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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開在古代的雜貨鋪在線閱讀 - 第60節

第60節

    好在老肖如今也算是關系戶了啊,直接從軍營里頭拿,直接做好的現成貨,這樣一來,什么麻煩都沒有了,這樣算起來,吃幾個雞蛋算什么??瓤瓤?,雖然老肖打鐵基本屬于混的,大半都是天淘供應,可有這么一樣,聽著都挺嘚瑟是吧!要的就是個人無我有啊。

    “不錯不錯,總算沒有白招待你們,對了,這一次你們沒問問有沒有牛?咱們這里雖然每家地都不多,可加起來數量也不小啊,若是能有幾頭牛,那活計能省力不少呢?!?/br>
    “問了,近來牛價高的很,我托人留心了,等著北面牧民趕著大群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通知咱們,到時候也好買點便宜的,若是能買上一頭母牛,那才是掙了,養上幾年,這就能多上好幾頭?!?/br>
    “估計趕不及咱們春耕了,反正也就那么些活,自己干吧?!?/br>
    “你說的倒是輕巧,到時候就知道有多累了?!?/br>
    經過了去年自家那山腰院子里的折騰,老肖對于使用原始工具農耕那是心有余悸啊,想想如今自家擴張到上下加一起總計差不多近六畝的地,那好幾畝的冬小麥,只要想想,就覺得腰腿酸軟。種和收,那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活動量,這不是才干了點冬麥的老兵們能理解的。

    果然,讓老肖說中了,剛開始種植玉米的時候大家伙兒還說說笑笑的,干完了地里的活計之后,還有余力在老肖劃好的地方,一點點的建造屋舍。還有功夫探討這做蒙學的大屋子,該有幾扇窗才能最亮堂。

    可等著四月底,小麥徹底成熟,開始準備收割之后,村子里無論男女的壯年們臉色那是一天比一天差,日日都是疲累的不行,就這還是養了近一年,隔三差五有rou吃的身子呢??上攵?,若是尋常吃飯都艱難的人家,這一個豐收是何等的殘酷艱辛。若非有那金燦燦的麥子,那一袋袋裝回家,看著就讓人滿足的糧食勾著,這些老兵只怕是連丟東西罵娘都能干出來了。

    “哎呦,我的老腰啊?!?/br>
    “藥酒討來了,來,我給你揉揉,咱們這才幾畝地,真說起來不算是難的,那些佃戶人家,一家子種植十幾二十畝的,還不知累成什么樣呢,如今咱們不過是不習慣罷了,手生做的慢,自然越發的感覺吃力。等過上幾年,一樣樣的都熟悉了,那這些地,還不是簡單的很?再說了,咱們家孩子小,這最吃力氣,最耗費功夫的活都是你一個人干的,能不累嘛,你當自己是老黃牛啊?!?/br>
    老孫趴在炕上,只覺得自己手腳都是僵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倒是和自己一樣下地的媳婦,這會兒雖然也面色不好看,卻還能動彈,讓老孫忍不住為自己的年紀嘆了口氣,這十幾年的差距還真是大啊,平日里不覺得,還自覺身體強壯的很,可到了這關鍵時候,一看,就知道這女人恢復的比自己快多了。

    當然了這嘴上他是不肯討饒的,聽著媳婦這么說,忙著點頭。

    “往日哪有這樣成天彎著腰做事兒的時候,還真是吃不住啊。差點沒直不起來,好在沒讓你們娘幾個干,不然傷著了可怎么好,特別是孩子,嫩著呢?!?/br>
    “知道你對咱們好,老大這不是也懂事孝順的很?這會兒看曬場,翻麥子的活,就自己帶著弟弟meimei去了,都不用你cao心,就等著曬好了收起來,慢慢吃一年?!?/br>
    說到吃一年,這鄭氏也忍不住眉眼都笑開了,自打嫁過來之后吃的用的都順當了,可即使如此,也不如看著滿滿的一袋袋的往家里搬時候那種滿足,家里有糧,心里不慌,有了這些糧食,這一年她都心里踏實的很呢。

