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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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盯著他的眼睛眨也不眨,一臉的癡迷,還想伸手摸摸他的眼睛,只是忘了自己的手現在已經被綁了起來,兩只手像擰麻花似的扭來扭去就為了從繩子里抽出來。 吾斯年看她皺著小眉頭身后兩只手不停地交叉,索性也懶得說她了,直接將人扛在肩頭徑自上了樓。 封華看著吾斯年肩上扛著那個小啞巴一步步踏上了階梯,而她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進了同一間屋子,“啪”的一下關上了房門,隔斷了兩個世界。 底下的眾人看到吾斯年背著個小姑娘進了屋,活了那么久都是人精的吸血鬼瞬間知道自己大概犯太歲,招惹到了老祖宗心尖尖上的寶。 他們在來之前就聽說過,老祖宗醒來之后身邊就一直跟著一個華國的小姑娘,只是后來出了點意外,小姑娘不見了老祖宗一怒,整個世界的格局甚至都在悄悄改變。 照這樣看,他們剛剛不但差點初擁了未來夫人,還將人關進了地下室,想起嬌嬌小小的女孩兒身上清晰可見的血痕,眾人心里一涼。 “我們來華國的最終目的,是不是就是找到剛剛那個女孩?”馬赫身旁一個吸血鬼問他。 馬赫也不清楚,只是他好歹比普通吸血鬼知道得多些,他只知道,不管無心還是有心,他們都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 馬赫苦笑,指了指還呆在原地的封華,對身旁的人說,“把她先帶下去吧,先生一時半會騰不出時間,人先帶走吧?!?/br> 封華回過神來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松了一口氣,被人拉了起來推著她走的時候,最后一眼望向樓上緊閉的結實實木房門。 只是哪里卻沒有一絲一點聲音泄露出來。 而屋內卻不像眾人想的那樣,老祖宗坐在沙發上,小姑娘張著一雙小細腿橫跨在他的大腿上,兩雙手還綁在身后,只是小姑娘抵不過天性使然,面對吾斯年紅寶石的眼睛,時不時低下頭親了又親。 像只小啄木鳥,言蹊低下頭輕輕一啄吾斯年的眼皮,他又睜開眼睛,她看得滿心歡喜又低下頭輕輕啄了一口他的眼皮。 一直一直,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倒也樂在其中。 只是吾斯年的眼睛緩緩褪了顏色變成了最平常的深黑色,言蹊頓時沒有了興趣,忽然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太羞恥了,紅著臉準備從他身上趴下來。 “喜歡?”吾斯年攬住小魚兒纖細如楊柳的腰肢,笑著問她。 言蹊想了想那雙絕世美麗的瞳孔,乖乖地點了點頭。 “你還想看嗎?”緩緩地說,男聲誘惑著深海里的美人魚上岸。 言蹊老實地點點頭。 “我讓你一直看好不好?” 當然好! “這可是你說的?!?/br> 吾斯年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繞上了言蹊手上的繩子,她怎么也掙脫不開的繩子在他手里輕輕一撥就應聲而斷,她重獲自由了準備從男人腿上下去,只是下一秒身子騰空,嚇得她趕緊摟住吾斯年的脖子。 吾斯年抱她的姿勢就像是抱小孩,她雙腿岔開纏著他的腰,而男人的大手托著她的小屁股,她怕往后仰雙手摟著吾斯年的脖子,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跌進了柔軟的床。 被甩進軟綿綿的床鋪上時,言蹊在床上彈了兩下,一臉懵逼地看著面前認真解袖扣的男人,老半天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忽然想到什么,言蹊臉色一變,連滾帶爬地往床的另一邊躥,只是還沒爬多遠就被人握住腳踝微微一用勁就扯了回來。 