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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金沙古卷1:青銅之門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敖雨澤冷冷一笑:“我是覺得多個炮灰也不錯?!?/br>
    我在一旁打了個寒戰,這里好歹是鬧市區,介于三環和二環之間,再不濟這工地上也有值班的工人,不會有什么大的危險吧?

    敖雨澤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后,從地鐵施工的工地里走過來一個中年男子,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拿了一大把鑰匙的工人。中年男子似乎是這一段施工線路的負責人,檢查了敖雨澤遞過去的某個有國徽的證件,點了點頭,讓一個工人帶著我們進入工地。

    “你們修建這個站點的時候,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挖出什么奇怪的東西?”敖雨澤突然朝那個負責人問道。

    “沒有,一切都很順利?!敝心曦撠熑诵χf。不過他的笑容多少有些牽強,我更是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那名工人,眼中閃過一抹慌張。

    “我看新聞說,最近金沙遺址附近,有不少人都看見過‘鬼’,你們在這里施工,是不是也看見過?”我朝那工人問道。

    “這世上怎么會有鬼?這不是胡說八道嗎……”中年負責人搶著說。

    敖雨澤微微皺眉,然后冷冷地說:“你應該明白,在我面前說謊,對你沒有什么好處?!?/br>
    中年負責人張了張嘴,似乎在猶豫,明智軒已經很不耐煩地拿出錢包,也不管這中年人,直接抽出一疊鈔票塞給他身邊的工人,不容置疑地說:“你來說,說完后他如果敢開除你,我保證為你找一份更好的工作?!?/br>
    那工人看了看那疊鈔票,我估計大概有兩三千的樣子,應該是他半個月左右的工資。工人眼睛亮了一下,然后看了中年人一眼,最終還是忍住了誘惑微微搖頭。

    “前幾天,我們這里出過一次事故,雖然沒有人身亡,但是……有一個守夜的工人失蹤了?!敝心曦撠熑撕懿磺樵傅卣f。

    “就這樣簡單?”明智軒當然不信,按照敖雨澤先前說的,最近在這附近有人發現鬼影,并演變得越來越嚴重,如果僅僅是工人失蹤,那么顯然只需要普通的警察介入就行了。

    “他叫張鐵柱,昨天我們已經找到了他,可是……”負責人看了我們一眼,最后咬牙說道,“可是他似乎被什么東西嚇傻了,找到他后一直不怎么說話,而且整個人像是染上了什么奇怪的病,不敢見光,眼睛也有點問題?!?/br>
    “能帶我們看看他嗎?”敖雨澤問。

    “可以,不過你們不要刺激他啊,現在誰在他面前說話聲音大了點,他就要鬧騰一番,現在我們也不敢用強。已經通知了他的家屬,明天就會接他去醫院檢查?!?/br>
    我們跟著負責人一起朝工棚的方向走,工棚就在中環路的路面上,四周已經被金屬隔離墻圍住,用可以快速拆卸的板房搭建,一共有十來間屋子,他口中失蹤的那名工人在最后一間。

    來到那名失蹤工人的工棚內,一股很怪異的臭味撲鼻而來,其他人只要捂著鼻子就會好過一點,可我六感敏銳反而因此比別人更加難受。

    “怎么不開燈?”開門后只能借著遠處路燈的光依稀看清楚有個人影裹在被子中坐在床上,卻看不清面容。

    “一開燈張鐵柱就又要大吵大鬧,怕影響其他工人?!敝心曦撠熑丝嘈χ鸬?。

    敖雨澤從攜帶的背包里拿出狼眼手電,打開后朝床鋪照射過去,光斑移動了下,正好照在一張無比憔悴的男子臉上。他的臉色帶著病態的蒼白,眼睛中布滿了血絲,而且朝前鼓起,像是快要擠出眼眶。

    我的心突然緊了一下,眼睛赤紅凸出,這樣的形象,除了身上沒有長出絨毛和頜骨凸出這兩點外,怎么和游戲中的戈基人,以及襲擊廖含沙和我的那個穿獸皮的鬼影怪人這么像?