    關鍵是,這是開荒地,這幾年都不用繳納稅賦,全是自己的,這樣想,嘴角都要翹起來了。果然老話說的對啊,嫁漢嫁漢,穿衣吃飯,自己這一次算是真的嫁對了人家了。

    這樣的滿足不僅僅在老孫家,村子里其他人家也一樣,就是那幾戶烈屬人家,即使做的慢些,即使需要周圍鄰里幫襯才能收完,勞動負擔明顯更沉重,可一個個的還是笑開了花。在沒有生計有望更讓人歡喜的了。

    齊老頭更是坐在收割完的地里,看著另一邊已經冒芽的玉米,笑的滿臉褶子,眼睛都快看不到了。粗糙的手不住的往地上撫摸,輕柔的像是在對待什么珍惜貴重的寶貝一般。

    “真是好地方??!老大啊,你死了死了,還給了家里這么一份庇佑,讓一家子都得益了,值了,真是值了?!?/br>
    晶瑩的淚珠滾滾而落,不知是喜是哀。

    第122章 最珍貴的家產

    隨著一片片麥子被收割,時間走向了五月下,而這個時候,那楊七郎也終于忙乎完了所有的瑣事兒,田地托老宋在自家三哥買地的附近,跟著買了20畝中田,田地管理收租都能借用三哥的管事,絕對方便到家。

    家里的一應家什細軟,被褥箱籠,也陸陸續續的送到了這村中新建好的屋子里,連著老娘也一并先送了過來。只留下他們夫妻,因為要在清明時節,在祖墳祠堂隔一條街的地方給剛去世的父親磕頭;還要按照規矩,挨過熱孝才能搬家動土,這才拖延到了如今。

    你說啥?外室子不能進祠堂,不能給祖宗磕頭?事實上只要當家的嫡長子和族里的長輩族老們愿意承認身份,即使沒能正式入族譜,可在親爹剛死的那一年,還是有可能在祠堂大門口附近磕頭的。

    那什么,隔著一條街,確實膈應人了點??!這不上不下的,合著就像是故意說他身份見不得人一般,恩,還是招搖給別人看,告訴所有人,這人見不得人。感覺很有惡意……好吧,比不給磕頭的機會總要好些。好歹從對外的角度來說,這是族老已經承認你是楊家人了,對吧!這么想心里能平和些。

    當然了,這楊七郎愿意聽他們指揮這么折騰也有自己的原因,按照這個時候的規矩,即使祖宗不認你,即使家里兄弟不認你,作為兒子,爹死的頭一年清明祭祀,也要做出姿態來,哪怕是只在自己家里朝著墳頭的方向磕頭呢,也是需要的。還要表現出最大哀傷和孝順來,這才可以。

    這就是禮儀,就是傳承千百年的孝道,古話怎么說來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百善孝為先;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等等。

    作為一個童生,即使前途再怎么晦暗不明,該有的規矩禮儀是絕對不能丟的。所以楊七郎對此很重視,再說了,人老爹真的對他不錯,這會兒哪怕是再不愿意按照族老那種鄙視侮辱人的方式祭祀,為了親爹死后安心,也要忍下來啊。

    文人的身子骨本就弱了些,從爹去世,到分家,到要搬家,再到一連串的這個祭祀,那個祭拜,整整近一年的時間,楊七郎整個人就下去了十來斤的rou,整個人看著就像是只剩下了骨頭架子。衣裳穿在身上,被河岸的風那么輕輕地一吹,就像是立馬要羽化升仙一般,看的村子里的老村們一陣的膽戰心驚。

    “娘哎,這,這,咱們家的娃子不會將來也變成這樣吧?那這日子可咋過?”

    “應該不會,那不是守孝熬出來的嗎?!?/br>
    “哦,對,剛過了熱孝啊,不能吃rou,也怪不得了?!?/br>
    “等等,我說,我昨兒剛打了只山羊,想用羊rou當孩子束脩來著,這要是先生不能吃rou,那我這送過去是不是……”

    “那啥,我準備的也是rou,這可咋好?”

