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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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知道斬喉碑的外人就是盧向北。 白天里天祖叔訓斥盧向北的話他們都旁聽了,他早就對盧向北這個外人看不順眼,白眼狼養不熟就是養不熟,白浪費了本家的資源還處處給本家添堵。聽聽都是什么事?傀種都被人拔了,怕只怕就是盧向北這個廢物被人抓住拔除傀種時泄露了。 其中一個憋著滿肚子火氣也跟著出去準備把盧向北那個叛徒揪回來祭血池。 只是這個人出去之后就回不來了,才出了本家門沒走多遠就被一片黑影卷走。 白黎卷走人之后沒有動手,心知自己動手會引來旱天雷,白黎就把那人丟給花花和小蛋蛋了。 盧向北根本不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居然被情敵給出手救了。平安無事失眠到白天,他居然還有空看了眼今天的新聞和早報。 “那兩根柱子好好的怎么就拆了呢?” 早飯餐桌上,一家人隨口閑聊起早上買菜時聽到的消息。 “誰知道呢。也許想騰出地方建花壇吧?”始作俑者.鄭樨一點兒都不心虛地手拿油條泡豆漿。 “昨晚聽說還地震了。我沒感覺到,睡得死死的?!本司瞬挥闷鹨鼓毯⒆铀阅芩瘋€安穩覺,一覺到天亮。 “我也沒感覺到?!编嵪扔潞蟀胍菇邮至硕偶t英哄孩子的工作,他沒有睡自然也沒察覺到震感。生育了新生兒的父母都是超人,得要充分利用好碎片時間睡覺,幸好家里有人幫忙才不至于手忙腳亂,如果家里只有兩個大人拿真的是要被累哭。 鄭樨家的聊天如此,其他家更甚。 他們昨天晚上干的好事第二天一大早就給首都人民增添了茶余飯后的談資,第一就是昨晚好像地震了幸虧沒有傷著人只震掉了幾片瓦片,因為沒傷著人很快就平息了下去。全國各地偶爾會發生輕微地震,震級沒超過3以上基本都只是哦一下該干嘛干嘛。有些人甚至還還不覺得那是地震,神經粗到一定警境界了。 第二個才是驚爆新聞,廣場上兩根大柱子居然被偷了,神不知鬼不覺不僅監控集體黑掉甚至也沒有任何人有看見大柱子是怎么被偷的。 有關部門不得不出面照搬了準備建花壇迎國慶才把兩根大柱子移到了別的地方說法,要不然能怎么辦?昨晚10點鐘清場之前那兩根柱子還在,天亮之后兩根柱子就不見了,只能主動承認是他們官方動了柱子,要不然鐵定會引起更多的非議。 可是大柱子存在在廣場上那么多年了,突然神不知鬼不覺消失更加激發了民眾的想象力,各種神神怪怪的猜測層出不窮。只要這兩根柱子不出現,帶著鬼神色彩的謠言就沒可能休止。不得已只得又秘密地偷偷仿制了兩根漢白玉柱子,擱在舊宮里充當風景。 幸好工匠們造假能力超群,居然可以根據游客與石柱子合影的照片等等將兩根柱子復刻出來,甚至還特意做舊了柱子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鄭樨從白黎那邊得知之后,默默地放棄了把兩根柱子還回去的打算。不能浪費工匠們的辛苦不是。 至于兩根原裝柱子就將之留給小蛋蛋做收藏品好了,而且柱子里頭是空心的,還鑲嵌著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還是不要還回去嚇人了,畢竟沒有正派人會把人頭骨塞在柱子中心當陣法法眼的。 只不過工匠們再厲害也好,他們總會有點點遺漏,畢竟他們只能參考照片復刻石柱子,自然沒辦法發現一些不良游客偷偷在石柱子上留下諸如xx到此一游的劃痕。 當這些素質低的游客再一次觀摩被移到舊宮的石柱子之后就發現了端倪,新一波的流言又再度而起,不過那已經是幾年以后的事了。 