    “他以前眼睛就是這個樣子?”我問道。

    “當然不是,以前完全正常的,昨天找到他時才發現變這樣,說實話,我們也嚇了一大跳……”

    我注意到張鐵柱的呼吸似乎越來越沉重,眼睛中開始閃動著兇光。似乎這么多人一起擠進來,又用電筒照射在他臉上,讓他感覺到了威脅。

    “不好,我們先退出去。這是他要發狂的征兆?!敝心耆怂坪跻呀浻薪涷灹?,連忙拉著我們退出來。

    不過已經晚了,張鐵柱一把掀開被子,然后朝門口撲過來。床到門口的距離至少有兩米,他從床上躍起,卻轉眼間就到了我們幾人跟前。站在最前方的敖雨澤冷哼一聲,一腳踢出,正中張鐵柱的胸口,發狂的他立馬以比撲出時還快了幾分的速度倒飛回去,砸在一張方桌上,桌子頓時四分五裂,還帶倒了上面的瓶瓶罐罐。

    張鐵柱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這一腳并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傷害,不過他似乎也看出了敖雨澤不好惹,一個轉身朝屋子后面狠狠撞過去,一聲巨響后,一塊外面是鋁皮里面夾著石膏的墻板已經被他撞碎,然后從破洞中飛快地竄了出去。

    敖雨澤二話不說也跟了上去,我和明智軒對望一眼,也馬上跟了出去,剛從破洞鉆出去不久,就看到張鐵柱跳入一個巨大的深坑中,那是地鐵站還沒有完全封閉的頂端,用來運送隧道中挖掘出的土石方的出口。

    我們跑到那深坑邊緣一看,借著微弱的燈光,這直達地底的深坑有差不多20多米深,就算是個鐵人掉下去也摔成兩半了。

    “用升降機可以下去?!敝心曦撠熑怂坪鹾ε聸]有過來,但那個年輕的工人卻趕過來了,面對這樣的情況盡管有些束手無策,不過還是提醒我們。

    我們乘坐工地上的升降機進入正在修建的地鐵站下方。這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在地下20多米,目前挖出的地下空間長近200米、寬30多米,除了十幾根孤零零的巨大混凝土柱子外,到處都堆滿了建筑垃圾,兩條幽深的隧道連接修建中的地鐵站兩頭,目前還沒有鋪設鐵軌。

    地鐵站里用于夜晚施工的大功率照明燈已經全部打開,還算是明亮,不過我們來到連接地面的深坑底部,除了堆積的土石方外,卻絲毫看不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也沒有找到張鐵柱的蹤跡。

    “從20多米的地方跳下來,不可能一點兒傷痕都沒有!”明智軒果斷地說。

    我贊同地點點頭,就算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這么高跳下來大概也不會毫發無損吧?周圍一定有血跡什么的。

    我們拿著手電找了一陣,卻依然沒有發現。就在我們要放棄的時候,我突然聞到一股淡淡臭味,就像是放久了的尸體發出的尸臭,只是隔得遠,能聞到這味道的古怪,卻并不濃烈。我很快反應過來這股臭味和張鐵柱住的工棚中聞到的臭味極為相似,于是閉著眼睛,仔細辨別了下發出臭味的方向,然后說了聲“跟我走”,就當先朝沒有燈光照射的黑暗中走去。

    其他三個人緊跟在我身后,我們很快進入隧道,朝前走了有兩百米的樣子,我聞到的味道已經越來越濃烈,因此我也越發小心,生怕張鐵柱突然撲過來。

    敖雨澤已經取出了自己慣用的那把小巧的手槍,看來張鐵柱表現出的怪異之處讓她也覺得危險。

    又走了十來米,我停下了腳步,其他人也更加緊張了,那名工人更是有些雙腳發抖,顫聲說道:“昨天我們就是在這個位置發現張鐵柱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敖雨澤問道。

    “而且發現他的時候,這段隧道居然離奇地發現了小規模的塌方,他似乎在地下打了個洞鉆出來的?!惫と松裆殴值卣f。

    我湊近了一看,不遠處的隧道墻壁上,果然有一小塊塌方的地方,大概兩三個平方的樣子,朝下塌陷了兩米多深。在塌陷的底部,還有個直徑只有七八十厘米的洞口,上面本來是蓋了張木板的,這個時候木板已經破損,而那股越發濃烈的尸臭味,就是從這個洞中散發出來的。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現在你們領導不在,除了張鐵柱失蹤后從地下鉆出來這件事,最近還有沒有什么古怪的事情發生?放心,你盡管說好了,我們不會告訴你領導,大家交個朋友,不會少了你的好處?!泵髦擒幙戳税接隄梢谎?,見她沒有反對,于是對工人循循善誘。