    “還是我聰明,問了城里的人,說是要給芹菜,給蔥,紅豆,棗子,桂圓,蓮子,對了,還有rou干這個我都備上了,這樣一算,大半倒是都能用的上,好歹讓先生來了不至于一頓菜都沒得吃?!?/br>
    “守孝好像能吃雞蛋吧?!?/br>
    “不知道,應該成吧,那要不咱們把東西換一換?好歹給人家能用的上的東西,這樣多實在?!?/br>
    老肖想翻白眼,這會兒是說這個的時候?明明是過來幫著搬東西的,怎么就能說道吃rou上去?再說了,這是禮儀規定的啊,這拜師的六禮是什么東西,那都傳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每一樣都已經被傳的有了特殊的意義,是你能隨便換的?別到時候惹出什么不是來,讓一群老頭噴口水,這才麻煩。

    老肖有心說幾句,可正巧這時候一并的陸大郎在那里嘀咕,說道:

    “雖說咱們不指望孩子們這開了蒙,讀了書,就能出去科舉什么的,也不指望沾這官宦人家的光,可這先生畢竟是個有功名的讀書人,比不得咱們耐摔打,平日里,大家伙兒多照看幾分才是正緊?!?/br>
    這一說,老肖才反應過來,什么禮,什么規矩,事實上對他們還真是沒用,因為從一開始,這些人就都是沖著實用主義目的過去的,人家鄙視不鄙視,和他們還真是沒什么關系。

    “好了,少說閑話,趕緊的搬東西吧,上次不是已經送了一船家當來了嘛,這一次怎么還有?看看這吃水深的,只怕……分量不清?!?/br>
    剛想說不知道有多少瓶瓶罐罐,老肖的眼睛就看到了那被兩個人抬著出來,一走三晃,明顯分量很不對勁的一個箱子。難道是貴金屬?不然怎么體積和分量比這么不和諧?

    “小心些,哎呀,可不能讓水濺到了。里頭都是書,書……”

    抬著的人走到船沿,踏上碼頭的那一瞬,船猛地一個晃蕩,激起一片水花沖擊到了碼頭的柱子上,飛上來的水花,將那楊七郎嚇的臉色都變了,下意識的將手里的粗布往箱子上遮。嘴里還不住的呼喊,就是這一陣呼喊,讓老肖知道了這比例不對的是什么東西,書啊……果然分量不輕。

    再想想外頭書籍的價格,看看這箱子的大小,還有那船水線的位置,老肖的臉忍不住揚起大大的笑容來。

    “看樣子不止一箱,好,好啊,這東西,比什么都珍貴?!?/br>
    為啥這么說?這是老肖看到了這楊七郎藏書的數量,猜到了種類啊。一般人能有這么多書?在尋常人家,能置辦上一箱子書,那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書香傳家了。而這楊七郎呢?按照這吃水線來看,怎么也能有三四箱。再想一想他那一心考個秀才的愿望,這還不明白?

    即使是外室子,可是能有個當官的爹,能被爹送去科舉,那這書能和外頭尋常鋪子里的什么話本之流相比?必定是全套的科舉書籍都俱全的。而這樣俱全的書籍,寒門子弟往往沒有幾年,沒有花費大心力,沒有點關系,東尋西抄,是湊不齊的。這樣對比之下,書本買賣的價值已經被淡化了,融合上時間,空間,精力,人脈,運氣等等,如何不珍貴?絕對最珍貴。

    村子里能有這么多書,老肖感覺十分的振奮,說來也是慚愧,別看老肖如今被村子里的人捧得挺高,教導認字什么的,cao持的也挺紅火,這可真說起來,老肖其實在這個時代屬于半文盲。為啥?因為他能教授的也只能說認識字,而不能教導大家讀懂任何一本書,或者文章!

