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身再看看自己身邊，佐伊想找一個長點的東西把衣服挑過來，手邊卻什么都沒有。

    咦？佐伊忽然想到，她剛剛跑進來拿解毒劑的時候，好像蝙蝠衣并沒在室內？

    不過這也很可能是由于精神緊張，她當時沒有注意。

    “布魯斯·韋恩，你能聽見我嗎？”坐回椅子里，佐伊吸吸鼻子，已經開始覺得頭疼了?！拔乙粌鏊懒?。你要不然把我放出去，要不然就把空調開暖一點。我好歹也算是救了你的命。就算我不求回報，你也不能恩將仇報吧？……阿嚏！”她肯定感冒了。

    不過當然，此時正在外面拼命的蝙蝠俠是肯定無法回答她的。

    但佐伊這句話也不是說給蝙蝠俠聽的——她只是忽然想起，蝙蝠俠的管家阿爾弗雷德很有可能在代替布魯斯·韋恩，監視著密室里的情況而已。

    “布魯斯·韋恩？你聽到了嗎？我很冷?！弊粢涟淹纫惨黄鹂s在了椅子里。下午已經折騰了一番的她本來就覺得精神疲倦，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她覺得更累了。

    密室里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但縮在椅子里的佐伊明顯感覺到室內的溫度開始上升。不過幾分鐘，她就覺得暖洋洋的了。

    “還算有良心?！辈贿^佐伊沒有任何道謝的想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暖乎乎的室溫里，佐伊開始覺得眼睛發酸，頭也很重。漸漸的，她把自己整個人全部縮進椅子里，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不知過了多久，佐伊隱約聽見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醒醒，佐伊·奧斯瓦爾德？醒醒?！?/br>
    恍惚著睜開眼睛，佐伊首先感覺到得是像刀割一樣疼痛的喉嚨，緊接著好像有金屬碰撞的聲音傳進耳朵里，最后，佐伊才看清俯身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又或者說是一只蝙蝠精。

    “布魯斯·韋恩？”從椅子里坐起來，去摸喉嚨的佐伊沒發覺手腕上的手銬已經被拿掉了?！澳愣冀鉀Q了嗎？”黑漆漆的蝙蝠衣完全把布魯斯·韋恩的個人特征全部遮去。如果不是事前知道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佐伊也不會認為面前這位品味與小丑的大白臉簡直不相上下的蝙蝠俠，就是那位經常出現在時尚雜志里，被評選為十大最會穿搭男人的韋恩老爺。

    #系統：代表廣大同好，強烈譴責佐伊這種以衣取人的行為！就算是黑乎乎的鎧甲也完全不損我老爺的美貌！你看隔壁的鋼鐵俠，一身西紅柿炒雞蛋的打扮，你不是也夸他帥嗎？都是男神，不許區別對待！#

    “恐怖分子都已經被抓住了?！苯涍^變聲器處理的聲音沙啞得讓人聽起來就很不舒服，蝙蝠俠站在椅子前，俯視著臉頰不正常紅暈的女孩兒?！白粢?，現在，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

    只身一人與恐怖分子搏斗，在確保了人質們的安全后又聯絡警方里應外合，不僅順利解決了此次事件，還利用恐怖分子設定好的網絡直播給哥譚大大刷了一把好感度的布魯斯·韋恩身上還穿著自己的蝙蝠衣，站在他自己設立在韋恩酒店的密室房間里，俯視著坐在椅子里，被他懷疑身份的姑娘。

    阿爾弗雷德已經將佐伊·奧斯瓦爾德的詳細資料再次查閱了一遍。眼前的女孩兒除了在倫敦時曾被人認為與詹姆斯·莫里亞蒂交往甚密之外，背景里再無可疑。

    但一個普通的富家小姐又怎么會知道他的身份？又如何提前預知危險、事先注射了針對禁藥黑暗舞會的解毒劑。

    他最早與佐伊相遇是在一個酒吧里，當時他甚至沒費心思去記女孩兒的名字。還是后來女孩兒在酒店房間不辭而別，他這才稍稍有了興趣。

    今天下午也是，如果不是他發現女孩兒勇敢地挺身而出去拯救一個陌生人，他也不會多此一舉把人帶來酒店里。

    難道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佐伊接近自己也是有預謀的？

    警惕心極高的布魯斯·韋恩在瞬間就陰謀論了——眼前的女孩兒想從自己這里得到什么？

    “叮咚，布魯斯·韋恩好感度20，總好感度45點。警告，此好感度低于平均值?！毕到y趕緊提醒自家作者?！白粢?，快想想辦法！”

