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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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蘇的小手從被子里探出去,捏住他一片衣角,不要臉捏著嗓子撒嬌:“念在我是初犯,就算了吧?” 翟靳聿一陣頭疼。 “姜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你是個女孩子......” 姜蘇一雙桃花眼里沒有半點雜質,純澈透明的望著他:“我就是好奇你沒穿衣服的樣子?!?/br> 翟靳聿頭更疼了。 最后翟靳聿讓姜蘇發誓保證這種事情以后不會再發生以后才退出了主臥,然而回到浴室后,雖然已經沒有剛才那種被窺伺的感覺了,但是翟靳聿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想拿什么東西擋住,但是她連墻都看得穿......等等...... 翟靳聿突然僵住。 連墻都看的穿,那衣服呢? 半晌,浴室里翟靳聿發出了一聲頭疼的嘆氣聲。 他到底是把什么人招進來了? 姜蘇躺在床上,還頗為遺憾,沒能看到翟靳聿脫褲子。 她才看了不到幾秒鐘就被發現,也可見翟靳聿的警惕性還有五感感知有多強了。 翟靳聿哪哪兒都好,就是脾氣太差,太保守...... 翟靳聿洗完澡出來,準備洗衣服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到玄關把鞋柜上的禮盒直接拆了,把里面的睡衣拿出來,隨便一拽就把標牌線拽斷,然后抱著睡衣去了洗手間。 —— 凌晨兩點半。 陽臺上傳來了一聲輕響。 黑暗中,翟靳聿瞬間睜開眼。 寧曉剛落地,一起身,就看到翟靳聿正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他:“我記得我說過有什么事電話聯系,不要直接爬我家的窗戶?!?/br> 寧曉陽光燦爛的一笑:“不好意思,出門急,忘了帶手機?!比缓蟀戳艘幌率滞笊系臋C關,吸在墻面上的吸盤頓時收了回來。 “你有想過被鄰居看到后的后果嗎?”翟靳聿說:“如果被拍了發到網上,你的麻煩就大了?!?/br> “所以你為什么要住在這種小區?人多眼雜?!睂帟砸贿呎f一邊往里走,然后猛地頓住,眨了眨眼,一臉震驚。 翟靳聿跟著轉身,然后就看到穿著睡衣的姜蘇正站在那里,舉起手,笑瞇瞇的沖著寧曉打招呼:“嗨~jiejie晚上好啊,又見面了?!?/br> 面對寧曉投擲過來的震驚中又帶著幾分微妙的目光,翟靳聿又是一陣頭疼。 “她受傷了,不好在人前露面,所以就在我這里暫住幾天?!?/br> 翟靳聿這樣和寧曉解釋。 姜蘇笑而不語。 寧曉看看翟靳聿又看看笑瞇瞇的姜蘇,明顯不信,實在是姜蘇精神奕奕的看不出受了什么傷。上次出任務姜蘇被翟靳聿揪出去的時候翟靳聿還一臉跟她不熟的樣子呢,這才幾天?就讓小姑娘住到家里來了,而且住的還是他的房間,睡得他的床。 共事好幾年的寧曉可是知道翟靳聿對自己的私人領域看的有多重要,他們出身入死好幾次了,他都沒想過要請她過來做客,每次都是她不請自來,還要被好一通抱怨。 現在居然在家里藏了個身輕體柔易推倒的漂亮小姑娘,原諒寧曉好歹是個二十五歲的成年女性,很難不往那方面想,而且平時翟靳聿就跟廟里的菩薩一樣清心寡欲酒色不沾,老實說,寧曉還挺想看他栽在女人手里的樣子的。 但是眼前這個小姑娘......也太小了吧? “我去換衣服?!钡越沧吡?。 “你要喝點什么嗎?”姜蘇問,完全是女主人的架勢。 更讓寧曉覺得姜蘇和翟靳聿的關系不簡單了。 寧曉笑著說:“不用,謝了?!?/br> “又有妖怪作祟了?”姜蘇問,目光掠過她胸口妖管局的徽章,妖管局的人可真夠累的,不管什么時間什么地點,只要接到命令,那就要立刻趕過去,沒有半點自由。