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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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這一等可就等到了一只自投羅網的小羊羔。 德瑪將言蹊直接從水里單手提了上來放在岸邊,收到主人的指示將那漁網解開放出了里頭的小羊。 一得到解放,言蹊便慌不擇路地逃離了湖邊。 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可怕了,言蹊覺得自己要是再不逃,說不定她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主人?!钡卢數皖^詢問,“人跑了?!?/br> 帝諾看著小羊逃跑的方向,輕笑一聲,“逃吧逃吧,逃得越遠越好……” “……這樣一來絕望的滋味會更加鮮美?!?/br> 嘻嘻嘻,接下來就是可怕捉迷藏喲~ 第163章 論名姝被變態公爵大人買來當奴隸的自我修養(5) 言蹊拖著濕漉漉的衣服,頭也不敢回地一路向前狂奔,生怕身后那個詭異至極的男人會追上來。 一路狂奔,言蹊甚至不知道她到底跑到了哪里,只知道她必須不停地往前跑,這樣的話說不定才能僥幸躲過一劫。 只是力氣總有用盡的一刻,言蹊累得單手撐在一旁的大樹樹干上不停大口喘氣,她實在是跑不動了,喉管里干得就像吃了一把沙子,粗糲得她都能嘗到nongnong的血腥味。 她已經跑得頭暈眼花了,心頭一直懸著的心因為這一路來的狂奔終于稍微放松了些許——她都已經跑出那么遠了,那個男人應該追不上了。 終于能松了口氣,言蹊撐在一旁的大樹上腦海里卻忍不住回想著的那個危險又有著極致誘惑力的男人。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上那個男人的,結果他就要置她于死地。 壓根就沒把人命當回事,這是一個隨心所欲慣了的男人。 言蹊嘆了口氣背靠在大樹上,這個夜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她好不容易逃離那個是非之地,接下來就是要找到她原本應該走的地方。 等到明天,羅賓經過這個地方的時候,她只要能上了他的馬車她就能到圣克魯斯。一旦到了圣克魯斯,那邊是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到她了,她的新生活即將開始。 言蹊想的十分美好,雖然眼下的情況不容樂觀,她還是忍不住想象未來美好的生活。 嘴角勾起一抹笑,言蹊休息好了,接下來就是要走到那原本的小道上,然后守株待兔等著羅賓。 可惜,她的美夢在此畫上了一個句號。 言蹊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眼前一黑,一個布袋兜頭而下,鼻尖蹭到那布袋上還聞到了淡淡的清香。 聞著布袋上的香味言蹊心頭一涼,她確定艾瑪根本就沒本事弄到這樣清冽淡雅的香水,她在艾瑪那里聞到的香水都帶著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這樣清淡好聞的香水她根本就沒有聞過。 這樣一想,言蹊幾乎也能猜到了現在抓她的到底是誰。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逃出來,那她之前那么拼命地逃跑在那個男人眼里,是不是就像是籠子里的困獸,無論她怎么努力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想到她剛剛的自以為是,再聯想到男人那雙冷漠的眼,言蹊瞬間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 她只是不小心看到了他的果體,為什么他一定要死死地抓著她不放呢?! 言蹊感受到自己被人扛在肩上,她的胃頂著男人的肩膀整個人顛倒了個頭,言蹊覺得自己都快被顛吐了。 好在男人并沒有走多遠,可能是因為男人的腳程與她的完全不在同一個頻率上,沒過多久男人就停下了腳步。 