    頭暈、惡心、嗓子像刀割一樣疼。佐伊很確定自己生病了。站在身前的蝙蝠俠雖然被面具擋住看不見臉，但不需要系統提示，她就知道自己目前面臨巨大的危機——就算是ooc過了，男神們的本質也是不會變的。她曾經希望自己喜歡的超級英雄們都可以放下一切，各自去過自己幸福的生活。但從她經歷過的事件來看，沒有任何一個超級英雄選擇放下一切。他們依舊在為其他人的幸福生活而努力。

    基于這一點判斷，就算蝙蝠俠被她真的禍害成了一個花花公子，骨子里的謹慎也是不會丟棄的。

    “咳，我要熱水?！弊粢撩嗣弊?。發聲時嗓子真的很疼?！安剪斔埂ろf恩，我要喝水?！彼窟M椅子里，又開始覺得有點冷了。

    布魯斯靜靜地看著臉頰泛著不正常紅暈的女孩兒幾秒，然后轉身，真的給了佐伊一杯熱水。

    接過水杯，佐伊一點點把溫度適宜的水喝下去?！啊阆胍绬?？”身體不舒服，可她現在只能打起精神，全力應對蝙蝠俠?！安剪斔埂ろf恩，你把我關在這里，是想要知道什么？”她必須打消蝙蝠俠對她的懷疑。

    “everything”，布魯斯給出了一個讓受審者不能拒絕或者含糊的回答。

    “……你想要知道為什么我會知道你的身份?！边@是最重要的問題。佐伊一口氣把水喝光，然后揚頭，直視站著的男人?！安剪斔埂ろf恩，如果你想要讓人不懷疑你的身份，你就該好好偽裝一下?！?/br>
    身體不舒服、又被蝙蝠俠當作犯人一樣盤問，佐伊此刻一丁點耐心都沒有。

    “哥譚的報紙詳細報道過蝙蝠俠做過的事情，你們的博物館也有專門針對這位哥譚英雄的區域開放?！彬饌b的知名度與復仇者聯盟不相上下?！跋胍獜闹械玫骄€索根本不難?！彼刹皇遣蛔龉φn的人。

    布魯斯看著椅子里明顯身體不適，但眼睛卻瞪得渾圓的女孩兒，心里忽然有一絲懷疑自己的判斷——女孩兒的眼睛里有憤怒和指責，但卻唯獨沒有心虛和躲避。

    不過，如果是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間諜，想要做到這一點也不難。

    “說說看?！泵苁依镂ㄒ灰话岩巫咏o佐伊坐了，布魯斯雙手抱胸，站在對方面前沒有移動?！白粢?，說說看?！彼徽J為那些公開的信息會對他的秘密造成什么損害。

    “蝙蝠俠肯定是哥譚本地人?！鳖櫜坏锰弁吹暮韲?，佐伊揚頭直視蝙蝠俠眼睛的位置?！胺駝t沒辦法解釋他為什么要為哥譚付出那么多。蝙蝠俠是哥譚崛起的標志。不僅僅是因為他游蕩在黑夜里保護了生活在哥譚市的人，更因為他為人們帶去了哥譚一直以來都沒有的東西——希望?！?/br>
    “所以無論蝙蝠俠是誰，他一定是哥譚本地人。在這里出生、長大，他經歷過哥譚的一切，哥譚就是他的家?！弊粢粱貞浿@些天從博物館和網絡上收集的資料?！岸也粌H僅如此，我相信，哥譚一定也生活著所有他愛的人——至少那些人曾經在哥譚生活?！闭f起來會覺得矯情又老調，但事實上，只有愛才會讓一個人心甘情愿付出那么多。

