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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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走到言蹊面前,吾斯年臉上的冰霜還沒化,語氣卻極溫柔,“小家伙你不是想吃什么,面包還是漢堡包,我帶你去吃好不好?” ……一個面包就像騙我下去,當我傻啊,怎么也該兩個:) 吾斯年似乎看懂了言蹊臉上的表情,臉上的表情微微柔和,“我們一起去吃兩個好不好?” 言蹊點點頭,作勢要下來只是腳不小心一滑差點整個人就要掉下去,看得圍觀的人心里一緊,更別提吾斯年的手在身旁緊握成拳。 “你別急,慢慢下來?!蔽崴鼓贻p聲道,步子也在悄悄靠近她。 只是原本就站在言蹊面前的男人一凜,上頭人交代過,這個男人是任務成功關鍵與否,只有支開了這個男人任務才可能成功,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把人從這個男人的手里帶走。 說那時快也慢,男人往前準備拉著言蹊的手往外跑,只是不知撞到了哪里,原本緩緩蹲下身準備下護欄的言蹊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栽去,而她的身后是奔騰不息的科羅拉多河。 言蹊往后栽去,想斷線的風箏是放箏人手里再也抓不住的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往下落。 吾斯年差了一步,就差一步他就能碰到她了。 被獵獵的風吹起的頭發擋住了視線,言蹊隱約看到了護欄上吾斯年站在護欄面在望著她,只是因為距離太過遙遠了,所以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再見?!?/br> ……再也不見啊啦啦啦啦,她逃脫了大魔王的魔爪,迎來了她全新的魚生! 在古堡那三個月她總算了解清楚了,一直圈養著她的男人就是吸血鬼中的無冕之王。在所以吸血鬼中分三派,一派主和一派主戰,還有中立的第三派最為神秘,因為他們的任務就是守護沉睡的吾斯年。 吾斯年可以說是所有吸血鬼的父親,有傳聞他是不小心被神遺留在人間,不老不死如同老妖怪一般的存在,現在的吸血鬼氏族都是他無聊之下的產物。 言蹊也那時候才知道身邊的男人是個怎樣的人物,這個世界的任務就是阻止吸血鬼侵占人類世界,既然吾斯年都已經發話了表明了自己主和的態度。這樣一來,這個世界攻略難度瞬間低了許多,她也不用辛辛苦苦攻略那個傻大個了。 所以她剛剛是故意的,為的就是造成一副她不小心掉下河水里淹死的假象。 這個世界最重要的任務她已經完成了,只要等系統發出完成任務的指令,她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去下一個世界了。 只是她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所有事情的可變性。世上沒有事情是一塵不變的,系統要的就是那個確定的結果。只有確定了這個世界不會再有其他變數,這樣才能判斷她任務完成。 而她卻忽略了一個最大的變數——吾斯年。 言蹊一進水里簡直如魚得水,在所有人都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她早就順著水流游遠了。 她決定一路向東,去那個她最熟悉的國家看看,那里可能沒有別的國家那么發達,但是那是她的根,是她骨子上鐫刻著深刻的圖騰。 海里無歲月,言蹊都不知道自己游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吃海魚吃得嘴里咸得能炒菜,她想念陸地上的一切,十分后悔當初沒有多啃兩個面包。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言蹊看到了黑發黑眼的人,也聽到了熟悉的鄉音,這么多天還是讓她找到了! 言蹊悄悄上岸,穿起在海里隨手撈到的女人衣服往身上一套,赤著腳踩在沙灘上。這么多天,她終于體會了一把腳踏實地的感覺。 “你是誰?” 穿著沙灘褲和t恤的男人問,他的臉上戴著一副超級夸張的蛤蟆墨鏡站在言蹊身后。一大清晨起床發現自己的私人沙灘上出現一個白衣飄飄的女人,不管是誰都會下意識地問。 言蹊聽到身后有聲音傳來,腳踩在沙石上一點點地往回轉頭,那張海藻般濃密的黑發襯托著一張白得透明的臉,猶如深海的海妖破水而出時誘人的臉,在晨曦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你……”好美! 第80章 妖精與大佬(9) 王爵睡了那么多女人,卻沒有見過誰比得上那天早晨他在海邊看到的那個。 “你是誰?” 