    “我叫趙軍,一萬,我要一萬?!惫と颂蛄颂蜃齑?,盡管只有電筒的燈光,我還是能發現他眼中閃過一抹貪婪。

    “成交?!泵髦擒幋蛄藗€響指?;蛟S對于他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昨天張鐵柱出來的時候,身上的臭味更濃烈,有工地的老工人說,可能下面是個埋尸地,張鐵柱這是沾染了尸氣才會這樣……不僅如此,昨天有個工人被我們吊下去了十幾米,也沒多看就讓我們拉他上來,說下面冷得死人,而且他還看見了不干凈的東西。后來大家都說下面有陰氣,都不敢下去了,也不敢輕易將這里封掉,錢監理說找個高人來作法后才能決定怎么做?!壁w軍一股腦兒地說道。

    “看來這地方果然有古怪,說不定附近發生鬼影事件和這里有很大的關聯,只是真如他所說下面是個埋尸地,我們就這么下去,不是也很危險?”我皺眉說道。

    “你直接說你不是男人,不敢下去就好了?!卑接隄傻卣f。

    我氣得跳腳,可卻找不到話反駁。一旁的明智軒討好地笑著,一臉大義凜然地說:“雨澤,讓他在這里守著,我陪你下去,有什么危險我為你擋著……”

    敖雨澤“嗯”了一聲,估計懶得理他,接著轉過腦袋靜靜地看著我,也不說話。我被她看得心理發毛,也不愿在一個嬌生慣養的富二代面前服輸,咬牙說道:“去就去,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下去后,要多加小心而已?!?/br>
    敖雨澤滿意地點點頭,朝趙軍發號施令:“去找一條結實的繩子來,我們下去看看?!?/br>
    “稍等,昨天吊人下去的繩子就在附近,沒有拿走?!壁w軍立刻朝前走了五六米,在一堆混凝土塊后面找出一卷尼龍繩子和幾根一米長、拇指粗的鋼筋來。

    趙軍將繩子的一頭牢牢固定在離塌方處3米多的一根粗大的鋼筋上,然后將繩子的另一頭朝洞口甩過去,又把鋼筋遞給我們說:“我就不下去了,這玩意兒雖然威力不大,但是如果真有什么,好歹算有件保命的武器?!?/br>
    我贊賞地盯了他一眼,還是這工人想得周到,于是讓他又找了幾節短繩子,將鋼筋打了個活結綁在背上。

    我們讓趙軍在上面幫我們望風,如果有什么事也好及時找其他守夜的工人前來救援。敖雨澤只帶了兩個手電筒,大概事先沒有料到明智軒會跟著我一起過來,將一個手電筒分給我后,自己嘴里咬著一個,當先拽著繩子跳入那個土洞中。

    “這似乎是個盜洞啊?!泵髦擒幪胨降牡撞?,仔細看了看洞口,用手摸了摸周圍,一臉古怪地說。

    我心想你一個富二代還明白什么是盜洞,盜墓小說看多了吧?

    不過這話也不好怎么說出口,不然他還以為我是為了和他爭敖雨澤故意和他斗嘴。

    明智軒也下去后,我朝上方的趙軍揮揮手,也跟著跳了下去,手拽著繩子,一點點朝下。還好這個洞并非是豎洞,而是呈60度的斜坡,也并不太深,就十七八米的樣子就到了盡頭。

    不過和趙軍說的不一樣的是,我們到了盡頭也沒有感覺到他說的瘆人的寒意,只是比隧道中溫度低了一兩度的樣子,在正常的范圍。

    到了地下后,發現地面竟然是青石板鋪就的,明顯有著人工痕跡。而我們頭頂五六米的地方也是堅硬的土磚層,只是破開了一個一米見方的洞,我們就是從頂部這個洞下來的。

    “這是什么鬼地方?不會真是個墓吧?”明智軒驚訝地說。

    “說是墓葬也可以,不過可能是個掩埋奴隸的集體墓?!卑接隄捎檬蛛娡舱罩胺?,淡淡地說。

    我順著電筒的方向看去,頓時感覺一股恐懼從心底升起,在我們前方十幾米的地方,是一個大坑,坑里面橫七豎八地擺放著無數的尸體,只粗略看了下,就不下于五六百具。最讓我感覺不解的,是這些尸體都沒有頭顱,而且身上也沒有穿什么衣服,只偶爾有幾具尸體裹著獸皮一樣的東西。

