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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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跟小丑先生到底有沒有關系?怎么我尋找小丑,他倒是給我增加天真值?”林晚有些摸不著頭腦,實在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什么套路。 “自從上個世界多出了執拗以后,我就跟總部反應了,總部同意在關鍵時刻給你開開后門?,F在我給你看你昏迷后的場景,但是具體能播放到哪里,得看你運氣?!狈囈娝龑嵲诳蓱z,就給她走了后門。 她的表面看起來平靜無波,只是在認真地刷牙洗臉,實際上眼前都在播放極其血腥的場景。 “我的媽呀,小丑先生好帥啊?!?/br> “我下輩子不想他當我目標,只想有一個這樣爸爸!親的!我躺著都能成為人生贏家?!?/br> 她跟系統啰嗦地嘀咕著,結果還說完,這畫面就戛然而止了。 “后面呢?小丑先生耍帥雖然很好看,但是重點是后面的啊。我怎么跟小丑先生失散的,又跟著喪尸混了?”林晚情緒激動。 倒是系統一臉尋常地道:“你節哀順變吧?!?/br> 林晚生無可戀卻又無可奈何,她其實還想洗一下澡,但是這喪尸先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視線完全不從她身上移開。 她也只得作罷,不過當她往回走的時候,喪尸先生卻擋住了她的去路,伸手指了指腳邊的小河流,用意再明顯不過。 “喪尸先生,我可以洗澡,不過我們男女授受不清,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喪尸還是睜著那雙眼睛看著她,兩個人,不對,兩具尸站得極近,林晚可以看見他的雙眼皮褶皺,正是她最愛的那一款。 她在腦海里回想了一下小丑先生的眼睛,會不會跟上次的冷漠玩兒得同一招,他們倆是同一個人呢?但是她發現小丑先生的形象竟然變得模糊起來,明明她曾經那么仔細地觀察過他的臉,也曾那么親密地穩過對方,如今她卻連他的樣子都記不起了。 她越是努力地去回想,小丑先生的臉就越是模糊,最后只剩下那濃重的油彩笑臉,至于油彩之后的五官,她當真是丁點兒都不記得。 喪尸先生對她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明白她說的話,緊接著就聽“嘶啦”一聲,他把自己的衣服撕了。 又是一聲“嘶啦”,有些刺耳,他把林晚的也撕了。 等林晚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坦誠相見了,喪尸先生的小寶貝蟄伏在一片草叢中。 她面色一紅,不敢再往下看,只不過感嘆一句,喪尸先生死前說不定是個健身教練,那身材真是沒的說,看了就讓人流口水。 當然她身上一涼,立刻就蹲下去,讓水流遮住她的身體。 雖然她現在是具尸體,但她也是有尊嚴的。 她是個講究的喪尸,和外面那些只想著食欲的妖艷/賤/貨不一樣。 喪尸先生背對著她,一直在洗洗刷刷,林晚的視線就沒從他的身上移開過。 他的動作跟是人類的時候差不多,甚至還從岸上拿出一瓶洗發水在洗頭發。 當他弓著腰沖頭發的時候,林晚就這么對著他渾圓的臀部想入非非,她現在要是個男人就好了,還能體驗一把“撿肥皂”時的快感。 林晚也開始搓澡工作,她把頭發浸濕了,才想起來讓喪尸先生把洗發水遞給她。 結果喪尸先生服務到家,親自替她洗頭發,將洗發水抹在她的頭發上,立刻就打出許多的泡泡來。 “喪尸先生,你生前是理發店的嗎?洗頭發按摩得好舒服啊,我要是能躺著享受就好了?!?/br> 林晚自從打開說話的大門之后,就完全變成了話癆的模式。 這個目標叫什么?天真啊,可想而知,這位天真的喪尸先生,肯定和前面那些變態賤貨不一樣,就是好可愛好天真好善良的,她可以隨便說。 “這里這里?!彼€得寸進尺地指揮人家。 喪尸先生幫她搓頭發的動作停了停,忽然抱住了她的腦袋,將她擁入懷中。 “喪尸先生,怎么了?” 她還滿頭都是洗發水的泡沫呢,就這么靠在他的懷里,總感覺很怪異,而且她現在眼睛都不敢睜開,生怕流進眼睛里。 結果還不等她繼續追問,忽然喪尸先生就攔腰將她抗在肩膀上,開始往深水處狂奔。 林晚心里冒出了無數個“臥槽”,這是咋回事兒,喪尸先生究竟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她的頭發還沒沖啊。 因為太過害怕,她立刻睜開眼看了一眼,就見喪尸先生有力的小腿踩在水里“啪啪”作響,水花四濺。 她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就又閉上了眼睛,洗發水還進了眼睛里,把她的眼淚都逼出來了。 在林晚覺得今早吃得那塊榴蓮味rou要被吐出來的時候,喪尸先生終于又有了動作,這時候水都已經漫到了他的胸口處。 他就這么抱著林晚,一下子就扎進了水里。 冰冷的水流漫過兩人,林晚嗆了一口水,感覺自己快要死過去了。 結果就有一個溫熱而柔軟的東西鉆進來,是喪尸先生把唇舌探了過來,給她傳送氧氣。 林晚感覺自己的頭發在隨波逐流,原本可怕的水流,因為有喪尸先生在身邊,也顯得溫柔可親起來。 她的雙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脖頸,兩人像是兩條交尾的魚,在水下相擁著往前游。 林晚是個旱鴨子,這具身體又沒有上個世界的冰鳳法體做金手指,所以有些怕水,但是在喪尸先生的陪同下,她竟然放松了不少。 而且就算入了水,喪尸先生還在給她的頭皮按摩,林晚幾乎身體都變軟了。 在水中相擁的感覺很奇妙,直到兩人口中的氧氣快沒了,喪尸先生才抱著她出水。 林晚總算是得見天日了,她將嗓子里之前嗆住的水咳出來,搖搖晃晃地好不容易扶著喪尸先生才站穩。 她咳嗽了一會兒,才緩過來,睜眼就看向他:“喪尸先生,你究竟要做什么?” 喪尸先生沒有開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又碰了碰她的臉,最后指尖停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地按了按,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兒一樣。 “?!煺嬷颠_到二十點,宿主請再接再厲?!?/br> 林晚對于這個天真完全是摸不著頭腦,之前的正經值漲的那么快,她還能有些頭緒,畢竟她對小丑先生一直很討巧賣乖,可是到了喪尸先生這里,他們連正常交流都不曾,如何判斷? “翻車,你跟我說說,那十點是怎么漲的?”林晚決定找智障系統研究一下。 翻車其實根本不知道,他苦思冥想了一下,才答道:“大概是他親你親得很高興?” “那他為什么把我往水里按?” “因為你要躺著享受人家的洗頭按摩?正好把你連人帶頭發一起按水里去,還省得漂洗了?!?/br> 林晚:“……” 天真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理解的,他就好像一個容易犯錯的孩子一樣,什么都得重新來過,而且還喜歡把林晚所說的事情當真。 兩個人鴛鴦浴過后,喪尸先生就這么坐在岸邊的大石頭上看著她穿衣服。 林晚羞得滿臉通紅,她想找個背陰的地方躲著,不過喪尸先生窮追不舍的,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洋娃娃裝備穿上,那邊系統又提醒她長天真值了。 “喪尸先生,你長得真好看?!?/br> 林晚一抬頭,就看見他也穿好了,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一套高級西裝,看著竟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黑色的牛津皮鞋,腳腕處露出一截黑襪子,西裝挺括,穿在他的身上顯得很精神。 