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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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花花回來了之后,花花的手指才碰到他的小手手呢,那長長的小手指就張開抓啊抓把花花的手指抓住然后一把握緊。 “二寶寶力氣好大惹?!被ɑò抢策吙炊?,專注得仿佛全世界都不是事了一樣。 大家看花花注意力被轉移了,心里也松了些。 “唉呀,都忘記吃午飯了。趕緊吃?!?/br> 這會兒大家感覺到肚子餓得咕咕叫才想起都過了午飯的點了,趕緊地把做好的飯菜在搭桌上擺了開來。 “花花來,先喝個湯吃rourou?!?/br> “rou?”花花眼睛亮了?;ɑㄗ鳛榧t龍花妖要比鄭樨稱職多了,本能就對rou感興趣。 結果花花的反應又讓情感細膩的大人們心酸了,他們以為花花在家里沒rou吃,看花花小胳膊小腿細細的,心里就咒罵起那個沒良心的親媽來了。 ‘親媽’鄭樨感覺到房間里大人們的怨氣,趕緊夾緊尾巴跑了。跑出去之前她還伸手將白黎給拖了出去。 “你到底跟我爸爸說了什么?他的反應有點兒奇怪啊?!?/br> 鄭樨本來腦子就聰明,她又擅長觀察,自然能夠感覺得出來爸爸態度上的變化并不僅僅是因為白黎這個男朋友身份曝光。 白黎被鄭樨帶到角落,他沒急著回答鄭樨的話,而是利用陰影將周遭的環境先看了遍。 鄭樨被他說話還要清場的架勢給弄得心里有些不上不下的。 “干什么呢?” 鄭樨看著白黎盯著她看還又越來越近,杏仁眼一睜就瞪他。 結果白黎就又不打招呼地啃了鄭樨的嘴唇一口。 “喂!” 鄭樨對這說意外又不太意外的舉動有些惱,以鄭樨的腦子要說沒看出白黎想干嘛那是自個兒矯情。鄭樨惱的是白黎整一個重點不分明,明明她問的是他昨晚跟她爸爸說了啥,結果呢! 居然還給她來壁咚! 作為老黃瓜、作為黃瓜……鄭樨還真沒被人啃過。 “你父親知道你不會老了?!?/br> “什么?!”鄭樨瞪大眼。 “你跟他說了什么?這是什么意思?”鄭樨厲聲反問,然而越是急鄭樨腦子轉得越快,一瞬間她就想明白了。 “你,你怎么可以跟他說這個?你怎么能不經過我同意背著我說這個?!” 鄭樨氣惱得眉心的金色印記都亮了起來,手抓著白黎的手臂像是要將他掀翻一般。 “蛋蛋?!?/br> 白黎只說了這兩個字。 正要發飆的鄭樨聽到蛋蛋的名字之后瞬間冷靜了下來,熄火了。 “二寶能看到蛋蛋?!卑桌栌盅a充了一句。 “你……你就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嘛?”鄭樨像xiele氣的氣球一樣松開了白黎的衣服,手腕順勢而下擱在了白黎橫在她肋旁的小手臂上。 鄭樨能明白白黎這么做的原因。 花花喜歡熱鬧,喜歡人群,他遲早要暴露的。而鄭樨今天弄這么一出,也是因為花花對熱鬧的向往和渴望,不忍心讓他躲在人后冷清的地方當一個沒人知道的守家仙。 二寶能看到蛋蛋,那蛋蛋又如此渴望小伙伴,鄭樨不可能阻止得了蛋蛋找二寶玩。 光是出生的時候蛋蛋就屢次sao擾二寶了,大黑怪帶著蛋蛋自然能夠知道蛋蛋雀躍的心情。 白黎并不認可鄭樨一直掩飾的做法,把心思都放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而荒廢了修煉。