吸著他本不應出現在這里的愛之槍。他沒有將陽具抽 出,去放棄她那奶油般可口的嬌軀,而是用寬厚的臂膀摟住米娜,享受著第一次 的溫存。 「這樣我是不是就能……懷上你的孩子了?!?/br> 「嗯?!?/br> 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 「那,我們以后還有機會再……見面……嗎……」 「……」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想誠實,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誠實。 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義務。 他可以做到。 「……安東尼?」 「……唉?!?/br> 「安東尼?……西蒙先生?」 她銀鈴般的少女聲音捶打著他的耳膜,就像一把大錘敲打他的內心。他不知 道,自己能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有沒有權利回答這個問題。 「以后……」 「安東尼……先生?」 「……我們還會再見的,一定會?!?/br> 他沒想到,一語成箴。但是,卻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 也不是她想象的那樣。 ———————— 「——安東尼先生?」 嬌小的黎博利瞪大了眼睛。她顯得十分驚訝,拎著裝滿工程器械的背包的手 不自覺地顫抖著。 「是的。你認識他?」 喝著咖啡的獄警從報紙后抬起頭,視線瞟了一眼矮小的女建筑工。 「不,……只是,讓我想起一個人?!?/br> 「哦?!?/br> 獄警站起身,隨手甩開報紙,并從身后的墻上取下一塊名牌。 「那么,從現在起,憑借這塊牌子就能自由出入任何一個區域——當然,要 是想進牢房的話,還是要和我們獄警說一下的?!?/br> 「好的?!?/br> 米娜低著頭,莊重地將姓名牌別在自己的毛衣上。她急不可耐地想確認一件 事情。 一件重要的事情。 「……總之,我就這樣過來找你了?!?/br> 在監獄圖書館,她如愿以償地見到了那個「安東尼」。 「嗯?!?/br> 安東尼斜靠在沙發里,雙腿搭過扶手,顯得慵懶而頹唐。他的右手鎖在實心 鐵棒制成的茶幾腿上,而茶幾則牢牢地焊在地上。 「安東尼先生……」 米娜看著面前這一坨毛茸茸的大貓,很難將這樣的形象和她認知中,那個魂 牽夢縈的英俊闊少聯系在一起。 「米娜。你……不該來的。不該來找我?!?/br>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醉意,顯然,這里并不禁酒。 「為什么!你不是答應過我嗎!」 「看看我現在這副樣子?!?/br> 安東尼在沙發里打了個滾試著站起身,向米娜展示自己的囚服,卻因為手腕 被鎖住而作罷。 「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br> 女建筑工怔住了。自從和施工隊一同進入監獄以來,她一直在勸說自己,卻 最終接受了現實——她的夢中情人,那令她朝思暮想的西蒙,安東尼-西蒙,如 今已淪為階下囚。 「去吧,找到你的未來,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br> 安東尼說完,又躺了回去。他用書本蓋住臉,只因無顏面對曾經的一夜風流。 不過很快,他臉上的書本就被揭起,明亮的燈光下映出米娜稚氣未脫的俏臉。 「安東尼先生?!?/br> 她跨坐在安東尼身上,用緊致豐滿的大腿纏繞在他的腰間,就像以前那樣。 她趴在他的耳邊,輕輕呢喃。 「我是來接你出去的?!?/br> 盡管她已長大了許多,但是甜膩的聲音,始終讓安東尼無法忘懷。他怎么會 忘呢,那天的旖旎與曖昧,自己第一次品嘗到的,屬于少女的曖昧。 也是最后一次。 「你要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br> 她捧住他棱角分明的臉,一字一句地說。 而他被壓在米娜身下的陽物,也因為久別重逢而起了反 應。低噥的話語挑撥 著他的神經,寬松的褲襠兜不住堅挺的巨大,她隔著裙下薄薄的內褲,輕而易舉 地感受到了變化。 于是,她伸手摸向他的它。在初次品嘗禁果之后,她再也無法忘記那屬于安 東尼的美好。他擁有的,如此的龐然大物,即使是為了養家糊口而不得不以少女 身份出門打工,卻因少女身份而連連受辱的米娜,也未曾在任何男人身上見過。 他依舊是如此的性感,如此撩人,哪怕…… 「哪怕是這樣,我也愿意?!?/br> 她褪下了安東尼的囚褲。 「米娜……」 「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報答您的了?!?/br> 「不,我不需要報答……」 「請收下我吧?!?/br> 他怔怔地看著那個身著白衣的純潔少女,和面前這個正努力將他那不可思議 的陽具塞入她體內的女建筑工的身影逐漸重合。他不愿設想,在這分別的數年間, 她到底經歷了什么。他無法想象,那個惹人憐愛的女孩,到底是怎么變成這個窈 窕勾人的少婦。她到底…… 「……被多少男人玷污過了……」 他的聲音顫抖著,淚水如決堤滾滾而下。 「安東尼先生。請您不要這樣問?!?/br> 她將黑色的蕾絲內褲撥到一邊,露出自己稀疏柔軟的毛叢,和淺棕微皺的花 瓣。 「為什么……」 「因為……因為我……在我身上發生過這些事情。我父親的事情,您知道的?!?/br> 她熟練地握住粗長的虎鞭,將其對準親手分開的xue口。粉嫩的xuerou如處子, 正緊貼安東尼的龍頭,一點一點地吮吸著晶瑩粘稠的先走汁。 「米娜……」 「安東尼先生。您知道,我……其實很受人歡迎?!?/br> 她緩緩沉腰,收緊xue口,用恰到好處的力度taonong著他數日沒有清洗過的冠狀 溝。白色的絮狀污漬,被她嬌柔的xiaoxue輕而易舉地剝離、吞噬,留下微濁的粘液 和似有似無的溫度。 「而他們,那些男人。您知道,他們也是男人。托他們的福,我這段時間其 實過得還算順利?!?/br> 她用自己的私處為安東尼清理干凈roubang后,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松弛而有 彈性的rou感包裹著他的前半段,在她的深處,是那熟悉的阻礙,讓他不得寸進。 而他能夠感覺到,有什么堅硬的東西,正頂著他的尖端,正對著他張合的龍口。 「米娜……這是什么?」 「對了,忘記了哦……其實我……」 她稍稍抬了一下腰,好讓來自小腹的酸痛沒有那么明顯。接著,她果斷坐了 下去。嬌小的身體,從分別的那一天起就沒有長大,她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他 的身上。 「其實我后來再也沒有懷上您的孩子。他們說,我的zigong好像不太一樣?!?/br> 用zigong坐在guitou上前后扭動,她再次感受到了久違的酸痛與酥麻。不堪重負 的zigong口微微張開,好與那挺拔壯碩能夠更加親密地貼合。這次他清楚地感受到 了,那頂在自己馬眼上的,竟是一段堅硬的細棒。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么。 「他們說,我的zigong口就像……嗚……好羞恥……」 安東尼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就像被電鉆捅過……」 她上下聳動,任他的巨大一次次穿過松弛的陰xue,捶打在脹痛的宮頸上。散 發著微弱腥氣的yin液橫流,打濕了安東尼的皮毛,也潤濕了身下的布藝沙發。 「那他們有告訴過你,這是什么嗎」 「……嗚……」 她努力忍住洶涌的快感,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不知道……總之,我……之后就沒有懷孕過……嗚啊啊啊……」 她上半身趴在安東尼身上,下半身卻仍在抽動。華麗的潮吹噴灑在胯下的男 根上,但是她清楚,這一次與以往不同。裙子擋住了四濺的愛液,在視覺所不可 及的地方,一場久違的,帶著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