她真是由衷的佩服起翟靳聿來,白天是警察隊長要抓罪犯,晚上還要去抓妖怪。 寧曉上次就知道姜蘇不簡單,看到蛇妖的尸體面不改色甚至連眼神都沒怎么停留,明顯不是什么普通人,而且不是妖怪,卻知道妖管局,比她想象中的不簡單還要更不簡單。 但是寧曉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張嘴打了個哈欠:“是啊。睡的正香呢就被吵醒了?!?/br> 翟靳聿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他身上已經換上妖管局的黑色制服,更襯得他身形挺拔,氣質冷肅。 寧曉對姜蘇說:“那我們先走啦?!?/br> 姜蘇點點頭,然后對翟靳聿說:“注意安全,早點回來?!?/br> 翟靳聿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然后和寧曉一起走到陽臺,伸手觸碰手腕上的機關,金屬吸盤立刻吸住墻體,拉出一條銀線來,兩人利落的翻上陽臺欄桿,然后往下一躍。 姜蘇走過去扒著欄桿往下一看,只見兩人正急速下墜,最后穩穩的落在地面,吸在墻體上的金屬吸盤發出機械運轉的聲音,順著銀線飛快收了回去。 人類大概就是靠這些妖怪沒有的東西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戰勝本身比他們強數倍的妖怪吧。 如果哪天妖管局的目標是她呢? 姜蘇站在陽臺上目送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眼睛被夜色沾染上了幾分寒意。33 第 40 章 眼看天邊翻起了魚肚白。 寧曉把現場封鎖起來等待妖管局負責清理的人過來:“你的傷沒事吧?一起坐局里的車回局里處理吧?!?/br> 今天的妖怪是只豹妖, 特別難對付, 追蹤了大半夜,后來一番激戰, 她一時大意, 差點被豹妖從后面襲擊,翟靳聿為了替她解圍, 手臂上生挨了豹妖一爪, 估計傷的不輕。 翟靳聿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經五點半了,又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傷, 輕皺眉頭,對寧曉說:“我沒事, 這點傷我可以回去處理。那這邊我就交給你了, 我先走一步?!?/br> 寧曉知道翟靳聿做的決定輕易不會改變,也不再勸,單手維持屏障點點頭:“你先走吧, 這里交給我?!?/br> 翟靳聿就轉身走了。 姜蘇聽到外面的聲響,知道是翟靳聿回來了,她原本不打算起床,卻忽然嗅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于是起床去看。 翟靳聿正好從陽臺外面走進來,帶著一身肅殺和半身的血。 “你受傷了?”姜蘇看到他手臂上被劃開了三道口子,連衣服帶rou都翻卷起來,像是被什么猛獸的利爪割的, 血順著袖管往下滴。 “我沒事,身上大半都不是我的血?!钡越灿檬治孀?,不讓姜蘇看到,走到主臥,從床下面拉出來一個小箱子,拎起來走出去對姜蘇說:“現在還早,你還可以再睡會兒,吃早餐的時候我再叫你?!比缓缶土嘀侵恍∠渥尤チ舜闻P。 關上門,他把箱子放在地上,把外套脫了隨手丟到一邊,低頭看了一眼傷口,然后坐在地板上,把箱子打開,這是一個醫藥箱,里面擺滿了瓶瓶罐罐和各種小工具。 姜蘇沒敲門,直接扭開門把手走了進來。 翟靳聿捂住手臂上猙獰的傷口,抬頭看她。 “別捂了,又不是沒見過?!苯K說,然后蹲下來把他的手撥開,果然是某種妖獸爪子傷的,傷口很深,最深的那道隱約見骨,她抬眼看了翟靳聿一眼:“你們妖管局都不管治傷的?” “只是小傷?!钡越矓Q眉說。 姜蘇伸手往傷口邊上一按,翟靳聿頓時悶哼了一聲,擰眉抬眼看她。 姜蘇起身走了出去。 翟靳聿看著她走出去,然后低頭把藥箱里他需要的藥從藥箱里拿出來。 