    布魯斯不置可否地看著椅子里的姑娘?！叭缓?？”他的聲音里聽不出什么變化。

    “蝙蝠俠十年前出現，一直到如今還在活躍。在哥譚出生長大，家人也生活在哥譚。年紀不可能太小，他不會低于28歲，但也不會太老，再加上行事作風，我猜他應該不會超過45歲?！边@種側寫方法還是瑞德教給她的。

    “那也未必是我?！彬饌b黑漆漆的面具讓佐伊看不到表情。

    “參考曼哈頓的鋼鐵俠，我會認為蝙蝠俠有很深的財力，這不是什么難以想到的事情?！弊粢链驍嗔讼胍逶挼牟剪斔埂ろf恩，“蝙蝠俠是一個人，不是一個什么慈善機構資助下的名字?！?/br>
    佐伊慢慢吸了口氣，壓下喉嚨里的難受?！爱斎?，哥譚的有錢人里符合這個年齡段的男人不少，也未必就是你布魯斯·韋恩?！彼秊槭裁撮_始覺得渾身無力？“我只是在逛街的時候無聊，隨意做出的推測。我對蝙蝠俠到底是誰不是那么感興趣?！?/br>
    布魯斯·韋恩沒有說話。

    “你知道我什么時候真正確認了你的身份嗎？就是那天我從你房間半路跑出去的時候?！弊粢灵_始覺得她連胳膊也無法移動。

    “我父母死后，有一段時間，我放縱自己，做過很多傻事?！弊粢量吭谝伪成?，她覺得很累?！拔以浐蛯W校里的一個教授約會。后來發現，他居然是一個比殺人犯還要邪惡的存在?！?/br>
    #系統：年度最佳背鍋俠——詹姆斯·莫里亞蒂#

    “你和他，某些時候，某些行為很像?！弊粢灵]了閉眼睛?！澳銈兌加幸粡埫婢?，平日里帶著面具生活。我猜那也是我為什么那晚會決定跟你回房間的原因?！弊粢僚Ρ３智逍??！澳愕男袨槟Ｊ胶退泄餐?，這讓我覺得熟悉，所以我才選擇了跟你回房間?！?/br>
    敢和蝙蝠俠一起玩耍，她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呢：）

    “后來你去洗澡，我覺得無聊躺在床上google 你?！弊粢镣犷^，看著支棱著兩只貓耳朵的蝙蝠俠?！安剪斔埂ろf恩，哥譚首富，花花公子。父母都是哥譚人，你的父親曾經為哥譚的發展做出過不可磨滅的貢獻，可最后卻死于搶劫犯的槍口之下。年幼失去父母，你由管家撫養長大?！?/br>
    “鑒于我們倆都是因為意外失去父母，我覺得我有立場這樣說。布魯斯·韋恩這個人的人設太……空泛了。繼承了億萬家財的花花公子，每天不務正業?？沙酥饽?？布魯斯·韋恩這個人還有什么特點？居然沒有任何人知道?！?/br>
    “30歲，哥譚人，數不盡的財富，無人了解的經歷，和曾經生活在這里、熱愛這片土地的親人。你有能力成為蝙蝠俠、也有動機這樣做——你愛你的父母?！?/br>
    “所以當我發現，我居然跟著一位超級英雄回了房間的時候，你大概可以想象我當時有多驚訝?！弊粢劣X得她自己一定不是著涼感冒這么簡單。

    “大家你情我愿，睡了一個花花公子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但是蝙蝠俠？”佐伊努力看向布魯斯·韋恩，“我不能。以一種玩樂的心態對待一位幾乎為別人付出了所有的超級英雄？”

    佐伊苦笑著搖搖頭，“你可以說我老套，但我真的不能那么做?！睆娏业臒o力感襲來，佐伊發覺她自己沒辦法移動手指了?！安剪斔埂ろf恩，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查……”她直視蝙蝠俠的眼睛，然后困倦感襲來，直到她再也抵擋不住。