言蹊被人丟在了一個軟軟的坐墊上,然后就聽到了男人的離開的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漸遠,言蹊偷偷地掀開了頭上的布袋一角,透過些許微光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這是一間房間,她正坐在床邊上,房間里似乎只有她一個人。 周圍安靜得嚇人,似乎自從那個男人走后整個世界就只剩下她一個活人,也不知道是誰住在這,她總覺得周圍的環境有些詭異。 就在言蹊好奇地打量周圍的時候,門又被推開了,一群女傭魚貫而入走到她面前,直接走到她面前分工將她身上的衣物扒得一干二凈。 言蹊都還沒來得及掙扎,渾身上下就已經被脫得一件都不剩了。 “你們是誰?!” 言蹊是第一次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腦袋一片混沌,都不知道該怎樣應對。 女傭們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個看上去年紀稍大的女傭走上前上下打量著她,伸出手將人一把推向床,緊接著周圍的女傭便上手分別壓住了她的手腳,分開她的腿露出了少女的粉嫩。 言蹊從來沒有想過,她居然會有如此受辱的一天,老女傭滿意地檢查了言蹊身上的所有,然后示意其他人帶她去進行清洗。 要獻給主人的東西,一定要是最干凈最圣潔的。 言蹊反抗不能,只能麻木地任由她們幫她洗澡幫她穿上衣服,最后吹干頭發靜靜地坐在梳妝臺前。 鏡子里的女孩一頭金色的頭發逶迤披在身后,一雙湛藍色的眼睛透著迷人的憂郁,胸前本就飽滿的二兩rou被高高束起,大半暴露在外讓人看得血脈膨脹,束腰緊緊地勾勒這不堪一握的小細腰,那搖搖欲墜的胸和不堪重負的細腰成了鮮明的對比,惹人垂憐。 言蹊麻木地看著鏡子里的人,身后有女傭在幫她細細梳直那頭濃密的金發,就當言蹊漸漸要放松警惕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 “主人來了?!?/br> 身后幫她梳頭發的女傭聞言立刻放下手中的梳子,低著頭沒有發出一絲響聲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整個房間又只剩下言蹊一個人了。 言蹊提著裙擺走到窗邊,接著微弱的月光放眼望去,周圍都是茂密的樹林,這座古堡就是那個傳說中密林深處吸血鬼的城堡? 言蹊不由打了個寒顫,她想起了那個男人,如同吸血鬼般高貴英俊卻又致命的男人。 言蹊聽到了一陣腳步聲,這個腳步聲和她之前聽到的完全不一樣,慵懶又漫不經心,仿佛他正在閑庭漫步地逛著花園。 那腳步越近,言蹊只能最后努力記住周圍的環境,在最后一秒的時候快步回到了梳妝臺前。 “吱——” 老久的門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言蹊聽到聲音抬頭看去,門口站著一個穿著華服優雅迷人的男人。 很不巧,她在不久前才看過這個男人的果體。 看到坐在鏡子面前的女孩,帝諾的眼里閃過一絲幽暗,隨手關上門朝著言蹊走去。 言蹊覺得有一絲的危險,正準備開口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卻大步朝她走來,一把抓起一縷金發放在鼻尖細聞。 言蹊被他的動作弄得渾身一僵,她可沒忘記這個男人任由他的手下將她淹死在湖里,從那時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招惹了一個不得了的男人。 似乎察覺到了言蹊的僵硬,帝諾松開了那一縷金發,伸出手指勾住言蹊脖子上的項圈。 脖子上的項圈被人勾住,言蹊不得不仰起頭往前貼去,那細細的帶子勒得她有些呼吸不過來,她只能順著男人的手勁往前貼。 平日里可能都不會多看一眼的繩子如今卻能讓她漸漸有了窒息的感覺,男人的手越勒越緊,言蹊只恨不得那繩子快點被扯斷,不然的話她能被這根細繩給活活勒死。 看著面前那張漲紅了的臉,那雙憂郁的幽藍眼瞳里毫不掩飾地裝著對他的恨,男人終于松開了勾著她頸繩的手。 終于能呼吸新鮮空氣的言蹊重重地咳了兩聲,她剛剛真的以為自己差點又要死在這個男人手里了。 還沒等言蹊緩過勁來,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將人拉起,彎腰公主抱起走了兩步往床上丟。 言蹊被丟在床上整個人陷入了柔軟的床墊里,緊接著一道男人熾熱的身軀覆了上來將她整個人牢牢罩住。 