    “這些尸體明顯不是現代人,也不知道存在幾千年了,怎么還沒有腐爛?”明智軒顫聲說道。

    “它們不是人類?!卑接隄赏蝗粵]頭沒腦地說。

    “什么?它們明明是人……我靠,它們有尾巴?這算什么?原始人?猿人?”明智軒搶過我手中的電筒,一直朝前走到這裝滿尸體的大坑邊緣,照著里面的尸體瞪大了眼說道。

    我和敖雨澤跟了上去,這個時候我也注意到,這些尸體身上,都長著淺淺的絨毛,一開始我以為這是尸毛,可是現在看來,應該是本身就有的,加上部分趴著的尸體屁股后面還有一尺長的尾巴,沒有頭顱的尸體基本都只有一米二三的高度,怎么看都像是萬年前的猿人。

    只是,誰會大批量地殺死這么多猿人?目的是什么?這些尸體又是如何保存到今天的?

    就在我們滿腹疑問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這么多尸體堆積在一起,我反而沒有聞到任何的尸臭。再仔細看去,這些尸體似乎因為無數年的堆積,已經開始融化了,幾百具尸體相互粘連在一起,估計就算用刀子都分不開。

    “杜小康,你看到這些尸體,想到了什么?”敖雨澤問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再度確認沒有任何的尸臭,然后猶疑地說:“它們……或許根本不存在?!?/br>
    “你們在打什么啞謎?這些尸體就在我們面前,怎么會不存在?”明智軒有些不滿地嚷嚷道,敖雨澤什么話都沒說,一腳踢在明智軒屁股上,明智軒尖叫一聲,狼狽不堪地沿著大坑的斜坡滾了下去。

    “媽呀,救命,救命啊……”明智軒跌坐在尸堆中,整個人都似乎沉了下去,周圍的尸體像是水波一樣泛起漣漪。

    明智軒掙扎了一陣,也終于感覺到了不對,他的手腳在尸體間穿梭,沒有任何的阻隔。

    “不存在?它們真的不存在,這是什么?幻覺嗎?”明智軒的膽子其實也算是蠻大的,現在確認這些尸體并非真實存在的,也忘記了害怕,大概這個時候才想起被敖雨澤一腳踢下來的事,正要破口大罵,不過看著上面敖雨澤似笑非笑的目光,連忙將快要脫口而出的臟話硬生生咽了下去,只是一臉哀怨地說,“為什么是我?”

    敖雨澤沿著斜坡也跑了下去,和明智軒會合后,對我招了招手,我閉著眼默默地念了幾遍菩薩保佑,睜開眼后當沒有看到那滿地的尸體幻影,也跑了下去。

    我們在無盡的尸骸中前行,除了視覺上有些惡心外,還好沒有其他的不適。數十米的大坑很快就走到盡頭,在這放滿了尸體的大坑的另一面,我們發現了一塊斷裂成幾塊的石碑,上面刻畫著不少奇奇怪怪猶如圖畫的文字,和我前幾天在鬼域幻境中看到的文字十分相似。

    石碑的后面,還有摔成幾塊的銅鼎,以及方面大耳凸眼的石頭人像,不過人像是呈現跪著的姿態,并且已經被推倒在地,裂成了好幾塊。

    “這里有點像是一個祭祀坑?!蔽蚁肫鹬盀榱擞螒驕y試過關,曾經查閱了不少的民俗資料,這些東西似乎都是用于祭祀的,加上無數的尸體虛影,難道說這里是幾千年前金沙王朝用來祭祀的地方?

    “確切點說,應該是用來殺死戰俘獻祭給神靈的?!卑接隄烧f道。

    “為什么這么說?”明智軒好奇地問。

    “這些尸體帶著類人猿的特征,在四川地區的古代有著這樣特征的土著,就是羌族傳說《羌戈大戰》中的戈基人,而古蜀王朝的建立者,就是羌族的一支。羌族人當年以戈基人為最大的敵人,甚至稱戈基人為‘魔兵’,用魔兵的尸體在金沙王城前進行獻祭,應該是獻祭給他們所崇拜的神靈的?!卑接隄烧f。