    隨著佐伊不再說話，密室里也徹底安靜下來。

    “韋恩老爺”，從頭到尾圍觀了整個審訊過程的阿爾弗雷德終于開口，“你相信她嗎？”

    布魯斯·韋恩靜靜直視已經睡過去的女孩兒，半晌沒有說話。

    “叮咚”，已經徹底昏迷的佐伊沒有聽見系統的提示，“布魯斯·韋恩好感度 30！”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佐伊，其實她不是對那個藥免疫，她是過敏：）對，你們爪子就是這么可惡。下面就要開始撩撩撩啦，開熏(≧w≦*)

    第70章 好感度80點的友好交流

    哥譚時隔10年迎來最大危機，但這場發生在暴風雪夜晚的恐怖事件卻被哥譚市的黑夜騎士、正義之使——蝙蝠俠，輕松解決。

    目前，蝙蝠俠一人單挑37名恐怖分子，只花1小時，就將幾百名人質毫發無傷亡解救的新聞已經徹底刷爆了網絡。全美各大新聞媒體的頭版頭條，全部都是那位哥譚英雄的大幅照片。

    “……據悉，當晚蝙蝠俠就是在這里，將主犯一舉拿下。之后蝙蝠俠前往樓下的餐廳，與還在與警方對峙的近20名持槍歹徒進行了……”巨大的液晶屏幕上播放著午間新聞的實況直播，畫面里的女記者身處韋恩酒店，正詳細向觀眾講述當日的過程。背景里，還有多家新聞媒體記者的畫面一閃而過。

    而作為正在被媒體們大夸特夸，恨不得夸出一朵花來的蝙蝠俠本尊，布魯斯·韋恩坐在沙發里，無奈地搖搖頭，關掉了電視機。

    “韋恩老爺?！贝藭r，阿爾弗雷德走進來?！澳趺丛趪@氣？”老阿?？粗蛔约簱狃B長大的小主人?！芭?，您還不知道吧？現在網絡上的投票里，蝙蝠俠已經超過鋼鐵俠和美國隊長，得選了‘你最喜歡的超級英雄’排名的第一名?！彼麡泛呛堑卮蛉げ剪斔埂ろf恩。

    “阿?！辈剪斔篃o奈地嘆口氣?！斑@種排名只有斯塔克那個家伙會在意?！彬饌b無形中吐槽了一波與自己人設重疊的鋼鐵俠。

    #遠在曼哈頓的妮妮：阿嚏！誰背后罵我？#

    “這話可不能這么說。蝙蝠俠受人歡迎，對哥譚也是有好處的?！崩瞎芗易叩缴嘲l旁邊?！澳鷽]有用午餐?！笔聦嵣?，布魯斯·韋恩連早餐也沒吃。

    “我不餓?！辈剪斔埂ろf恩并不看重蝙蝠俠能夠得到的虛名。那天的事情順利解決是好事，可問題在于，他搞砸了另一件事——

    小姑娘佐伊昏迷至今。兩天了，依舊沒醒。

    “她醒了嗎？”布魯斯抬頭看向阿爾弗雷德。

    “佐伊小姐還是沒醒?！卑⒏u搖頭，“不過剛剛豪斯醫生已經來看過，確認她的狀況已經穩定。豪斯醫生說，她隨時都會醒過來?！崩瞎芗铱粗约抑魅搜壑忻黠@的自責，輕聲說，“事實上，我不認為佐伊小姐會因為這件事而責怪您?！辟Y料上看來，那是一個很通情達理又性格安靜的姑娘。

    #系統：→_→對，沒錯，佐伊確實通情達理。在別人沒惹她的時候，我家作者醬可通情達理了呢#

    “她接受注射的藥物呢？”布魯斯搖搖頭，佐伊原不原諒他是一回事，他做錯了事是另一回事?！坝胁榈绞裁磫?？”

