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
昨天晚上無論自己怎么求饒,這位嘴里一直說著馬上就好,最后一次什么的。 結果呢?最后一次唯一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老婆,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折騰你了,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吧”現在唯一在氣頭上,說什么墨御都是讓著她的。 要知道,這唯一要是倔強起來,可能接下來有一段時間不能開葷??? “你這是認錯的態度,不會就是敷衍我吧”唯一現在這方面對于墨御已經沒有了最基本的信任。 “我們是夫妻,我還能害你不成”墨御抱著人,再次親了一口。 “你的胡子該刮了,扎的我臉疼”唯一摸著自己細嫩的臉蛋,看著墨御嘴巴周圍那些剛剛才冒出頭的胡須,有些幽怨。 扎起來很不舒服??? “好,我一會兒就去刮了,你現在先吃東西”墨御看著唯一,小口小口的吹冷了喂。 唯一也覺得自己有些瑪麗蘇,昨天晚上把自己折騰的這樣慘。 可是現在看著人這樣溫柔體貼的對待自己,心里什么氣都沒有了。 吃完東西之后,唯一還是沒有力氣,墨御就讓她休息一下,自己去收拾外面的屋子里。 昨天涉及的地方比較多,現在必須收拾好,要不然唯一看見了,可能真的沒有機會親熱了。 唯一就是嘴巴上厲害,其實別說男女關系,就是手可能都沒有和別人牽過。 當然,墨御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可是自己那幾個好友里南宮錦對于這方面也算精通的了。 以前一有時間就拉著這幾位哥們一起看黃片。 久而久之,即使沒有做過,也有一定的理論經驗了。 所以才有花樣把唯一里里外外全部折騰了一邊。 看著晾在陽臺上的那條裙子,讓墨御想起來昨天在地下車庫的的情況,不由得身體都有些燥熱了。 看來,男人都是天生的感官動物,遇見自己喜歡的就會有些不可自拔。 唯一也被折騰慘了,很快的就進入夢鄉,這感覺比熬夜加班還累啊,簡直就是提不起一點力氣。 身子酸疼的厲害,也不真是那個老男人為什么會有那個旺盛的精力。 想著明天就是沈無雙的婚禮,唯一覺得自己睡醒之后可以出去一趟了。 明天給沈無雙一份大禮,讓她這輩子都忘不掉。 墨御里里外外是全部收拾妥當之后,看著時鐘,走進房間里準備叫醒唯一。 要知道,白天睡多了,晚上影響睡眠時。 “老婆,老婆”墨御直接把人抱起來,位置的突然變化,讓唯一立刻驚醒。 “你想嚇死我是不是”唯一看著人,啞著嗓子說道。 “我現在抱你起來,我們一會兒下去散步,你睡多了晚上影響睡眠”墨御一把抱起人,往衛生巾走去。 給唯一洗漱又不是第一次了,墨御自然越發熟練。 盡管已經下床了,唯一覺得自己的大腿還是有一些發顫的。 墨御見此讓人靠在自己的身上,扶著她。 “你確定為這樣出去別人不會拿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唯一看著自己現在這副樣子。 別說別人,自己要是看見這樣的,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沒事,我扶著你,我們慢慢散步”這樣躺在床上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扶著唯一,朝著門口的玄關處走去,給唯一換好鞋子,在穿上自己的。 兩個人就這樣舉止親密的走出去了。 “既然都要出去,那就陪我辦一件事情吧”唯一拿出電話直接撥打。 “月亮灣旁邊的咖啡廳,我在那里等你”說完掛斷電話。 “這是怎么啦”墨御好奇,這小祖宗到底是辦什么事情??? “沈無雙不是明天結婚么,我給她準備一份禮物”唯一靠在墨御的身上,眼里的神色莫辨。 “走吧,讓老公看看是什么禮物”墨御扶著人就往月亮灣旁邊哪家唯一的咖啡廳走去。 坐下之后給唯一點了一杯藍山,才過不久,唯一等的人就來了。 “你好,沈小姐”那個男子伸出手指,和唯一握了一下。 “你好”唯一禮貌地笑笑。 看著自己面前早就準備好的咖啡,還有沈唯一身的男人。 男子什么都沒有問,他現在在做生意,其余都是可有可無的。 “沈小姐,這是你要的東西,你看滿意么?”男子將一個信封給了唯一。 唯一拿過來打開信封,看著上面的照片,嘴角勾起笑意。 拿過自己的包包,也從里面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對方。 “很不錯,謝謝”?唯一當然滿意了,這就是她想要了。 “希望下次還有機會給沈小姐辦事情”男子說完之后站起來。 “我還有一些事情,沈小姐,我就先走了”。 “嗯,再見”得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唯一當然沒有挽留人。 “告辭”男子說完轉過身子朝著外面走去。 從信封的里面拿出一張u盤,唯一笑得很有深意。 “這是什么,你這是要干什么”墨御看著笑得這樣詭異的人有些不理解了。 “給沈無雙一個畢生難忘的婚禮,免得她說我這個做meimei不走心,不夠關心她”唯一絲毫沒有掩飾自己陰險。 在唯一眼里,自己的一切自己的老公必須接受,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 她并不擔心讓墨御看見她這個樣子,她再狼狽的時候墨御并不是沒有見過。 “你調查她什么,有需要可以找我,我哪里會給你提供更全面的資料”。 墨御伸出手把唯一額頭前的碎發別于她的耳后,對于唯一,墨御都是支持的。 他不知道她高中那兩年別人說的去療養院和出國留學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知道,她一點也不開心,甚至可以說是很煎熬很痛苦。 墨御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很清楚明白的了解唯一。 如果只是單單因為段映紅小三上位,唯一不會有這樣刻骨銘心的恨意,時時刻刻巴不得對方死。 可是他也不敢問,因為他怕觸及唯一的傷心事情。 他很清楚的記得上一次大半夜的時候唯一那精神有些失常的樣子。 那樣,肯定受過什么精神折磨。 想起這里,墨御眼里嗜血一閃而逝,不管是誰,不可能在傷害他家小祖宗之后全身而退。 “你就不問問,就不怕我做什么壞事情”唯一看著來自身邊那人最初的信任,有些不明白。 按道理墨御應該是最想知道的才對吧?他對于自己的事情一直都非常上心。 “我問你就說么”唯一粗糙的大手摩擦著唯一白皙細膩的臉頰,眼里有著溫柔的笑意。 “你問我就說”唯一眼神直直的看著人,沒有任何閃躲。 墨御看到這里心里難受的同時也忍不住有些感動。 “我現在不想問了”墨御轉過頭,不敢再看唯一的眼睛。 他怕,他怕聽到有關唯一不好的事情。 “走吧,我們回家,我把我的故事說給你聽,完完整整的”唯一站起來,拉著墨御,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別勉強自己”上一次唯一的情況她也看見了。 就怕她自己承受不住神經再一次崩潰。 “沒勉強自己,我挺得住”唯一笑笑,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仿佛一切都有了勇氣去面對。 唯一拉著人一路直達自己居住的樓層,兩家回到家里以后,墨御扶著唯一坐在沙發上。 自己轉過身子去給她倒了一杯牛奶,然后抱起唯一,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墨御下巴靠在唯一的肩膀上,有些享受。 唯一從信封里拿出相片,給墨御看。 墨御拿過相片就開始看起來,照片上的人就是沈無雙,同時還有一個和她舉止異常親密的男子。 “這不是沈無雙么,她不是余藺的未婚妻么,為什么會和其他男人在非正式場合摟摟抱抱,舉止這樣親密”。 墨御覺得有些不理解了,同樣都是姐妹,不知道為什么差別這樣大。 唯一這種性格要是不喜歡你,別說摟摟抱抱,和你處于一間房間你都不要想有什么好臉色。 “這就是我送的禮物,不然都不好意思去了”唯一喝了一口牛奶。 “知道我為什么那么很她們么”唯一轉過頭看著墨御。 “那是她們該死,我恨不得親手殺死她們”唯一的眼里突然之間全是殺意和恨意。 “覺得難過就忘記吧,老公在呢?”墨御把人抱在懷里,輕聲安慰。 “不,我不可能忘記,也不會忘記,她們給我的疼痛,我也會還給她們”。 “墨御,你有沒有體會過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感受”唯一的聲音平淡而縹緲了起來。 “那時候我也才十七歲,所有人都羨慕我,有著良好的家世,有著優越的成績,還有著這樣得天獨厚的外貌”。 “可是,她們卻不知道我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自從我mama死后,段映紅想方設法的都想從我手里奪取股權,想把公司留給沈無雙”。 “這是我mama一手打造的公司,她們憑什么有這樣的狼子野心,簡直就是無恥”。 “后來,她故意制造事件,讓我落網,從那之后我就在精神病院,什么出國,什么療養,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