    親娘唉,這時候的人寫東西,那用的都是古文??!文言文這東西,很多時候,一個字代表的含義就是一截白話文都未必能翻譯清楚的,你說說,這能算有文化?哪怕是府衙的告示,文言文一出,絕對是立馬抓瞎,你說說,這看不懂,讀不通的和文盲有啥差別?

    好在如今正軌教學有望啊,有了這么一個人在,哪怕再不濟呢,好歹以后的告示什么的總有人解釋分析了對吧。從這個角度來看,這人才大大的。能忽悠到村子里實在是太實惠了。

    老肖正美著的時候,那邊船上的箱子一個個已經都下來了,不是什么三四個,而是足足五個,正整齊的排列在岸邊,那楊七郎小心的打開了一個個箱子,細心的檢察,生怕進去了一星半點的水。果然,那箱子里全是書,一本本的就那么疊著,看著就讓人感覺十分的震撼。

    “娘啊,這么多書?!?/br>
    被鎮住的不止老肖,還有邊上來幫忙的人,人總是這樣,對自己沒有的更加的稀罕。對于屬于少數人專利的更是止不住的膜拜。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一直以來,這越是窮困,沒有文化的,對著知識也越發的尊重。

    而這些圍攏在書箱邊的人更是如此,因為他們已經稍稍的接觸到了一些文字,對知識有了進一步的渴望和希夷,自然而然的,對書本也多了一種膜拜。即使這會讓不敢伸手去觸碰,可他們還是忍不住湊上前去看,明明就那么簡單的封面,加上幾個名字,可他們看得卻如饑似渴,也不知道從名字上都看出了什么花來。

    “這是文……老肖,文啥?后面幾個字很復雜。第二個是心字不?”

    “文心雕龍,教人怎么寫文章的?!?/br>
    “咦,這我認識,這是公羊,公羊,公羊傳是不是??催@字應該沒錯?!?/br>
    “你個老小子,眼睛還這是厲害啊?!?/br>
    “我也看出一本了,看,那是老子,咦,這名字怎么像是罵人?喊誰老子?誰是誰老子?”

    “哪里,哪里,啥老子?”

    老肖扶額,感覺被一萬點暴擊了。這些混球,這嘴巴怎么就沒有說好話的時候?不過怪誰呢?他好像沒法子要求他們懂,也不可能懂啊。老話怎么說來著?文盲不是錯,半吊子文盲最可怕。嗯,好像是這樣的。

    “好了,不懂裝懂還嘚瑟上了,看看,鬧笑話了吧。上回不是說了嘛,什么子,什么子的,那是尊稱,人家孔子,列子,荀子,韓非子都是子,要你這么說,人都是兒子不成?”

    老肖和老兵在一起時間長了,這說話也粗的很,看看,連兒子都出來了,這其實和人家說老子沒啥差別,也就他自己不覺得。這要是讓什么大儒聽見他這么形容那些圣人,估計能直接吐血昏迷不可。

    哦,這會兒大儒沒有,童生有一個,你別說,人家這會兒也被鎮住了,一開始被驚住,那是因為他從沒有想過,這樣一個猶如文教荒漠的山村里,隨便出來個干粗活的大漢,居然也能認識幾個字?

    特別是老肖,更是讓他神色詫異的很。世人知道孔子,老子不稀奇,韓非子,荀子真讀過幾本書的,或許也多有涉獵,可是列子就不一樣了,列子御風,那可是先秦道家人物和典故,既不在科考范圍,也不在尋常讀本中著墨細說的,這人居然也能知道,這很能說明老肖的知識面。

    楊七郎那個高興啊,有心攀談一二,想著萬一真是個有學識的人物,那自己以后在這就有了精神交流的對象,每日里相互切磋學問,一定能有所進益,想想都覺得到時候日子過得一定很不錯??呻S即又被老肖的兒子言論給嚇了個半死,在看看這周邊其他人這老子兒子的渾說,突然又沒了說話的**。

    他還能說啥?已經看透了本質??!望天,代溝太大,沒法填!