    “問題是金沙遺址在2001年被挖掘出來的時候,不過在地下幾米的深度,而這里卻是在地下三四十米,獻祭為何要在地下進行呢?”明智軒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除非有人能解讀上面的碑文。這些碑文我只能勉強看懂幾個字,無法理解上面的含義?!卑接隄蓳u搖頭說,然后讓我們照著斷裂的石碑,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還要繼續嗎?”我朝前看了看,前方一片漆黑,也不知道這用于獻祭的地下建筑到底有廣,不由得起了回去的念頭。

    “急什么?還沒有找到張鐵柱,既然剛才的埋尸地不過是幻影,那么這個幻影是怎么形成的,張鐵柱身上沾染的尸氣又是從何而來,這些我們都沒有答案?!卑接隄梢桓辈贿_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就在我們要繼續往前的時候,前方的黑暗深處傳來一聲極為刺耳的尖叫,正拿著電筒的明智軒嚇了一跳,電筒頓時掉落在地,因為我們所處的地方依然是一個向下的斜坡,電筒竟然一路滾入到擺放了無數尸體虛影的祭祀坑中。

    明智軒暗罵了一聲,也不等敖雨澤發火,立刻自覺地跳入坑中去撿,就在他彎腰的瞬間,我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尸臭味。那味道幾乎讓我暈過去,敖雨澤也連忙從背包里拿出口罩戴上,就在她要遞給我一個時,前方人影一閃,我依稀看出是張鐵柱的身形,只是他四肢著地奔行的速度實在太快,和那天晚上襲擊我的獸皮怪人比也毫不遜色。

    敖雨澤當先拿著槍追了進去,很快消失在黑暗中,我轉過頭想要讓明智軒趕緊撿起電筒上來,卻看見明智軒竟然一個勁地哆嗦,電筒明明近在咫尺,他伸出的手卻像是陷在泥濘中,怎么也夠不著。

    “搞什么鬼?快撿起來??!”我催促道。張鐵柱已經遠去了,可這尸臭味卻越來越濃烈,再看著哆嗦不已又說不出話來的明智軒,我突然想到一個荒謬的可能,不會是……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覺得明智軒雖然性格上有些討厭,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掉,于是一路小跑跳下祭祀坑,果然,越是靠近祭祀坑,尸臭就越濃烈,這讓人作嘔的味道,正是從祭祀坑中散發出來的——這些原本處于虛幻狀態的尸體,開始實體化了,所以才能被我們聞到這么強烈的味道!

    而明智軒,已經被半實體化的尸體陷在祭祀坑中,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卻動彈不得。

    等我跳入坑中,腳下已經踩不到坑底,而是直接踩在這些非人的無頭尸體上,所有的尸體都似乎是因為虛實轉換了無數次而融化然后凝結在一起,或許正因為這些尸體處于虛實之間不停轉換的狀態,才能夠保存這么多年。不過這些已經無從考證了,最關鍵的是,我能夠感受到腳下尸油的濕黏,還有一股股讓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的陰寒。

    趙軍沒有說錯,這個地方的確是冷得讓人受不了,只是需要尸體處于實體化的狀態。這就是傳說中的陰氣嗎?我腦子中閃過這些念頭的時間,終于到了明智軒附近,他的雙腳到膝蓋的位置,都被突然實體化的尸體陷在其中,手臂前半段也因為撿電筒的動作深陷其中,詭異的是,電筒的光芒依然能夠看見,只是比先前要昏暗了許多而已,因此被電筒光照射到的尸體,都顯出詭異的半透明來。

    “救我,救救我……”明智軒一個勁地小聲呢喃著,或許是因為極度的害怕,害怕驚醒這些亡靈,他甚至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以至于我先前沒有聽到他說話。

    “放心,不要緊張,一定有辦法救你的?!蔽覄裎康?,手中還不停地搬著粘連在一起的尸體,需要費極大的力氣,才能將一具尸體搬開少許。

    “趕快啊,我感覺我的手腳似乎都在融化了……”明智軒哭喪著臉低聲號叫。

    “正忙著呢,不要亂叫?!北M管身體上感覺無比陰冷,可額頭的汗水卻一顆顆滴下,這個時候我無比想念敖雨澤,她在的時候或許有辦法,至少,這個暴力女的力氣也要比我大多了,可惜她卻去追趙軍去了,想幫忙也有心無力。

    眼看著明智軒似乎正在一點點沉下去,由于他是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很快他的臉就要碰觸到最上面一層尸體,明智軒只能極力將脖子朝上仰起,否則光是親到這些千年古尸,估計他就算獲救也要惡心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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