言蹊不甘心,被扯回來后又往前爬了兩步,而身后的吾斯年又捏著她的腳將人拉到了自己身前。一次又一次,言蹊都沒有掏出吾斯年的手掌心,最后害怕自己累癱在床上。 “玩夠了?”吾斯年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在床上的小家伙。 言蹊將頭埋進柔軟的被子里,不想面度這個殘酷的現實。 “玩夠了就去洗澡?!?/br> ……哈?! 言蹊只覺得身子一輕,吾斯年將她從床上抱起徑自走向浴室。她驚訝地發現,浴室里的浴缸不像普通的長方形,而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嵌在浴室里,大的夠好幾人一起共浴。 圓形浴池里不知什么時候放好了熱騰騰的洗澡水,言蹊這才想起自己在地下室摸爬打滾一身早就不能看了,難怪他要把她抱到浴池。 那他好好地干嘛解袖扣,她還以為自己要被生吞活剝當成生魚片醬醬釀釀了。 在把她丟下水之前,吾斯年忽然問,“你的腿下水會變成魚尾嗎?” 言蹊懵然,下意識的搖搖頭,她的腿只有在經期的時候下水就會不受控制變成魚尾,其他時候她下水的話都是由她自由控制。 吾斯年了解了,將橫抱著的小姑娘輕輕放進水里,挽起袖子幫她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蝦—— 言蹊收到了驚嚇,一個蹬腿跑到了離吾斯年最遠的對面,雙手環胸驚恐地看著他,她洗澡他伸手來干嘛? 吾斯年看著言蹊一臉防賊的表情看著他,低低一笑,起身翻身下水,一步步朝著一臉驚悚的言蹊身旁。 言蹊嚇壞了,手腳并用慌不擇路往岸上爬,只是還沒爬多遠就被人攔腰抱住又丟回了水里。 “嗚嗚——”米分錘敲著男人結實的胸膛。 吾斯年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襯衣,只是沾了水后,壓根遮擋不住胸前的凸點,衣服被打濕的下半截更是緊緊地貼著rou,將男人精瘦的腰展露無疑。 言蹊的手下不知該往哪打了,她發現她的力道對于吾斯年來說簡直就是撓癢癢,在這樣的時間地點里反而平添了一分米分色的曖昧。 言蹊扭身就走,她是想洗澡沒錯,可她不想和吾斯年洗鴛鴦浴。 “小家伙?!蔽崴鼓暄奂彩挚炜圩∠胱叩男◆~兒的腰,他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輕輕咬住了言蹊圓潤飽滿的耳垂,含在嘴里輕舔慢磨,舌尖勾住圓滴滴的耳垂往里一吸,小魚兒便軟得跟身下的水一樣,只能嬌塌塌地靠在他身上使不出半點力氣。 “唔!”犯、犯規! 言蹊的耳垂幾乎就是一個死xue,每次一碰都能抖三抖,更別提吾斯年早已玩出了經驗,再加上刻意而為,她幾乎不出三秒就已經繳械投降了。 言蹊連她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不見的都不知道,她的眼里只有那雙紅得妖艷的眼睛,迷得她差點連最后的理智都丟了。 都不知道怎么又回到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只是床上的床上用品全都換成了鮮艷的血紅色,白得能滴出奶的小魚兒躺在上面,紅的紅白的白,堪比一場絕世盛宴。 被翻紅浪,春宵蝕骨,言蹊最后是被坐昏過去的,她果然不該招惹禁欲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最后受苦的還是她。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言蹊甩了甩手腿,自己都驚訝昨天那些個高難度動作下來,她的腰居然沒有斷。 她終于體會到了,身教體軟的深刻含義。 抹了把剩下干燥的新床單,一張俏臉悄悄紅了半邊,這具身子的天賦技能大概還有水漫金山寺,昨天她身下的床單一直都是濕噠噠濕噠噠的。 女人不愧為是水做的女人。 好在她醒來的時候吾斯年不在身邊,不然她簡直都沒臉見人了。 扶著cao勞過度的小細腰,言蹊艱難地起身拿起放在床頭的裙子,攤開一看,這一次的裙子居然是很正常的連衣長裙。 