時間已經不多了。 鄭樨的親人里最能挺得住的是鄭先勇,白黎便將鄭樨已經是修者的身份告訴鄭先勇。鄭樨和白黎以后都不會老,過個幾十年幾百年幾千年……也許鄭家血脈都斷了,鄭樨也不會老。 至于鄭樨是怎么變成修者的,白黎便把蒙山那一趟出行做了文章。 白黎之所以知道鄭樨去蒙山干的好事那還是因為鄭樨把大金塊給白黎去處理了。 蒙山那兒無緣無故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天坑這早已經是當地帶著神話色彩的新聞,即使地質學家對外說是由于開采礦產太過導致地質凹陷形成了天坑,實際上根本禁不住民間神話的流傳。 鄭樨在蒙山得到了機緣,她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也就此踏入了修真之行,從此走上了另外一條孤單而且遙遠的路。 鄭先勇聽白黎說完之后愣了好久,抽完了自己的煙也抽完了白黎的煙。 而后只交代了白黎一句別再告訴其他人就結束了談話回病房。 第084章 小蛋蛋坑mama 鄭樨低著頭,額頭抵在白黎的胸口上沉默不語。 難怪爸爸昨晚說要她跟白黎好好過…… 她本來就是打算著該老的時候就在臉上變皺紋在頭發上變白頭發出來一路陪伴著爸媽看他們幸福終老, 等他們百年之后再換個地方變回原來的模樣過日子。 現在爸爸知道了她異于常人, 甚至還有可能猜測到了花花也不是正常人, 也許不用多久也會知道家里有個看不見的小外孫…… 盡管鄭樨心里還是很糾結, 只是白黎幫她捅破了之后, 她心里積累的壓力就驟然輕了些。 “喂,你又干嘛!” 鄭樨正內心復雜糾結著呢, 結果她察覺到白黎的另外一只手原本在她后背上的,現在已經摸到了衣服底下了。 白黎的手被按住了之后就沒繼續下去, 仿佛剛剛干壞事的不是他一樣, 那裝模作樣的表情看得鄭樨后槽牙有點兒癢, 想咬人。 算!回去吃飯! 外婆做的菜那么好吃, 可不能浪費了。 鄭樨一轉身把馬尾甩到白黎下巴上就回去了,發尾留下的撓人感覺讓白黎金色的眼瞳縮了縮, 注視著鄭樨窈窕的背影看了兩秒, 白黎也提腳跟了上去回病房。 鄭樨回到房間的時候,花花還很認真地抓著一根雞腿在啃。那么大的一個右雞腿原本是外婆留給鄭樨的, 另外一個更大的左雞腿則留給了小表妹, 現在屬于鄭樨的雞腿就在花花手里啃著。 花花沒吃過雞腿,他把雞腿啃得干干凈凈的,雞骨頭上最后一條rou筋都被花花扯了下來,牙口可好了。 “花花?!编嶉丶皶r將花花手中的雞腿骨從花花的牙齒底下搶了下來,省得花花當眾上演鋼牙碎骨頭的驚悚畫面。 “還有rou,骨頭我們就不吃了啊?!编嶉匕央u骨頭扔到一邊的垃圾桶, 教花花知道人是不吃骨頭的,他們咬不動。 “對對,還有rou呢?!本藡尠褲M滿都是rou的雞胸脯rou夾到了花花的碗里。 看到花花饞得連骨頭都舍不得,舅媽和杜紅英可心疼花花了。 實際上根本就是一個天大的誤會,花花他本身就是吃rou的,咬骨頭咔嚓咔嚓跟咬小餅干似的,他腦子里根本沒有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的區別。嗷嗚一下張開大嘴就把獵物吞進去然后唔唔唔嚼嚼咽了。 唯有鄭先勇沉默地吃飯,不過還是特意地少吃幾口rou,一直都是夾菜,把rou都默默留下來給花花。 花花在被長輩們關懷著吃飯,小蛋蛋則窩在病床上好奇地摸小舅舅。小蛋蛋的食譜和別人不一樣,它對rourou不感興趣,要是饞了餓了還不如舔黑黑來得快點。 