甚至他還摸出了一個定型膠,將額頭前面的劉海全部都往后梳,露出輪廓分明的臉蛋,上上下下都透著一股精英范兒。 林晚看的都入了迷,完全沒想到一個喪尸打扮之后,竟然出落得如此得體,氣質非凡。 她還記得之前看見喪尸先生第一眼的時候,就險些被他嚇到。 因為他的臉上當時遍布著細小的傷口,全部都帶著血跡,而且眼眸發青,明顯就是一具等著腐爛的尸體,可是現在他用污水洗去塵垢,找傷藥把傷口治愈,再戴上黑色的美瞳,他就恢復了人的樣子。 依照林晚的經驗來看,喪尸先生生前肯定也是一個叱咤風云的男人。 “我、我們去、去基地?!?/br> 他的嘴巴開合,說出了第一句話。 聲音沙啞,像是有沙子在嗓子眼里刮著一般,而且他每說出一個字都顯得特別緩慢。 林晚對基地有本能的排斥,大概就是因為小丑先生最后被基地的人暗算,所以他們在失散了。 “我們還是別去了,基地里的壞人很多,他們會欺負人?!绷滞砝∷母觳?。 喪尸先生看向她,因為沒有發青的瞳仁,此刻烏油油的眼睛就這么與她對視,林晚只覺得一股股電流酥酥麻麻地流遍全身。 “我、咬他們?!本瓦@簡單的四個字,林晚便乖乖地跟著走了。 笑話,他們現在可是喪尸,人類理應怕他們,而不是他們畏懼人類。 她要找到小丑獵人隊的其他人,然后一起給小丑先生報仇。 “那我要找人,喪尸先生你比我厲害,衣服上有畫著小丑的人,你要告訴我。他們曾經是我的同伴?!绷滞硭记跋牒?,還是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他。 眼前這個目標跟之前的人都不一樣,天真是個她說什么就信什么的小天使,所以她讓他去尋找小丑獵人隊的隊員,完全沒問題。 “?!煺嬷禎q了十五點,宿主你好棒,馬上要超神了?!狈嚪浅<皶r地開始抱大腿,都恨不得把林晚捧在手心里。 “宿主,這個世界好順利,我等著你帶我躺贏。我估計天真刷完我們就可以走了,最多倆目標,它要是再整的多一個,我肯定要去辭職的?!狈囋野勺斓?。 “閉上你的烏鴉嘴!” *** 他們最終來到了臨近的基地,這個基地沒有之前的那個大,不過月中要舉辦集市這條規矩倒是沒有變。 喪尸先生就這么拉著她的手,漫步在集市上。 集市里現在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在外擺地攤或者買東西,所以身上穿的衣服一般都比較破舊,現在這種時候能像他們倆這么講究的穿著,非富即貴。 完全彰顯著他們的身份,普通獵人都沒有他們這么考究的狀態,必須得是精英中的精英才會如此高端的模樣。 “糖葫蘆,好吃的糖葫蘆嘞?!?/br> 在這種時候能賣糖葫蘆,可謂極其稀罕,糖是稀有的東西,山楂更是,兩樣結合在一起,還不要賣出天價,不少孩子都站在不遠處啃手指,可是他們買不起,只有看著流口水的份兒。 林晚對這些食物倒是沒什么食欲,畢竟她現在是一只僵尸,只對榴蓮味兒的rou感興趣。 喪尸先生就這么拉著她的手,走到了賣糖葫蘆的地方。 “先生,您要兩串糖葫蘆嗎?我這里的山楂是今年剛結出來的果子,要不是我兄弟是獵人小隊里的頭頭兒,根本拿不到這東西。外面的糖也是上好的冰糖熬制的……” 小攤販見他過來,幾乎是兩眼冒光,賣力地推銷著自己的糖葫蘆,唾沫星子幾乎都要飛出來了。 喪尸先生沒說話,從兜里摸出一大把糧票,把那小販的眼睛都看直了。 “哎喲,兩串糖葫蘆要不了這么多的,十張就夠了?!?/br> 林晚聽著不由咋舌,十張糧票要是換糧食不知道能吃多久了,這末世的物價還真是說不準。 喪尸先生并沒有把糧票收回來,而是硬塞到了小販的手里,把他整個插糖葫蘆的竿子都搶走了。 “全買?!彼俅斡媚欠N沙啞的聲音說話。 小販愣了一下,捏了捏手中厚厚的糧票,眼睛都笑得睜不開了。 “得嘞,您拿好?!彼@賣糖葫蘆的時候,心里一直忐忑,都一上午了也沒賣出去兩支,如今有人全買了,倒是省事兒了。