    第123章 有個文人的好處

    楊七郎的宅子,一開始咱們就說了,在山村通往碼頭的通道附近,在老肖家的北面石山的山腳,一處橫向狹長的地方,坐東北而面西南。東南方最靠近那恍若山寨大門的是學堂,一個大大的屋子,有尋常兩間大小,開窗頗多,雖然不利于冬日取暖,卻兼顧了光亮,里頭桌椅都已經齊備,是村中人自己做的粗糙貨,雖然不中看,卻結實的很。

    學堂屋子的外頭還有一個小小的院子,大門一左一右種植著移栽來的桃樹和李樹,這是寓言桃李芬芳的意思,可見大家伙兒對這個學堂的期待有多高了。此外,還有一口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尋摸來的小鐘,掛在桃樹上,平日里刻用來做孩子們上下學的提示,若是遇上急事,這一口小鐘,事實上也能作為全村集合的示警之物,十分的實在。

    至于楊七郎的宅子?在學堂的西北處,只隔著一堵半人高的土墻。三間正房建的也算是寬敞,雖然說院子不大,只和屋子差不離,屋舍也是土磚木頭制成,連著屋頂也一并是茅草,可水泥鋪過的地面,摸過的墻,連著院子北面圍墻邊另搭的廚房都和屋子一般被摸了一遍,看著就十分的干凈整齊,院子一角堆積著好大一堆的木柴還被草簾子遮蓋起來防雨。水缸等一應事物也置辦的十分妥帖。

    屋子里左右兩間臥室,火炕齊備不說,連著內外室都已經做好了簡單的竹木隔斷,被隔開的每個小間怎么也能有十平米上下,別說這三個人住了,就是楊七郎在這里有了孩子,也不怕沒地方安置,從這里可以看出,這些村人是十分希望這先生能長久在這里安居的。

    因為前些時候已經分送過來了不少東西,楊七郎的母親一個人慢慢的摸索著,也已經將這屋子收拾的十分齊整,家具什么的,也請人幫忙安置妥當,這會兒楊七郎夫妻過來,直接就是個拎包入住的節奏,十分的方便。

    老肖幾個幫著將書箱子送到為了屋子里之后,原本應該離開,可不知道怎么的,老肖愣是往那書本上多看了幾眼,心思也不知轉到了哪里。等著反應過來,已經毫不客氣,好不見外的幫著整理起了書本。這舉動顯然有些讓楊七郎意外,這年頭,書本這東西太珍惜,借書都需要有交情的人才能開口,像是老肖這樣,一言不發,剛認識就上來直接上手的真是少見的很。

    也許是楊七郎的眼神太直接,弄得老肖也有點訕訕的,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勾著嘴角笑說道:

    “先生剛來,我這正好趁著整理書本的功夫,和先生好好說說咱們這村子里的情況,等著開學,你這里也好心里有數?!?/br>
    扯吧,先把尷尬給扯開了再說。

    “肖大哥想著周全,你說,我聽著?!?/br>
    楊七郎估計也少見這么厚臉皮的,一時不知道怎么說,只能順著往下接,這可好,倒是讓老肖難得打開了話匣子,將這村子里如今這些孩子的大概水平說了一遍,順帶的,還將自己認識幾個字,卻看不懂那些文言文的煩惱也一并吐露了一番,那語氣幽怨的,讓楊七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這……怎么以前你開蒙的時候,先生沒教這個?”