不過這些都不關鄭樨她什么事,鄭樨真正關心的就是文家那一伙老古董了。 在白黎的刻意cao縱下,文家的小輩一個又一個失蹤,供在文家密室里的命牌無一不從中間碎裂,預兆著那些失蹤的小輩全都殞命。 在有關部門那邊發難的天祖叔不得不折回來主持大局,周一雷也僥幸從天祖叔的盛怒之下撿回一條小命。周一雷的新頭兒陳義就沒那么幸運了,被天祖叔打了一掌去掉了半條命,要不是因為他有祖傳的護心鏡只怕當場就沒命了。 周一雷后悔自己沒聽盧向北的,攙扶著替他擋了一下的陳義去投奔盧向北求他想想辦法。盡管盧向北已經失去暗力,仍舊給了周一雷老母雞一般的安全感。 不得不說周一雷的運氣還是挺好的,歪打正著去到了最安全的地方。誰讓白黎的兒砸小蛋蛋把盧向北的邪修傀種吃了,只能聽老婆的幫忙看顧一下。 回歸本家的天祖叔命令文家人一個都不許踏出文家府邸一步,有著仙祖的陣法庇護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們。 可誰料那些小輩們就是在本家府邸內失蹤的,當小輩們一個又一個失蹤之后,文家里德高望重的長輩也開始有人消失了。 “這到底是誰在針對我們文家!該死的我要讓他們全族陪葬,永世不得超生!”天祖叔氣得頭發都要白了。 可是無論如何他們都沒有任何的頭緒,人全都在家里偏偏一個接連一個地消失。就算使用了現代化的監控科技也拍不到任何的東西,每次小輩們失蹤之前監控的鏡頭都會突然一黑,待到監控恢復正常之后人就不見了。 第100章 伯伯吐血了惹 天祖叔覺得不能夠再這么坐以待斃, 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他獨身一人進入到筑基仙祖閉關深處的療傷血池里。 “仙祖……” 天祖叔一看到筑基仙祖那頭烏黑長發變得花白不由得大驚失色,盡管心中已經有不好的猜測, 可如今親見仙祖境界掉落修為大減,天祖叔心里也著實難以接受。 如今文家內憂外患,而且連是誰在針對他們文家也不得而知,封印鎮壓的龍脈被放走了,中域洲開啟在即, 現在一團亂麻讓天祖叔焦頭爛額無計可施,更雪上加霜的是仙祖境界還掉了。 鄭樨報仇從來不廢話, 甚至連給對方一個死而瞑目的機會都不給, 那些仇人死到臨頭都不知道鄭樨是誰為何要為難他們, 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習慣?,F在文家一整窩老古董不就撓破頭皮都沒想到背后惡整他們文家的人竟然是文清竹很久很久以前造下的孽。 “看看你都幾百歲人了還跟個愣頭青一樣自亂陣腳?!毕勺嫒耘f泡在血池里療傷,仿佛花白的頭發已經開始干枯起皺衰老的身體不是什么大的問題。 “仙祖教訓得是?!?/br> 天祖叔垂首站立在血池邊上聆聽仙祖教誨。 “你知為何這么多年來要將分支里有靈脈的孩子抱回來本家教養嗎?”仙祖睜開眼看著天叔祖那張與開山仙尊有幾分相似的臉,心中仍舊有些許可惜。眼前這個資質可謂最好,卻并不能成為開山仙尊回歸的容器。 “謹聽仙祖教誨?!碧熳媸逍闹杏兴聹y, 然而他即便猜測到了也裝糊涂, 心機內斂深沉愈發不可小覷。 “固然只有資質上乘的文家子孫可以進入中域洲尋覓飛升的機緣,你素來仁厚不舍那些孩子留在身邊教養,養了便是養了,終歸還是我們文家的血脈, 進入中域洲之后當個外門弟子替師兄們在下界跑跑腿報答師門養育教導之恩也是應該。 而如今龍脈已散,資質欠佳的那些卻是與中域洲無緣了?!毕勺孑p描淡寫地就將天祖叔這些年來‘過分’寵愛資質不佳子孫的事揭過了。 盧向北不是天祖叔唯一偏袒的大年紀子孫,原來早些年就已經有先例了, 只不過他們全都老死罷了,畢竟資質就那么差,抵不過壽元耗盡,天道無情不因為天祖叔慈愛而格外開恩。 “是我想左了。機緣本就飄渺,不是多看顧一二就能有機會踏入仙途?!?