    佐伊昏迷并非只是因為著涼或者受了驚嚇，而是對“黑暗舞會”中的某些成分過敏。

    但又并非簡單的過敏。

    說得直白一點，佐伊對“黑暗舞會”過敏。但她體內又存在另一種物質，那種物質中和掉了其中大部分過敏源，所以金發姑娘那晚才沒有明顯顯露出過敏的癥狀來。只是佐伊吸入得“黑暗舞會”不少，她體內的中和劑又處在一個趨于減少的狀態下，再加上女孩子本身體質不夠健壯，所以才會陷入昏迷。

    而且她之前又被凍了一會兒。

    “沒有?！卑⒏u搖頭，“佐伊小姐的醫療記錄上沒有任何記錄?！迸旱牟±蠜]有關于那種藥物的注射記錄?！盎蛟S是奧斯瓦爾德先生因為擔心女兒，所以秘密給佐伊小姐注射了那種藥物？”手握一個傳媒帝國的奧斯瓦爾德夫婦很有人脈，或許是父母擔心女兒的安慰而事先做出的安排也未可知?！皧W斯瓦爾德先生早年曾經留學美國?！彼灾獣院诎滴钑膮柡?。

    “那種藥物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而且還要針對個體開發。人體實驗就要經過很漫長的過程?！辈剪斔箵u搖頭，“算了，等佐伊醒來我再問她吧?！?/br>
    “咚咚咚”，一位女仆輕輕敲了敲門，“韋恩老爺，潘尼沃斯先生，客房里的那位小姐醒了?！?/br>
    *

    “所以，我是那天晚上除了恐怖分子之外，惟一一個受傷了的人嘍？”在漂亮的女仆jiejie的幫助下，躺了兩天、覺得渾身都軟綿綿的佐伊靠著枕頭，坐了起來。

    “總結起來就是這樣沒錯?！毕到y簡短地向佐伊講述了一下當前的情況，“蝙蝠俠把你帶回他家休息，醫生已經檢查過了，你再好好休息幾天把感冒治好，就什么問題都沒了?！?/br>
    “呵呵?！弊粢寥嗔巳嘧约旱奶杧ue，“那我還真得謝謝布魯斯·韋恩呢?！币皇球饌b審訊她，她一定早就接受醫生檢查，根本不會拖那么久才看上醫生。

    “佐伊，你要記住他是你曾經很喜歡的男神?！毕到y看著自家作者滿臉寫滿了“我要算賬”的表情，默默在心里給蝙蝠俠點了根蠟?！澳阆率值臅r候……千萬記得別打臉！”

    不然ta會心疼噠！

    *

    “佐伊小姐，該吃晚飯了?！崩习⒏Ｐ呛堑赜H自推了餐車進來，招呼坐在床邊看書的姑娘?！拔易屓藴蕚淞四矚g的東西?！爆F在距離佐伊醒來，已經過了三天了。

    “謝謝您，潘尼沃斯先生?！弊粢梁仙蠒?，翻身下床，“我出去吃就好，您不用特地把食物拿過來?！币驗楦忻皼]好的緣故，認錯態度良好的蝙蝠俠童鞋堅持讓佐伊養好病再離開，而抱著可以在蝙蝠俠的大本營住幾天的好奇心態，佐伊也就沒推脫。

    而且老阿福不愧是被廣大蝙蝠迷們贊不絕口的管家，佐伊即使因為感冒胃口不太好，也不能不承認，阿爾弗雷德讓人準備的食物，都很合她的口味。

    “您的著涼還沒完全好，需要好好休息?！卑柛ダ椎滦χ芙^了女孩兒的提議?！翱纯茨矚g嗎？”他幫佐伊把餐盤擺好。

    “哇哦，好豐盛?！弊粢猎诓妥肋呑?，例行稱贊老阿福的貼心，“我現在都有點嫉妒布魯斯·韋恩了呢?！彬饌b童鞋在阿爾弗雷德的精心投喂下，居然還能保持八塊腹肌和人魚線的完美身材，這簡直不科學！

    韋恩莊園的飯都太好吃了有沒有？布魯斯·韋恩幾十年如一日的吃，是怎么做到不讓他自己吃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