    “不過是零星讀了二年書,能保證字認識,賬會算就不錯了,并沒有開筆寫過文章。許是當初我太頑皮的緣故,先生都不稀罕教我,如今想想,多耽誤人啊。若是當初多學幾年,說不得也能混出點名堂來呢?!?/br>
    “可不敢質疑前輩,好吧,許是知道你也不科考,平日也不用寫文章,不會也沒什么,故此才沒多教。尋常人家,像是你這樣,已經算是有見識了。至于公文,告示,這以后我在這里,幫著看就是了?!?/br>
    老肖這自曝其短的拉近關系方式十分的有效,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這楊七郎和他之間,關系就親近了許多,連著以后的文書活都自動上套,接了過去。這讓老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感激韋小寶。武打書也是書啊,書中自有本事在,古人誠不欺我。

    別看這山村只是個小村子,還偏遠,可因為到底是老兵安置的所在,時不時的總有些上頭會想到他們,不時問問這個,問問那個,以示關心,這種關注度看著似乎挺美,不用擔心被小吏當成軟柿子下手,可同樣的,麻煩也不少,最起碼對官府的行動要多個心眼,時時關注,免得違逆了上頭。如此一來,官府門口告示欄上的東西,別的村落可以不重視,他們卻不能不重視,這對文盲一樣的他們來說,實在是頭大嚓,看不懂咋辦?

    如今呢?嘻嘻,麻煩有人接手了!甚至延伸一點想的話,這先生來了,還不止這么一個作用,比如寫信,比如碼頭上遇上事兒之后擺出來凹造型,甚至和其他村子交往,好像都能占便宜。別覺得不可能,這年頭,特別是剛開國沒多久的時候,正是各處文人官員等特權階級人數最少的時候,往往兩三個村子都尋不出一個來,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個村子有個有功名的,那妥妥就能碾壓其他村子。

    這樣的情況即使到了明清也是存在的,唯一不同的就是,等著王朝后期,讀書人多了,有功名的也多了,那童生什么的就不稀奇了,一般能承擔這個重任的,基本都是舉人。

    再有,村子里有了這么一個先生,老肖還能擺脫一樣十分頭疼的差事,那就是取名字,娘唉,想想村子里這些剛成親沒多久的人,想想那些大著肚子的女人,再想想未來幾年這村子里即將出生的孩子,老肖只要一想到,這些人來求個好名字,就覺得自己腦袋發脹,作為取名困難癥患者,自家兒子的名字都是村子里老村長取的呢,讓他給別人???那不是折磨人嘛。如今,嘻嘻,除非是十分親近的,一般都麻煩不到自己頭上了。

    越想越美的老肖手里的動作是越做越快,拍打書本的動作都能敲擊出節奏了。這讓和他一起整理的楊七郎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是幫著看文書,怎么就高興成這樣?莫不是有什么不對?不會,三舅說這老肖是個不錯的,人豪爽講究。那么就是純粹為了孩子?也許吧,若是這樣,那這里也算是民生淳樸了??磥碜约旱絹?,不但是擺脫了自身的尷尬,同時也在造福別人啊,這樣一想,楊七郎突然感覺自己重要了起來,感覺很驕傲,嗯,背脊忍不住挺直了幾分。

    兩人的所思所想明明不在一條道上,可偏偏這會兒說閑話,整理書籍還干的十分的契合,這場面,呵呵!

    說話說話,只要人這嘴不停,總是能扯出不少的事兒的,比如在這閑話中,肖海濤就讓他爹給賣了,明明已經不知道讀書多少年了,這會兒愣是被重新塞到了這學堂里,重頭開始。不為別的,老肖就覺得,怎么的也不能讓兒子走自己的老路,弄個明明識字還當個半文盲的結局,所以從頭學習這個時代的言辭文章是很有必要的。

    除此之外,老肖還有個大收獲。

    “咦,這是醫書?”

    老肖看著手里這本金匱要略,兩個眼睛都在放光。倒不是說這醫書怎么怎么稀罕,要知道作為身負天淘的老肖父子來說,這東西隨時都可以買到,可買到不代表能看懂啊,而這個楊七郎呢?老肖突然想起古時候讀書人十個里頭有七個半都會看方子的事兒來。記得好像還有好些讀書人,自己就會看病對吧!楊七郎有醫書,那是不是代表他也是這稀有人中的一員?這老話怎么說來著?不為良相變為良醫。這老話就是好啊,看看解決了多少人的大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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