小蛋蛋好奇摸摸小舅舅,當然不是因為小舅舅好吃,而是小舅舅會動耶。 “呀呀呀?!?/br> 二寶又不耐煩地揮手了。因為腳腳被襁褓抱著,他不能蹬腳就只能夠揮舞著小手手要抓那個sao擾他的小觸手,抓住小觸手它就不能摸他的小腳板了。 杜紅英以為二寶又吵著要花花了,卻不知有個看不見的小外孫正在sao擾二寶呢。 二寶其實一個很任性的小寶寶,這種任性是因為他現在還很小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想法,所以會呀呀呀啼哭干嚎要花花,他也只能用哭聲表達自己,一直嚎一直嚎,嚎到花花終于回來了。 現在被小蛋蛋sao擾著,二寶也不嚎著要花花了,誰能把小蛋蛋弄走,他就能睡覺覺了。 看到自己的可憐弟弟不勝其煩地一直揮舞著小手手要抓蛋蛋的觸手,鄭樨這個沒良心的jiejie終于起身去把小蛋蛋抱了回來,假裝給白黎整理剛剛被她抓皺的衣袖然后將小蛋蛋塞給白黎帶。 小蛋蛋一回到白黎的臂彎里小觸手就扭扭扭,還越伸越長,都快要把白黎當包裹給捆了。 見小蛋蛋注意力被白黎轉移了,鄭樨扭頭看二寶結果發現二寶居然秒睡,不揮舞小手手了也不呀呀呀干嚎要花花了,讓她mama輕松不少。 蛋蛋→二寶→花花→家里人→鄭樨→大黑怪→蛋蛋。 這條食物鏈可真是有點兒奇葩啊……鄭樨哭笑不得。 花花在長輩們的關懷之下吃了個大飽。 “這胃口可真好?!倍汲粤艘粋€成人的飯量了。 實際上花花還能繼續吃,然而rourou已經沒了,剩下的都是菜和米飯,花花不太愛但是也能吃。 “不急不急啊,別一下次吃那么多,小肚子會撐壞的。晚上還有rou?!本藡層悬c擔心花花會吃撐,安撫他說晚上還有晚飯,不急。 花花點點頭,居然還幫舅媽一起收拾碗筷和桌面。個頭才剛比床畔高一點點,就想踮起腳尖伸手上鐵架床上搭著的簡易飯桌處理骨頭了。 “花花和jiejie玩?!本藡屇哪茏屵@個還沒桌面高的小孩幫他收拾桌子,眼神示意鄭樨帶花花玩。 “花花?!编嶉匕鸦ɑㄅ阶约合ドw上坐著,然后看到花花粉紅色的蓬蓬裙底下兩條小細腿搭在鄭樨腿上,幾個大人的表情又微妙起來。 算了,不急。 當務之急是找到花花的家人。 如果真的沒辦法了,養在家里也能慢慢糾正他的性別認知錯誤。 唉……真是造孽。 鄭樨莫名又感覺到一種被全部人怨上的情緒。 花花喜歡紅紅粉粉的漂亮衣服大概只是物種本能,然而服裝屆對男性的定位太保守了,不是黑就是灰,再彩色一點黃綠藍,花花不愛穿也不奇怪。 鄭樨敢打賭,要是弄一套大紅嵌金絲織錦還綴上各種亮晶晶的東西方貴族服裝,花花絕對比誰都穿得高興。 只是現在只有女孩子的衣服才如此花俏,所以…… 鄭樨默默地從包里拿出一本書,然后攤開教花花識字,全然不顧書本的封面寫著無機化學四個大字,這明顯是她上大學要學的課程。 但這并不影響鄭樨指著上面的字跟花花說這個是什么字下一個是什么字,順便就著這個文字給花花舉例子。 花花還真哦哦哦地給鄭樨點頭,也不知道他到底懂了沒懂。 “樨樨呀,這書不會太難了?” 鄭先勇突然冒出一句。 “不會呀?!编嶉鼗卮鸬?。 “花花會了一二三四五,五個字兒了惹?!被ɑ种笖盗藬?。 窩在白黎懷里的小蛋蛋好奇地看mama教花花識字,它也想學識字可是又舍不得離開黑黑,金色大眼睛看看黑黑又看看mama,最后小蛋蛋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