等言蹊穿戴好下樓的時候,一打開門就看到吾斯年那張俊臉出現在門口,她差點又忘了吸血鬼那逆天的聽力,其中這個男人更是最中之最。 “下去吃點東西吧?”吾斯年笑得比平時更加眉眼舒展,饜足后的男人格外好說話。 言蹊點頭,這頓晚飯她吃得十分滿足,因為桌上有她最愛的小魚干,還有酸溜可口的菠蘿咕嚕rou,如果除了桌上分量最大的鯽魚湯外,她對這桌菜表示很滿意。 吾斯年見她光吃菜不喝湯,于是舀了碗湯放在她手邊,言蹊裝作沒有看見。 “小魚兒,喝湯?!?/br> 言蹊沒理他,自顧自地吃著面前的小魚干。 “小家伙?!蔽崴鼓甑恼Z氣微沉。 言蹊裝作沒聽見,經過昨晚她實在沒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質喝下這碗熬得十分濃稠的白濃魚湯。 所以,她選擇吃完就跑。 吾斯年看著溜走的言蹊沒有立刻去追,反倒安置好讓人繼續溫著這碗魚湯,這才走了出去。 言蹊赤著腳走在濕漉漉的沙灘上,海水漲潮時沒過了她的腳背,然后又悄悄地褪下。她腳背上海水的微暖感頓時消失,言蹊一步步追著海水走去。 言蹊的這一舉動牽動了兩個男人的心。 王爵沒想到自己飯后消食又走到了這片海灘,只是等他抬頭一看的時候,發現海灘上有個女人一步步往深海走去,而那張絕美的側臉正是他念念不忘的女孩。 王爵飛奔過去,一把扯住了她的手,怒吼道,“你在干嘛?!” 言蹊回頭發現居然還是老熟人,不禁朝他笑了笑。 王爵正準備開口說她的時候,發現手一陣劇痛,吸了口冷氣松掉了握著言蹊的手。 他收回自己的手,只覺得痛得他都以為自己的手要斷了,問突然出現在這里的男人,“你是誰?” 男人摟過言蹊的腰,“我是她丈夫?!?/br> 王爵:……??? 言蹊:……哈? 加更小肥章么么嘰~快快快,夸我╭(╯e╰)╮記得投票么么嘰?。?! 寶寶們去作者專欄那里收藏個咩╰(*′︶`*)╯ 破900可以去微博找我玩~ 去了干花手機坑,多做幾個送小老婆們當新年禮物昂~ 第83章 妖精與大佬(12) “我是她丈夫?!?/br> 一句話使得在場的兩人如遭雷劈,言蹊自己都不知道她怎么就成了已婚婦女。 王爵不信,主要是言蹊的面相看起來太小了,而吾斯年卻真刀實槍地感受過她某些部位一點都不像她面相表現的那么小,只是這些沒必要對一個外人說道。 王爵反駁,“你是她的丈夫,拿出證據來??!”這姑娘的身份證都還是他一手一腳cao辦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別人的老婆? 吾斯年一笑,將人攬在懷里,言蹊啪嘰一下栽進了他的懷里愣愣地看著他。吾斯年低下頭湊在她低聲說了句什么,言蹊的臉瞬間爆紅,臉上嬌羞的小表情讓旁人看了一眼就能感受到兩人之間的親密。 王爵抑郁了,怎么他撿到人那么多天都沒個水花起來,人一走再見面的時候就有了丈夫,這是什么光速? 言蹊扭著身子要從吾斯年的懷里出來,這人實在太不要臉了,看起來文文秀秀的,說起那時來怎么就那么不害臊呢。 雖然兩人之間沒有說一句話,可他們之間的交流互動已經讓王爵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他還是不死心,“小蹊,他真的是你的丈夫嗎?” 言蹊不情不愿地點點頭,吾斯年滿意地笑了,對還是不肯相信的王爵說,“之前謝謝你對我妻子的照顧,之后我們夫妻兩會親自登門道謝?!?/br> 王爵腹誹,誰想要你道謝啊,把妹子還給他就是對他最好的道謝! 只是這些話也只能在心里說說,要是真說出來被人拖出去打死都只能算他自己倒霉。 吾斯年將懷里不安分的人帶走了,看她還有勁掙扎,估計他對她還是太仁慈了。 言蹊不知道自己回去即將面對的是什么,末了還朝著面朝大海投去抑郁眼光的王爵揮了揮手,完全沒有料到她回去之后被人干到叫爹都已經沒用了。 王爵:我在大海面前苦苦等了好幾天,只求再賜我一個這樣美麗的軟妹子。 吾斯年將人撈回家,言蹊小動物般敏銳的直覺讓她停在門口不敢向前走,而是停住了腳步,扒開腿就往門口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