王爵發現原來出現在他的私人海灘上的女孩居然那么美麗,風流花少的本性讓他說話的語氣都變了,原本含著怒氣的眉宇間一片柔和,在這樣美麗的海灘上出現的少女,簡直就是上天安排的一場海灘艷遇。 言蹊歪了歪腦袋,指著自己的嘴歉意地搖了搖頭。 王爵也沒想到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居然是個啞巴,驚訝之后心中頓生憐惜,這個女孩好特別哦,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完全不一樣! 言蹊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王爵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女孩,聲音柔得能掐出水,“你叫什么呢?” 言蹊聞言蹲下身,在海水落下的沙灘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加了一句“你能告訴我這里是哪里嗎?”。 王爵回味著“言蹊”這兩個字,果然人如其名美得不像話。 等海水又沒過了腳背將沙灘上的字沖刷掉,王爵才回過神來,“噢噢,你是問這里???這里是海市啊?!?/br> 海市離滬市不遠,這個世界和她原來待的世界差不多,她知道了現在所在的位置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謝謝?!毖怎璩腥吮戎谛?。 王爵笑了笑,十分熟練地問,“小蹊,那你是哪里人啊,怎么會在這?這里是私人海灘啊?!?/br> 王爵的問題她一個都回答不出來,甚至她連自己多少歲都不知道,反正估計和吾斯年那個死妖孽差不多,所以她一直拒絕承認自己也是個老妖怪的事實。 搖搖頭,用了一招十分老套的招數,“我不記得了?!?/br> 王爵點點頭,對于這個答案倒也沒有什么懷疑,畢竟言蹊身上的穿著和她一臉迷茫的純真實在讓人無法懷疑,他還自動幫她補充了一個少女失憶起承轉合的故事。 “你就只記得你自己的名字嗎?” 乖巧地點頭。 “那你有身份證嗎?” 她上輩子有,于是她沒有說話,只是眨著眼鏡歪著頭看著他。 王爵會心一擊,拍著胸膛保證,“你別擔心,我會幫你的?!?/br> 言蹊點頭,她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年輕男人家境應該還不錯,只是她現在身份證什么的都沒有只能借人勢。 王爵安置好便著手安排她的身份,言蹊望著窗外的海景,腦海里閃現的居然是那個一直把她綁在身邊的男人。 搖了搖腦袋努力忽視那道身影,她這可是求之不易的自由,吾斯年那家伙滿肚子的壞心思,她為了防止自己被吃的骨頭都不剩決定還是不要隨便招惹那個家伙。 有些人撩完就跑真刺激,有些人撩完壓根就跑不了,首當其沖的就是吾斯年那廝。 幾天后言蹊的身份證到了,王爵雙手遞給女神,期盼的小眼神啾啾啾地朝她丟,言蹊朝他笑了笑,沖他做了個“謝謝”的口型。 只是第二天醒來,王爵卻發現桌子上有有個造型古樸的花瓶,水晶煙灰缸里裝的全都是顆顆飽滿的珍珠,底下壓著一張小紙條—— 十分感謝你的收留,身份證我拿走了,桌子上的東西算是補償多謝這段時間的照顧,我走了。 字條很簡單,王爵看完后全部的注意力就盯著桌上的花瓶看。 花瓶保存完好,以他跟著老爺子看了那么多好家伙的眼光來看,這件東西要是放在老爺子的藏寶閣里都是屬于頂級的古董,可明明人一直都住在他屋子里,言蹊是從哪里弄來這樣一個古董和那么多極品珍珠? 王爵百思不得其解,一時間忽視了言蹊已經走了這個事實,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一拍腿站了起來,急忙忙地上樓掉出屋外的監控,找到言蹊離開的方向趕緊返回家拿起車鑰匙,開了輛極其sao包的大紅色敞篷車追著言蹊離開的方向開去。 最近世道不安穩,他們這邊海景房地廣人少,全國現在頻發女人的失蹤案,警方將所有失蹤的女人聯系起來發現其中的共同點就是她們都是黑長卷發長相上佳。 此消息一出,不少長卷發的女人都不惜將一頭長發剪成了短發,而他沒有記錯的話,言蹊就是長卷發而且長相屬他見過的女人里最美。 這么一想,王爵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加下的油門踩得轟隆隆直響,在那路上留下一長串的尾煙,只希望在他找到人之前別出什么事。 只是事與愿違,王爵就差將這附近翻個了遍都沒有找到言蹊的身影,甚至他連附近為數不多的店鋪都問了個遍,都說沒有見到他嘴里所說的長得不像真人的美麗女人。 就在王爵幾乎要絕望的時候,言蹊已經搭上了回滬市的車。海市滬市之間相隔不遠,言蹊的目的地就是滬市。 隨手攔了一輛車,很幸運,車主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言蹊用一顆珍珠當她的車費,那女人果斷成交。 封華覺得自己倒霉極了,在拉斯維城僅僅就聽老總的話送了回珍珠,只是珍珠沒送到她卻攤上了社會事件。