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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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靳聿說:“據我所知,你現在賺的錢應該足夠你花一輩子的了。你這行雖然來錢快,但是同樣也很危險,為什么你不拿著你現在賺的錢,安安分分的生活?” 翟靳聿聽說這一行有很多的禁忌,即便不說那些禁忌,她幫人,自然會擋住一些人的路,會有仇家,這一次她大難不死,那下次,下下次呢? 姜蘇幽幽地說:“我賺的多,花的也多,再說有誰會嫌自己錢多嗎?而且你也不知道我能活多久啊?!?/br> 她的一輩子是普通人類想象不到的長度。 賺再多錢也不可能夠她花一輩子的。 而且這世道多變,她存再多錢,說不定有一天就盡數化為烏有,所以她賺到錢,總是及時行樂?;畹膲蚓?,姜蘇就參破一個道理,錢這個東西,只有花出去才是自己的。 “你不怕嗎”翟靳聿問。 “死嗎?”姜蘇說:“死是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怕的東西。我只怕疼?!?/br> 不存在她身上的東西她怎么產生恐懼? 所以她不會因為擔心自己身份暴露就小心翼翼的茍活著,只要不死,隨她怎么折騰。 那些想要害她殺她的人,最后都斗不過她。 她就算是熬也能把那些人熬死。 只要不死,就沒什么可怕的。 當然,疼還是挺可怕的。 她身嬌rou嫩,受不了一點罪。她錙銖必較,報復心重,所以當年那個因為想要得到她長生不老秘密,把她抓起來虐待她、讓她受了很多罪的煉丹師即便最后已經愛上她,甚至愿意為了她放棄長生不老的畢生追求,她還是無法饒恕他,在得到機會后,毫不猶豫的殺死了他。 她還依稀記得那個煉丹師在臨死前那樣不敢置信的眼神。 她不會原諒任何傷害她的人。 即便最后他愛上她。 沒有讓他魂飛魄散,已經是她對他最后的一點憐憫。 翟靳聿看著姜蘇。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忽然變得異常的冰冷。 翟靳聿打斷了姜蘇:“所以你還是會繼續做這一行?!?/br> 姜蘇回過神來,臉色稍緩,聽清翟靳聿的話后點點頭:“這是自然?!?/br> 翟靳聿淡淡的問:“那我這里有樁生意,你接不接?” 姜蘇一臉為難的看著他:“又要記賬?” 親兄弟明算賬,她可以給翟靳聿買二十萬的手表眼睛都不眨。但是做生意,就是要一碼歸一碼,不收錢,她就提不起勁。 翟靳聿說:“我先跟你說一下這樁生意。然后你開個價,如果我出的起,我們再談?!?/br> 姜蘇這才松口氣:“好吧?!?/br> 她就怕翟靳聿跟她打感情牌,又讓她免費干活。 翟靳聿說:“我想讓你查一個人的生死。需要多少?” 姜蘇看著翟靳聿,內心十分煎熬。 她收錢都沒有固定標準,主要是取決于當時她有多窮,還有就是對方有多富。 要是趙云川。 她可能會收個十萬。 畢竟趙云川有錢的很,聽說他一幅畫就能賣幾百萬,更別說趙家家大業大了。 但是翟靳聿還欠著她九十五萬呢,看著也不像是有錢還的樣子。 她猶豫了一會兒,看著翟靳聿遲疑著說:“五......三......一萬?”沒等翟靳聿表態,她就自己先又降了一次價:“五千!最低價了!”頓了頓,她問:“五千你總有吧?” 翟靳聿笑了。 “我給你一萬。你需要什么?我準備?!?/br> 姜蘇吁了口氣:“名字以及出生年月日,如果能精確到出生時間那就更好了。還有我的箱子?!?/br> 翟靳聿問:“如果我還想查她現在在什么地方呢?” 姜蘇說:“那可是另外的生意了?!?/br> 翟靳聿點頭:“你盡管開價?!?/br> “兩萬?” “成交?!?/br> 談妥了價格,姜蘇立刻松了口氣。 接下來就是翟靳聿的事了。 沒耽誤時間,他直接開車去老孫那邊拿姜蘇的箱子。 老孫問了問姜蘇的現狀。 翟靳聿只說一切都好。 老孫就把姜蘇的箱子準備好了。 翟靳聿要走的時候,老孫叫住了他。 “姜蘇她脾氣不好,能讓的時候你就多讓著她點?!?/br> 翟靳聿說:“她很好?!?/br> 老孫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一笑說:“那挺好的,那姜蘇就托你多照顧了?!?/br> 翟靳聿點點頭:“您放心。自己多保重?!?/br> 翟靳聿告辭后就走了。 到家后把姜蘇的箱子還有張文蓮的出生年月日都一起交給了姜蘇,張文蓮的出生時間具體的時間她mama已經不清楚,只知道是在晚上出生的。 姜蘇立刻開工。 她作法的時候并不忌諱有人在場。 翟靳聿只見她把張文蓮的名字,出生時間轉變成了生辰八字用朱砂寫在了一張黃符背面,又從箱子里拿出了兩面手掌大小的鏡子,就是路邊兩元店里賣的那種塑料圓框的小鏡子,背面還有一層塑料紙,上面印著非常老土的二十多年前的明星畫報,還是重影的。 她用朱砂在兩面鏡子的鏡面上各寫一個字。 分別是——生、死。 赤紅的朱砂,透著一絲血腥。 鏡面朝上放,各置一邊。 姜蘇又拿出之前他見過的小鼎放在兩面鏡子的正中間。 拿出一支香,點燃,插進小鼎里。 姜蘇有條不紊的做著這一切,翟靳聿一邊旁觀,并不多話,讓她十分滿意,她最討厭在她做事的時候旁邊有人嘰嘰喳喳問個不停。 最后,姜蘇拿起那張寫著張文蓮名字和生辰八字的黃符隨手一揮點燃以后繞著那香轉了三圈,把沒燒完的黃符丟進那小鼎里。 然后就開始觀察。 香上騰的煙無風擺了兩下,然后又筆直的往上飄。 姜蘇皺了皺眉:“不對啊?!?/br> 翟靳聿這時才開口:“怎么?” 姜蘇問:“你確定這個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都沒錯?” 翟靳聿立刻說:“我再去確認一下?!?/br> 翟靳聿出去陽臺打了個電話,過了大概五分鐘才回來:“張文蓮在上初中的時候改過一次名字,因為她去算命,算命先生說她缺木缺水,就給她改了個水生植物的字。在初中以前,她叫張文秀?!彼淹抡覐埼纳彽哪赣H核實過之后發過來的信息給姜蘇看了一眼,確認張文秀是哪三個字。 “這個算命先生多半是個騙子?!苯K哼聲道:“張文蓮如果真要說缺什么,那也是缺金?!?/br> 地府的規矩和人間的不一樣。 人間是看身份證。 地府的生死簿上,卻是人一出生就有的名字。 不多說。 姜蘇只能把之前的流程再走一遍。 把寫著張文蓮以前名字和生辰八字的黃符丟進小鼎里。 這回,那香上騰起的煙無風擺了兩下后,晃晃悠悠的,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似的,往一邊偏了過去。 翟靳聿的目光落在煙飄過去的那一邊的鏡子上。 鏡面上用朱砂寫著一個赤紅的字—— 姜蘇聲音有些冷酷:“死了?!?/br> 第 48 章 鏡面上的字是——死。 雖然不是在意料之外, 但翟靳聿還是皺了一下眉頭。 張文蓮失蹤已經超過一個星期。 報案人報案的時間也已經過了四天, 卻沒有查到任何張文蓮離開北城的痕跡。 她就像是在北城憑空蒸發了。 現在會是這個結果,翟靳聿也并不意外。 正在此時, 只聽到姜蘇忽然驚咦了一聲。 翟靳聿看向那塊死鏡, 也微微一驚,那飄向死鏡的煙霧并沒有就此散去, 而是輕飄飄的落在了鏡面上, 緩緩地盤旋著,這景象太過奇異,再加上姜蘇剛才那有些訝異的反應, 翟靳聿猜這并不是什么正?,F象。 “她是什么人?”姜蘇突然轉頭問他。 “她失蹤了。而且失蹤的很蹊蹺,我們現在正在調查這起案子?!钡越矄枺骸澳惆l現了什么?” “她怨氣很重?!苯K解釋道:“一般來說, 人如果是自然死亡或者是意外身亡, 都不會生出怨氣,但如果這人死的冤枉,或者是被人用殘忍的手段害死, 那這人死后會凝聚出很大的怨氣,如果這人生前性格溫順,那這股怨氣也不會作惡,會逐漸消散, 成為那一方的一部分,如果死的人多了,怨氣重了,那這一片地方久而久之就會成為一片惡土。但如果這人生前兇悍, 最后極有可能化作厲鬼作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