/br> 天祖叔頷首認錯。 那被眼皮遮掩住的眼眸里流轉的暗光愈發藏得深入,不讓任何人窺見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天祖叔已經活了幾百年,從眀末到青朝再到如今,基本文家對外都由他來主持,經歷了那么多風霜早已經活成了一個老妖物。隱約猜測發現到了一個真相,天叔祖愈發不敢掉以輕心。 他知道筑基仙祖用意是想讓開山仙尊回歸帶領他們雞犬升天,然而天祖叔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開山仙尊破碎虛空降臨現世,為躲避天道將所有功法傳與文家人之后就把自己融入血脈骨血沉睡清洗然后尋覓合適的實際蘇醒卻不一定應在資質上乘的嬰孩身上,也有可能是在其他資質不太好的血脈上。 自從窺見本家隱約有種洗靈根的功法存在,天祖叔就更加堅信自己的想法,想取締筑基仙祖成為開山仙尊座下的第一人。 別人并不知道天祖叔偏袒的幾個子孫除了資質不怎么樣之外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長得極像開山仙尊文清竹,只可惜沒有一個能活到開山仙尊回歸。 “中域洲開啟在即,開山仙尊不應在這一代血脈里,便也會在一下一代。你我均是開山仙尊的后世子孫,骨血里有著仙尊的法力傳承,這幾天多做準備吧?!?/br> 就算是親生兒子也要心意虔誠地獻上,迎接開山仙尊的降臨。 仙祖說完就闔上眼皮繼續療傷。 天祖叔當然聽得明白仙祖說讓天祖叔準備并不僅僅是物資上的準備,還有人,那些用來誕下仙尊的年輕女子。 “是?!?/br> 天祖叔倒退著出去之后才轉身離開。 可無論天祖叔怎么準備,文家人一天消失一個的節奏完全不會亂,只讓文家更加人心惶惶的同時也加快了天祖叔收攏的步伐。 不得不說大黑怪化身影子偷聽監視的本事實在太好用,天祖叔和仙祖之間的對話一五一十全被偷聽了去。天祖叔大概到死都不會知道當時大黑怪的影子就在他腳底下貼著,跟進跟出不要太方便了。 除非文家把本家搬去太陽直射的極晝南極,要不然他們想躲開大黑怪的影子監視根本不可能。 白黎把聽到的話跟鄭樨一回饋,鄭樨便琢磨著這文清竹將自己血解融入子孫后代血脈里躲避天道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過琢磨歸琢磨,并不妨礙白黎讓他們一天消失一個,就連二寶擺滿月酒也不例外。 “鄭樨!”盧曉光來得非常早,身后還跟著一個盧向北。爺爺奶奶已經回g市去了,他自己一個人帶不了那么多給小寶寶的禮物,只能被盧向北用車載著過來。 盧曉光的爺爺奶奶非常喜歡鄭樨家的二寶,離開g市之前還特地買了一大堆禮物留在盧曉光小公寓里,有從國外帶回來的也有在首都買的,各種各樣的看花人的眼。 其實盧曉光可以自己打車來,只是斗不過小叔叔這老油條,只得由盧向北開車載著了。畢竟小叔叔的理由特別充分,這么多禮物一輛出租車根本裝不完,只能用吉普來裝了。 “來啦。盧叔叔好……叔叔好,伯伯好?!编嶉貨]想到盧曉光龐大的身軀背后居然還擋著三個人,第一個盧向北是認識的,后面兩個手里也幫忙拎著一大堆東西的周一雷可以假裝不認識,還有一個被天祖叔打傷的陳義也要假裝不認識。 幸虧鄭樨演技過關,沒有一時錯口把周叔叔陳伯伯給叫了出來,畢竟她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 也好在白黎凌晨的時候就帶花花蛋蛋去吃飽了,小蛋蛋此時窩在自己丹田里呼呼大睡也不用擔心它又被人瞧見了想將之拐走。 花花把那天發生的事都跟她說了,盧向北這個家伙自己作死想把小蛋蛋抱走,結果自己身上的暗力和傀種反被小蛋蛋給當零食吃了。