在哪混亂的場景中受了傷不說,家里還給她打來電話說她爸生病了讓她趕緊回國。 雖然她對那個嗜賭如命的父親幾乎沒有什么親情可言,只是好歹也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斟酌良久,她還是決定辭掉了拉斯維城里的工作,又回到了滬市。 正巧她的新工作地點就在海市大都城里,周末醫院里又喊她過去交錢,她爸年輕時吃、喝、嫖、賭除了毒沒沾之外樣樣精通,現在老了撈的一身病,不要命卻要錢養著。 她爸又只要她一個女兒,她都為了他放棄了拉斯維城的工作回來,她已經做好了用錢養著她爸這條命的準備。畢竟是生她養她的人,再怎么不濟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管。 她開著車,看見路邊有個女孩在朝她招手,下意識地停了車。等她回過神來,那個小姑娘已經溜在了她的后座上。 “你這是干嘛?” 一張紙條遞了過來——我要去滬市,你能不能送我去? 封華看完便將紙團揉成一團朝窗外一丟,回頭看著身后一頭烏黑濃密長卷發的小姑娘,不由挑眉,她還以為就她一個人不怕死沒有把一頭長發剪掉,沒想到身后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盯著這樣一頭長發還敢一個人招搖過市。 可好奇歸好奇,封華能在賭城里工作也不是什么傻白甜,問身后美得有些過分的小啞巴,“你憑什么帶你去?” 言蹊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珍珠遞了過去。 封華接過言蹊手里的珍珠,看著手里反射出晶瑩光澤的珍珠只覺得一陣眼熟,還沒等她想明白在哪里見過類似的珍珠時,身后的小姑娘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用手拍著她的駕駛椅,不停地催促著她開車。 看在這顆珍珠的份上,她今天就做一回好人吧。 只是她沒想到,車還沒開出去多遠面前橫沖直撞地開來一倆越野車,封華想也不想方向盤一轉,她和對面發瘋的越野車撞上的話,她這輛車被撞飛的可能性大得多,她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坐在后座的言蹊原本閉著眼睛昏昏欲睡,昨天晚上她哭得太久,她想流淚因為她的淚水會變成珍珠,而珍珠可以換錢,不但解決了她的燃眉之急而且還順便還了王爵的人情。 只是一開始她哭不出來,只是忽然想起身邊再也沒有那道疏懶的身影,也沒有人給她準備各式各樣的女仆裝,更沒有那個溫暖堅實的懷抱,想到這一切,眼淚自然而然地從眼角滑下。 果然,她就是個大海里的小作魚,失去了的東西才知道珍惜。 昨晚一晚上她幾乎都沒怎么睡著,剛一上車,她差點昏昏欲睡的時候,忽然車身一個急轉彎然后猛地急剎車,她直直往后座椅背上撞去,撞紅了鼻子疼的她只吸冷氣。 “啪啪!” 言蹊泄憤似的拍了拍椅背,結果收到了駕駛座上人的冷喝,“別吵!” 封華一直盯著窗外,她發現事情有點不大對勁了,對于自己隨便讓人上車這件事第一次有了悔意,從越野車上下來的外國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那些人是不是你招惹來的麻煩?!” 言蹊迷茫地望向窗外,發現朝著他們走來的外國人身上有股她很熟悉的氣質,但是他們所有人沒有一個是她認識的,遲疑地搖了搖頭。 封華不知怎么忽然想起最近失蹤案,看了眼自己和身后女人的長卷發,不由低低咒罵了聲。 果然,那群外國人朝她們走來,封華的車剛剛沒留意不小心開進了溝里一時間發動不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她們只是眼睜睜地看著那群外國人朝她們走來。 封華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反倒是言蹊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所以還有些不知所謂的膽大。 兩人被“請”下車的動作還算“溫柔”,一是因為兩個人都沒有反抗,二來是因為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盡可能不要傷害抓回來的獵物。 兩人被推進越野車厘,一路加速又回到了言蹊剛走出來的海景房區。 他們甚至都沒有蒙住兩人的眼睛,封華見此愈發絕望,言蹊卻皺著眉在一旁想事,她總覺得這群人很熟悉可她確定他們之前沒有見過。 一行人將車開進了最偏僻的別墅,兩人被關進了地下室。門從外面被關上,瞬間整個地下室都黑了。 封華發現地下室里不但有她們兩人,甚至還有其他人,只是因為沒有一絲光所以看不清全景讓人愈發恐懼。 地下室里一片死寂,屋外卻鬧騰得起勁。 “瑰拉,你為什么沒有把今天的照片傳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