姜蘇又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只毛筆,蹲下來把毛筆咬在嘴里,伸手把翟靳聿的短袖卷上去,然后把毛筆從嘴里拿出來,在他靠近肩膀的手臂上畫了一道符,翟靳聿就這么低頭看著,不知道她是想干什么。 “還疼嗎?”畫好以后,姜蘇拿著筆抬眼問。 翟靳聿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才發現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了,他如實的搖搖頭,面上帶了幾分驚奇,然后他問:“你身上的傷......” 姜蘇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傷太重了,沒用?!?/br> 翟靳聿抬眼看她。 “用這個藥嗎?”姜蘇拿起被翟靳聿拿出來放在地上的藥粉問他。 翟靳聿說:“嗯?!?/br> 姜蘇揭開蓋子,一點一點的抖在翟靳聿的傷口上,她用了止痛符,從符以下的部位,翟靳聿都是沒有感覺的,把藥粉灑上,就從藥箱里拿出繃帶,然后一圈一圈的纏上去。 翟靳聿情不自禁的盯著她看,似乎現在才發現她長得極漂亮,從他的角度看下去,她的睫毛濃密纖長,像是蝴蝶的翅膀,似乎輕輕扇動一下都會有風,臉小小的,下巴尖尖的,皮膚白白的。此前,他對姜蘇的印象大概就是北城高中那個晚上,她燃起符的時候,她的眼睛被火光照亮,有一種動人心魄的力量。 姜蘇纏好繃帶,用剪刀剪斷,然后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滿意的勾了勾嘴角:“好了?!?/br> “謝謝?!钡越膊粍勇暽囊崎_目光,垂下手。 姜蘇問:“你今天還要去上班?” “只是一點小傷,還不到請假的時候?!钡越舶阉幒推渌麞|西都收回藥箱,蓋上蓋子,然后發現胳膊上剛才還鮮艷如血的符顏色淡了不少。 姜蘇解釋說:“再過幾分鐘,效用就過了?!闭f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翟靳聿看了她一眼,把藥箱推到墻邊,說:“你先去睡吧。待會兒我買早餐回來再叫你?!?/br> 姜蘇對翟靳聿這種受傷了還不忘給她買早餐的行為十分滿意,點點頭就起身走了,她一晚上被吵醒兩次,剛剛還特地給他包扎了傷口,希望他能記住她對他的好。 翟靳聿在地上坐了一會兒,然后起身往浴室清理身體上的血跡,鏡子里他胳膊上的繃帶很不嚴肅的扎了個蝴蝶結,綁在他的胳膊上,有些違和,避開傷口,把手上的血跡都擦拭干凈,又換了身衣服,回到房間發現時間還早,于是躺下想再睡會兒,雖然一晚上只睡了不到三個小時,但是翟靳聿此時卻毫無睡意,也不知道姜蘇傷恢復的怎么樣了,看她臉色還是很蒼白,那天她流了那么多血...... 想著想著,翟靳聿就睡過去了。 —— 買好早餐回來,又把姜蘇叫起來吃早餐。 翟靳聿把給姜蘇買的睡衣拿了出來,拿出了已經準備好的說辭:“最近天氣還是很冷,我看你穿的睡衣都很薄,給你買了兩套,在家你就穿這個吧?!?/br> “你給我買的?”姜蘇接過睡衣,詫異的問。 翟靳聿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撒了謊:“我讓同事去商場隨便買的?!?/br> 姜蘇興趣立刻減半:“哦?!?/br> 然后隨手搭在椅背上,準備吃早餐。 翟靳聿忍不住問:“你不去試試嗎?” 姜蘇說:“睡衣有什么好試的?!?/br> 翟靳聿:“......我覺得料子挺舒服的,你可以去試穿看看?!?/br> 姜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翟靳聿補充:“要是不能穿,我讓同事去退?!?/br> “你不是已經洗過了嗎?還能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