盧向北沒有被花花咬得虧得是他在鄭樨家混了個眼熟,花花遲疑了一下才沒咬他,要不然他那身rou都不夠花花來回咬兩口的。 小蛋蛋睡著了也好,沒看二寶都會松一口氣了。而且二寶擺滿月的今天人來人往的,萬一又有哪個誰想把小蛋蛋抱走那可咋辦呢,小蛋蛋雖然不吃rou可是花花吃呀。 “這些都給二寶帶的???太破費啦?!编嶉乜吹剿麄兪掷锾嶂亩Y物包裝一看就知道只有二寶能用,就連外國進口的電動小車都有。 “外頭巷子都擺滿了停不了車?!北R向北卻是答非所問,人家小辣椒說他太破費,他就說因為車沒辦法開到門口只能拎著進來了。 “哇,你小侄子的同學可真是比電視上還漂亮呀?!敝芤焕妆緛硪仓皇钱攤€勞力搬扛最重的電動玩具小車,結果一抬眼看到鄭樨差點兒被門檻給絆了個撲地。 跟進跟出的周一雷還真的把盧向北當老母雞了,不僅帶著陳義住盧向北那兒,連盧向北來喝鄭樨弟弟滿月酒也跟著來。按照周一雷的說法就是現在就只有他還有點能力,怎么都不能拋棄前后兩個頭兒。 陳義倒是沒有周一雷這么多戲,他就是覺得盧向北應該還有很多話沒說,跟著盧向北估計能挖掘出不少東西。 “多大個人了?!标惲x手里只拎著一個比較輕的,另外一只手就直接從后頭拍在周一雷的后腦勺上。 盧向北說陳義老古板不是沒道理的,就算周一雷都能當孩子他爸了的歲數了,在陳義眼里就還是個欠管教的晚輩,在陳義身上尊師重道的味兒比較厚重,特別是他們還干那一行的就更為講究。 不過陳義拍完周一雷后腦勺之后,他自己親眼看到鄭樨正臉時也愣住了,并不是因為鄭樨長得好看,而是因為她的面相。 陳義別的本事不說,這相骨本事可是祖傳的??吹揭粋€應該已經死了的人不僅沒有死甚至還被法則眷顧,這就…… 陳義眨了一下眼,將滿心的疑惑收斂起,平靜無波的眸子里好似什么都沒有一樣。 不過當陳義看到鄭家的其他人之后簡直要懷疑人生,鄭樨本該死了就算了,還有那個滿月酒的主角竟然有著貴不可言的命格,下意識算了下命的陳義差點兒一口血噴出來生生打住了作死的算命。 “jiejiejiejie,這個伯伯吐血了惹?!眴渭兊幕ɑê闷娴匮鲱^看著陳義,原來陳義真的吐血了只是他自己過于震驚沒有察覺到。不過這一口黑血吐出來之后,郁結在心口的傷頓時舒坦了很多。 心情大起大落的陳義看到自己腳邊站著的小屁孩,他狠狠地闔上眼皮不去算,只怕又算出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來。 “二寶叫你?!卑桌枳吡诉^來準備將花花拎走。 “可是伯伯吐血了惹?!被ɑㄒе种秆鲱^看陳義。 白黎也因著花花而停下了腳步,一轉身就露出了一雙金色的眼眸。 仿佛進了盤絲洞的陳義莫名滿頭冷汗全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替換了,下午上傳存稿出錯了orz 第101章 二寶寶滿月酒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呢?你快去幫忙!”鄭樨正端著個托盤, 直接用肩膀撞了一下白黎讓他去幫忙。 被鄭樨趕人,白黎看了一眼陳義就牽著花花的手將他拎去二寶那個脾氣壞的小寶寶。 白黎一走,陳義就宛如得救了一般舒了口氣。 “伯伯是受傷了嗎?還是擦一擦吧?!编嶉仄鋵嵖吹贸鲫惲x受了不輕的內傷, 畢竟是那個教了盧向北本事的天祖叔出的手。 想想那個天祖叔還在替血池里的那個老家伙馬前卒,要不讓白黎今晚給他們點驚喜好了。中域洲她是一定要去看看的,給文家扯后腿那也是必須的。 “沒事,還能喝兩口茅臺?!标惲x覺得自己還是不管這么多了,好好喝杯酒吃口菜。盡管不能算下去, 陳義也能覺察得出眼前這個少女和那個剛出生的寶寶氣運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