言蹊不安,她在妓nv堆里長大自然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這樣最有可能發生點什么,如果這位大人只要她一夜,一夜換一命也不虧。 男人避開了她的唇吻上了她的脖頸,只是那頸繩卻一直沒有取下,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 男人的吻就像他的人,狠絕又暴虐,言蹊覺得自己就像是一盤烤得三分熟的牛排,被他叼在嘴里時不時地狠狠咬一口。 身上的衣服直接被男人用蠻勁撕開,那清脆的拉斯聲讓言蹊渾身一顫——他的手正完完整整地罩住她的兩團玉球。 這一晚,言蹊眼睜睜地看著窗外由黑夜變成了白天,看著初升的太陽最后落入西山,又是一個嶄新的夜晚。 言蹊抓著已經發皺的床單,她甚至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其實早在很久之前她累得昏了過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已經被收拾干凈,稍微填飽了肚子后又被人按著開始了人了最最原始的運動。 她現在甚至想還不如給她一個痛快,她真的累到昏厥累到虛脫了。 又是一步到胃的深入,言蹊頭情不自禁地往后仰,她自認為狠狠地悄悄瞪了眼身上的男人,只是不知道觸碰到了他哪一根神經,終于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 言蹊甚至沒有來得及思考這其中的緣由下一秒就已經睡過去了,以至于她沒有看到男人神色莫名的看著她脖子上紫青色的勒痕。 帝諾將手撫上身下小女孩柔嫩的肌膚,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她到底有多軟有多嫩,他只是輕輕一碰就能留下一大塊青青紫紫的痕跡。 帝諾將人摟進懷里,溫軟入懷沒多久也睡了過去。 一時寂靜。 第164章 論名姝被變態公爵大人買來當奴隸的自我修養(6) 言蹊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要生根長在床上了。 沒日沒夜,只要男人來了之后言蹊估計一天都是在床上度過,在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簡直都快被耕壞了。 是誰說的,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壞的牛,通通都是騙人的! 言蹊從床上醒來卻沒有第一時間睜開眼,心里在回想著這到底是第三天了,在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就要變成一個廢人了。 是夜。 言蹊已經入睡,今天白天里男人沒有來,她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帝諾收到了通知兩天后要到帝都圣菲,他只有一天的準備時間,明后天就要出發動身去圣菲。 “主人?!钡卢攩蜗ス虻貙⑹掷锏男欧怆p手遞了上去。 帝諾拆開信隨便掃了兩眼,無非是喊他一定要準時到不能缺席云云。 隨手將手里的信丟回給德瑪,低聲道,“你去準備一下,明天出發?!?/br> 德瑪點頭,忽然道,“那位小姐也要一起嗎?” 帝諾往前的腳步微頓,過半響才開口回道,“不用,就我一個人?!?/br> 德瑪低下頭沒有再跟上帝諾,對于主人的決定他們只能聽并且執行,在必要的時候進行提醒卻不能干涉主人的決定。 帝諾走在城堡的臺階上,想著床上的小女孩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只是隨手一撿就撿到了一個妙不可言的寶貝疙瘩。 那處也不知道是怎么長的,彎彎道道能讓人醉死在其中無法自拔,哪怕是他不重欲的人都在其中流連忘返,恨不得鉆進其中不舍得出來。 一連幾天,明明兩頭跑又費時又費力,可他卻像是中了魔咒般偏對她念念不忘。 他想要把她藏在誰也找不到的城堡里,把她當成自己的長發公主,建起高墻無論誰都能不能將她從他身邊搶走。 無論誰都不能將她從他身邊搶走,出于他的私心,他甚至都不愿意別人看到他的小公主,所以城堡里的寶貝他一開始就不打算一起帶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