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草莓
晚上九點多,因為空調壞了,我破天荒的沒在房間里待著看劇,而是坐在沙發上穿著清涼的睡裙,拿著一根雪糕在舔。 門被人用鑰匙打開,容祁拎著路上買的宵夜走了進來。 他看見我又在吃雪糕,“嘖”了一聲,“你不怕肚子疼???別吃了,放回去?!?/br> 我輕哼,“房間里的空調壞了,熱死了?!?/br> “什么時候的事?”他從房間走出來,拿了一套家居服,正要去洗澡,“今晚你在我房間睡,我熱著,行了吧?” 然后勾勾手指,“那個,拿來?!?/br> 看著他要過來搶的架勢,我趕緊將那雪糕整個塞進了嘴里,吸了一口,眼巴巴的看著容祁,再拿出來,如此反復。 “……” 他看著我,糾結了許久,說了一句話,“容翼,你吃雪糕的樣子,真的很色情?!?/br> “是你滿腦子黃色吧?!?/br> 我瞪了他一眼,趕在它完全融合以前全吃完,所以吃的更大口了。 容祁閉眼,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我好像聽見他罵了一句臟話。 接著,他就朝我走了過來,將手里的家居服扔到沙發上,眼睛一直盯著我,那熱烈的眼神看得我頭皮發麻。 兩手在沙發背上一搭,就將我圈在了懷里。 我緊張,雪糕融化后冰涼的液體順著木片流到我的指尖,可我連動都不敢動,只能虛張聲勢的問了句,“你要干嘛?” 接著頭頂傳來一聲輕笑,容祁的下巴蹭著我的頭,慢悠悠道,“干你,不行么?” 感受到有什么頂著我,腦袋“轟”的一聲。 沒有給我反抗的機會,他就抱著我進了浴室。 他將我壓在花灑下的墻上,開始親我,水從頭頂落下,我們渾身濕透,在水幕中接吻,時時會有窒息的感覺,卻因此而吻的更加忘情。 等到我的睡裙的肩帶都已經被他褪到臂彎,他忽然低頭撫摸我的臉,啞著嗓子說,“可以嗎,一一?” 又親吻我的頸側,在我耳邊呵氣,“不要拒絕我好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